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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力克又來了,這次是一個人,走到吧台前坐下。

媽媽桑一見是他這個祖宗,扔了手頭的事情,湊上去討好,「要不要替您叫納薇來?」

亞力克嘴巴一奴,道,「哪根蔥?我認識麼?」

媽媽桑到底是老姜,一听這話立馬見風使舵,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順便拉住正好路過的Alice,道,「快過來招待客人。」

「媽咪,我有客……」目光一轉,瞧見是亞力克,隨即轉了口,彎起眼楮笑成一朵花,「原來是大人啊。」

亞力克,「有其他客人?」

她巧笑倩兮地半趴在桌子上,道,「誰都沒你重要。」

目光掃過她的身體,呼之欲出的半球擠壓在桌上,變了形,看上去誘惑無限。他伸手在她背脊上撫模,一點點向下移動,最後停在她圓潤的臀部,用力拍打了下。

Alice張嘴嬌吟了下,聲音帶著無限地誘惑,紅唇微微撅起,眨著眼楮不停地在向他放電。

他向吧台要了一杯酒,推給她。

不等他說話,Alice便自動自發地舉起杯子,巧笑道,「我敬您。」

她有意引誘,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杯子壁沿,風情萬種。

亞力克勾起嘴角,也干下了一杯。將杯子扔在吧台上,他不慎溫柔地拖起她,向後面昏暗的地方走去。

一腳踹開女廁所的門,他低聲喊了聲,「滾。」

有人在里面化妝,看見亞力克窮凶極惡地闖了進來,嚇了一大跳,一時反應不過來。亞力克隨手一掃,將化妝品掃在地上,然後將Alice壓在水台上,像野獸一樣撕開她的衣服,去除了彼此身上的障礙,就這樣大干起來。

那人顧不得拿化妝品,落荒而逃。

兩人在廁所里行魚水之歡。

以為廁所里沒人了,卻不知道納薇坐在隔間里的馬桶上,本來是想出去的,但是一听到亞力克的聲音,頭皮頓時就麻了。

Alice被他干得尖叫起來,聲勢浩大。那叫聲,帶著亢奮,帶著痛苦,仿佛隨時會死去。

納薇忍不住從縫隙中望出去,洗手池的鏡子上反射出他的臉,一雙凶殘的眼,沒有感情,只是發泄。他眼珠子一轉,似乎朝這個方向瞧來,她嚇得大氣不敢喘息,只是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外面,Alice在求饒,「輕一點。」

他捂住她的嘴巴,道,「閉嘴,我不是花錢來听你說話的。」

Alice不敢再開口,咬著嘴唇,整個廁所里只听見隱晦的呻.吟。

並沒有持續很久,亞力克發泄完畢,將一筆錢扔在她臉上,穿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Alice從水池上滑了下來,一**坐在地上,一下子站不起來。十分鐘後,她還是沒有離開。總不能一直躲在廁所不出去,納薇猶豫了片刻,拉開門走出去。

沒想到廁所里有人,Alice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恢復了平靜,「你都看到了?」

她點頭。

Alice又道,「麻痹的,操得真夠狠的,仿佛我不是我媽生的。」

納薇低頭看她,伸手去拉她,「你還好吧?」

她不領情,拍開她的手,從地上站起來,拿著錢數了數,道,「賺到了錢,有什麼不好?」

Alice將錢收起來,像是沒事人一樣,開始補妝。

見狀,納薇也不多說什麼,洗了手,拉門出去。

剛到舞場,就被媽媽桑一把拉住,「哎呦喂,姑女乃女乃,你剛去哪里了?哪里都找不到你的人影,我還以為你被土匪截走了。」

納薇道,「我剛在廁所……」

媽媽桑沒空听她解釋,推著她上台,「輪到你的場了,還不快上去!」

納薇雖然學鋼管舞時間不長,但身體柔軟,而且對音樂節拍有感知,所以幾乎是一學就會。當她抱著鋼管,盡情地扭動身軀,性感度爆棚,四周一圈的吧台頓時客滿,腳下扔了一地的,都是小費。

***

亞力克坐在不遠處,身邊陪著另一個美女,阿丹。

阿丹見他的目光在納薇身上環繞,便道,「她跳得不錯吧。」

他沒搭理她,只是自顧自地喝酒。

阿丹又道,「媽媽桑有心要將她培養成我們這的頭牌,納薇自己也很爭氣,和誰的關系都不錯,很多男人都願意捧她的場。她的手段,我們都學不來。」

亞力克低頭看著她在自己手背上挑逗的手,揚起眉,「學不來?我看你更有手段。」

阿丹笑顏如花,將酒杯遞給他,「您說笑了。」

亞力克伸手接過,勾起嘴巴,晃了晃酒杯。

「您喜歡納薇,是嗎?」

「喜歡?」他喝了一口,道,「那要看你如何定義這兩個字。」

她試探性,「那您是怎樣定義的呢?」

他手一甩,將酒杯里的水如數潑在她的臉上,笑得燦爛,「是這樣定義的。」

她臉上的笑容一沉。

但亞力克更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道,「想刺探我的心思,你也配。」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亞力克的緣故,老板酷哥十分待見納薇,安排她上台表演的次數逐漸加多,這引起了不少姐妹的不滿,更加排擠她。

瓦娜身為閨蜜,告誡她道,「你要低調點。你搶了所有人的風光,現在大家都把你當眼中釘。」

「我盡量。」話是這麼說,但納薇也為難。老板和媽媽桑要捧她,除非她不干了,否則怎麼低調?

瓦娜走了後,阿丹和她的那群姐妹就來了。

阿丹早看她不順眼,而不順眼的原因很多,其中最主要的兩條,是因為錢和男人。

「你看她這狐媚的樣子。」阿丹不爽地哼哼。

在外面和男人周旋已經很累了,納薇不想再窩里斗,所以能忍盡量忍。

但阿丹並不這麼想,見她忍氣吞聲,以為她好欺負,就變本加厲。

拉著她的衣服諷刺,「你這麼會勾引男人,怎麼不把自己包裝好點,看看,身上穿的都是最廉價的幾十塊的衣服,還不如街邊野雞。」

納薇不接嘴,阿丹又去扯她臉皮,「還有這低俗的化妝品,全都是粗制亂造的盜版。你身上的東西,就和你這個人一樣,低賤。」

真好笑,要真有錢,誰來這種地方賣笑賣身?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大家彼此彼此。

見她冷笑,阿丹心里更不爽,侮辱了她還覺得不夠,便將目標轉向她媽,粗言穢語不停地往外蹦。

她話還沒說完,納薇突然一揚手,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你嘴巴干淨點。我媽沒惹到你!」

阿丹捂著臉怔了一秒,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她打了,頓時跳了起來,要和她拼命,「別以為你有酷哥撐腰我就怕你。以前是大人罩著你,我動不了你,現在他玩膩你了,接下去的日子有你受罪。」

見兩人打上了,其他人紛紛上前攔架,但實際上,卻是落井下石。

拉扯中,阿丹扯到一個肥皂盒子,隨手扔了過去。納薇向外一躲,就砸在正好進來的媽媽桑身上,媽媽桑尖著嗓子頓時叫開了。

「哎呦,你們在這造反啦?」

幾個人一看媽媽桑來了,頓時不敢亂來。

媽媽桑目光一掃,走向納薇,見她伸手,還以為她要教訓自己,下意識地一縮頭。然而,她只是一臉笑容地道,「乖寶貝,別把這張美麗的小臉劃傷了。趕緊收拾下,下面有客人點你的名。」

納薇指著阿丹道,「是她先挑的頭。」

媽媽桑,「我知道我知道,這事我會處理。姑女乃女乃,求你先下去招呼客人。」

納薇沒動。

于是,媽媽桑將阿丹幾個人罵了一通,道,「如果再滋事,就禁止你們上台。」

阿丹敢怒不敢言,只是把眼楮瞪得比銅鈴還大,恨不得一口吞了納薇。

媽媽桑推搡著納薇,道,「快去快去。」

這樣一鬧,算是和阿丹徹底撕破臉了,不是她不能忍,而是她的忍耐實在到了頭。

納薇伸手抹了一把臉,在下樓的時候,緩和了下表情。媽媽桑所說的客人是一群阿拉伯人,算是納薇的老客人,這些人色又喜歡灌酒,可萬事都有一個但是,那就是他們出手大方。

看見納薇過來,幾個綁著頭巾的男人頓時笑了起來,A君將她拉過來,捏著她的**道,「小美人,今天怎麼不跳舞了?」

納薇不動聲色地移動了下位置,賠笑,「你們不在,沒人欣賞我就不跳了唄。」

A君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讓服務生把酒端上來,道,「只要你給我模一下咪咪,我就把這桌子的酒全都喝了。」

納薇忍著惡心,點了點頭。已經來這干了有一段時間,這種場合見多了,也就麻木了。

A君粗短的手指立即鑽入了她的內,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胸,然後滿足地笑了起來。

納薇硬撐著笑容和他們周旋。

伺候客人幾杯下肚,他們話開始躲起來,剛才模她的那個A君道,「小美女,一個晚上多少錢?」

納薇搖頭,「我不出台的。」

「給你一萬塊,干不干?」

她還是搖頭。

A君也不放棄,繼續加價。納薇很多反感這種仗著有錢,自以為是的人,可是又不能得罪他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陪酒,在心中呼喚時間快點過去。

酒喝多了,A君去上廁所,在廁所門口遇上阿丹。阿丹叫住他,低頭和他說了幾句,又往他口袋里塞了個東西。那男人拍著口袋,立即笑開了花,一疊錢送上。

回來的時候,A君臉上還帶著笑,同伴B問,「你這麼高興干什麼?」

A君道,「打起精神,今天有得玩了。」

C君問,「玩誰?」

A君用下巴點了點納薇,「這小妞。」

「怎麼回事?」

于是A君把剛才在廁所遇上的阿丹,給自己迷.藥的事說了。

「這樣不好吧?迷.奸是犯罪。」

「犯個屁。這里是游樂場所,你情我願的,而且老子又不是不給錢。再說,這藥也不是我自己帶來的,要弄大了,我們就往場子上推。」

听他這麼一說,幾人頓時放寬了心,看著納薇一臉蠢動。

「再喊一杯酒?」

納薇听不懂他們說的阿拉伯語,也想不到看不見的危險已經向自己伸出了魔爪,每多點一杯酒,她都是有提成的,所以正常情況下來說,是求之不得。

見她點頭,A君自告奮勇地去吧台買酒,跳過服務生,就是為了找機會將藥下進她的杯子里。

買了五杯啤酒回來,將其中一杯放在納薇面前,幾人起哄道,「喝,一口干杯。」

看在錢的面上,她只好端起來就喝。

「好氣勢!」

納薇一口將酒喝完,A君將錢塞入她的胸口,模到她胸口半球的時候,心神一陣蕩漾。

藥性上來很快,不一會兒,她就有了暈眩的感覺,大概是自我保護的本能,她下意識地想離開。

但是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抱住了,她腳一軟,全身癱在那人的身上。

在理智完全小時之前,她听到有人在說,「去弄個包房,大家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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