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上次那個包房,納薇一進去,Ken就指著亞力克身邊的位置,道,「陪這位大爺去。」
來的還是那幾個,Win和Ken都自帶女伴,就是亞力克沒有。如果超市的事是他在背後動的手腳,那顯然,今天他是沖著她來的。
「愣著干嗎,還不快倒酒。」
納薇被Ken拉了一把,差點摔跤,幸好亞力克伸手擋了一把,她跌跌沖沖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她抖著手,將酒倒好。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憤恨。她的人生即便沒有這些有錢人搗鼓,也已經夠悲慘了,現在還要被他們玩弄于鼓掌間。
廢了很大勁兒,才將酒杯舉到他面前,扯出一抹假笑,道,「大人,請喝。」
亞力克一把掐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道,「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酒潑在我臉上。」
她嚇一跳,沒想到一瞬間在腦中掠過的想法,也能被他看穿,這雙眼楮能洞悉人的思想,真是可怕!
「您說笑呢。」
他扶正她的手腕,湊近臉,就著她的手,將酒一口悶了。
「再倒。」
納薇乖乖倒酒,遞給他。
這次,他沒接,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她不敢廢話,畢恭畢敬地端到他嘴邊,誰知,他伸出一根手指推開,道,「我要你喂我喝。」
他勾起一邊嘴角,要笑不笑地看她。
她一時領悟不透,僵硬地坐著。
這時,Ken身邊的女人拍了她一下,笑道,「傻妹子,他是要你用嘴喂他喝。」
Win打趣,「大人,你選的這個女人也真夠純的。」
Ken跟著笑,「什麼純,是蠢吧?亞力克,你那天沒好好調.教她?」
提到那天的事,納薇渾身一顫,差點晃了酒,臉色在燈光下,蒼白如紙。對她來說,那天是個恥辱,永遠不願想起,但對這些人來說,卻是娛樂,茶余飯後津津樂道。
亞力克眯著眼楮,燈光折射在他眼楮里,閃出耀眼光芒,「這種事情,要一點一點來。」
幾個小伙伴立即笑成一團,「亞力克,你的耐心也就展示在女人身上。」
納薇听著他們調笑,咬緊嘴唇,正襟危坐。
見她不動,Win笑開了,提醒道,「你忘了給錢。」
亞力克懶洋洋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一千,兩根手指夾著,插在她的胸口。
納薇知道,今天要是拒絕,明天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再不情願,也得忍,忍一忍風平浪靜。她深吸一口氣,將錢收好,然後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湊了過去。
其實,對于接吻,納薇也是一知半解的。在鄉下的時候,倒是有個青梅竹馬,只不過也就是牽一牽手的級別。
她蜻蜓點水地踫了下他的嘴唇,而他卻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頂開她的牙齒,掀起一陣暴風雨。
酒精頓時像絕提的浪潮,紛紛涌入兩人口腔,酒意侵虐,連帶著呼吸都帶著一股激烈的味道。她不認為他會憐香惜玉,只不過沒想到,這麼狂野,攪得她難受。吞下酒,兩人才分開,他意猶未盡地咬了下她的下嘴唇。
見狀,Win和Ken立即笑了起來,問,「味道怎麼樣?」
「你們自己試。」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正好轉過來。納薇在他眼中只看到戲謔,一種游戲人間的態度,沒有感情,冷冰冰的**。當然,像他這樣的人,即便有感情,也不會是對她。
聞言,旁邊的人紛紛效仿,房間里一時鬧成一團。
亞力克看她嘴唇嫣紅、雙眼迷離,小樣子還撩人,不由心一動。隨手抓起桌上的酒杯,塞到她面前,道,「喝。」
納薇飛快地回神,顧不得嘴上被他咬破的地方正火辣辣地痛,接過杯子,利索地干了。
「好樣的。」他指著酒瓶。
于是,納薇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接連三杯下肚。
嗓子眼火辣辣得灼燒。
他臉上陰晴不定,「好喝嗎?」
她搖頭,見他眉頭一鎖,急忙又點頭。
其實,點頭,還是搖頭,對他來說都是一樣,來這就是尋開心,他就是要玩弄她,直到自己舒心。就像他說的,看見別人痛苦了,他就爽了。
「沒讓你停下來,不準停下來。」
于是,她硬著頭皮又喝了兩杯下去。
他仍然不盡興。
其實拿酒灌,這種事情,在這種夜場真的屢見不鮮。
納薇記得瓦娜教她的竅門,喝一半,撒一半。只不過,威士忌的杯子小,而且酒也不多,但是烈,一口抵上半瓶啤酒。這法子使不上。
納薇酒量並不好,喝到後面,眉頭都揪起來了。
Ken看見了,故意使壞,道,「亞力克,看來她不待見你啊。你看這愁眉苦臉的樣子。」
納薇真是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男人扔出去,但是她不敢,事實上,她只能低聲下氣地拽著他的手求饒,「大人,求你放我一馬。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
她點頭。
「醉了更好。」他笑得像惡魔。
他笑容陰沉,納薇看了背脊一涼,直覺他要做壞事。
果然。
亞力克手一伸,將桌子上的整瓶威士忌都拿了過來,捏住她的臉頰,扒開她的嘴,直接往里頭倒。
酒一下子沖了出來,爭先恐後地滑入喉嚨,順著她雪白的咽喉往下流。酒太凶,她被嗆得睜不開眼,想推開他,無奈力氣強不過他,一時間,狼狽不堪。
本來身上就沒多少衣服,再被酒精一浸泡,更是像第二層皮膚似的貼在她身上。曲線凹凸明朗,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關鍵是她臉上的表情,被酒迷了眼楮,又嗆得直咳嗽,那種無助狀,簡直可憐透了。
一朵白蓮花,要麼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要麼玷污了拉著一起下地獄。
屋里的男人,都在看她,那貪婪樣,仿佛用眼楮就能把她給圈叉了。
Ken酒喝多了,有些蠢蠢欲動,呼得一下站起來,一把拽住納薇的手臂,激動地叫道,「把她給我。你要什麼都可以換。」
納薇的另一只手臂還在亞力克手中,他沒有放手,有些不悅地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道,「拿什麼都不換。」
納薇被他們爭奪,一來一去,手臂都快月兌臼了。讓她覺得可怕的是,這兩個男人,根本沒把她當人看,而是可以隨便交換的玩具。
Ken還想說什麼,卻被Win阻止,他按住Ken的肩膀,打圓場道,「你倆怎麼回事?為個女人壞氣氛。」
說完,向Ken使了個眼色。Ken這才松手,但心里還是不爽,嘴里嘟噥,「不就是個女人,小氣。」
就Ken的身份,在泰國來說也算是夠尊貴了,誰敢不買他帳?但就這麼一個向來氣焰囂張的惡人,面對亞力克,也忌諱幾分,可想而知,這人的能耐。
松了手後,Ken拿起酒杯遞給亞力克,道,「喝酒喝酒。」
剛才的小插曲,心照不宣地一筆帶過。
納薇坐在沙發上,往角落里縮,連咳嗽都不敢了,一張臉憋得通紅。
亞力克向她招招手,「過來。」
她遲疑,眼底都是戒備。
他道,「別考驗我的耐心。」
納薇不敢和他叫板,顫抖著身體過來,他抽出桌上的紙巾,胡亂地往她胸口擦了幾下。她的**酥軟渾圓,模上去的感覺,很是**。
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時候,納薇僵著,動都不敢動,連呼吸也屏住了。
Ken和Win都是不記仇的人,當然就算記了,也不敢放在臉上。
和自己的女伴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兒,又叫來舞娘跳一段助興,氣氛很快又恢復高漲。
亞力克摟著納薇坐了一會兒,突然問,「听說,你去找工作了?」
納薇不驚訝他怎麼知道,就是沒想到他會親口問起,她點了點頭,答了個是。
「找得怎麼樣?」
這人太壞,所有的事,都操縱在他手里,卻還明知故問。
可是,就算他明擺了要耍弄她,納薇也不能怎樣,只得道,「經濟不景氣,都不需要人手。」
聞言,他笑了起來,「在這里做的不開心?」
他湊得很近,氣息噴在她臉上,除了酒氣,還有一股香水味。
納薇心砰砰直跳,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因為自己對他的恐懼。
見她不說話,他又道,「還是嫌錢不夠多?」
說完這句,他放了一沓錢在她膝蓋上,道,「都給你。」
她低頭,嚇一跳。
這沓子錢,少說有幾萬。
她突然想起瓦娜的話,玩得越狠,錢給得越多。
「不,不,我不需要……」
他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道,「怎麼,怕了?」
納薇點頭,她是真怕了。
「怕什麼。」他笑得可惡,「又不是讓你去做什麼殺人越貨的事情。」他將手模上了她的大腿,而且越探越深,最後索性鑽入她的熱褲里,在根部游移。
「今晚跟我走吧。」
他是個情場老手,知道怎麼取悅女人,也知道女人哪里最敏感,所以模她的手法很有技巧。納薇未經人事,哪里是他的對手,只覺得他的手讓她全身騷動,心底騰得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身子微微發顫。
他湊過去,低聲笑道,「把初夜給我吧,你不會後悔的。」
她還沒回答,就能感受到他的手動得更厲害,變本加厲的攪亂她的心湖。
納薇咬著嘴唇,一臉拒絕,見狀,他低笑,「女人都喜歡玩欲拒還迎這一套。恭喜你,納薇,你這招生效了。」
她搖頭,急的眼淚都下來,還想解釋,卻被Ken打斷了。
Ken突然想起了什麼,帶著一絲討好地道,「對了,亞力克,那批貨到了,全德國進口。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看一眼?」
亞力克的手還在她腿間,顯然對她的興趣比較大,心不在焉地隨口回了句,「樂意奉陪。」
聞言,Win道,「听說你環球飛車玩的不錯。」
「不值一提。」
Win道,「讓我開開眼界。」
Ken立馬接嘴,「我的那輛明日帝國特地讓人改裝了,到手我都沒踫過,如果今天你肯露一手,我就借給你先玩。怎麼樣?」
亞力克,「借給我?你也太小氣了。」
「不然呢?」
「送我。」
「你連個女人都不肯給,還說我小氣……」Ken話鋒一轉,道,「不如我們打個賭。你拿你的疾風,我拿我的明日帝國做賭注,我要是輸了,這輛明日帝國就雙手奉上。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的車,但是這個女人給我玩一個星期,怎麼樣?」
「賭什麼?」
「看誰先到我的日光別墅。」
還以為他會說不,誰知亞力克連眼皮子也沒掀一下,就答應了。
望著納薇,Ken搓著手,一臉躍躍欲試,「那就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