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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不可思議的事情

晨光透過窗欞間的空隙,洋洋灑灑地照射在窗台下方鋪上︰兩個中年男人的臉上。此刻,他倆的眉毛仍然在激烈地抖動著,嘴唇也似乎合不攏似的,一個勁地挪動著︰雲龍兄弟、雲龍兄弟,你撐著點、你撐著點,哥哥定會去找尋你、哥哥定會去找尋你----

不用咱再費言介紹,讀者朋友們一定知道︰這兩位中年男人,是李府兩位少爺。他倆的名字叫︰李雲飛和李雲劍。此刻,李銳、李華這對小哥倆坐在鋪邊,神情焦慮地望著爹爹和二叔。兩顆小腦袋,時不時地就抵在一起竊竊私語著︰哎呀,太陽都已經升起老高老高了。爹爹和二叔,怎麼還不醒來呢?

或許,冬天里的晨光,讓人感覺到︰就像娘親的手一樣溫柔。李雲飛、李雲劍抖動了幾下眼睫毛,竟然微微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兩張稚女敕的小臉蛋,此刻正眉頭緊皺地望著他。最最最為關鍵的還是,這兩雙眼楮竟然眨也不眨地盯視著他呢!

剛剛醒過來的兄弟倆,一下子也沒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望著眼前的小哥倆,他倆不由得莫名其妙地詢問︰咦,你倆一大早的就端坐在這里。難道說,你倆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需要咱倆給你倆解答嗎?

聞听此言,李銳、李華這對小哥倆猛地拉著爹爹的手,欣喜若狂地叫嚷著︰爹爹、二叔,你倆總算醒過來啦。昨晚,你倆喝得醉醺醺的趴在酒店餐桌上。王管家和府衙捕快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們,將你們抬回府。女乃女乃看見你倆爛醉如泥的樣子,就嚇得暈過去啦!

李雲飛、李雲劍听到這里,才想起︰昨天下午四點多鐘的光景,岳虎、岳豹盛氣凌人地說,咱倆已經打敗了那些府衙捕快,搶回了屬于咱倆妹妹的銀兩。臨了,這對惡少竟然陰險地說,這個世上,要不了多久就會再多一個餓死鬼!

當時,望著岳虎、岳豹相互摟抱著哈哈大笑地離開的背影,身為文弱書生的他倆,一個勁地埋怨自己兒時沒有想到︰拜在一位武林高手的門下,認認真真地學一門武功來保護家人。以至于現在整個李府,都被仗著有至親在朝為官的岳府兩位惡少,頻繁地「玩弄于鼓掌」之間啊!

想到由于自己的無能,導致雲龍兄弟慘遭厄運。現在他的下落也不明,是生是死就更不得而知。無計可施的兄弟倆,唯有緊緊擁抱著嚎啕大哭。那種心情真是痛苦欲絕啊!最終,兩人就相互攙扶著走進一家酒店,買了整整兩罐五十五度的烈酒,也沒有心情點上一兩個小菜。

兄弟倆就面色陰沉地坐到一張飯桌邊,一人提著一罐三斤重的烈酒豎起來,對著自己的嘴巴一陣猛灌。兄弟倆的腦袋,漸漸地就開始如同夢游般暈乎乎,頭也越來越沉重了。最後,他倆「」的一聲趴在飯桌上。就什麼也不知道啦!

現在,李雲飛又想到了︰前天早晨,岳紅英當著李府所有人的面,和她的爹娘、兩位哥哥爭論。今天早晨,當他帶著雲龍兄弟走到府門外面時,岳紅英還拉著雲龍兄弟的手說,小叔孤身一人出門在外,一定要隨時隨刻注意天氣的變化。吃飽喝足之外勤添加衣物啊!

想到這里的李雲飛氣憤至極地怒罵︰岳紅英,昨天早晨、今天早晨,你裝著好人騙著咱們李府所有人,全都認為你,已經徹徹底底改變了對雲龍兄弟的態度。可是,現在「雲龍就要逃離虎口」這個節骨眼上,你卻叫兩位哥哥去打敗了府衙捕快,搶奪了雲龍兄弟的銀兩。身為女人的你,心兒竟然是如此狠毒、陰險。真是不可思議至極啊!

與此同時,李雲劍也想起︰身為大嫂的岳紅英,當初讓他去姚府里做「倒插門」的女婿時,曾經答應過他,只要他不惦記著李府的家產,她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供養雲龍小叔,安心定神地讀書應考。直到他「金榜奪魁」哦!

可是,前不久他在外面辦事路過李府時,就進去探望七旬老母。未料想︰卻瞧見了岳紅英正在安排李雲龍,做許多的事兒。他氣不過了就為弟弟據理力爭了幾句,大嫂的兩位哥哥就使出「霹靂火球」燒他。雖然,大嫂害怕鬧出人命來,就趕緊出聲阻止了兩位哥哥的粗暴行為。他回到姚府,還是接連躺了一個星期之後。身體才復原如初啊!

想到這里的李雲劍,也禁不住暗自咒罵著︰岳紅英,你竟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地「出爾反爾」。你真不是人,連畜生都不如啊!不過,他卻沒忘記︰兩個佷子說的話。于是,他拉住情緒激動的李雲飛勸說著︰哥哥,眼下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還是冷靜點兒吧!猛然,他的心兒「呲咧」一聲就揪緊了︰哎,也不知道,娘親現在怎麼樣啦?

然而,此刻的李雲飛,心中全裝著對岳紅英的恨意。他壓根就沒有听清楚雲劍兄弟說了什麼。但是,他隱隱約約又感覺到︰雲劍兄弟拉著他的手,在和他說話呢。于是,他急忙收斂了猶如野馬般的思緒說︰雲劍兄弟,是不是因為昨天被哥哥喊出來喝酒,喝醉了沒有回府過夜。你是害怕你岳父、岳母、你娘子會責怪你嗎?

李雲劍一听,趕緊解釋︰哎呀,哪里是哥哥想的這樣啊。剛才,銳兒和華兒說,咱倆昨天喝得醉醺醺的模樣,嚇得娘親暈倒在地啦。我是說,咱倆現在應該去探望一下娘親,看看她怎麼樣啦?

聞听此言,李雲飛心中猛地一凜︰哎呀,咱竟然只想著岳紅英的可恨。卻忘記兩個孩子說的話啦!想到這里,他禁不住邊捶著腦袋,一邊不住嘴地埋怨著自己︰哎,看咱這個腦子真是太疏忽大意了。竟然連這種大事兒都忘記啦!

說著話,李雲飛的心兒,也猛地「突、突」劇烈地跳動起來。很快就跳到了嗓子口。搞得他快要窒息啦!猛地,他拉著李雲劍的手,飛也似的沖出臥室。惹得李銳、李華急忙說︰爹爹、二叔,你倆不用著急。幸好郎中和府衙里的崔捕快想到了,采用了「針灸」和「武術」合力搶救,女乃女乃又回轉過來啦!

李雲飛、李雲劍听了小哥倆的話,懸著的一顆心兒,才「嗖」的一聲從嗓子眼落下了心底。腳下邁動步伐的速度,也隨之慢了許多。人的心兒,一旦由一件煩惱至極的事中解月兌出來的話,就很快會想起另一件煩惱的事兒。因此,這個世上,最最最煩惱的就是︰咱們這些人類哦!

眼下,李雲飛、李雲劍的心中,很快就閃現了「岳紅英」的身影和臉頰來。一種不祥之感隨即浮上了心頭︰哎呀,岳紅英肯定又回去「搬救兵」。李府又要遭受「萬劫不復」的厄運啦!

想到這里,兄弟倆異口同聲地驚呼一聲︰昨天晚上,娘親被我們嚇得暈倒在地。王管家急著去尋找郎中給娘親治病,肯定不會想到安排人看著岳紅英。糟了,糟了,娘親又要----

听到這里,奔跑在後面的李銳和李華急忙大喊︰爹爹、二叔,娘親沒有去外婆府中喊兩位舅舅。你倆就別再冤枉她啦!李雲飛一听,轉身望著他倆冷笑著說︰哼,你倆的娘親什麼個性?我太熟悉啦!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倆還小不懂這些。就別再為你倆的娘親喊冤啦!

李銳、李華小哥倆急得「噗通」一聲跪在李雲飛的面前,聲淚俱下地哭訴︰爹爹,娘親昨晚眼睜睜地等你等到了半夜,娘親看見你和二叔喝得爛醉如泥,听著你倆對她的埋怨聲。娘親就走到府衙里的李捕快身邊,問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然後,娘親就跪在女乃女乃的病榻前的地上,眼楮眨也不眨地盯著還沒蘇醒的女乃女乃。咱倆知道,她肯定在心里為女乃女乃祈禱平安哦!

李雲飛真的沒想到︰以往,每當岳紅英向他發飆,或者喊了兩位哥哥來里鬧事。鬧得府里「雞犬不寧」時,兩個孩子總是埋怨著他們的娘親心兒太狠毒啦!可是,兩個孩子今天卻口口聲聲地為他倆的娘親辯護著。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想不明白的李雲飛,望著兩個兒子抓耳撓腮地說︰哎,你倆的娘親怎麼可能變好呢?一定是她給你倆灌了「**湯」啦!李銳見說不服爹爹,急得對著他一個勁地磕頭。嘴里忙不迭地哭訴︰爹爹,女乃女乃昨晚醒來以後,娘親一會兒給你倆喝醒酒湯,一邊擠熱毛巾給你倆敷額頭。整整忙碌半個晚上沒歇著啊!

站在一旁的李華,受到了哥哥的感染。也情不自禁地跪在了爹爹的面前,把顆腦袋磕得就像那「貨郎手中的撥浪鼓」,嘴里也忙不迭地重復著︰爹爹,娘親前天和昨天確確實實沒離府半步。今天一大早的,咱就看見娘親奔進女乃女乃的臥室,咱也懇求您別再誤會她啦!

這下,不光是李雲飛感到事情發展得太奇怪、離奇。就連李雲劍也覺得不可思議啦!他倆的心兒,同時也受到了極大的感染。他倆心知肚明︰此時此刻對小哥倆說什麼話,都絕對是多余的廢話。而他倆也更明白︰唯有事實才能讓自己「心服口服」哦!

于是,李雲飛、李雲劍拉起小哥倆,一齊走向娘親的臥室。當他們走到娘親臥室門口時,就看見幾個丫鬟、伙計們圍在房門口。此刻,這些丫鬟、伙計們的眼光,就像聚焦似的盯著屋內眨也不眨。這種專注的神情,就好像有什麼稀世珍寶,突然降落在他們的面前哦!

與此同時,這些丫鬟、伙計的嘴巴也沒閑著。有人發出感嘆︰哎,看樣子,咱們大少女乃女乃這次真是含冤頗深。真是可憐至極啊!很快,就有人反駁她的言論︰哎呀,誰讓她以前作惡太多呢?你就別再杞人憂天啦!

這時,又有人發出了不同言論︰哎,咱們大少女乃女乃前天和昨天的態度,的確是和以往大有不同。委實讓人難以置信啊!另一人就趕緊接上話茬︰這位大姐說的,咱也感同身受。前天的夜晚,咱想的也是,咱們大少女乃女乃這次怎麼會突然變成「活菩薩」呢?

耳朵里听著丫鬟、伙計們眾說紛紜的話語,李雲飛、李雲劍哥倆拉著︰李銳和李華小哥倆,已經走進了娘親的臥室。映入眼簾的是︰娘親拉著岳紅英坐到鋪上,淚眼婆娑地說︰紅英,咱人老心不花。咱能夠感受到,昨天的事端不是你的主意。更不是你所指使兩位哥哥,去迫害小叔雲龍----

李雲飛、李雲劍兄弟倆松開了︰李銳和李華小哥倆的手。陡地沖到娘親阮氏面前,指著岳紅英異口同聲地說︰娘親,您老忘記了,她以前是怎麼對待咱們李府人的嗎?她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變好呢?您老是被她的表演所迷惑心智呀!

聞听此言,岳紅英急得「噗通」一聲跪在兄弟倆的腳下。聲淚俱下地說︰雲飛、雲劍,咱知道你倆肯定不會相信我,和兩位哥哥搶奪小叔雲龍銀兩的事情無關。好,事到如今,咱也不怕丟丑啦。咱不妨就把是我改變心意的原因,全都說給你倆听听吧!

阮老夫人心知肚明︰兒媳是要把那位劉姓算命先生對她說的話,說給雲飛和雲劍听。于是,她就轉向兩個兒子說︰飛兒、劍兒,這次紅英兩位哥哥搶奪雲龍銀兩的事情,真的和她無關啊。你倆趕快把門拉上,再把她拉起來。咱們到里間去,听她說清楚原委吧!

不知內情的李雲飛、李雲劍哥倆,禁不住滿月復狐疑地瞅著娘親心想︰哎呀,咱們娘親該不是被岳府兩個惡少,嚇壞了腦子吧?要不然,她怎麼會說出如此「截然相反」的話呢?

見他倆眉頭緊皺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楮眨也不眨地瞅著自己。阮老夫人急得龐然大怒︰雲飛、雲劍,你倆長大了「翅膀硬了」,連娘親的話都不相信了嗎?你倆倒是趕緊去關上房門,拉起紅英呀!

看見娘親生氣了,李雲飛嚇得趕緊拉起岳紅英,李雲劍趕緊轉身去關上房門。然後,他倆一人攙扶著一人走進了里間。李銳、李華小哥倆這段年紀的男孩,本來就對一切未知的事情,具有極其強大的好奇心。此刻,听見了女乃女乃和娘親的話兒。他倆也趕緊緊跟著大人們走進里間。

這時,岳紅英拉著李雲飛、李雲劍的手,戚戚然地說︰雲飛、雲劍,前天和昨天,咱之所以突然同意雲龍拿著銀兩,去省城投奔他表叔安心定神讀書應考。是因為一位算命先生進府,和我說的一些話啊!

聞听此言,李雲飛不可置信地說︰紅英,算命先生的話,怎麼能讓你對雲龍好呢?岳紅英盯視著他的眼楮說︰雲飛,那位算命先生和我說,小叔雲龍是文曲星下凡、且星帶桃花,又是戊戍日乙卯時生。將來必定「大富大貴」啊!他還說----

李雲劍一听,就忍不住嘲諷地挖苦︰大嫂,眾觀你以往「獨吞家產」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兩個兒子。這麼說,你是因為知道了,雲龍以後命運「亨通、如意」。才決定資助他讀書應考啦!以後,他「金榜奪魁」了,你兩個兒子才有了「靠山」。哼,你的計劃可真是長遠、周全。身為叔子的我,唯有佩服之至啦。你真是卑鄙無恥啊!

說著話,李雲劍哈哈大笑地轉身奔出里間。岳紅英急得拉住他的胳膊說︰雲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你听我說完了,再走行嗎?這句話兒,在李雲劍的心里泛起了漣漪︰啊,一向盛氣凌人的大嫂,竟然說出如此卑微的話。看來,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蹺啊!

想到這里,李雲劍就轉身又走回里間。望向岳紅英的眼光,也溫和了許多。他輕聲說︰大嫂,你說吧。我「洗耳恭听」啊!岳紅英猛地拉過兩個兒子,眼淚婆娑地說︰那位算命先生說了,如果我霸佔小叔雲龍的銀兩,卻不供養他讀書應考的話。玉皇大帝就不會放過咱兩個兒子,他倆可就命在旦夕啦!

這下,不光是李雲飛和李雲劍震驚了。就連李銳、李華心里都感到︰這件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議啦!兩個大人、兩個小孩都在想︰咦,看樣子,應該是這位算命先生知道了,咱們李府內的事情。才進府勸說岳紅英「回心轉意」啦!

想到這里,李雲飛猛地驚呼一聲︰紅英,如此說來。一定是你兩位哥哥看見了,那位算命先生進了李府。等他出去了,就抓住他逼問出他說的話。然後,才有了昨天搶奪銀兩的事情啊!

听到這里,李雲劍神色緊張地說︰哎呀,說不定這位算命先生也遭受了,岳虎、岳豹的毒手啦。聞听此言,岳紅英慢悠悠地說︰二叔,我還是姑娘的時候,就酷愛算命打卦的玩意。我覺得,兩位哥哥不可能懷疑,那位算命先生進府,就一定是勸說我啊!

岳紅英擦拭了幾下臉上的淚水,語氣堅定地說︰雲飛、雲劍,我倒是認為,兩位哥哥肯定是奉了爹娘的旨意,前來搶奪小叔雲龍的銀兩。阮老夫人听到這里,也點著頭說︰雲飛、雲劍,前天看見岳虎、岳豹一副不相信紅英的樣子。咱也預感到事情不會樂觀呀!

說到這里,阮老夫人拉著樂觀兒子的手說︰咱只是沒有想到,他倆竟然不給雲龍留點銀兩。因此,昨天看到你倆全都喝得醉醺醺的,都不知道回府了。我就預感到,雲龍這孩子去省城投奔表叔的事兒。一準出錯啦!當時,咱就一個勁地頭腦暈眩、眼冒金星。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啦。哎,雲龍這孩子現在也不知道怎樣啦?

岳紅英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她拉住阮老夫人的手說︰娘親,昨晚咱已經想好了,等到把咱對雲龍突然好起來的原因,告訴雲飛和雲龍之後,咱就離開李府去找尋小叔雲龍。咱一定要----

李雲飛一听,神色緊張地說︰紅英,你兩位哥哥如果看見你不在府里。肯定還會以為,咱們不會武功沒有能耐把他們怎樣。竟然把氣兒撒在你身上,對你暴打一番將你逐出府啦!不行,咱絕對不能讓你離開李府。咱不能再讓娘親受到一點傷害啦!

李雲劍一听,也一個勁地沖著岳紅英搖頭擺手地勸說︰大嫂,哥哥說的對極了。咱也絕對絕對不贊同你離開李府,孤身一人出外尋找雲龍兄弟。萬一,你被壞人算計了。又是咱們李府人的不是啦!

李雲飛斬釘截鐵地說︰紅英,你就在府里,和王管家一起打理好作坊的生意。切記,一定要照應好娘親和兩個孩子。說著話,他又轉向李雲劍說︰兄弟,哥哥不在的日子里,還勞煩你經常過府照看。至于,你岳父、岳母那邊,我走之前一定去拜會道明一聲哦!

李雲劍拉住李雲飛的手,把顆腦袋點得就像︰那「貨郎手中的撥浪鼓」一樣。他嘴里忙不迭地說︰哥哥,你走之後,我一定回府和王管家一起,幫助大嫂打理好作坊里的生意。你就放心地去尋找雲龍兄弟吧!

這時,臥室門外傳來丫鬟小翠的聲音︰阮夫人,廚房的飯菜已經收拾好了。可以吃早餐啦!岳紅英聞聲,就答應一聲︰知道啦!然後,轉身攙扶起阮老夫人,望著李雲飛、李雲劍說︰其余的事情,吃過早餐再說吧。走吧,咱們都去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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