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該親口說出來的話,男人卻埋在心里。
經歷生死,她應該懂他的,可是她還是任性。
越湛不明白女人,更不明白重生的女人。
她沒有失去性命,她惜命,想要好好活著,順順當當活著。
「清梔……」
越湛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問她,願不願意給他生個孩子,尤其是要生個兒子,拖著兒子回越家去,十有**,越泠和老太太會選擇息事寧人,他或許可以給她名分的。
可是他想到了她的前程,她讀了兩遍才考到的大學。
她不會放棄的……
「哼,別想反悔。」
林清梔重新拉著他的手,「我們爬完!」
(不會素很久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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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越湛買了回申城的火車票。
他有要緊事兒要回去,林清梔只好依依不舍的跟舅舅道別。
如今舅舅在江城有個穩定的事兒,又不累,只要毛ど姑那個女人不鬧騰,想必以後都不會苦到哪里去。
還沒出發呢,越湛的戰友來給越湛送行請吃飯,林清梔安安靜靜坐在一邊,誰知居然听到打趣。
「上回那個妞兒還沒忘記你呢,還說要我把你叫出來喝茶打麻將!」
林清梔一听,臉都綠了。
等人家一走,她在借住的屋子里跟他發脾氣,「你干什麼啦!」
「什麼干什麼?」
越湛一臉懵逼,,「完全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跟我裝傻,你出去那幾天,你去尋花問柳去了,你不要臉,臭流氓!」
林清梔拿枕頭狠狠砸他,越湛扯下枕頭,一本正經,「啥叫尋花問柳,我出去見戰友,人家要帶我去那種場合消遣,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不給面子,但凡是個有出息的男人,總有那種應酬,你能夠避免不,我又沒干什麼,人家自己看上我,要倒貼著跟我當情婦,我能戳瞎她眼楮?」
他還有理了。
戰友帶他,不過是出去按摩,結果那邊的小姐都看上他了,爭著給他服務。
那邊的服務一般很普通,就是用毛巾給擦丁丁。
俗稱,手活兒。灰機……
要是貴點兒,可能有口。
再就是有的客人蠻橫,有時候小姐會出事兒。
越湛愣是啥都不讓弄,就按摩,洗腳。
偏偏老板娘要逗弄他,把所有有姿色的都帶進去叫他挑,有個大膽的,看上他了,又跟他戰友熟,他們打麻將的時候,她就在旁邊伺候著,倒茶點煙,不住勾引他。
越湛跟沒看見似的,還模著一張八萬糊了,搓了一圈兒嘆氣,「見特麼的鬼,勞資算是被女人搞怕了,翻臉不認賬,提了褲子就裝純!」
居然想把他給踹了。
戰友們哈哈大笑,都曉得他被女人給搞了,就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那麼流弊。
越湛嘴巴緊,也不多提。
就一個勁兒吧唧吧唧女人的麻煩……
「追你的時候要死要活的,不擇手段,機關算盡,裝得好像沒有你,她就不活了一樣,等你到手了,她就裝高貴,裝貞烈,然後到處去勾三搭四,水性楊花!」
喝醉酒的男人還在數落女人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