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梔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有任何負罪感，林月季前世和今生做的對不起她的事情要過分千倍萬倍。
她為什麼要有負罪感？
越湛對此抱無所謂態度，反正他操心的是秦聚這個人。
至于林月季，在他這種直男癌眼里，就是個破鞋，不值得同情。
酒店包房里，秦聚一進去看見里頭坐著兩個女孩，一大一小，一胖一瘦。
「秦叔叔，你來啦。」
林清梔欣喜地站起來。
秦聚莞爾，「是，久等了。」
「沒有呢，我們也剛到。」
林清梔交錯了手，幫他拉椅子，然後跟他介紹，「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妹妹，叫林月季，在江城大學讀書。」
妹妹？
秦聚眼中精光閃過。
看來越湛是把自己的心思告訴林清梔了。
大男人無端在小女孩面前有點掛不住。
「咳咳，你和你妹妹長得真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秦聚說這種違心的話，越湛都想笑。
林清梔卻不在意。
吃飯吃到一半兒，林清梔和越湛借口都溜了，留下秦聚和林月季慢慢交流，一個是中年男人，還是生意人。
一個只是個學生，還是個傻妞兒。
這波好感度很容易刷上去。
林清梔和越湛兩個人出了酒店，跟葉大壯寒暄兩句，相約去爬黃鶴樓。
大晚上的，還真不講究。
越湛牽著林清梔的手，一步步台階往上邁，舊話重提，「清梔，你想清楚了沒有，我馬上有要緊事兒要回申城。」
「這個……」
林清梔眨了眨眼，她只是遲疑了一秒，越湛松開了她的手。
「如今你把你妹妹賣給了秦聚，你在江城高枕無憂了是不是！」
「什麼叫賣，她自己不甘願，能夠叫別人得逞嗎？」
林清梔話里不滿，「你只知道催我跟你回去，可是我跟你回去了，你能給我什麼，沒準兒又是你家里人催你結婚呢，你難道又要我眼睜睜看著你結婚娶別人？與其這樣，你只管把我當出來賣的吧，高興了就來江城買我個開心，不高興了就別來，我們眼不見心不煩！」
「你胡說什麼！」
男人厲聲呵斥出來。
林清梔絲毫沒有被嚇到，「我實話實說，我這樣的，跟出去賣的有什麼分別，那些好，都是我拿身體換來的！」
女孩一句句，震懾了男人的心。
她以為，他對她好，是因為她給他睡。
「你不要自以為是，大把的女人等著勞資，勞資都不稀得踫！」
越湛咬牙。
他對她好，是看得起她。
「你才是自以為是，你瞧瞧你這個話說的，哼，有本事，你以後別踫我，你能不踫我，我就跟你回申城去，陪你演戲，裝親情！」
林清梔翹著腦袋，高傲神氣。
越湛忽然一把抱住她拼命吻住她的唇，林清梔掙扎不及，跌入一個極盡纏綿的吻里。
「唔唔……」女人呼吸不過來，越湛才松開她，「一言為定！」
再也不準說這種煞筆兮兮的話……
她不是下賤的女人，她是他的寶貝，他一個人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