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里沒有醫生,沒有藥物,什麼也沒有,環境還惡劣。
如果安音在這里病倒了,他真不知道怎麼讓安音挺過這一夜。
風更大了,風砂走石,幾乎能把人卷走。
「我們得在這里住一晚上。」秦戩擔憂地回頭看了看趴在他肩膀上的安音,「你怎麼樣?」
「我沒事。」安音冷得渾身哆嗦,恨不得把身體縮成一團來抑制這刺骨的冷。
「很冷?」秦戩感覺到安音的身份微微哆嗦。
「不冷。」安音不想秦戩擔心,沒有說實話。
「都發抖了,還說不冷。」秦戩記得在直升飛機上的時候,看見前面有一房小茅屋,應該是漁民出海打漁的時候,臨時的住處。
安音渾身濕透,被海風吹著,不冷才怪。
小茅屋是以樹為柱搭建的,加上周圍爬滿了樹藤,倒還算結實。
里面也干爽。
秦戩把安音放在小屋一角的草堆上,拾了屋里干燥的樹枝,模出打火機,點燃了火堆。
火光亮起,安音縮成一團的身子不住發抖,小臉白得嚇人。
秦戩上前,手模了模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卻冷得不比死人強多少。
「把衣服月兌下來烤烤。」
這麼穿著濕衣,很容易感冒。
「不用了,這麼烤烤就好。」安音月兌下雨衣,向火堆湊近些。
她想到,自己是容貞的女兒的話,他們的緣頭就到頭了。
與其到時候彼此痛苦難過,不如早點保持距離。
她一身衣服濕透了,這樣穿著濕衣服烤火,水氣浸入身體,反面更容易生病。
「這樣不行。」秦戩伸手去解她身上衣服。
「都說不用了。」安音死攥著衣襟不放。
「你想把自己凍死?」秦戩有些不耐煩,把她拽了過來。
安音鈕扣崩開,心里一咯 ,猛地把秦戩一推,「你做什麼?」
秦戩怔了。
「我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絕不是可以讓人隨意玩弄的玩物。」安音心里絞痛,秦戩,既然此生注定無緣,就不要再管她了,再牽扯下去,就越加不能割舍,越是不能割舍,她就越會成為他的軟肋,他會被她連累死的。
「你說的什麼鬼話?」
秦戩心情本來就不好,見安音不配合,更是惱火。
「哪里就把人冷死了。」安音盡量讓自己的口氣听起來平靜。
秦戩看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說了,丟開安音,不再踫她,「對,你死活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話是這樣說,卻在火堆里加了兩根樹枝,讓火燒得更旺。
秦戩不再理睬安音,自己月兌衣服下來烤。
安音松了口氣,又往火邊靠近了一些,恨不得整個人鑽進火堆里去。
秦戩睨了她一眼,死要面子活受罪。
火烘得安音臉頰發紅,卻絲毫感覺不到暖意。
她想,或許得做點什麼來分散注意力,要不說不定真能活活冷死在這里。
「我的dna查了沒有?」
秦戩烤著衣服的手停了停,「出來了。」
「結果怎麼樣?」安音的心髒頓時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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