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來就來，怎麼就沒有一點風聲？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全是飯桶了嗎？」
王蓉蓉的幾個心月復，站在下面，低著頭，不敢接話。
暮嘉音確實是毫無征兆地就到了秦宅。
等她們收到消息的時候，暮嘉音已經進了地窖。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暮嘉音進了地窖以後，一直就沒有出來。」
王蓉蓉的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秦戩還發著病，孤男寡女，還不得一踫就著。
整整一天時間，該做的事早就全做了。
萬一一下就中了，生下一兒半女，那麼他們這些年的籌謀就全部泡湯了。
「老太太，您別急。暮嘉音只要沒生下孩子，就什麼也不是。」心月復話里有話。
這話，王蓉蓉懂，孩子就算懷上了，也未必能有機會生下來。
老眼眯了眯，「去盯著，有情況，立刻來報。」
「是。」心月復跑走一個。
*****
主屋！
秦戩的病從小發到大，一次比一次嚴重，已經到快不可控制的地步。
老爺子眼睜睜地看著，卻只能|干|著急。
好不容易盼到暮嘉音回來。
卻不知道暮嘉音到底能不能抑制住秦戩體內的毒。
秦戩這次發作，來勢凶狠，竟沒到晚上，就已經失控。
還差點把安音……
好在他及時趕到，才沒有釀成大禍。
老爺子想到當時的情形，就有些後怕。
暮嘉音第一次回來，和秦戩還沒有見過面。
如果不是這次情況特殊，他也拉不下老臉，向暮嘉音提出這樣過份的要求。
好在暮嘉音識大體，沒有計較，一口答應下來，說︰「我早晚都要嫁給秦戩的……只要老爺子不看低我就好。」
看低？
只要能壓制住秦戩的毒，他感激都來不及。
如果能早點生一兒半女，那更是秦家的福氣。
暮嘉音進了地窖，已經過了一日一|夜，卻遲遲沒有消息傳來。
秦戩年輕，又正是男人體力好的時候，或許時間要長些。
但沒能看見秦戩恢復，他心里就是著急。
老爺子在花廳里走來走去，一刻都停不下來。
劉媽送來茶水，「老爺子，您轉了半天了，坐下歇歇，喝口水吧。」
老爺子看了劉媽一眼，在桌邊坐下。
劉媽立刻把茶水送上去。
老爺子接過茶，喝了一口，「劉媽，你說，老三那邊怎麼樣了？」
「老爺子，以前就算沒有暮小姐，三少爺自個也能撐過來，您就別太擔心了。」
老爺子沉默。
這次秦戩發病雖然來勢洶洶，但他也相信秦戩扛得過去。
他其實最擔心的是暮嘉音壓不住秦戩身上的毒。
「秦福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沒有。老爺子如果實在放心不下，不如自己過去看看。」
老爺子想了想，「也好。」
劉媽連忙遞了老爺子的拐杖過去。
到了地窖外面，見秦福著急地在地窖門口打轉。
「秦福！」劉媽叫了一聲。
秦福回頭，看見老爺子和劉媽，立刻跑了過來，「老爺子，您來了。」
「什麼情況？」老爺子往地窖門口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