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小心!」朱清大驚,听到外面有動靜,跑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她一手拋棄桃木劍,快速抹上自己的血一劍就朝那張血口扔過去,接著把自己符咒抓在手里,橫空拋去一張符咒。
嗤一陣火苗瞬間燃燒起來。
方悠悠退後,腳下一拌倒在地上,眼看那張大嘴馬上就要把自己吞下去,噗哧一聲,一把劍從她的耳邊射出,接著符咒的光芒瞬間就要整天地都照化。
「啊啊」
怪物慘叫,身體被桃木劍刺穿,一張靈符瞬間包裹住它的身體進行封印銷毀。
「救我哲」到這個時候,地獄蛛還是掛著那張楚楚可憐的臉朝劉哲求救。
把鬼物收拾之後,三人都累的癱軟在地上,劉哲內疚道︰「師妹,對不起.」
「.」朱清沒有說話,而是靜靜躺在一邊。
「都是我把那些髒東西帶回來,還害得師妹差點就喪命」劉哲越說越激動。
「師兄!我們這不是沒事嗎?」方悠悠說著還有些心有余悸,現在回想起來都心驚膽顫的,媽的,這都什麼世界啊!一個比一個恐怖,一個比一個變態。
如果不是朱清平時對那瓶子很緊張,而那個瓶子又突然出現救了自己一次,不然她此刻也成了那只怪物的午餐。
氣氛沒有僵持多久,方悠悠有不正經,一把抱住朱清,蹭著她的胸︰「師姐,你的瓶子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畫風不對勁,朱清和劉哲一時都忍不住拍額。
朱清一手把方悠悠推出去︰感動的話就好好感動,干嘛動手動腳的,而且你那臉往哪里湊。
「師妹,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你,可是」
「胸小這是天生的,你羨慕不來這個師姐也沒辦法」
「呃.」方悠悠聞言,瞬間就不好了,焉焉的躲在一邊。
師姐,討厭,每次都這樣子,我們還能好好說話嗎?
「呵呵.」劉哲看到兩人的互動,心里也輕松不少,只是這一次教訓讓他長了教訓。
地獄蛛被滅,那邊操控的人馬上就被反噬,正在作法的白憐月忽然尖叫一聲,手心忽然裂開一刀傷口,她白皙的手上馬上裂開一刀口子,接著從傷口里面流出一只只像蜘蛛一樣的蟲子。
「方悠悠又是你這個賤人.」
「上次弄你不死,現在又把我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地獄蛛給殺了,這一筆賬我們沒完。」白憐月說著,眼里閃過一絲陰冷。
只不過是一瞬之間,她有笑面如花的扭著腰肢往房里走去。
「失敗了!」
房里的正俯首埋在一具尸體的脖子上吸著血液。
他覺察有人進來,抬頭,滿臉的血跡看著白憐月,一手拭擦掉嘴上的血跡,走到她身邊,剛走近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冷道︰「你受傷了?誰傷的你.」
白憐月聞言,臉上掛著淚水,把自己的小臉湊近他懷里,可憐兮兮的道「還不是那個要死不死的賤人,親愛的,你說是不是言景在暗中幫著她?」
「.」鬼王听到她這話,眉頭輕輕蹙緊,道︰「他應該不會去幫著一個人類來對付同類。」
「可是.」白憐月見鬼王幫著言景說話,她臉色有些不悅,隨後又傷心的哽咽著︰「可是事情總會有意外的嘛我還是她的血盟之主,可他還不是跑出去幫著那個方悠悠來對付我。」
「」鬼王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她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白憐月見到鬼王終于同意自己的話,她的臉色一沉,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女人,你是對他動了心?」
「想要男人,你就要更好的配合我.這樣我們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鬼王眯起眼看著她,誘惑道。
他輕輕湊上來,抓起她那只受傷的手,眼里帶著濃濃的**,邪魅的伸出一條長長的舌頭狠狠添了一下她的手心,傷口便消失不見。
白憐月被他這樣一挑撥身子也忍不住輕顫,眼里帶著迷離。
「親愛的,我會好好的配合你,只是.那個女人真難對付,上次學校讓她逃過,這一次我又被她傷了。」
「親愛的,我們抓住她之後,你可以不可以讓我發泄一下內心的不甘在吃了她.」白憐月委屈道。
「好把我服侍好了,我什麼都答應你.」鬼王含糊點頭,俯下頭就在她身上開始為所欲為。
「親愛的,我也不希望言景幫她,你可以幫我去纏住他嗎?」
「纏住他沒什麼難處,只是我這里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可以讓你抱得美男歸.」
「.」白憐月聞言,眼前一亮。
「親愛的,你快說是什麼辦法.」
「.」鬼王把頭從她懷里抬起來,一雙血紅的眼楮看著她,道︰「你確定在有了美男之後不會忘了我的存在?」
「怎麼會呢!」
「親愛的,你還不知道嗎?我心里第一位就是擺了你,你可是我心里的第一位,所以」
白憐月說著就軟在鬼王的懷里。
「呵呵是嗎?」
「那就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現了.」鬼王陰笑,附身就把她壓下去.
方悠悠家里,在收拾完打斗的痕跡和地獄蛛的殘骸之後,三人已經累的不行不行的。
「師妹,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把地板上洗刷一邊之後,朱清走到方悠悠面前問。
「怎麼了?我們什麼關系,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她停下手里的活看著她。
「少來嬉皮笑臉,我跟你說的是正事。」朱清看著方悠悠沒來正經的,就撞了她的肩膀一下道。
「我現在很正經啊!師姐你不能平白無故願望良民吧!」
「你」朱清氣結,看著她那張無辜的表情,索性忽略她臉上的神情。
「你有沒有擦覺,最近總是有那些髒物靠近你,雖然你很有招鬼的潛質,可是你腳下的印子師傅已經被封印了,照理說不該是這樣,而且我和你師兄去了一趟炕頭山,你才我們在發現了什麼.」
「」方悠悠听到朱清這話,臉色不是很好看了。
師姐,你那一句雖然你很有招鬼的潛質是什麼話?
她沒有接話,嘟著嘴巴,不過她也猜到有些東西根本就不是當初劇情里面講的簡單。
傳聞炕頭山上面封印不止一只鬼,我們上次去那里查了一趟發現,那里的鬼都被人放走了。
「師傅說過炕頭上不止一只鬼,以前那里曾發生過大戰,死在那里的亡魂很多,只是到了後來的民國時期,有一個男人從外面辛辛苦苦回家卻發現老婆跟別的男人廝混,被他當場捉奸在床,男人一氣之下就把老婆毒打一頓,只是,他老婆偷人的這個奸夫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他為了抱住自己的名節就聯合男人的老婆把男人騙到炕頭山殺害,男人因為生前帶著怨氣,嘶吼就成了這里的厲鬼,只是他一個新來的鬼起初被很多欺壓,只是到了最後這個鬼變得狠利起來,最後把那里的鬼一個個吞噬成了一個**ss。」
「我們上次去的時候,發現那里的封印已經沒有鬼王,所以說它應該是被人帶走.」
「而且那里還有血跡」
「炕頭上那里有人在那里帶走了不該帶走的東西,只是我有些疑惑,血盟不應該契約一個鬼的嗎?炕頭上這麼多鬼.」
「可能這血盟不是一般的血盟,我們上次到炕頭山的時候,那里的鬼魂有養蠱的跡象」
「養鬼蠱?」方悠悠大驚。
養鬼蠱事實上跟苗疆人養蠱蟲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卻別,可是這養鬼蠱更加讓人聞者頭皮發麻,而且這鬼一個吃一個,最後把所有的對手吞噬之後,這個鬼王基本上就是連鬼差都不能對其做什麼,如果鬼王更凶悍一點的話,極有可能連鬼差都不敢招惹,連鬼差都忌憚的鬼王,那他們這些二檔子的抓鬼人不是送死?
「污血.」方悠悠馬上就想起那一次白憐月來那個東西滴落在石頭上的事。
女人的經血是最為髒污,也是最能吸引鬼物的東西,最陰的血和厲鬼結合在一起
「原來是我漏了很多細節」她回想起來都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