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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你做的很好,總算是給為父長臉了一次。如今薛既在我手,便決計不會讓禹玨堯佔了先機。只是此處不太妥當,離後山那地太近,應當盡快轉移才是。」舞琛雙手背後站在房門外,對舞元鍇吩咐道。

舞元鍇得了父親贊賞,自是高興歡喜。但此處別院確實是多有不妥,自己之前只想要藏了三人,未曾多慮。此時那三人各自關押,他不敢有絲毫松懈,畢竟這三個哪一個都不是軟角色。但他只秉了舞琛年言陽與薛之事,對于年華卻是只字未提,這女的他可是要好好玩弄一番才好的。

舞琛又想起一事,道;「我出府時禹玨堯已經不再府中,以防萬一你派人盯緊這周圍。既是知道薛是他的人,那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還未有確定。將蠱士也安排進來,確保萬無一失。」——

年華被下了迷藥,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心中甚是擔心師兄與薛老。直至見到二人也被擒的那一瞬間,她才知道為何對付一個地方氏族太子要如此的費心。舞家最可怕的不是遍布南部的勢力,而是百姓對其深深的恐懼服從。市集上舞元鍇未必就看見了師兄與薛老,但必是周圍有人看他們三人先前在一起,後來自己又為人所擒,就通風報信給這舞家少爺。

世人大多愚昧,當年舂陵之戰的天下悠悠之口,與如今的事情都是人心罷了。她知此番必定是要吃些苦頭的,舞元鍇記恨她,應是不會讓她痛快一死。可師兄身子孱弱,哪里受得住這些。還有薛老,雖不知他與舞家、太子之間有什麼干系,但處境定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主上,周圍已經查探清楚了。顧侯帶的人在這別院後面的山林之中。別院周圍都有人護著,看人數是我們的二倍。」邢鐸跪地將方才查探的情況一一講述。這舞府別院建的甚是隱秘,背靠深山,山中林樹茂盛。

禹玨堯負手而立,凝著看那遠處的宅院。暗衛已經不能再近了,舞琛派出搶奪薛的死士竟能打得過顧玨暔帶出來的精兵強將,人數之憂除外,能力必也是有的。

「孤讓你通知的城中大小官員可有及時送出消息。」他開口詢問,卻不是問邢鐸,而是身邊的張方欽。原來閣老不放心禹玨堯,硬是要讓自己的徒弟跟著,而張方欽此前也雖閣老來了淮南。

張方欽彎腰復命;「都通知到了,如今應是快到了。只是殿下如此做法,不怕與舞家的事搬到台面上來麼。畢竟聖上的聖旨還未到達。」

「無妨,孤自有分寸。」

舞琛正要休整後也前往後山,但還未出門守門的便來報,太子來了。他一驚問道;「他是怎麼來的?」

「從正門進入,且只帶了一個人。」守門的奴僕回道。

舞琛眼眸緊縮,心中暗自掂量這位太子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但他既是光明正大的來,自己也要做足了面子活才可。吩咐底下的僕從在正門迎接,自己也匆匆趕到。只見那太子果真就只帶了一個人,侯在門口。

「不知殿下駕臨,老夫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他一作揖,行了禮數。

禹玨堯也面不露色,只道;「舞大人這是哪里的話。大人雖說已不為朝官,但玨堯還是敬重的很。此番是孤貿然上門,未得請了主人家同意,還望舞大人莫要怪孤失了禮數才好。」他身旁的張方欽也向舞琛作揖拜了拜。

兩人一番假意客氣之後,舞琛將禹玨堯請了進去,說是應當要盡盡地主之誼。禹玨堯行至院中,卻突然道;「城中舞府的園子建造精巧,不知舞大人的別院是否也是如此。孤能否有幸參賞一二?」

舞琛只道了句;「殿下親臨,陋室蓬蓽生輝,自是可以。」說完便命人領著太子四處轉轉——

舞元鍇進來的時候,她只覺得一陣顫栗。握緊了手中的東西,即便是身上中著麻藥使不上力氣。

舞元鍇只獨自進來,摒了僕從。先是看一眼癱軟在牆角的年華嘴角抿絲嘲意,後又暗晦的盯著房中的臥榻。一步步朝角落里的人走去。

年華想要反抗,卻像是全身抽干了力氣,腦袋不是自己的,手腳都墜沉了東西。被舞元鍇拖到臥榻上的時候,只還留了絲清明的意志,嗅到危險的氣息。手中的小東西就更加緊緊握著,使上全部力氣也不肯松手。

「賤□□,還不是給爺弄上床了。本少爺倒是要看看你這貨色到底有個多少斤兩。今天就是把你給上了,你看那禹玨堯敢吭聲不敢。」說完就順手下滑,開始解女子腰間的蝴蝶腰帶,眼楮里填滿了**急色。

年華只感覺外衫被漸漸褪下,脖頸有股膩膩的軟濕。明明迷藥讓人炙熱,但她卻如墮入無盡深淵黑暗的冰冷,恐懼如蛇纏繞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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