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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我這話先放在這里,這天下死光了男人,我也不會和你兒子再有什麼瓜葛!」

姜錦看著王氏,一雙眼楮里幾乎漏出寒芒,冷笑,「真以為是什麼阿物麼!老子現在就寫了休書給你那兒子,腦子搞清楚點,真當我想嫁進定南侯府不成!」

「你,你個賤人!」

王氏被她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她其實不擅長斗嘴,更擅長動手,伸手就要扇姜錦的巴掌,這也是當年她經常對付姜錦娘的手段。

「看我怎麼教訓你!」

王氏是準備先扇姜錦幾個巴掌,然後抓著她頭發,叫人發落了王氏。

然而姜錦畢竟不是姜錦娘,她一抬手就捏住了王氏的手腕,然後反手一轉,擒拿住了王氏。

這下王氏可傻眼了,堂上眾人也傻眼了。

陸紫玉急急忙忙跑過來,正好瞧見了這一幕,頓時驚叫起來,「姜氏你在干什麼!你怎麼挾持了我娘!」

姜錦一開始還真沒這個意思,然而陸紫玉這一句話卻提醒了她。

「真是多謝陸三小姐了,我本來還沒這個打算呢,如今就委屈王夫人陪我一會兒了,陸三小姐要不要過來陪陪你娘?」

陸紫玉听了這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得手足無措,「我,我不過去。」

王氏听了陸紫玉這話,本就驚懼,更有一分傷心。

姜錦卻笑道,「不來就不來吧,反正我呢,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不怕死,再帶上一個,更不賠本。」

王氏一听姜錦這話,更嚇得哆嗦了,「別殺我,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婚事也可以坐實了,我讓我兒子娶你。」

「你是不是傻啊,我不是說了麼,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嫁他。」姜錦冷笑,皺眉頭,「先去找人給柳葉治傷,要是柳葉有什麼事,咱們就一起去閻王爺那里說道說道吧。」

一個丫環忙跑去找人,迎頭卻撞上了陸齊林,抬頭看著冷峻的俊美男人,心跳亂了一下,正要說話,卻被陸齊林一把甩到地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還是珍珠靈性點,叫人去叫了定南侯和定南侯世子,如今人已經到了。

「娘!」

王氏見了自己兒子,立刻就有了底氣,在她心里,她兒子可是大英雄!

「快殺了她!」

姜氏听見王氏叫囂,卻冷笑起來,「我是不是死,不好說,但是你死在我前面,這點我還是能肯定的。」

陸齊林見姜氏這是玩真的,眼里殺意翻動,又驚又氣,對姜錦道,「下午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你怎麼又害我娘?」

「害她?」姜錦冷笑,「根本就是你娘害我!我倒是想安安生生解決此事,但她不給我活路,我當然要拉著她一起死!」

「你,你好樣的!」

陸齊林眼里寒光內斂,也動了殺心,只是他模不清姜錦的底細,只怕到時候殺了姜錦,姜錦卻傷了他娘。

「好了。」

一直沒說話的定南侯突然開口了,他是個穩重硬朗的中年人,聲音渾厚。

「這件事,也算是陰差陽錯,大家各退一步吧。我想,姜姑娘也無意于我兒,對不對?」

「自然。」姜錦看著定南侯,神色鄭重,「但是尊夫人不信,連條活路都不給我,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我。不過,說到底,我也不想魚死網破。」

這會兒陸齊林也反應過來了,傍晚的時候,姜錦還十分冷靜,也沒有什麼情緒上的異樣。多半是他娘做了什麼事情,讓姜氏發瘋了。

「爹……」

定南侯看了他一眼,「你現在不要說話,我和姜姑娘聊一聊。」

陸齊林閉嘴了,他爹那一眼,還是威嚴十足。

定南侯又一次看著姜錦,淡淡的道,「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想要回家可以嗎?姜錦心中一嘆,到底還是回歸現實,細想了一下,開口道。

「其實昨兒晚上說的話,就是我的真心話。寫個和離書,各自嫁娶吧,日後侯府不許找我麻煩,我也對侯府之事閉口不提。另外,柳葉那個丫頭,我要帶走,再給我準備一千兩銀子。」

「沒問題。」

定南侯還沒說話,陸齊林搶先答應了下來。本來他就答應了給姜氏贍養之資。侯府雖然不敢稱豪富,也確實不缺錢,一千兩銀子真不算什麼。

定南侯本來還想砍個價的,他對自己老婆早就沒多少感情了,不過總要看在兒子的面上。

「侯爺,您說句話吧。」

姜錦早看出來這里面說話算數的,還是定南侯,因此雖然陸齊林應了下來,定南侯沒說話,她還是有些猶疑。

「就這樣吧。」

定南侯看著姜錦,點了點頭,「早點了結了這個麻煩,早利索。」

姜錦見他應了,也松了口氣,「我信侯爺,也望侯爺莫要食言,人,我先放了,寫了和離書與我,明早我就離府。」

說完,姜錦就松開了王氏,她也到了極限了,她那三拳兩腿的,也就是王氏整日養尊處優,不然早就掙扎開了。

其實,姜錦心里也明白,定南侯父子倆這也是投鼠忌器,不然他們武將出身,要是真想弄死自己,也很容易。

見姜錦識相,定南侯果然露出一絲微微贊許,王氏倒是嚷嚷了兩句,然而卻被定南侯訓斥了。

「你還有臉嚷嚷,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也是,如果不是王氏節外生枝,把姜錦的丫頭柳葉弄來毒打折磨,姜錦也不會魚死網破,自然也不會這麼大半夜的折騰。

定南侯本來正在和兒子一起研究朝中局勢,被硬生生的拉來處理這爛攤子。

就連陸齊林,心里也有點說不清的滋味,本來傍晚時候,他和姜錦聊得挺好的,姜錦也很為他打算。本來不生不響就能處理好的,他娘來的這一出,確實橫生枝節,還和姜氏徹底翻了臉。

好在姜氏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麼做好,想來也不會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姜錦此時卻淡淡的了,橫豎都撕破臉了,還裝什麼。

紙筆是現成的,讓陸齊林寫了和離書,兩人都簽字摁了手印,一式兩份,兩人各自收好。

只是銀子卻沒有現成的,要去賬房支錢。因此姜錦收好和離書後便與定南侯約定了,拿婚書交換這一千兩銀子。

鬧騰了這許久,也到了五更時分,姜錦自然無心睡眠,只去守著柳葉。

定南侯和世子陸齊林兩人都要上朝,卻去小憩了一下。王氏恨恨地瞪了姜錦一眼,也走了。

留著姜錦守著柳葉,然而柳葉中間醒過來幾次,身上傷口疼厲害,也睡不太著。

主僕二人好容易挨到了天亮,不想事情又生變!

「和離書都簽了,你還想要那一千兩銀子?」

王氏也半宿沒睡,想了小半夜,終于想出了個法子折騰姜錦。姜氏不是想要錢嗎?想的美,和離書都簽了,婚書還有什麼用?何況天下當官的是一家,就算姜氏去告,也沒什麼憑證。

不過王氏也吸取了教訓,這會不親身上陣,而是帶著一大堆人,堵在門口,嘲諷的道。

「我也不是那等刻薄人,利索的拿著你的陪嫁滾吧!」

「你們侯府是打定主意要耍賴了?」

姜錦沒想到都已經在和離書上簽字了,堂堂侯府還因為一千兩銀子賴賬!

「就是耍賴,你還能怎麼著我不成?」王氏見姜錦臉上變色,終于覺得揚眉吐氣了,也顧不得形象,哈哈大笑起來,「誰讓你那麼早就簽字的?」

這確實姜錦的疏忽了,昨夜那樣的慌亂情況,她對古代的離婚協議也不了解,也覺得定南侯那麼個侯爺,應該是不會食言。

想到這里,姜錦按捺下怒火,問道。

「侯爺已經答應了我,你這麼做,他知道嗎?」

「他是沒點頭,但是也沒搖頭啊。」當了那麼多年夫妻,王氏對定南侯的還是很了解的,這基本上就是默許了。

姜錦看王氏得意洋洋的神情,心下就是一沉。

王氏沒多少腦子,但是定南侯不一樣。如果定南侯真的準備不要臉的耍賴了,

這錢,自己還是要不要?

「誰在後面?」

她的噴嚏聲驚動了前面影影綽綽的人,對方不僅停住了腳步,還朝聲音的方向走過來,姜錦眼瞧著躲不過去了,站了出來。

「是我。」

走過來的是侯府三小姐,她名義上的小姑子陸紫玉,看著她這架勢,似乎是從表姑娘陳寶溪那里回來。

見是她,姜錦心中暗暗叫苦,陸紫玉向來眼楮看著天上,十分傲慢,見到姜錦每每嘲笑,以前還作弄過姜錦娘。

果然,陸紫玉見是姜錦,頓時薄唇一抿,冷笑了兩聲,「我當是誰,原來是姜氏你啊,我還當是賊呢。」

姜錦正想辯駁,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要說她這麼過去,定南侯夫人王氏可未必會見自己,到時候也是一番功夫,倒不如借陸紫玉的名頭,王氏肯定會見自己的嫡親女兒。

因此,姜錦雖然非常厭惡陸紫玉,還是開口道,「三姑娘,這就想岔了,我那丫頭柳葉去了太太那里送東西,還沒回來,這是看我要離府,攀高枝去了!我有心找那丫頭說理,又怕擾了太太清淨。」

姜錦這話讓陸紫玉听得心頭一暢,她早就看姜錦不順眼了,一個小商戶出身的丫頭,怎麼配的上她英明神武,英俊非凡的大哥?

若是識趣,早早的自請去庵里廟里就罷了,偏王氏說了兩次,她都不說話,倒拿下堂要挾他們侯府。

陸紫玉眼珠一轉,心里十分想看姜錦的笑話,因此也做出好心狀道,「我倒是支持你去找柳葉算賬,我娘那里,正好我也要去,就帶你過去吧。」

姜錦見她答應下來,心中倒是松了口氣,面上卻有些猶豫,「那柳葉畢竟也是我的丫頭,怎麼好讓紫玉你看笑話呢?」

笑話?看的就是你的笑話好不好。

陸紫玉心下暗笑,面上卻十分溫和的道,「這話說的,我最厭惡背主的奴才了,可不是看笑話。」

「那好吧。」姜錦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

因為營養不良,她這身體已經十七,比十三歲的陸紫玉倒還矮上一點兒,陸紫玉瞅著她,並不覺的同情,反倒是更看不上姜錦了。

長得這麼矮,與他哥做妾都不夠格!

兩人到了王氏所住的正院,王氏本來不準備叫人給姜錦開門的,听說自己的寶貝女兒來了,方才冷淡的皺了皺眉頭。

「罷了,叫人進來吧。」

她听了櫻桃說,那姜錦和世子相談甚歡,保不齊會勾搭上世子,來了火氣,在櫻桃的攛掇下,把柳葉叫來磋磨,好給姜錦一點下馬威瞧瞧。

偏那柳葉長得丑,卻是個嘴硬的擰種,怎麼都不說姜錦的不是,被她關在後院小屋里,櫻桃教她學規矩呢!

「太太請三小姐進來,姜氏你也進來吧。」開門的嬤嬤倨傲的道。

姜錦沒工夫和那等嬤嬤計較,松了口氣,忙進去見王氏。

王氏先是和陸紫玉說話,說完了方才冷淡的看著姜錦,語氣里帶著厭惡道,「听說你要見柳葉?」

「是的,太太。」姜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憤慨,「那小蹄子,肯定是听說了世子讓我下堂,想跑過來攀太太的高枝兒!」

王氏挑了挑畫的細細的眉,看著姜錦,突然笑了,「你這麼覺得?珍珠,陪著姜氏去後頭瞧瞧柳葉去,也讓柳葉知道她跟了多好的主子!」

王氏加重的語氣里惡意滿滿,珍珠想著剛剛被用針扎手指尖兒都不肯污蔑姜錦的柳葉,突然有些不忍,不由看了一眼王氏。

「太太,何必這麼麻煩?」

王氏還沒說話,陸紫玉卻先開了口,不耐煩的道,「珍珠,你這是想偷懶還是怎麼著?」

她還等著看笑話呢!

「去吧,珍珠。」王氏這聲音很平,但是跟在王氏身邊頗久的珍珠卻听出了珍珠耳邊的不悅。

珍珠無奈,只好帶著焦急的姜錦和著急的陸紫玉去後院罩坊邊角的小屋里見柳葉。

不想,小屋的里卻點著燈,里面還有人。

「誰在里面?」

珍珠一邊出聲,一邊推開了門。

門里的景象,讓姜錦看的心髒幾乎停跳了一拍!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折磨的柳葉,就見柳葉被捆著,無甚生氣的躺在地上,身上臉上都有傷痕,衣服也破了,滲出血痕。

就算是這樣,櫻桃還不願意放過柳葉!

她弄了塊破布堵了柳葉的嘴,一只腳踩在柳葉身上,另一只腳踩在柳葉手指上,用力的搓動!

見姜錦進來了,櫻桃還挑釁的朝姜錦笑了笑,原本俏麗的臉上,滿是惡意,「呦,大女乃女乃,來看你家丫環了?」

柳葉人雖然半昏迷了,一听聲兒,眨了眨眼,有眼淚從眼瞼滲出來!

姜錦心中再有千般盤算,萬般的隱忍,見柳葉這樣的慘狀,也忍不住了,上前沖了上去,把櫻桃推翻在地,上去就兩巴掌。

櫻桃沒想到姜錦會出其不意的來這麼一下,想要掙扎起來,卻被姜錦壓住,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

姜錦的眼楮都紅了,人一發起瘋來,力氣就大了,因此她雖然瘦弱,一時卻把櫻桃壓著打!

櫻桃臉色都紫脹了,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氣的!

素日里,她哪里瞧得上姜錦半點!

然而此時姜錦眼楮發紅,幾乎要滴血,其中的恨意也讓她有些滲的厲害,竟無力招架。

陸紫玉倒是真看了場熱鬧,如果她不是嚇壞了的話。

她原本尖叫起來,然而被姜錦那雙通紅的眼楮一看,她又被唬住了,退了一步,不敢出聲了。

最後,還是珍珠理智些,自跑去叫了人來,方才把人拉開。

王氏心里是極惱火的,以她的性情,那是要賞姜錦一頓板子才好。

然而看著姜錦通紅,幾乎要擇人而噬的眼楮,她不知為何又生了點畏懼!

這從來都說,講理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姜氏眼看著不要命的樣子,自己真要像是櫻桃那樣,臉上被抓得跟個棋盤似得,還怎麼見人?

想到櫻桃,王氏的怒火有了傾瀉之處,如果不是櫻桃又去折騰柳葉,何至于此!

倒是姜氏,看著礙眼,還是要先打發了!

秦王是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都覺得定南侯府這事做的不厚道。更不用說精明的秦王妃徐氏,顧慮重重。

徐氏原是出身世家大族,因秦王沒什麼心眼,她是太後當年特特給兒子挑出來的,能頂門立戶的精干女子。

本來徐氏倒也覺得,陸齊林少年英才,出身定南侯府,又立有大功,雖然前頭生看個庶子,不過是丫環生的,翻不出什麼風浪來。長寧又痴心一片,鬧著非他不嫁,倒也可以為配。

但姜錦的事被柳葉鬧的人盡皆知,秦王妃徐氏就不樂意了。她好好地閨女,王爺嫡女,皇帝佷女,封了郡主,難道光明正大的去做繼室不成?

便是再說沒有入族譜進祠堂,外界人的說道也夠難听了。

何況,那姜氏固然不是省油的燈,定南侯夫人王氏更是心腸狠毒。堂堂的定南侯府,哪里就缺那一千兩了?那等小家女,若是把銀錢給足了,恩威並施一番,哪至于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連帶著他們秦王府都有些面上無光。

若這顏面上的事就罷了,便是觀人性格,定南侯府諸人刻薄,徐氏也覺得不甚合適。這女子嫁人,可不僅僅要看門第夫婿,婆母性格也很重要。王氏狠毒,長寧性情天真,只怕嫁過去,也未必能過得好。

因此徐氏立定主意不允這婚事。而秦王雖然姬妾不少,大事上卻全由王妃做主,自然也沒啥意見。

長寧郡主在王府鬧的不可開交,卻也沒別的法子想,只得私下把柳葉和姜錦罵出了花,尤其深恨姜錦。如果姜錦在她跟前,只怕活活吃了姜錦的心都有呢。

而定南侯府,尤其是王氏得了秦王妃徐氏的婉拒,自然是仿佛晴天聞了個霹靂,深恨柳葉鬧的這一出事端來。

要依著王氏的性格,必要拿住柳葉去打死了賬,還是她外甥女,寄居在侯府的表姑娘沈寶珠勸住了她。

「姨母便是再生氣,眼下也不是動作的時候。表哥新立了大功,多少人多少雙眼楮盯著他啊,若真想做什麼,怎麼也要等著事情消停了。何況,若是郡主進門,也未必是好事,別的不說,姨母您還得捧著她說話,如何得新婦侍奉?」

「這話倒是不假。」王氏瞅了一眼沈寶珠,笑道,「似你這般溫婉秀美的姑娘還是少的。」

沈寶珠卻是低頭有些羞愧樣子,「姨母喜歡我,自然眼里我各種好,實則當不得夸的。」

定南侯夫人王氏的心情好多了,定南侯這會兒卻有些後悔。他雖是有意無意縱容王氏苛刻姜氏,但是也沒想到王氏做事那麼絕。更沒想到的是,姜氏沒露面,卻讓小丫頭在外面敗壞他們門楣。

早知如此,姜氏一個小女子,講到底也沒甚要緊的,便拿了那一千兩做嫁妝,嫁個好點的人家,生個好兒子,翻身也得十幾二十年後了。

說到底,搬起石頭砸別人沒什麼問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十分不智了。

與這兩家相比,姜錦倒是心情不錯。

惠寧師父是個靠譜人,頭日里和姜錦說了打听房子,第二天午後就帶了信來。說是泉水庵附近的泉水村有個空房子,原是一戶老婆婆住的,她兒子在城里置了宅子,把她接過去養老。

那泉水村離東城門也就是三四里地,地方極近,離孫老大夫的醫館也不過是八里地,比起泉水庵還近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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