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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在和她調笑,語氣卻又頗真。

阿玄怔了一怔,忽意識到自己方才那話,出口雖是無心,但此刻想來,倒有些像在勾他說出這話似的。

她心底立刻起了一絲懊悔之意,庚敖的臉卻在這時候靠了過來,開始親她,溫熱的唇蹭她面龐肌膚,最後停在了她的嘴上。

許是兩人挨的太緊了,阿玄感到有些不適,扭臉避他,掙扎了下,卻覺他將吻移到自己耳畔,低低地道︰「全是孤的疏忽,令你此次身處險境,孤想起來便……」

他停了一下,聲音變得異常柔和︰「孤知你必定受了極大驚嚇。莫再怕。此刻起,孤定會好生保護你,再不叫你犯險……」

阿玄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他改而啄吻一下她的眉心,柔聲道︰「你往後不必再睡地上。孤知你乏,睡了吧。」

他微微收緊摟住她的一邊臂膀,掌心輕撫她的後背,似在哄她入睡。

阿玄確實很乏了。此刻耳畔靜下來,悄無聲息,他輕撫自己後背的動作令她感到放松。

一陣倦意很快襲來,她便這樣蜷在他的懷里,慢慢閉上了眼楮。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是半夜,阿玄忽被來自身畔的一種異樣之感給弄醒了。

深秋的下半夜,空氣里已浸透涼意,身畔那男子的體溫卻急驟升高,散著熱氣,發了燒似地灼著她。

身畔有這樣一只火爐暖覺,本沒什麼,阿玄也並非因此而醒來。

弄醒她的,是被衾之下貼著她的一樣異物。

它滾燙而堅硬,碩大的鼓包,雖然隔了衣衫,觸感依然異常清晰。

阿玄屏住了呼吸。

她不敢亂動,只慢慢地,盡量不著痕跡地一寸寸往後挪移身子。

他應該是睡著了,始終一動不動。

那令她感到不適的異物,終于不再貼著她了。

阿玄剛呼出一口氣,身畔那人卻動了一下,一只掌心同樣灼熱的手毫無預警地伸了過來,捉住她的一只小手,牽引著,輕輕地按在了那個位置之上。

阿玄仿佛被滾燙烙鐵給燙了一下似的,那只手立刻往後縮,卻被他按住了。

她的手背,感到了一種來自于那只手掌的完全不容她再後退的力量。

接著他的唇便輕輕掃過她的面頰,來到她耳畔,柔聲低語︰「莫怕,孤會待你很好的。」

阿玄心頭一陣鹿撞。

該來的,果然還是躲不過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手心里的那物如同一頭惡龍似的迅速抬頭,蓄勢,充滿叫囂的力量。

她渾身發僵,那男子卻仿佛已忍耐許久,再忍耐不住似的一個翻身,將她猛地壓在了身下。

兩具身體立刻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阿玄胸間的一口氣,仿似被他硬生生地給壓了出來,喉間不受控制地輕喘了一聲,這听起來仿若嬌喘的聲似是令他愈發興奮,他立時低頭下來,含住了她的嘴。

……

阿玄一直閉著眼楮。

她長發凌亂,鋪散于玉體之下,又水草似地纏在他的臂膀上,汗,不知是熱汗,還是冷汗,不住地從她肌膚里慢慢地沁出,愈襯的全身玉肌稔膩,溫潤瑩潔,腰肢細細,一握可盈,如一只美麗至極的羊脂玉瓶,被褪去最後的一絲羈絆,徹底地展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下。

庚敖鎖住她一雙玉腕,鼻端貼靠,閉目深深地聞她。香汗燻蒸,似有一縷淡淡體芳,如蘭似麝,沁人心脾。

他目光發赤,方才引她小手按住的那里,此刻痛的恨不得立刻原形畢露,肆意佔有,卻強行忍住,極其溫柔,整個過程里,幾乎都在不停地親吻她,撩撥她。

他心中愛煞,最喜她被自己褻弄的鼻尖冒汗,緊閉一雙美眸,不肯應喚睜眸看他,一雙睫毛卻不住顫動的可憐姿態,甚至因她初經人事,在他終于侵她的那一刻發出了痛般的嗚咽之聲而放棄了,再次以親吻令她放松,繼續討她的好,讓花兒一樣嬌美的她在自己身下一瓣一瓣地慢慢綻放,只屬于他庚敖所有。

這過程反復了兩次,連他自己也從不知道,他竟會有如此的耐心。

但他終究還是不肯放過她所剩的最後一處他尚未宣示過佔有的美肉,第三次,當阿玄再次嗚咽抗拒,他卻再也不肯向她施舍憐憫,情潮狂飆,扶著那脹痛的幾欲爆裂的惡物,在她雙股間濡研片刻,搴帷入室,徹底地要了她。

阿玄早被他弄的嬌眼迷酣,手足酸軟,渾身肌骨如融,此刻又如何敵得過他的偉岸之力,只能死死地攥他肩背,指甲深深掐入他肉,待那陣襲來的不適之感褪去,清楚地感覺到,這男子在佔有她的那一刻,仿似達到極度興奮。

他墨鬢汗濕,心跳如雷,渾身熱氣騰騰,緊閉雙目,緊緊地抱著她,如同要將她完全地嵌入他的身體里。

……

隨後很快就結束了。

庚敖本想極力忍著的。

他知她初經人事,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展示自己除了國君身份之外,作為男子在這方面的能力,以及能給予她極大歡樂的重要機會。

一旦征服了她,或許從此她就會對自己俯首帖耳、死心塌地,完全屬于他了。

他極想好好地表現給她看,卻根本無法控制的住。那種被她像是奮力排擠卻又緊緊咬住不放的感受,**極了,前所未有,他根本無法抵抗,本就猶如身處懸崖邊緣,足下萬丈深淵,他已搖搖欲墜,耳中再听她發出幾聲細細嬌啼,如泣如訴,渾身毛孔愈發舒張,如何還抵擋的住,後腰一酸,腦中似有一團白光炸裂,通體舒泰,頓時連一絲都都留不住了,一泄如注,涓滴不剩。

他徹底軟在了她的身上,終于從那奪魂似的余韻中回過神,睜眼,見她雙眸依舊緊閉,額光香汗淋淋,想起方才她因吃痛死死攥住自己時的模樣,心中又是憐惜,又覺充滿柔情,便輕聲附到她的耳畔,低低喚她「玄」。

庚敖頭回這般親密地喚她名字,語調溫柔,喚了好幾聲,見她非但不理自己,反背過身去,也不惱,只覺她怎樣都是可愛,越看越是可愛,傾身靠過去,親了一下她後背兩片漂亮的蝶骨,隨後親自下榻,取了帕巾,替她擦去前胸後背的積汗,自己也清理了下,再上榻伸出臂膀,將她摟了回來。

王幄內靜悄無聲,耳畔只有遠處野地深處陣陣掠過的隱隱風聲,更顯靜謐。

庚敖已禁欲許久,方才既放獸出籠,一次如何饜足?懷里抱著美人,溫香軟玉,很快便又起了綺念,忍不住再次細細親她玉背,手掌從後慢慢試圖再次分她**,卻听她低低地道︰「我累了。」聲帶了些鼻音,入耳嬌怯。

庚敖一怔,收回了手掌,改握她肩膀,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自己,見她面頰上的紅潮已經褪去,臉色微微蒼白,眼楮下似隱有一圈淡淡的青色,端詳了片刻,胸臆間慢慢溢滿柔情,便低頭,親了親她的額,唔了一聲,柔聲道︰「孤不動你了,睡吧。」

……

次日一早,庚敖再醒來,腦海里映現出昨夜**一幕,頓時喉嚨發干,欲,念再起。

他閉著眼楮,手掌撫向依然睡在身畔的那個女子,正想翻身壓她,觸到她柔軟體膚的一刻,手一停,睜開了眼楮。

阿玄依然蜷在他的身側,身子蜷的如同一只蝦米,卻是雙眸緊閉,額頭滾燙,面頰緋紅,竟發燒了。

庚敖腦中綺念頓消,慌了手腳,赤身下地,匆匆穿了衣裳,要召軍醫,阿玄撐著坐了起來,拽住他的胳膊道︰「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我自己能調治好。」聲音里帶了嘶啞。

庚敖這才回過神,她自己就是醫士。

便坐回到她邊上,抬手探了探她的前額,燙手的很,心中已是明白,必是因了昨夜和自己行那事所招致的。想此地曠野,雖身處幄內,畢竟夜深露重,自己當時又只顧行樂,她身子嬌怯,這才不慎著涼,心里後悔,忙幫她穿回褻衣,以衾將她身子裹住,放她躺回枕上,柔聲道︰「孤陪你,哪里也不去了。」

……

今日照著預定,秋大軍本要拔營歸都。

一早起,上從隨行貴族,下至軍士腳夫,無不依令而行,整裝待發,等到日上三竿,始終不見王駕啟動,周季尋過來要問究竟,茅公匆匆而出,代傳庚敖之命,讓大隊先行,他有事,改去附近的浠邑,停留兩日再起駕回都。

周季疑惑,實不知庚敖為何突然改道去往浠邑,便旁敲側擊地打听,茅公卻是絲毫不露口風,完全打听不出什麼內情。

他想起這幾日眾人都在暗議,君上和晉公子頤似是意氣相投,這些日,無論他去往何處,射獵飲宴,操練軍隊,事無巨細,必邀媯頤同行,頗有形影不離之態。

群臣私下到處都在談論,穆晉聯姻已是板上釘釘,就差昭告示人,想必此行歸都,便會安排此事了。

周季壓下心中沮喪,又試探地問︰「公子頤是否隨君上同行?」

茅公道︰「公子頤自有事在身,不日便要歸國,怎會隨君上耽擱了行程?」

周季這才稍稍放心,笑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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