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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就比如現在。

什麼叫「這麼俊的公子就嫁了吧」?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本姑娘是那種只看臉的人麼?」月凌波不悅地皺起眉。

「小姐不是,可咱們兄弟是的。」喜糖一臉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那些長得丑的都沒資格娶咱們小姐。」

「就是就是……」喜餅也跟著鄭重地開口,「咱們兄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公子,夫人說過,看到好的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七先下手為強……」

「不是三七二十一嗎?」

「說你笨你就是笨,明明就是二十七!」

笨蛋兄弟一言不合又開始耍寶,月凌波一臉羞愧地轉頭看向左君白,就見後者一直維持著興味的表情注視著那對兄弟,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他緩緩轉過頭來對上她的眼眸。

「月姑娘,貴府能人輩出,左某佩服。」

佩服個鬼。

月凌波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抬起腳三兩下把耍寶兄弟踢進大門,然後自己也踏進大門,正要伸手把門關上,卻忽然又想起什麼,朝外探出頭看著他。

「剛才如果京兆尹不答應放人,你真的打算去揍文旻一頓嗎?」

「那倒不會。」左君白輕笑著眨了眨眼,「不過我會去告狀,畢竟我可是太子的小舅子。」

這人倒是把狐假虎威一詞演繹得淋灕盡致,話說得雖然無恥,但月凌波不討厭這樣的他。

必要的時候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幫助他人,比那些只會端架子但什麼都不去做的所謂有志之士順眼多了。

「不管怎麼樣,今晚的事情謝謝你了。」說到這里才想起先前未完的話,月凌波遲疑了下,但想到背後的兩個笨蛋也知道眼下不是繼續那個話的時候,只得輕聲道,「那小女子先回了,公子萬事小心。」

她說完這句話,月家的大門便緩緩合攏,被留在門外的白衣公子面色平靜地伸手模了模下巴。

其實他想說文家已經不成氣候根本不用擔心,不過那些朝堂上的事解釋起來太復雜,還是姑且讓她擔心一下自己吧。

不得不說,有人擔心的滋味還是不錯的。

「左君白,你小子又闖禍了?不知道你老子會擔心的嗎?」

——當然了,這種擔心在左君白看來就完全沒必要存在了。

「老爹,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不要再勉強自己扮演慈父了。」

剛一回到家就被父親迎頭呵斥,左君白挺直腰桿瞥了一眼主位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嚴厲,但嘴角一直上揚的丞相大人。

「不像嗎?」丞相大人若有所思地伸手模了模下巴,「明明皇上最近說我演技進步了。」

「因為爹您根本沒打算演給兒子看吧?」左君白懶洋洋地父親右手邊的椅子上就坐,抬頭看向兀自笑得莫測高深的父親,「老爹這麼大晚上的等兒子作甚?」

「也沒什麼,就是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過來看看還活著沒。」丞相大人很隨意地給出一個答案,左君白忍不住一窒。

「……爹你總算說實話了,果然姐姐才是親生的,我是你路邊撿的吧?」

「哈哈,今晨你姐也說了一樣的話。」丞相大人一點也不以為意地大笑起來,「果然你們兩個才是親姐弟。」

「……我姐她還好麼?」左君白一臉不情願地開口,做父親的悠哉地給自己倒了杯水。

「她有什麼不好的?」

「還不是文家的事,听說太師最近到處和爹作對。」左君白微微皺眉,「左君顏之前還當街把文旻揍了。」

丞相卻是一臉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

「雖然你姐是太子自己相中的太子妃,但也是皇上和皇後都認可的兒媳婦,甚至先前我不同意的時候還差點惹怒皇上,你可知為什麼?」

做父親又是丞相的人這麼說,左君白自然也不傻。之前他就隱隱有些猜測了,皇上對文家一直很不滿意,如今又排除文嬋娟堅持讓和文家不對盤的左家成為太子的岳家,其中深意就已經顯而易見了。

左君顏所做的一切雖然看似很霸道不留情面,但也是受到了皇上和皇後默許的,不如說,他們堅持讓左君顏成為太子妃,為的也許就是這麼一個契機。

文家和左家注定你死我活。

皇上討厭自家老爹喜歡這些年老滑頭一般的行事作風,打算把左家推到前面來,不過左家人也不蠢,既然胳膊拗不過皇上這條大腿,那在可能的範圍里找點讓自己痛快的事總不為過吧?

揍文旻就是左家人默認的「痛快」之一了。

其實聰明人從不會把和自己不在一個水平的人當做對手,左家也向來沒怎麼把文家當回事,只不過再蠢的對手一直在身旁跳腳也是很惹人厭的事,左君白心里知道,父親也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契機而已。

「哦,差點忘記說了,你要做舅舅了。」

丞相大人臨行前的這句話,成功地讓正要喝茶的人打翻了茶碗,整個人呆在當場。

雖然這個時機確實恰到好處,但是想到金承睿下次再見面時可能會露出的得意臉,他頓時臉黑了幾分……不行,去把英才揍一頓先。

先不管英才後來結果如何了,這廂的月凌波回去以後不怎麼踏實地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便直奔福運來,管文軒和寧竹卻不在。

「他們又去哪了?」

「公子接到報案,城南的碼頭發現一具尸體。」小二的臉色有些凝重,「據說可能是趙二爺,官差請公子去辨認,寧姑娘不放心公子也一起過去了。」

「趙二爺……不是管文軒的那位二舅舅麼?」月凌波狐疑地皺起眉,「先前說攜款逃跑了的。」

「正是那個趙二爺,不過官差說他身上的財物全沒了,可能是某些歹心人謀財害命。」

「哦?這麼巧?」

「當然不是巧合。」左君白忽然在背後出現,悠悠地開口,「不過月姑娘姑且當這事是個巧合就行了。」

言下之意,這其中真相不必深究。

「公子所言極是。」月凌波向來很識時務,轉過頭淺笑地看著他,「你是來找管公子的麼?不巧他今日不在呢。」

「管兄不在我知道,我是來找月姑娘你的。」說著,他很不客氣地朝她伸出手,「姑娘還記得昨日約好的報酬嗎?」

他這麼一說,月凌波忽然想起來,她昨晚只听到了一個「你」字,雖然乍一听挺曖昧的,但是了解此人本性的她直覺他只是故意沒把話說完,倒也不以為意,只不過這會兒他突然就要收取報酬,也太不講理了些。

「坦白說,昨日小女子沒听清,公子正好再說一遍……」她一臉平淡地望著他,後者頓了頓,隨即忽然輕笑出聲。

「月姑娘果真有趣。」

「彼此彼此。」她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左君白的臉色又緩緩正經起來。

「也罷,其實我暫時還沒想好要什麼,姑且當做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我想起來了再來找你,如何?」

這是準備坑個大的?

「左公子莫不是打算索取什麼小女子付不起的東西吧?」月凌波狐疑地看了看他一臉得意的模樣。

「不會。」左君白意外干脆地應了聲,黑眸清晰地映出她微微驚訝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出聲,「我還想和月姑娘多合作幾次呢,怎麼會為難你。」

「……溫水煮青蛙?」月凌波的嘴角抽搐了下,左君白卻是笑得一臉溫和又莫名帶了些寵溺的意味。

「正確的說法是,放長線,釣大魚。」

月凌波頓時呆了呆,疑惑的眼神盯著這人很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她其實很想問一句這「大魚」代表什麼,但是直覺這答案是目前的自己不能承受的,下意識地沉默下來,身後卻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君白要釣誰家的大魚啊?」

是剛從外面回來的管文軒,他身後跟著的正是一同跟去的寧竹,姑娘一看到門口的兩人便要走過來,前方的管文軒適時咳嗽了起來,她急忙又繞回去扶住他。

「文軒,外面風大,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文……文軒?

「咳咳咳……」這次換月凌波咳嗽了,她是生生被嗆得。

這才一夜的功夫,這兩個人發生什麼了?

溫熱的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伴隨著剛才要釣大魚的公子溫情脈脈的聲音。

「月姑娘好像昨日沒睡好呢,是在為我擔心嗎?」

是哦,好擔心自己哪天找人給你套麻袋。

太師的孫子被打了?凶手是個不知哪里來的山野村姑?很好,先打一頓關進大牢,然後去給太師大人報個信,這事兒就這麼了解了,自己還在太師面前露了下臉,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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