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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購買超過30%正常觀看, 不足30%, 1小時後解鎖  對此, 風枝大概可以理解為,慕容白衣還沒見過主角。要是慕容白衣見過主角,那場面可想而知。簡直毛骨悚然。

「听說明年的新龍榜是在水月宗舉行。都說那里的女人最愛劍修,說不定明年我們還能享受享受。」那個外貌俊朗的人顯然經驗最為豐富, 當即對如何看女人進行了長達幾百字的分析。假若這人能把研究女人放在研究劍術上,相信造詣頗高。

「切, 哪有我們的份啊。論修為,論資格,哪輪得到我們。」那個長相清秀的劍修一臉嫉妒地說道,就像被搶了天大的便宜。

「誰說的。你別忘了, 玄劍門可是十大門派之一。按規矩, 十大門派,一個門派就可以派一百人參加比賽。玄劍門哪年湊得齊人。」外貌俊朗的劍修顯然有點家底,對門派的情況了解不淺。

修真界和游戲其實差不多, 有不少排行榜。像玄劍門歸屬在修真界十大宗門之列,並長久保持為修真界第一劍修門, 修真界第三鑄劍地。而這些排名,除了十大宗門這個靠綜合實力排名的以外, 其余名次都經過比賽排出來, 每次比賽後都有位置的變更。而新龍榜就是其中一個比賽。

比賽這麼多干嘛?自然就是給主角嶄露頭角的機會。新龍榜是門檻最低的全修真界公認的含金量最高的修為比賽。

新龍榜百年一期, 參賽者只能是門派中, 骨齡小于八十歲的築基期修真者,骨齡小于兩百歲的金丹期修真者,以及骨齡小于四百歲的元嬰修真者。通過團體賽和個人賽,角逐出前百位修真者,刻在新龍榜上。新龍榜的排名,對門派臉面有重大的影響。場地選址和奧運會差不多,每一期都會在不同宗門舉辦。修真界的比賽很多,類型卻很少,也就是大家比比修為,比比功法,沒多少花樣。風枝也沒怎麼把這當一回事。

至于具體比賽規則,會按照舉辦門派的不同而有所改變。影響具體比賽規則的原因,在于財大氣粗和窮逼門派的舉辦方式不同。比賽這些玩意多多少少肯定有點貓膩,反正便宜都是十大門派佔,小門派敢怒而不敢言,大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新龍榜比賽前,還要在各自門派中來一場初選,篩選出一百個以內的修真者出賽。

可玄劍門比較不一樣,因為劍修前期進境慢,都在煉氣期階段掙扎。待修煉出劍意,就開始突飛猛進。一百年時間,完全夠一個天才的劍修從煉氣期突破到分神期,又或者前期進步太慢,年齡不適合參加比賽。導致了玄劍門每次參加新龍榜,都湊不齊一百個人。試過最尷尬的一年,刨除受傷的,閉關晉級的,各種原因的,最後僅僅只有一名合適的弟子去參加比賽。然後在第一輪團體混戰時,直接被其他門派聯合掃地出場。听說那個可憐弟子是哭著回的玄劍門。

「要我說,這玄劍門已經快不行了。號稱修真界十大門派,卻只有這麼點人。也不知道還能佔著這名頭幾年。測試靈根的時候,那些弟子還拽得不行。結果選的都什麼,就那幾個丑八怪。切。」長相清秀的劍修心眼極小,顯然記恨上那個冷淡的玄劍門弟子。

「就是,都什麼人啊。那個男人婆天賦也沒好多少,這都能進玄劍門。也不知道玄劍門是有多缺女人。那樣的貨色,賣去山里都找不到男人要。」老實巴交的男人未必就老實,說起話來極為狠毒。

被長老欽點入門的弟子大多數都是測試靈根時沒過的弟子。自然有一種踩狗屎運入門的弟子對保送生的嫉妒。

「你不知道嗎?據說里面還有一個人名叫風枝,就是和玄劍門太上長老同名同性的那個風枝。為還以為誰這麼了不起,結果是個丑得連臉都不敢露。听說那個太上長老還是個啊!誰打我。」長相清秀的劍修弟子頓時捂著流血的腦袋向後望。只見那個披著一身黑袍,只露出眼楮的風枝,就站在他的身後。

當然,打他的人並不少風枝,而是立在身邊的莫于言。但兩人站的距離有兩三拳之隔,外觀差異又大,看起來更像不相識的路人。

「媽的。就你一個築基期初期的垃圾還敢打我?」長相清秀的劍修雖然看起來女敕,卻是一個三百多歲的元嬰初期劍修。天賦不算很好,當年也沒過玄劍門的靈根測試。但有點狗屎運,得了點東西,咸魚翻身,前幾年爬到了元嬰。能三百歲到元嬰修為,也算是小有所成。如今勉強算是年輕一輩的人物。脾氣自然見長的他,對風枝這種築基期的小魚蝦,根本不放在眼里。

「心魔世界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莫于言的話很是蒼白無力。他第一次這麼恨自己不會說話。

「不,是真的。我親眼看見。而且它也不見了。」風枝的話很亂。有些胡言亂語的感覺。

「不見了什麼?」莫于言說,「我幫你找回來。」

「不見了……」內心一瞬間清醒,他不能說系統的事情。風枝有些撒氣地對莫于言吼道︰「反正就是不見了。」

莫名被吼了一聲的莫于言有些無奈,他看著面前撒瘋的風枝,卻只能無力地說︰「你冷靜點好不好。」

「我冷靜不下來。你讓我怎麼冷靜。我就要被殺死了。我要被殺了。我能冷靜嗎?」風枝生氣得顫抖,又害怕得發抖。

他的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心里藏著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

天使在不停地哭泣。他抱著自己瑟瑟發抖,嘴里喊著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你再說這些話會被天道殺死的。你趕緊求求天道,讓你活下來。哪怕做牛做馬,也要活下來。

惡魔在揮舞著拳頭。他叫囂著,猖狂著,他一邊辱罵著天道的不公,和主角冷漠,另一邊慫恿著風枝應該奮起反抗,用他的法寶,將這片修真界淪為鮮血的煉獄。既然天道不讓他活下來,那他就不讓這世界的人活下來。他要這世界的人都嘗嘗他的痛苦。

風枝掙扎又猙獰的模樣讓莫于言很是心痛。那雙眼楮飽含痛苦,卻又流著眼淚。莫于言不知道風枝在心魔里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他如此痛苦。

一瞬間,莫于言覺得他自己罪該萬死,全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為了讓他成仙,風枝就不會失去修為。如果不是他沒有做好防護法陣,風枝就不會被雷劫劈到。風枝變成這樣,一切都是他的錯。

莫于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風枝。看到癲狂地在身前不停踱步的風枝,莫于言一把扯過,強行將風枝摟在懷里。

莫于言將風枝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輕輕拍打風枝的背部,像個對另一個孩子安撫的小孩子一樣,磕磕踫踫地說道︰「別怕。乖。別怕。都是假的。」

風枝顫抖著。他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掙扎,可是他掙月兌不開。莫于言將他抱得很緊,想把他壓進心里一樣。

多麼可怕的人。只是這麼簡單地擁抱他一下,他越發不想離開。他覺得莫于言的身體好溫暖,皮膚貼著皮膚的觸感,是那麼的舒服。他想起了小時候做噩夢,媽媽也這般拍打著他的背,說著相似的話。

「有我在,別擔心。」莫于言明顯感覺到風枝冷靜了許多,他接著說道。

「有我在。」

「乖。」

莫于言的話很少,很簡潔。可是每一句都戳到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

他就知道,主角靠不住。連名字都不改,隔壁還有個動作、脾氣、名字都一樣的莫于言。真是瞎子才不認識他們兩個活招牌。

沒辦法。

風枝只能禮貌地搭上莫于言牌飛劍,跟著執事到了一個地方。

萬萬沒想到,風枝們到了采劍峰長老上官柳的峰上。

上官柳是采劍峰下的一個木靈根大乘期長老,以風枝以前渡劫修為算,上官柳即使入門在風枝前,也只能算是風枝的師弟。以風枝目前初入玄劍門的身份算,風枝則要叫上官柳一聲師叔。

但八百多年到達大乘期的修真速度,上官柳資質在修真界那可是實至名歸的不同凡響。無論到哪里都會被高看一樣。只是對上風枝和莫于言這兩個妖孽時,才被比了下去。

只是上官柳這時候見他,只怕並不簡單。

上官柳性格冷清,心思細膩,與風枝也算是個比較深交的好友。但劍修之間相對冷淡,許多私事都不會去詢問。可除了關心他在莫于言成仙後去了哪里這個話題以外,風枝實在猜不出上官柳還能有什麼事情。

莫于言成仙是實打實的事情。在莫于言成仙後,風枝卻不見蹤影。這定然會引起修真界許多修真者的關注。

莫于言並非玄劍門弟子,只能在外面等著,不能陪風枝去見上官柳。直到坐到椅子上,風枝才算穩定下來,決定一會敵不動他不動。

等了小半會,上官柳才姍姍來遲。上官柳月兌下了玄劍門的長老服裝,穿回他喜愛的白衣。白衣如雪,長發如墨,眼眉微揚,嘴角帶笑。這樣一個標準的氣質俊美小鮮肉,放哪一個世界都會引來無數少女尖叫。自從上官柳踏上劍修之路以後,更是褪掉了雌雄莫辨的狀態,成為了一個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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