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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

在齊格飛看不到的地方,迦爾納一行人無所事事的圍觀著,見到齊格飛被這樣連連打擊,便是連安徒生也不禁咂舌。

「這女人是不是從某個專門教導抖S的學校畢業的啊?」安徒生說道,「難得連我都有點害怕了。」

「是嗎?」莎士比亞托著下巴說道,「在吾輩看來非常的好,直擊人心!刺破那徒有其表的空殼,直擊內心的空虛,不得不說從沖擊效果來說非常之好!吾輩已經全程記錄下來了!」

「你這家伙還真是到哪都有一種反派的感覺啊。」安徒生吐槽道。他朝一直沒說話的迦爾納看去,「迦爾納?」

「」迦爾納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想了想說道。「很可愛。」

「愛情是盲目的,戀人們看不到自己做的傻事。」連莎士比亞都很是沉默了一會,才幽幽的吐槽了一句。

就在齊格飛被夏不緋問的連連後退,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听了菲爾多西的建議,潘多拉終于鼓足勇氣,向格特表白了心意。

「或許你會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如同風中的蒲葦,漂泊無定,」潘多拉懇切地說道,「然而我要說,也許我只是一條,無意間走錯了河道的河流,如今想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若你對這條河流仍有著哪怕一絲的憐憫,便不會仍由它在無盡的干渴之中逐漸枯竭,對嗎?」

「我的女士,我的王後,我的摯愛,」格特欣喜若狂,他抓住潘多拉的雙手說道,「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呢?是了,還有那個橫在我們中間的匹夫,這樣,你將他邀請到這里,我躲在簾幕後面,了結他的性命,然後你我便就此遠走高飛,相信我,不這麼做,他不僅不會讓我們走,而且還會讓我死在他手上。」

「既然如此,那麼請一定要小心。」潘多拉說道。

「你也是。」格特吻了吻她的手,便藏身在簾幕後面。

潘多拉命人請來了哈格。

哈格見潘多拉派人來請自己,以為她回心轉意,便不顧父親阿爾貝利希的告誡,沒等到父親把武器送來,便孤身一人,手無寸鐵的去了潘多拉的寢宮。

然而還未等他對潘多拉互訴衷腸,他便死在了摯友格特的偷襲之下。

哈格一死,整個王宮陷入了混亂之中,正在熱戀中的希爾德和格特魯尼也听到了風聲。

「我擔心我的哥哥。」格特魯尼對希爾德說道,「他對你姐姐的愛一如你對我的愛,哈格此人卻又十分陰險狡詐,我生怕哥哥中了他的奸計,死于他的刀下。」

「既然如此,」希爾德說道,「為兄長分憂,也是妹夫的責任,那麼便讓我與你一同前去吧,如果他們在爭斗,我便能助一臂之力,如果兄長無事,你親眼看到,也能安心,走吧。」

于是兩人便動身前往哈格的書房,卻在那里看到了阿爾貝利希。

「格特魯尼,你可否看見吾兒哈格?」阿爾貝利希迅速藏起壞心思,將自己偽裝成一名和善的長輩,說道。

「我正是擔心他們,所以才來到這里。」格特魯尼說道,「現在看來,他們可能在王妃的寢宮。」

于是他們又一同前往潘多拉的寢宮。

「我的雙眼,你看到了什麼!」剛剛踏進宮殿,阿爾貝利希便發出了悲鳴,「那躺在地上,了無生息的,難道不是你親愛的兒子嗎?」

「叫你看看這後果,老頭,」格特殺紅了眼楮,說道,「叫你看看這拆散情侶的後果,叫你看看這肆意踐踏他人感情的後果,你的兒子不把我當回事,還想殺我,看看你手中的兵器,那簡直是天下最痛心的罪證,我把他當成摯友,當成兄弟,可他卻依然要殺我,哈!要說我格特命不該絕,提前下手!」

然而他的得意並未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便被傷心欲絕的父親拿著神兵重傷,在一旁奄奄一息。

「就是你嗎?」他對一旁瑟瑟發抖的潘多拉咆哮道,「就是你這個Y娃D婦,勾引了我的兒子,又轉投他摯友的懷抱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B子而已,嗯?你的嘴唇很甘美,如同上好的□□嗎?你的身體很誘人,如同引人墮落的DM嗎?那不妨讓我也來試試,看看是否能有這樣的效果!」說罷,他粗魯的拉過潘多拉,然而還沒等一旁的希爾德有什麼反應,潘多拉身體內的龍炎便率先從她的身體中噴出,將這惡毒下流的老侏儒與自己燒成了飛灰。

「天啊,我的妹妹,你怎會這樣,中了自己的咒語?」格特臨死前發現了格特魯尼的不對勁,將她的咒語解開之後咽了氣。

「我是怎麼回事?」格特魯尼恢復記憶,看到眼前的景象悲痛欲絕,「我為什麼會喝下那杯酒,你!都是因為你!」她遷怒于希爾德,冷不防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朝希爾德刺去。希爾德正沉浸于痛失愛姐的悲傷中,身體下意識的對格特魯尼進行了反擊,夏不緋給他的賜福卻成了最大的詛咒——由于他在保護自己時力量格外強大,一不小心擊中了公主的要害,令對方送了氣。

「我,我都干了些什麼?」回過神來的希爾德扔掉了劍,陷入了狂亂之中,「是我嗎?是我用劍殺死了她,格特魯尼,我的摯愛嗎?是我嗎?是這雙手浸染了她的鮮血嗎?是這個靈魂做出了這等行為嗎?」

「哈哈哈哈」化身為魯斯塔姆的法夫納大笑的走入寢宮,說道,「真是一場好戲,真是一場痛快的悲劇,一出完美的殺雞儆猴,如此一來,尼伯龍根的財寶便都歸我!指環的擁有者,黑龍法夫納所有了,哈哈哈哈哈!」

然而他也沒得意多久。

伴隨著希爾德崩潰的心智,藏在泥偶中的龍炎迸發而出,不僅燒毀了他本身,還將人形的法夫納也卷入其中。

王妃的寢宮終于耐不住兩次龍炎的爆發,轟然倒塌,為這出劇目蓋上了完結的終音。

「結束了。」菲爾多西消去偽裝,顯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哈哈哈哈哈哈!」

狂風掃過,結界消失,齊格飛終于能看到一旁的迦爾納等人。

「你們在這里,」齊格飛說道,「這個菲爾多西,原來便是御主假扮的!」

「是啊,我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法告訴你而已。」迦爾納說道,「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愚蠢!」夏不緋•Alter步入中庭,張狂的笑道,「這是一出多麼完美的戲劇,多麼契合的自作自受,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滿足他們心中的願望罷了,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選擇而已!看啊!」

漫天的火光自潘多拉的寢宮開始蔓延,幾乎將夜空映成白晝。

「真是美麗的火焰,」听著人們在火中的悲鳴,夏不緋轉過臉,黑眸微睞,「不是嗎?」

邪惡的氣息在蔓延。

眾人仿佛看到黑泥正逐漸從地上冒出,連火焰也要淹沒。

「何等的邪惡!卻又美麗,美麗到吾輩也為之心驚!」莎士比亞說道,「外觀往往和事物的本身完全不符,世人都容易為表面的裝飾所欺騙。然而,啊!能被這樣的美麗所欺騙,又何嘗不是一件幸事!黑暗便是如此,總是伴隨著誘惑與毀滅!」

「提示早就給予了哦,」夏不緋•Alter輕笑道,「不能打開潘多拉的魔盒,因為一旦打開,便是滅亡的開始,只不過我這個里面沒有希望,只有無休無止的絕望罷了,希爾德!哈哈,這名字有沒有讓你們想到誰呢?那名目前正沉睡在火焰之中的女武神嗎?沒錯!正是如此,所以他在愛上那愚蠢的公主之時,其命運也早已注定,我是多麼寬大的詩人,是多麼親切的作者!將他們所有的願望通通滿足,喂人毒酒的,自己喝了個夠,背後偷襲的,自己也被刺了一刀,然而這不是高。潮,至少不是最終的高。潮,不過是命運的人偶罷了,不過是我無聊時安排的前戲罷了,真正的高。潮在于——偉大的法夫納,我可愛的魯斯塔姆,這最後的龍炎,才是最後的高。潮啊!」

「原來如此,可怕的女人,果然到哪里都可怕!」安徒生豁然想通了所有的關竅,說道,「我們都誤會她了!」

「怎麼回事?」齊格飛問道。

「她一開始就沒想與那龍結盟,」安徒生說道,「別露出欣慰的表情,我還沒說完,她也沒想過站在我們這邊,我們只不過是她用來穩住以及吸引法夫納目光,令他松懈的棋子罷了,所有的一切,都為了剛剛那一刻!變成龍的法夫納難以殺死,那麼等他變成了人,那就好殺了!她從一開始,就想獨吞所有的金銀財寶!」

「聰明。」夏不緋漂浮在半空中,黑暗的力量包圍著她,如同侍從環繞著女王,「你的腦子還不賴,省了我解說的功夫,大致就是如此,你們接下來要干什麼,只要不來阻撓我,隨你們,我」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沖天的龍炎再度出現,朝她噴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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