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知道了這件事後夏不緋笑的滿床打滾,「哈哈哈哈哈讓你誆他穿女裝!」
「哼!」阿周那冷哼一聲,說道,「比起我,御主是不是更應該考慮一下特異點的問題?」
「嘖。」夏不緋說道,「他們要失憶我有什麼辦法,我自己也扮個侍女去演一出嗎?不過話說回來」她往阿周那身上看了一眼。
「你想做什麼?」阿周那不祥的預感愈發嚴重。
「正好你是個侍女,」夏不緋說道,「我們就讓他當回車夫吧,怎麼樣?」
「想都別想。」阿周那立刻說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跟他這麼做。」
「反正你已經死過了。」夏不緋補刀道。
「」阿周那將自己反叛的**忍了又忍,沖了出去。
然而沒到一會又沖了回來。
「他不配合。」阿周那捂著臉,艱難地說道。
「你當初是怎麼跟他說的。」夏不緋沉默了一瞬間,說道。
「除非王後親自認出你?」阿周那說道。
「這不都是你的錯嗎!」夏不緋怒道。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一根筋啊!」阿周那也快崩潰了,「我也想不到他居然會用那樣真誠的眼神稱贊我啊!」
「你看看你,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夏不緋語重心長的說道。
「御主我覺得你也沒資格說我。」阿周那面無表情地說道。
一陣沉默。
「哎。」兩人坐回椅子上,長嘆一聲。
「話說,」夏不緋忽然說道,「我直接把他叫過來上了,行不行。」
「你確定?」阿周那挑眉。
「」夏不緋想了想,泄氣道,「還是算了。」
就在阿周那松了口氣的時候,又听到她來了一句,「萬一折騰出小孩就麻煩了。」
「御主,請適可而止!」阿周那青筋直冒。
「也對,不然被你們听見了,豈不更羞恥了。」夏不緋想了想,說道,「但是如果直接上不行的話,試試色.誘如何?」
「御主,你的節操呢?」阿周那忍不住說道。
「你行你上。」夏不緋瞟他一眼,換了個優雅的坐姿。
「」阿周那捂住臉,半晌之後,「我把他叫過來?」
「去吧。」夏不緋忍著笑說道。
然後化名夏迦的迦爾納便被化名巨葦的阿周那帶了進來。
「王後。」反正只有2個人,迦爾納索性也不掩蓋自己的聲音了。
「嗯哼。」夏不緋躺在床上,眯著眼楮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你是新來的,那就先學著給我更衣吧~」
「好的。」迦爾納不疑有他,便走上前。
「夏迦,你之前是做什麼的?」夏不緋看著他撩開床榻旁邊的紗帳,系到一邊,問道。
「回王後,我之前是一個流浪者,」迦爾納說道,「然後才來到了這里。」
誒?有點不對。夏不緋心里一個激靈。
難道小太陽也失憶了?
「每片樹葉都有自己的枝干,正如每個果實都有自己的花,」夏不緋說道,「你之前是一個流浪者,這可不算我想要的答案,在你開始你那流浪的日子之前,你在做什麼?」
「我在思念著一個人。」迦爾納說道。
「那是誰呢?」夏不緋眼楮轉了轉,問道。
「我在森林中趕路,」迦爾納說道,「然而不知走到了什麼地方,一陣恍惚,我便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她的姓名,她的容貌,通通被人奪走,而我卻不知要怎樣找回。」
「夏迦,你上前來。」夏不緋說道。「幫我換件衣服。」
「好的。」迦爾納應了一聲,便俯。
「夏迦,你的身材真好。」還沒等迦爾納將手完全伸到背後,夏不緋便將兩人位置來了個顛倒,迦爾納愕然的被她壓在床上。
黑發如瀑,夏不緋的手指一寸寸滑過他的胸膛。隨著她的動作,迦爾納的衣服被一層層剝了下來。
「王後!」迦爾納立刻捉住夏不緋的手,隱忍道,「請不要」
「哦?」夏不緋挑眉,「夏迦,你不是女人嗎?為何要阻止我?」
「這個」迦爾納一時無法反駁,「我」
「難道說,你的身份有異嗎?夏迦?」夏不緋巧笑嫣然,另一只自由的手移到了【嗶——】處,輕輕一握,便听到了男人的悶哼聲。
「夏迦,」夏不緋帶著燦爛的笑意,繼續折磨【嗶——】「你說你是女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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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在王後的寢宮里發生了什麼事。
總之在阿周那的眼中,出來的夏不緋笑容滿面,而迦爾納卻臉色蒼白,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我同母異父的哥哥到底遭遇了什麼。
「巨葦,你有事做了。」夏不緋朝他招了招手,說道。
「王後,請問有何事呢?」阿周那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是這樣的,」夏不緋似笑非笑的睨了旁邊的迦爾納一眼,說道,「跟外面通知,由于迦爾納多年未歸,我要重新選婿。其他你懂得。」不能讓這個消息傳到外界,否則不好解釋。
「嗯。」阿周那點了點頭,便轉身下去辦了。
直到巨葦的身形消失在轉角,夏不緋才轉回視線,看著一旁的迦爾納。
「哦 ?」夏不緋將胸前的幾縷長發撩到身後,依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迦爾納,「可以嘛,我的陛下。」
「夏莎。」迦爾納想嘆氣又不敢,想解釋又想不到說什麼,一時站在原地糾結了起來。
「我來問你吧。」夏不緋靠在廊柱上,說道,「打仗打了多久?」
「3年左右。」迦爾納想了想,說道。
「然後你流浪到這里花了2年?」夏不緋又問道。
「嗯。」迦爾納點了點頭。「因為忽然想不起來了,所以」
「哼,好歹算是想了我2年,原諒你了,進來吧。」夏不緋抱著雙臂走入寢宮,然而迦爾納卻並沒跟上來。
「嗯?」夏不緋走入宮里,回過頭看著他。
「夏莎,巨葦是怎麼回事?」迦爾納問道。
「新來的怎麼了?」夏不緋又走出去,問道。
「我覺得那位夫人不簡單。」迦爾納一臉嚴肅的說道。
「啊,確實。」夏不緋在心里忍著笑,說道。
「她為什麼會來到這里?」迦爾納說道。
「為了挽救另外兩個像你一樣失去了所愛之人記憶的人。」夏不緋說道,「你之前的感受,便是他們現在每天的煎熬。」
「那不一樣。」迦爾納說道,「即使有記憶的時候,我也依舊思念著你。」
「沒事瞎說什麼肉麻兮兮的,」夏不緋臉上一紅,連忙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要讓他們彼此想起才行。你為什麼不進來?」
「因為現在我不是你的丈夫,夏莎。」迦爾納說道,「我現在只是一介車夫,不能踏入王後的寢宮。」
「你明明」夏不緋嘆了口氣。
「這五年來讓你受委屈了。」迦爾納說道,「所以,既然你需要的話,我便扮作車夫也無妨。」說著他笑了一下,「也算是重操舊業了。」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啊,」夏不緋說道,「正好將平時欺負我的也揍一頓。嘛,演多了印度神劇,演一演奧德賽也不錯。」
「嗯?」迦爾納沒听明白。
「沒事,」夏不緋環住他的脖子,調皮的眨了眨眼楮,「你之需要一如既往的配合我就好啦。」
「嗯,好。」意識到夏不緋可能在打什麼鬼主意,迦爾納不由得笑了起來。「你讓我怎麼做?」
很快,夏不緋要重新選婿的消息傳遍了全城。
宮殿的地板上鋪滿茉莉,四處張燈結彩,喻示著女主人的好事即將降臨。有英靈的暗中幫忙,準備活動很快就結束了。這幾年間,想將夏不緋據為己有的,以及用迦爾納不在為借口到處搞事的,全都來了。
夏不緋端坐在主位上,略過一張張心懷不軌的臉,冷笑一聲,宣布開始。
選婿大典開始了。
夏不緋的條件很簡單,一群人亂斗,到中午為止,最後一個站著的人便是她的丈夫。
迦爾納身在其中,一身樸素,然而腳卻像生了根一樣,無論多少人都無法撼動他半分,反而被自己的勁道推倒。
夏不緋自然不會給他們再爬起來的機會,一旦倒下,就會失去資格。
這一場比武快速的解決了。
鮮花裝飾的宮殿上毫無懸念的剩下了迦爾納一人,夏不緋微笑著為他戴上花環,熠熠生輝的金甲在眾人面前顯露出來。由此,盎伽的人民才終于意識到,他們失蹤了五年的王回來了。
歡呼的聲浪簡直要將王宮淹沒,然而夏不緋和迦爾納卻並沒有出席慶祝凱旋的宴會,而是跟著巨葦一起,來到了森林深處。
「就是這里了。」阿周那將他們帶到一處隱秘的樹叢,「在你們相認後,他們也想了起來,真是謝天謝地。」
「總算啊。」夏不緋也嘆了口氣,「這可是我最沒把握的一個特異點了。」
「呵呵。」阿周那呵呵了她一臉。
「夏莎,我們這是在做什麼?」迦爾納問道。
「噓,看戲。」夏不緋說道。「好了總之先看著。」
靜謐的森林里響起了腳步聲。
「那羅!」一個女聲急切的呼喚道。「真的是你嗎,那羅?」
「真的是我,達摩衍蒂!」另一個男聲說道,「我全都想起來了,達摩衍蒂!」
「我也是,那羅!」達摩衍蒂說道,「感謝上天讓我又想起了你」
「達摩衍蒂,我說過,再怎樣的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我向你走來。」那羅深情表白道。「現在,讓我們離開這里吧,你看,天鵝們來了。」
然後兩人便隨天鵝離開了這里。
特異點在消失。
「哎。」看了一出好戲,夏不緋嘆了一聲。
「不僅如此。」迦爾納在旁邊說道。
「什麼不僅如此?」夏不緋問道。
迦爾納顯然還在思索之前那羅說的話,他說道,「我不但會向你走來,而且我還會一直想著你。」
「是順便想我,還是順便走來?」夏不緋問道。
「想著你,然後不知不覺就走了過來。」迦爾納說道。
「啊,」夏不緋低下頭,慶幸夜色足夠漆黑,讓人看不清她的大紅臉,「這樣嗎。」
「嗯。」迦爾納低下頭,暗自慶幸自己能清晰的看到夏莎這般嬌羞的可愛模樣,說道,「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