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桃夭夭方覺得這話容易讓人誤會,「王爺,你、你別誤會」
宇文昭眉梢一挑,少見的邪肆,「誤會?誤會什麼?」
他的眸光湊近她的面龐,低低調笑,「我們是夫妻,做份內的事是水到渠成。要不,我們」誤會」一下?」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蠱惑人心。
出的濕熱的氣息已經哈在她的臉頰上,桃夭夭試圖後縮一下脖頸,卻被攏住了後頸,他的鼻息已經嗅到了她的耳根後。
不知為何,這個輕柔的嗅激起了身體內里的一個激靈,她的臉噌地紅了。
如同火燒雲一般。
這樣的敏感和羞澀,宇文昭第一次見,內心深處的**幾乎是一瞬間被勾了起來。
他內心有些後悔自己撩撥自己的新娘,成親當天他還有許多事要應酬,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恨不得天色馬上黑了,然後關了門放下帳子安歇。
彼此靠得太近,丫頭微微出了汗,她的雙胸因為 吸,曲線起伏,勾得他的喉嚨處驀地一緊。
或許是流汗的緣故,她身體散發的幽香愈發濃重,仿佛迷藥,攫住了他的身心,讓人不能自拔。
他扶住她後頸的手開始顫抖。
一剎那,他忘記了還有一大些的事要處理。
地含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從她的臀部滑過。
縈繞鼻息間的是她香甜的氣息,令他如痴如醉。
忽地,這丫頭回吻,吸住了他的舌頭。
他直覺得全身熱血澎湃,按捺不住,他忽地將她放倒在榻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新郎服。
解著解著,動作忽又頓住了。
他半撐著身體,俯瞰著她酡然如醉的俏臉,彼此喘息起伏。
他連忙將視線偏了一邊。
少頃,他緩緩了自己的****沖動,腦海的理智開始清醒了些。
直到今時今刻,他方才弄明白「**一刻值千金」的感覺,縱然再情不自已,卻不得不放下。
宇文昭將她從榻上扶坐了起來,自己也正了正衣服。
起身拿了桌子上的酒壺,他親自斟酒,遞了一盅到桃夭夭手上,「娘子,我們該飲合巹酒了。」
二人繞了手腕,將合巹酒一飲而盡。
再次四目相對,愛意映上了心頭。
外面「篤篤」響起兩聲敲門。
傳來一句問話,「宇文公子,都等著您前來喝喜酒呢。」
二人本是互相攏在一起,聞言才分開。
宇文昭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桃夭夭柔情道︰「夭夭,我去陪下酒,一會兒回來。」
「去吧。這一次多虧了這里的鄉親。」
門吱呀一聲,宇文昭走了出去。
桃夭夭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帳子處有些空落落的。
她開始打量這間洞房。
農舍的房子,能有這麼內外的套間已經是難得了。
看得出這本是木屋,有些簡陋,但為了做喜房之用,扯了許多的紗帳和紅帳做了遮擋,才使得這房間喜慶而精致。
她看見有風吹拂著窗簾,便起身走了過去。
得紅彤彤的窗紗紙還沒過夜,已經被調皮的孩童給撕了下來。
隨著她的走近,窗外傳來笑聲和急促的腳步。
適才有半大孩子在這兒「听門」。
她先前在民間,也見過這些個習俗事情,故而雖驚訝卻也不能生氣。
窗紙沒了,但至少有窗紗在。
她將窗戶推開,一股涼意襲來,畢竟已近深秋。
此時暮色而下,遠處林子里嘰嘰喳喳的喜鵲叫枝頭,還有成群飛過的麻雀,唯有一只鳥兒是單獨的,那在空中劃過的黑色弧度,一剎那繃緊了桃夭夭的神經。
那只黑鳥,好像是老八。
這麼一想,她又搖頭拒絕了。
這兒楓林晚山谷,別說一只八哥會有,別的八哥也可以來的。
如此想著,她的心安頓了許多。
外面雖然賓客不多,但皆是楓林谷的左鄰右舍,聞听是宇文公子成親,皆都湊來看看。
宇文昭逐個桌子陪酒,並無王爺的架子和心理包袱,連暗處的暗衛都為齊王有些許的心疼。
先前王爺就不常飲酒,且都是別人敬酒給他。
待敬了酒,宇文昭才開始有些擔憂,看向周圍情況。
暗衛裴絡卻忽然收到一封飛鴿傳書。
宇文昭看到這封信函時,就已酒過了三巡。
當時他跌跌撞撞得走在廊子下面,準備去往內寢見夭夭。
裴絡什麼都好,就是糾結。
但已糾結了這麼大會兒,他還是將信函給了齊王。
宇文昭打開看了一眼,酒就醒了大半,確切說他並未真醉,只是開心多喝了。
「怎麼不早說?!」
齊王眼眸一瞪,那樣子的寒意可不是裴絡可以承擔的。
「主子爺您可消消氣啊,這不是大喜的日子嗎?」
宇文昭往喜房方向看去,已經上燈時分,房間的窗戶閃著紅彤彤的光亮。
心里一暖,然信函上的事情卻更加急迫。
信上說軍營糧倉起火,火勢蔓延,尚未撲滅。懷疑是細作趁著齊王不在軍中,與敵人里應外合搞破壞。
「裴絡,你們幾個留在這里,護佑好夫人。」
裴絡先是一怔,隨即明白王爺口中所說的夫人就是之前的桃姑娘。
「保護夫人是分內之事,但是屬下是王爺的暗衛,您此番前來,身邊並無太多護衛,一人回去吾等不放心,還望王爺讓裴絡跟隨您!」
宇文昭眸中閃著小火頭,「本王命令你們?」
他拿出身份壓裴絡。
「那屬下只有從命,但是王爺一定要保重自己。」
宇文昭又安排了人,趁著天晚準備趕回軍營一趟,務必將軍隊中的奸人揪出來,予以安頓後,盡快入夜折回來。
一騎快馬奔走,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中的林子里,有黑影緊跟著消失。
話說桃夭夭沒等到宇文昭,卻已經有婦人拿了晚飯前來。
「宇文公子忙著過不來,讓夫人先自個吃些晚飯。」
桃夭夭早餓得饑腸轆轆,便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待吃飽喝足後,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了解宇文昭,他平素不貪杯,現在應酬也不會扔下自己喝酒這麼久的,畢竟這是在楓林谷的農戶家中。
但苦于自己身份所礙,不能隨意出去探看,她又沒知心的人,故而只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干著急。
「嗖」地一聲。
有什麼東西穿過窗欞和窗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