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逸∼我熱……」
連翹忽然呢喃這說了這麼一句話。
常山:「……」
還是算了吧生孩子什麼的……還是再等等吧。
但是……
常山眯眯眼,連翹這種情況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常山覺得……連翹需要洗一個涼水澡。
不然怎麼才能把這一身的邪火瀉下去?!
……
常山默默的把連翹整個人放入涼水里,連翹果然愉悅的眯起了眼,然後……
把他也給拽了進去。
常山:「……」
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女人簡直是在逼著他違背良心啊!
常山看著連翹紅撲撲的臉蛋,只覺得自己現在比剛才還要熱的厲害。
出了會神,常山打算出去。
剛站起來,就發現連翹抓住了他的長袍,常山扯了扯,發現沒有絲毫用處。
常山慢慢低下頭,湊近連翹晶瑩剔透的耳垂。
然後輕輕含住。
「怎麼?你這是舍不得我?」
常山的聲音略微有些嘶啞,連翹卻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耳垂那兒摩擦,可是她居然奇異的不覺得有什麼難以接受的,反而覺得有些舒服,于是就忍不住朝著那股讓她舒服的地方靠過去。
常山:「……」
本來是想趁機吃點豆腐的,結果這是怎麼了?臉怎麼就貼過來了?
送福利?
「唔∼」
連翹又舒服的申吟了一聲,常山眼神變的幽深起來。
「這……可是你逼我的。」
常山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然後打橫把連翹抱起來,然後走進了臥室。
**苦短,芙蓉帳動。
一夜便是這樣過去。
黃山村。
大牛看了安逸一眼,覺得大花最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了。
他覺得很是開心。
于是打算出門去打獵。
一出門,就看到村里一個小姑娘正在自家屋外徘徊。
「花清姑娘?」
大牛不敢肯定那人是誰,就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花清從暗處冒出頭來。
「大牛哥。」
果然是花清。
「怎麼?妹子有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大牛哥你……是不是要上山去打獵了?」
花清小姑娘紅著臉問道。
「嗯,是啊,怎麼?你想讓我給你帶點什麼東西嗎?」
大牛這話一問出來,花清就更不好意思了,她扭捏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出自己的請求。
大牛看著花清姑娘的臉越來越紅,不禁笑了。
「妹子,有啥你就盡管說唄,我還指望著你照顧我娘子呢。」
大牛暗搓搓的說出娘子這兩個字,覺得自己的內心激動又歡喜。
他到現在都還在慶幸。
慶幸大花是一個女子,不然他要怎麼辦呢?
大牛想著,忽然覺得斷袖其實也不錯。
畢竟這種事……是看人的嘛。
大牛想著大花,覺得自己心頭甜滋滋的。
花清看著大牛喜滋滋遠去的背影,覺得萬分羨慕。
要是……
她也可以有大牛哥這麼一個疼娘子的夫君就好了,想著想著花清的臉就紅了起來。
真是……
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想這些東西呢?!
花清晃了晃頭,然後默默然進了大牛家。
花清看到安逸的時候,還是禁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大牛哥長的英俊,村里很多姑娘都想和大牛哥成家,所以有很多人都對大牛哥的從來沒有見過別人的娘子頗有微詞。
可是……誰知道大牛哥的娘子長的這麼好看呢?
花清一個小姑娘看著都覺得好看,想多看幾眼,何況是大牛哥?
所以……
花清覺得村里那些胡說的女人都該爛嘴巴!
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唯一覺得有些惡毒的想法就是說人壞話的人要爛嘴巴。
「姐姐真是好福氣呢。」
花清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話來。
這是大牛哥吩咐的,說什麼要多和她說話,還要多夸夸他自己,雖然她也不明白大牛哥為什麼這樣吩咐,但是……
誰讓她有事求人家呢?
所以沒辦法嘍。
「大牛哥對姐姐真是好。」
「大牛哥每次托別人給他帶東西,都是帶的女子的衣服呢,而且還都是上好的綢緞,大牛哥除了打獵,幾乎都不出門的,天天都守著姐姐,就是想讓姐姐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大牛哥。」
花清拖著腮幫子坐在安逸的床頭絮絮叨叨的說。
安逸覺得四周吵得很,似乎有人和她說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故事大約就是一個男子為了一個女子不辭辛苦為她生為她死的故事,那說書的人聲音軟糯香甜,安逸就覺得似乎這麼听著也不錯。
于是就一直听著……
「姐姐不知道呢,當初大牛哥抱著姐姐找到我們村子的時候,姐姐渾身是血,可嚇人了,大牛哥哭的都快斷氣了。」
「後來血止住了,大牛哥高興的差點給我們村里的李大叔跪下,哦對了,李大叔就是給姐姐止血的那個人哦。」
「後來大牛哥每天都上山,每天都能帶回來好多新鮮的野物,說是為了給姐姐補血,姐姐你都不知道呢,大牛哥每次都是生的血就往姐姐嘴里灌呢,然後就留下一兩只兔子,剩下的都留給我們了。」
花清接著說。
「再後來,大牛哥就每天上午在家劈柴下午出去打獵,換來的錢財給姐姐買了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呢。」
花清說到這兒,眼里帶了些艷羨。
「那可是連城里的小姐都要爭著搶著穿的好料子呢。」
花清絮絮叨叨的說,說來說去,其實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句話,誰讓大牛的故事就這麼點呢。
安逸覺得自己身處一片迷蒙之處,有人在她耳邊說淒美的愛情故事。
其實就是男子喜歡女子,可是女子因故昏迷然後長睡不醒,男子一根筋守著的故事。
可是然後呢?
安逸听著听著就沒有下文了。
然後呢?
那女子醒了沒有?
「可是姐姐你怎麼還不醒啊?你都不知道呢村子里有多少女孩子對大牛哥有意,她們一點都不害臊的想要貼到大牛哥身上去!」
花清說到這兒有些激動。
她十分看不慣那些女人的行徑,簡直不知所謂。
安逸還在听故事,女子沒有醒,可是男子身邊因為男子的痴情而仰慕的女子卻越來越多。
「不過還好,大牛哥從來都不看他們一眼。」
哦……可是男子實在是太過痴情所以從來不看其他女子一眼。
如果這都不算愛。
安逸听到這兒,不禁感嘆一句。
但是故事卻戛然而止,說書的人的聲音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