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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野的意思,牧輕染豈會不知道,挑眉道︰「二王爺是改變方針,開始招攬江某了?」臉上露出些許笑意,琢磨道︰「似乎都是江某沾了便宜啊!」

「如果江公子願意,那麼‘是’。」北堂野嘴角有點上揚,似乎覺得獵物快要上鉤了,但同時眼里也閃過一絲不屑︰為了利益,原來也不過如此!

「只不過江某懶散慣了,比起朝堂,江某更喜歡游歷山水。看來江某和二王爺很是無緣吶!」牧輕染嘲諷地拒絕。

「你戲弄我?!」北堂野陰鷙地問,前言說的如此恭維,表情如此向往,轉眼間竟然給拒絕了。

「戲弄你又如何?」牧輕染的狂妄是一如既往的。

「江凌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王爺請你是看得起你。你真以為能和王爺叫板嗎?」李洛怒道,一看到江凌西他就很不爽,上次冬日湖當眾讓自己難堪,今日在緊要關頭又來和自己搶女人,此時逮住機會正好發泄。

「哦?本公子還真是不知道當‘走狗’什麼時候也成了一種榮耀!」牧輕染冷笑道。

「你…」李洛被牧輕染氣得面色鐵青,但卻說不出話來。

「大膽,敢對本官下黑手,本官可以不同你計較,現在你居然如此蔑視王爺,簡直罪無可恕,來人,把他給本官帶走,壓入大牢,听候發落。」張子明也想報仇,都是這小子,居然敢和自己搶女人,到手的肥肉飛了,怎麼可能沒怒氣。他的欲——火到現在還沒泄呢!

「你是想說本公子竟然膽子肥的敢和你在青樓你搶女人是吧?」牧輕染更是冷笑,接著又嘲諷道︰「臭老頭,一把年紀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對十幾歲的花樣少女下手?你腦子沒泡吧?」

「你…娘娘腔,你說誰臭老頭?本官才三十幾,你竟敢辱罵本官,來…」張子明也要被氣瘋了,他現在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居然叫他臭老頭?

「來人哪,來人吶,話說,你煩不煩?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麼?人家二王爺都沒發話,一只發——情的色——狗狂吠個屁啊!」牧輕染再次爆粗口。

牧洛迪一臉不可置信,這是她氣質高雅的三姐說的話嗎?怎麼爆粗口爆的這麼順口?

驚訝的人當然不止是牧洛迪一人,還有煙蘿和柳月寧,她們實在想不到如此絕色無雙,宛如神仙,氣質出塵的少年公子會爆粗口,而且還是很低俗的那種。但是這樣的江凌西似乎看起來更男人了,有一種被強大力量保護的感覺,好像真的被人捧在手心,實在是太溫暖了。換句話說,牧輕染在她們兩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只要牧輕染點個頭,她們絕對毫無怨言地會跟在牧輕染身旁,服侍左右。

「臭小子你說…」張子明剛要反駁,只見北堂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乖乖閉了嘴,心里卻是恨得要死。

「江凌西,你當真要與本王作對?」北堂野陰鷙的目光狠狠地鎖在牧輕染身上,而且釋放了很大的壓力,仿佛只要她說一個「不」字就立馬要將她撕碎似的。

但是他明顯是不了解牧輕染的性格,越是危險,越是沒用,態度過于強硬絕對是達不到預期的效果的,「作對與否在于二王爺的看法。」牧輕染直接丟過去一句話,表明自己的態度,希望就此作罷,她並不想惹事。

「你的意思是本王要與你作對?」北堂野的怒氣隱隱有爆發的跡象,他一再地給她台階下,她卻一再地挑戰自己的底線,冷聲道︰「江凌西,你好大的膽子啊?」

「一切都是二王爺自己‘意——婬’的,不是麼?」牧輕染將折扇一收,轉身道︰「寧兒,煙兒,我們走吧!」

「慢著,君子不奪人所好,江公子如此做法怕是有欠妥當。就這麼將兩位姑娘帶走了,未免也太不給我們王爺面子了!」得到北堂野的暗示,李洛出言阻止。

「哈哈哈…」牧輕染突然大笑,仿佛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江公子,你笑什麼?」李洛惱怒道,他說的話有那麼好笑嗎?真是可惡!

「我笑…」牧輕染剛要說下去,柳月寧和煙蘿卻拉住了她,「凌西,別說了,為我們得罪了二王爺不值得,今日你對我們的維護,我們銘記于心。但我們不能連累你。」

「是的,凌西,我們很高興你真的將我們當作知心朋友,可我們入了這里,怎的還有清白一說,我們有自知之明,我們這樣低賤的身份得到你這麼維護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怎能讓你為我們付出如此代價。二王爺,是我們姐妹不知好歹,請您明鑒,此事與江公子無關,無論你要怎麼懲罰,我們都接受。」說著煙蘿和柳月寧就要下跪。

卻被牧輕染扶住了,「說完了麼?」在柳月寧錯愕之際,牧輕染又道︰「既然說完了,那就我說了。我江凌西告訴你們,本公子就是看你們兩順眼,如何?本公子就是要維護你們,如何?本公子就是覺得你們值得,又如何?」

之後又指著李洛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好笑嗎?‘君子不奪人所好’?那你剛才在做什麼?本公子讓她們過來,她們便過來,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們是本公子的人,不知李公子對‘君子不奪人所好’作何解?」

「你…即便如此,江公子可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李洛強撐著。

「呵呵,原來這才是正題。」牧輕染慵懶道,然後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當眾人以為要賠償時,牧輕染卻只取了一張放在桌上︰「這樣應該夠了。」然後將將剩下地塞到媚娘手里似笑非笑道︰「媚娘,下不為例!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呃…是,媚娘一定好好照顧月寧和煙蘿,絕不讓她們受一絲委屈。」媚娘應承道。

「你…江凌西,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嗎?居然敢蔑視皇族?你…」李洛斥責著,實在是太放肆了。

「閉嘴!‘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個什麼鳥?’,主子還沒發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多嘴了?難道你以為你比二王爺還要大?」牧輕染冷笑著拿北堂野當擋箭牌,見他閉嘴不言了又道︰「需要一萬面值的銀票來打發的叫花子你李公子可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呢!」

「什麼?」疑惑間,李洛一把拿過桌上的銀票一看,瞪大了雙眼,果真是一萬面值的銀票,而且上面有‘匯豐錢莊’的印記,雖然已經肯定了。嘴上卻反駁道︰「不可能,江公子炫耀也要有個度,匯豐錢莊何時發行了一萬面值的銀票了?」

「呵呵,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忘了告訴你,本公子是匯豐錢莊的特別客戶,享有優先權,一萬面值的銀票是今早剛發行的。」牧輕染邪笑道。

「沒想到江公子的實力如此雄厚,更沒想到江公子如此‘愛花’!」在最後兩個字特意加了重音,緊接著又狠聲道︰「但本王偏生喜歡辣手摧花!既然得不到,那就消失。」北堂野快要氣炸了,居然為兩個ji女花費幾十萬兩銀子,賠償他的卻只有區區一萬兩,似乎這一萬兩都是他北堂野撿了便宜似的。

走到門口時,牧輕染頓住了,接道︰「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然後又對柳月寧和煙蘿道︰「走吧!下去好好休息。」

「凌西…你…」柳月寧欲言又止,美眸里滿是擔心,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凌西…」煙蘿也叫了一聲。

「好了,什麼都別擔心,這事我會處理。媚娘,帶她們下去休息,順便也給我兄弟一個雅間,照顧著。」牧輕染道。

「沒問題,這位小公子,請跟奴家走!月寧和煙蘿也去休息吧,你們應該累了。」媚娘道。

牧輕染在北堂野面前坐下,一邊拿著一把折扇把玩著,一邊又道︰「二王爺,明人不說暗話,江某並不想惹事,但絕非怕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江某只維護自己在乎的。言盡于此,告辭!」說罷,便起身。

「江凌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狂妄?」不知道為何,北堂野就說出了這句話。

「呵呵,多謝二王爺夸獎!」牧輕染厚臉皮地接話。

「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你當真不願意幫本王?」北堂野不死心地問道,似乎又覺得不對,改口道︰「那當本王的朋友如何?」這一出口,不止是張子明和李洛,連北堂野自己都有點吃驚,但面上卻有點期待。

「朋友是相互的!」牧輕染微微一愣,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雅間,留下錯愕的幾人。當然,若是有人有讀心術的話,會發現其實牧輕染她自己也被北堂野的話嚇了一跳,這家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回到染院,牧輕染就直接躺倒睡著了,真他媽的累死她了。

原來英雄救美也不是這麼好救的!保住了煙蘿和柳月寧的清白,可隨之而來的情感問題也來了,他媽的,白痴都看得出來在面對自己時,那兩美女的含情脈脈,愛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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