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風在听到夏若羽的話後先是很吃驚,但吃驚過後就是更加的憤怒。他用氣的發抖的手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在高速公路口前,務必把一輛黃色Lamborghini給我攔下來!」
就楚凌風掛掉電話後。一個人將一個短信發送到了同一個號碼,短信上寫的是︰「我要她死!」
夏若羽在扔掉電話後,又試了兩下就找到了嫣兒的那輛白色奔馳。夏若羽立刻上了車,通往S市的高速路口開去。
就在夏若羽將車開走的時候,嫣兒也剛好到了停車場。她看見自己的車被開走了。她知道車里坐的是夏若羽。她很擔心她,于是就從夏若羽的手包里,翻出了那輛Lamborghini的鑰匙,朝著夏若羽離去的方向開去。
夏若羽開著車,但是沒並有超速行駛。這畢竟在市區,若是闖太多紅燈,招來警察,那樣反而不能在今天順利見到她想見的人了。
自夏若羽將車開出來後,她之前凌亂的心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兩年的特殊生活,早已讓她變得處事不驚。而剛剛那樣的慌亂,是這兩年從來有過的。也許是因為她讀懂他眼神里痛苦的絕望,所以太怕失去了吧。
漸漸恢復冷靜後,她也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她相信,在見到他並和他說清楚後,他會回到她身邊的。
夜南希在給手下人打過電話,讓他們送衣服過來後才回到夏若羽剛剛所在的那個房間。而當他走進房間後,發現兩個人都不在。他心中一緊,他想,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想著,他立即拿起電話打給夏若羽,結果是無法接通。想了想,夜南希又把電話打給了嫣兒。
「喂,南希,若羽她出事了。」剛一打通電話,嫣兒的焦急的聲音邊從電話里傳來。
夜南希在听見她說夏若羽出事了的時候,心中一顫,他緊張的問,「小羽她……怎麼了?」
听到夜南希說話時候的緊張,嫣兒方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沒會說清楚。于是,她補充的把夏若羽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而且還說了夏若羽現在開車正去往的方向,同時也說了她自己正在開車追她,已經能看見她車的影子了。
夜南希在听到嫣兒的話後,知道夏若羽現在沒有什麼事。但是,在知道她的反常後,他還是很擔憂。于是,他開著車,按照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
夏若羽開著車向前往S市的高速公路口行駛著。此時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公路上的車很少。大約開了15分鐘後,她就發現了跟在她後面的那輛黃色Lamborghini,她知道,這是嫣兒不放心她,追了過來。
她很想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她沒事,只是去找個人罷了,讓她放心的回去吧。可是在翻找電話時候,她才想起,電話已經被她給扔了。她想,應該停下車,告訴她一下。
正當夏若羽想把車停到路邊的時候,一輛加速行駛的黑色路虎迎面開了過來。夏若羽心中一跳,因為那輛車和兩年前蘇睿開的是一樣的。雖說一樣型號的車很多,但是她還是條件反射的心中一跳,然後多看了那車幾眼。
她沒能看清車牌,但是在和那車擦身而過的時候,她看清對方駕駛位上的人不是她熟悉人的。她這心,才恢復了正常些。
然而,就在她即將收回視線的時候,令她震驚和心痛的事情就發生了。
那輛車,竟然迎面的向嫣兒那輛黃色Lamborghini撞了過去。夏若羽頓時踩住了剎車……
夏若羽突然覺得,她的世界里面的聲音都消失了。她已經听不到那強烈的車撞擊聲和自己的剎車聲了。她是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
那兩輛車是迎面開的,可想而知兩輛車相撞力氣之大。而那路虎,看樣子分明是有意撞過去的,而且是計算過角度的。那輛路虎還是越野類的,後果可想而知……嫣兒開的那輛黃色Lamborghini的前面已經撞得凹陷下去了,而且還由于強大的沖擊力,它還在公路上打著轉。而那輛路虎則是由于之前的加速,車在撞擊後仍然沖出很遠。
短暫的痴愣後,夏若羽立即將車調轉車頭,向嫣兒的出事地點開去。她在心里祈禱,嫣兒你一定不要有事啊,否則這輩子我都不能原諒我自己……
然而,就在夏若羽調轉車頭後,更加讓夏若羽震驚和憤怒的事情就發生了。那輛路虎也調轉了方向,重新加速向那輛已經殘破不堪的黃色Lamborghini開去。
夏若羽的心已經提嗓子眼了。她此時不知道嫣兒的情況,但是她知道,那輛路虎要是在撞上去的話,嫣兒必死無疑!
她知道,對方並不是針對嫣兒的,因為那車是她的。對方是沖著她來的,對方向要死的人其實是她。此時,楚凌風的警告的話還在她耳邊回蕩……
「楚凌風」三個字從夏若羽的牙縫間發出的同時,她也開著車加速的向那輛路虎撞過去。她知道,她的車根本撞不過那輛路虎,但是,這是此時唯一一個能阻止那輛車繼續撞向嫣兒的辦法了……她不能讓嫣兒死,即便是和對方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 」的一聲巨響,兩輛車再次相撞的巨大聲音傳來……
當夜南希趕到現場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夏若羽的那輛黃色Lamborghini,前面已經被撞得凹陷下去了。不用看也知道,駕駛室內的人,非死即重傷。而那輛路虎,此時也已經被撞的前面略微凹陷,駕駛座位上的人昏迷不醒。
除了這兩輛車外,另一個奔馳車撞的最為慘烈的。駕駛室的一面已經被撞的凹陷下去。說凹陷其實還不夠貼切,不能夠形容出它的慘烈。那駕駛室所在的那一面,整個車半身都撞的幾乎粉碎掉了,唯獨留下了副駕駛那邊。想必這車是不是完全的正面相撞,而是有些錯開的,有意的相撞。
夜南希驚慌的下了車,然後立即給醫院打了電話。然後又調來幾個他的手下,去找這段公路的監控錄像。
放下電話的他才走到那輛黃色Lamborghini的跟前,用盡辦法才把駕駛座位上的血肉模糊的人給抱了出來。抱出人後,夜南希把血肉模糊的嫣兒放到了他的車後座上,然後又極其悲痛又緊張的向那輛奔馳車走去。
此時他異常的心跳表明他有多麼緊張和害怕。他害怕看見一個比嫣兒更加血肉模糊的夏若羽。
當他緊張又心痛的走到那輛奔馳跟前後,他心中突然一驚。這個驚不是驚嚇的驚,而是有些驚喜的驚。沒錯,他現在是有些驚喜和喜慶幸的。因為他沒有看見駕駛座位上血肉模糊的夏若羽,而是看見轉到副駕駛位置上,頭有些磕破,腿似乎是卡住了,昏迷不醒的夏若羽。
雖然現在他還不能判斷出夏若羽傷的有多重,但是現在他看見的結果已經比他預想的好得太多了。他心里暗自佩服這丫頭機敏,在如此的情況還能想辦法讓自己的損傷降低到最小。看來她這兩年學到了不少東西。
由于夏若羽的腿被卡住了,他費盡力氣才把夏若羽從車里面拉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救護車和他的兩個手下也已經趕到了。
他們把夏若羽和嫣兒分別抬上救護車。而救護車救走的卻不只是夏若羽和嫣兒兩個人,還有那路虎車里面,企圖撞死夏若羽,正在昏迷的男人。
夜南希向他的兩手下吩咐道,將那男的救活後,看緊那男的,等夏若羽醒來後,交給夏若羽處理。
夏若羽在送到醫院後的不久就醒了過來。她的檢查結果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和腿部的皮肉傷,未傷到筋骨。
醒來後的夏若羽剛一睜開眼楮就看見了守在自己床前的夜南希。她明白,定然是南希發現她和嫣兒子在宴會上消失,而尋她來了。也幸好他來尋她來了,否者她和嫣兒……
想到嫣兒,夏若羽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夜南希見狀,有想把她重新按回床上,可是她豈會那樣老實的听話?
倔強的她邊跳下床邊向夜南希詢問嫣兒的情況,夜南希沉默不語。
夏若羽心突然的一沉,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她光著腳,瘸著腿向病房外面跑去。看到一個護士,就拉住她詢問和自己一起被送進來的人的情況。
護士听見夏若羽的詢問,嘆了一口氣說,「在重病房。」
夏若羽正想問重病房的方向,夜南希就從她後面走了過來,突然把她抱起說,「我帶你去。」
此時夏若羽的心里全是嫣兒,所以也沒心思想太多,更沒精力去掙扎,任由夜南希把她抱到重病房的玻璃窗外。
夏若羽跳下夜南希的懷抱,哭著趴在重病的玻璃窗上,看著滿身都是管子的嫣兒,心痛,更是懊悔不已。若不是她發瘋似的跑出來,若是不是她開著她的車,若不是她扔了電話,這一切似乎都不會發生在嫣兒的身上。是她害了嫣兒……
不知過了多久,夏若羽猛然的站直了身子,咬著牙,握緊雙拳,從牙縫間擠出了幾個字,「楚凌風!」
夜南希心中一頓,他已經派人拿到了那段公路的監控錄像。他此時已經清楚,整個過程是蓄意謀殺。他更加的清楚,對方的目標不是嫣兒,而是夏若羽。但是他卻沒想過會是楚凌風。
楚凌風是蘇睿的死黨,這樣的關系任誰都知道。而楚凌風究竟為何會來殺夏若羽?而且蘇睿他知道麼?若是知道,那麼夏若羽和他之間的關系真的糟糕到如此地步了嗎?若是如此,那麼兩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夜南希滿心的疑問,但是他卻不敢問夏若羽原因……
「南希,我求你件事。」夏若羽從憤恨中緩過神來對夜南希說。
夜南希被她的話拉回思緒,他點了點頭說,「恩,你說吧。」
夏若羽開門見山的說,「我的人在T市比較少,所以,我想要和你借幾個人。」她語氣冷靜,可以看出她已經恢復了理智。
夜南希點頭,爽快的答應道,「好,借多少?」
夏若羽想了一下說,「不多,10個就夠了。然後,我還想求你幫我把那段公路的監控錄像弄到手。」
「好,那個錄像已在我手里了。而且,那開著路虎的男人也醒過來了,已經被我的人給軟禁了。」夜南希說道。
夏若羽先是一愣,隨即很是感激的點了頭說,「謝謝。還有,去幫我弄到一個傳真機,我要接收一下機密的材料。」
「沒問題,一會我帶你去我在T市房子,那里有我個人的傳真機,說到機密,應是沒問題……」
夏若羽點頭說,「好,現在就帶我去吧。」
「好,」夜南希說完,又將夏若羽抱起……
在去往夜南希在T市的家的路上,夏若羽給遠在歐洲的Adolph打了個電話。主要就是說讓他把之前他找到的,關于蘇睿母親的事情的證據在傳真一份給她。
Adolph爽快的答應了。
拿到傳真後的她,打電話給殷奕迅。電話撥通後,她試探的詢問道,「哥,宴會結束了吧?」
「嗯,剛剛結束。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在找你。」殷奕迅疑惑又擔憂的問道。
夏若羽盡量然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和平時一樣的說,「哥,我和我的朋友有些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我有件事求你……」
殷奕迅眉頭緊鎖,擔憂的問道,「什麼事?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哥不用擔心,我真的很好。若是不信,等明天回家時候,你就能看見我了……哥,我朋友有事情要見睿……可是,你也知道,我和他沒聯系了,你幫我約一下他,明天早上9點在他公司,我朋友會去找他……」夏若羽想,這件事必須要和楚凌風了結清楚,而睿他不可以不在場。
殷奕迅的疑惑更加的深了,但是還是答應了夏若羽的請求說,「好,但是听說他去S市,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他會回來的,你就說我的朋友有他想要的證據給他。他即便是到了S市,也會立刻做私人飛機飛回來的。」夏若羽肯定的說。
「好,」殷奕迅答應道。
掛了電話後,夜南希想要讓夏若羽暫且別去醫院了,她傷的不重,她可以今天晚上暫時住子這里。
倔強的夏若羽搖著頭說,「不可以,嫣兒還在醫院,我不去,她會害怕的……」
夜南希看著痴魔的夏若羽搖了搖頭,帶她回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夏若羽不肯回自己的病房,而是站在嫣兒所在的重病房前,不肯離開。
「用通知她家人麼?」夜南希問道。
夏若羽苦笑了一下說,「等明天早上的吧。免得讓她的家人干著急。」
「好吧。」夜南希答應道。
……
第二天,夏若羽在夜南希的陪同下,去了蘇睿的公司。
此時的蘇睿已經在昨天晚上接到殷奕迅的電話後,就從去往S市的途中折返了回來。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等待著那個他念念的人,等待著帶著她的朋友來。
她說她的朋友要給他一個他想要的證據,他知道那是關于她媽媽的。但是他心里開始疑惑了,兩年前,她曾說,是那個和凌雪櫻合謀,想要強bao她的那個男的才有那個證據。而如今她說帶來的那個朋友會是那個人麼?那個人已經和她成我了朋友了?那麼他們這兩年是在一起了?
此時他的內心是十分糾結的。因為若是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那麼造成這樣局面的人就是他。
夏若羽並沒有讓夜南希直接帶著人走進蘇睿公司的大堂,而是讓那幾個人在外面等著。若是不需要武力的,她還不想如此。
她走到前台前面說,「您好,我想要見蘇睿,昨天晚上約好了的。」
前台的女孩看見來的人穿著醫院的病號服,額頭上綁著繃帶,臉色慘白。她當前台那麼久,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她心生疑慮。但是出于職業職責和禮貌,她說,「請您稍等一下,我打電話確認一下。」
前台的女孩將電話打到了蘇睿的助理梁祁薇那里,梁祁薇讓前台問來訪者的名字。夏若羽如實的報了。
其實梁祁薇在早上就有接到蘇睿的通知,說是夏若羽來的時候,就直接帶她過去找他。而如今夏若羽人就在樓下,她卻十分的不想讓她上去了。即便是要她上去,她也要給她點難堪。等蘇睿問起,她把責任一推到別人的身上就好了。這樣想著的她就對前台說,「沒有預約。」
前台听見梁祁薇的話後,再看像夏若羽的目光就變得十分的不友好了,她有些蔑視的看向夏若羽說,「實在抱歉,不能讓你見我們總裁,因為沒有你的預約。」
夏若羽听說沒有預約,又听著這由「您」變成「你」的稱呼,諷刺的笑著說,「你們助理是梁祁薇對吧?是她和你說沒有預約的?」
前台一愣,然後繼續說道,「對不起,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夏若羽在看到前台的那一愣,她就明白自己猜對了。她想,梁祁薇啊梁祁薇,你又開始不安分了麼?即便是沒有預約,就憑你知道我是蘇睿名義上的妹妹,你都應該讓我進去。本來今天想找楚凌風算賬的夏若羽,此時心想,她既然是算賬,怎麼能把梁祁薇落下呢?
想著,她的笑容突然加深了說,「你和梁祁薇說,那件她‘借’走的策劃案,我有她‘借’時候的證據,讓她下來見我,否則,我就發到網上去……」
前台听不懂夏若羽在說什麼,但是她覺得事情似乎比較嚴重,于是再次的打電話給梁祁薇。
不出3分鐘,梁祁薇果然出來見夏若羽了。夏若羽勾起嘴角側過頭對夜南希說,「讓你的人都進來吧,看來今天咱們想文雅點,可是人家不喜歡。那我們就給他們來點豪放的好了。」
夜南希看著夏若羽這樣的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了。于是他叫他的人進來,並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用他們插手。但是,若是有保安來,他們負責攔著保安,還有,看著別讓人有報警的機會。
夏若羽看著皺著眉向自己走過來的梁祁薇,笑容變得更加是深了說,「梁助理你這是安的什麼心啊?我和我哥約好你都不讓我見,知道的呢明白你這是想借機除掉這個前台,不知道的呢,還以為你這是針對我呢。」
前台那女孩听見夏若羽話,頓時臉色慘白的看向梁祁薇,似乎在詢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梁祁薇並沒有回前台任何目光。在她眼里,她充其量也就是公司打雜的而已。她就利用了她,她也沒必要和她解釋。此時她最擔憂的是,夏若羽手里說的證據。
于是她看著夏若羽說,「你說的證據呢?」
夏若羽輕笑,「證據我當然不能給你看了,那個自然是要拿給我哥哥看的。」
「你以為我會讓你上去?」梁祁薇听見她說要把證據拿給蘇睿看,頓時惡狠狠的看向夏若羽。
夏若羽嘲諷的笑著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當真以為我要見我哥哥需要通過你?」
听見夏若羽的話,梁祁薇一愣。她心里雖然是不情願,但是卻不得承認夏若羽說的是事實。雖然她沒看見過蘇睿和夏若羽說過話,而且兩人見面都是極其的冷漠的。但是,兩年前,夏若羽成了蘇睿妹妹的事她是知曉的。盡管不知道兩年前發生什麼,會讓兩人變得如此,但是此時夏若羽和殷家的關系卻是很好,那樣蘇睿自然也還是她的哥哥。那麼,她想見蘇睿其實是很容易的,可是她為什麼非要通過她這一關呢?
夏若羽看出了梁祁薇的疑惑,她笑著說,「我見我哥哥其實一個電話就可以了。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非要通過你這關麼?」
梁祁薇皺眉,「為什麼?」
听見梁祁薇和穿著病號服的女孩的對話,前台的女孩頓時明白,她確實是被姓梁給耍了。那姓梁的和總裁的妹妹有恩怨,她卻想拿她當替死鬼。想著,她看向梁祁薇的目光開始憤恨起來。她此時很期待著總裁的妹妹教訓那個姓梁的。
夏若羽冷笑一聲說,「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麼?」她在說話的同時,用足力氣揮起手掌向梁祁薇的左臉扇去。
兩年前,以夏若羽的力氣就可以把她扇得的摔倒在地。而兩年後,經過殺手訓練的夏若羽力氣更勝從前了。
在場的人只听見「啪」的一聲,就看見梁祁薇小轉半圈後,摔倒在地。
此時除了夜南希外,所有人都傻眼了。誰都沒想到,臉色慘白,看似虛弱的人竟然有這麼大力氣。而且說話和行為都這麼有氣勢。
此時的小前台,心里暗自慶幸,慶幸她沒有說出太過分的話來。
蘇睿公司的樓下只有一個前台。保安也不在大堂,有事情需要前台打電話或者從監控錄像看見,他們才會出來。而此時保安們正在聊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大堂發生的情況。而那個前台,也沒有打電話求救。
看見摔倒的梁祁薇,夏若羽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她用手揪著梁祁薇的頭發,拖著她到了一個監控的死角。梁祁薇尖叫著呼救著,可是卻是沒有人理會。而唯一一個和她同一個陣營的小前台,此時心中正暗自叫好呢。
夏若羽揪著她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像撞上去。「啊——」的一聲,梁祁薇疼痛得暈了過去。
夏若羽看見暈了過去的梁祁薇,卻是咬著牙說,「我有叫你暈麼?」說的同時,她又抬起她沒有受傷的那只腿,用力的向梁祁薇肋下踢了過去。夏若羽是掌握力度的,只是踢折她兩根肋骨而已。
再次傳來的痛楚,讓已經暈倒的梁祁薇醒了過來。她表情痛苦,滿臉猙獰的看著眼前的惡魔。她恨不得她去死。此時的她更加的懊悔,懊悔自己過早的暴露自己,沒有能給她致命一擊。她發誓,若是今天她不死,她定然不惜任何手段,讓夏若羽不得好死。
看著她的表情,夏若羽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是,就憑小小一個她,夏若羽何時放在眼里過?她要她死,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只不過,死是最輕的懲罰。精神和情感上的折磨,加上**上無休止的疼痛才是最好的折磨。
想著,夏若羽勾起嘴角說,「你不是誣陷我打了你麼?怎麼樣,現在看清楚什麼是打你了吧?還說我怕你搶睿才打你,你也不看看,就你這樣的貨色,我夏若羽何時看在眼里過?當初在‘岸芷汀蘭’我看你那一眼,並不是說把你當成我可以忌憚的人物,而是透過你看另一個賤人罷了……」
說著夏若羽蹲去,一手揪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她兩個耳光。然後又用力的將她的頭向地下按去。
除了夜南希以為,再次所有人都驚呆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看起來清純溫婉的人會有如此的手段。
看著這樣的情況,小前台心其實是極爽的,但是她害怕出事,于是怯怯的拿起電話。而夜南希看見小前台的動作後,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放下電話,心里想,出事也不會怪她了。她監控里有她拿電話的動作,那麼出了事,她就說對方恐嚇她,不讓她打電話的。
梁祁薇從來沒想過夏若羽會如此的野蠻打她。此時的她已經被她踹折了兩根肋骨。強烈的疼痛,讓她卷曲在夏若羽的腳下,而站不起身來。
「這會你知道了吧?這才叫著打你!」夏若羽又用力的踹了梁祁薇。
此時的梁祁薇哪里還有力氣回應她的話啊?斷了肋骨的疼痛,讓她的臉都開始扭曲,額頭冒出冷汗來。
夏若羽沒想過梁祁薇會如此的不堪一擊。她自從回國後就沒有施展過身手,剛剛那一下連熱身不算的動作,讓她突然有和人打一架的沖動。
「夏若羽!你又在干什麼?」楚凌風怒吼的聲音傳來。
楚凌風在剛剛走進公司大堂後,就看見大堂里面站了好多人。而那些人都在看向一個角落,他也順著眾人的目光走過去看了看。當看見夏若羽和她腳下的梁祁薇後,頓時氣憤不已,他想夏若羽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今天即便是睿在場,他也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夏若羽著走來的人,立刻的想起了還躺在醫院重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嫣兒,頓時氣憤難當。但是越是生氣的她笑的越是燦爛。她笑著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向楚凌風走過去。
楚凌風看著,被他罵過後,不怒反笑的人,頓時覺得脊背發涼。他疑惑的看著頭帶繃帶,臉色慘白,笑著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走來的人,他惡狠狠的說,「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夏若羽沒有回答,依舊是笑著走到他的跟前,然後,突然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拳就向他揮了過去。
楚凌風沒有想過夏若羽一見面就打他,他本能的側過身閃開那個拳頭。而讓楚凌風吃驚的是,夏若羽那一拳的拳風如此之大,就是他這個比她有力氣的男人也沒不一定能有如此大的拳風。不過,她想這樣就傷到她,那她也太小看了他了。這一拳他還是能躲過去的。而且,若是她在揮一拳的話,他已經有了防備,豈會讓她得逞?
想著,楚凌風的臉上留出了些許的得意。可是,就在他得意的時候,他竟然看見夏若羽勾起右嘴角,臉上盡是算計的笑。這讓他頓時詫異起來,莫非她還有其它的手段不成?
就在楚凌風為夏若羽的笑詫異的時候,夏若羽伸出了她那沒有受傷的腿,向他的腳下掃去。楚凌風立刻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的楚凌風沒有想到,本應該是教訓夏若羽的他卻被狼狽的摔倒在地。他氣憤的咬著牙說,「夏若羽!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楚凌風不說還好,一說更加的讓夏若羽氣憤。她抬起腳,用力的向正要起來的楚凌風肋骨踢去。楚凌風因為是想要從地上站起,所以根本來不及躲閃。頓時悶哼了一聲……然後,表情極其痛苦的看向夏若羽。
夏若羽那一腳的力度她自己是知道的,楚凌風至少折三根肋骨。但是她看向他時候沒有絲毫的同情目光,因為他和醫院昏迷的嫣兒比起來,他實在好的太多了。
不過此時夏若羽覺得,**上的痛苦並不是真正的痛苦。要報復一個人,**和心靈上共同受打擊,那才叫做痛苦。
想著,夏若羽用腳踩著楚凌風的胸口說,「奇怪我為什麼還活著是吧?我沒教訓完你們這些敗類,我怎麼忍心死呢?」
楚凌風不明白夏若羽話的意思,他只是忍著肋骨斷裂的疼痛,憤恨的看著踩在他胸口的腳。
「還奇怪,我今天明明應該是找你算賬的,為什麼打梁祁薇對吧?那現在就告訴,你自己有多愚蠢,蠢到被一個小助理耍的團團轉……」夏若羽居高臨下的諷刺的看向楚凌風說,「今天咱們的帳一筆一筆算,先從最輕的開始……」說著,她加重了腳踩向他胸口的力度。
楚凌風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他咬著牙想起來,卻被夏若羽一腳給踹了回去。不知道是夏若羽的力氣太大,還是楚凌風肋骨的痛楚太疼。總之,額上都是汗水的他沒能從夏若羽的腳下起來。
此時忍受這疼痛的楚凌風,還同時忍受著被夏若羽踩在腳下的屈辱。他懊惱憤恨的想要死掉。他開始更加的恨起夏若羽來。他怒視著夏若羽,但同時他有想听听他究竟有什麼帳欠她了,讓如此對待他。除了昨天他有派人去攔截她,他不覺得他有任何對不起她的事。
夏若羽笑著問道,「你一定奇怪那次招標為什麼我會勝出,而你們輸吧?」
「方案……是被你換了的?」楚凌風忍著疼痛,憤恨的看向夏若羽說。
夏若羽冷笑一聲,「我見過蠢的,卻沒見過比你還蠢的,竟然到今天還不知道原因……你們公司投標的那個策劃案,是梁祁薇從我那里偷去的……」
「切~這怎麼可能,我們自己的方案不知道比那個好多少倍,你以為我們會做那樣的事?」楚凌風諷刺的看向夏若羽。
夏若羽勾起嘴角笑著說,「那策劃有漏洞是吧?你知道它為什麼有漏洞麼?」她停頓了一下,看到見他投來了探究的目光,她就繼續的說道,「因為我知道梁祁薇會來偷,所以就弄了個帶漏洞假方案……呵呵,是你們太愚蠢了,尤其是你,蠢貨!」
說著,夏若羽還不忘再次的踹他肋骨一腳。但這腳夏若羽控制著力度呢,只傷到一根肋骨而已。
楚凌風悶哼一聲,他此時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心里的憤恨,還有著疑惑。疑惑夏若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看夏若羽的樣子,她說的不像似假的。但是,梁祁薇為什麼要做那損人不利己的事?而且,夏若羽為什麼就那麼篤定梁祁薇會去頭方案?
「那你為什麼那麼確定她會去偷?」楚凌風想著,便月兌口問道。
夏若羽冷笑道,「她恨我如她殺父仇人,她豈會放過能讓我身敗名裂的機會?而且,即便是她不來偷,對我也沒什麼損失啊?算來算去,損失的只有你們這寫認不清人的蠢貨!」
「現在在說說衛生間里的事。就你這蠢貨才會相信那兩個女人的話。憑我的能力,想要讓梁祁薇死,豈止一千種方法?我會在宴會上和她動手?即便是動手,我會那麼輕饒她?」夏若羽諷刺的看向楚凌風,眼神告訴楚凌風,你就是蠢貨。
楚凌風現在心里不得不承認,夏若羽說的是事實。她要想打梁祁薇,真的不會是那麼輕,就憑他現在已經斷了四根肋骨。
此時監控錄像前的保安們終于發現了大堂內的混亂,都緊張的陸續從里面跑了出來。可是,夜南希的手下豈是吃素的?出來一個便倒下一個,出來一群,便倒下一群。連那個想要再次拿起電話報警的前台,被搶下了電話。
夏若羽冷冷的掃視一下混亂的大堂說,「這是我和你們領導的私人恩怨,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若是你們插手了,最後收拾你們的可不是我。」
說完她有低下頭,用力踩著楚凌風的胸口說,「你說是不是啊,姓楚的?」
「小羽!」還未等到楚凌風的回答,一聲熟悉的呼喚聲從樓梯門口響起。
蘇睿本是在樓上等著他心里念念的人,結果過了半個小時還沒有來。他打電話去前台詢問,結果前台一直是佔線。他不知道前台是一直接電話的狀態,還是電話沒有放好……所以,內心焦急的他就下來看看,結果就看見了這一幕……
他看見他念念盼著的小女人正用腳踩著凌的胸口,而她穿著病號服,額頭上還有包扎。此時的他並沒有看見凌痛苦的表情,因為現在他的眼里全都是他的小女人那慘白看上去虛弱的臉,他的心滿是疑惑,疑惑昨天還好好的人呢,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他快速走上前,一把拉過他念念的人,緊張的,啞著嗓音問道,「寶……夏夏,你究竟是怎麼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此時若說夏若羽心里不感動是假的,但是她一想到醫院里昏迷不醒的嫣兒時候,她眼了就只有憤恨了!雖然事情是楚凌風搞出來的,但是,楚凌風是蘇睿的死黨兼手下,他也有逃不開的責任。
她曾說過,凡是讓她痛的人,她會有讓他們二十倍還回來。今日她就是打擊報復來了,那麼就報復的徹底點吧。
于是,她狠下心一把推開抓著她,滿眼關心她的男人,眼神冰冷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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