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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楊楠只顧關心兒子的健骨強身丹,所以還沒見到給老太爺的培元延年丹。
其實這一次這兩種丹,都算是大眾性的保健藥,也就是說絕大多數人都可以吃,只不過一種適合老年人群體,而另一種適合筋骨肌肉受挫的大多數人,當然嬰兒、孕婦等特殊人群除外。
而且陳雨城一口氣每種都各練了一百多粒,使用了大量的生物晶膠,也就是從紅薯粉中提煉出來的晶膠,所以這種晶膠是微甜的,加上在每一顆藥丸中所佔比例都超過百分之七十,所以那藥丸也是微甜帶微苦,充滿了生物草藥的原生味。
但是這一次老太爺子那,他也不可能全部拿出來,而只是拿出了十分之一,呂紅兵那也是一樣,提煉一次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再說藥材都是主要是他自己采的,藏麼也藏得心安理得。
就說老太爺子忽然听說丹練好了,又踫上家族小集會,再加上楊楠那麼一慫恿,于是就想到讓陳雨城當眾獻丹這麼一個主意。
這樣一來可以在另一種形式上肯定和贊揚陳雨城,二來可以彰顯這培元延年丹的非同小可。
事實上除了陳雨城自己感到第一次練丹,可能在副作用等方面,還不是那麼完美之外,在俗世中已經沒有任何一種同類型藥可以媲美……但是那‘個中’的不同之處,也許只有服過它的人,才能感受出來。
因為人參也不是包治百病的神藥,如果配置服用不得法,反而有害,當然陳雨城把它做成大眾藥,一般就算有危害,那種危害也輕微的,他這種丹最大的優點就體現在藥力綿長之上,並先一步替病人把藥中的靈力化煉出來,便于病人的吸收,然後用特殊手法封存到藥丹之中,因為其實山參除了固定的藥力之外,它還擁有額外的天地靈氣,越老的山參這種靈氣就越強,這也是陳雨城為什麼非要用鮮活山參煉藥的原因之一,因為如果是干燥後的山參,就基本上失去了那種靈力。
再說當呂家的嫡親與外戚听說將獻丹的時候,也都非常的好奇。
不一時老太爺子笑呵呵地在楊楠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就位後,楊楠還像個主持人那樣地,扯起一把圓滑玉潤的聲音喊道︰「下面進行我們今晚的第一個節目,有請少年醫學大師、少年武術家、少年旅行冒險家、少年煉丹師,為我們的老首長、老太爺子獻丹!」
……居然一下子又多了好幾個頭餃啊!到于少年旅行冒險家的來歷,顯然是看到陳雨城不顧危險的只身冬入長白山的原因。
讓站在人群邊上的陳雨城很不好意思,但是既然呂家有這個心情玩個熱鬧,他當然沒什麼不可以。
當下只見他拿出楊楠為他準備的一只紅綢遮蓋的托盤,然後先玩了一下偽魔術,那麼煞有介事一揭紅綢地對著眾人轉了一圈,走了幾步,大家只看到此時托盤里是空空的。
然後陳雨城才走到中間那麼對天念念有詞一番後道︰「大家剛才看到了,托盤中是空的,但是我剛才向天禱告了一下……咦,老君在煉丹……」
然後陳雨城就沒再說下去地微笑著走到老太爺子面前,那麼又神叨叨念了一下︰「天靈靈、地靈靈,神丹快顯靈……請太爺爺揭布!」
呂老太爺也樂了,笑呵呵地一揭,當即他的眼楮就瞪得溜圓,還真出現了靈丹了,只見十二顆比桂圓稍小的渾圓的青丹,那麼閃爍著微微光華的出現在托盤之上!
眾人也感到真是奇怪了,有稍微懂點魔術的,還在那試圖破解,但是就陳雨城那個條件,假如說老太爺不是托的話,這個魔術就有點難了,因為藥丹有那麼大,而且有十二顆之多。
連幾個呂家外戚中對陳雨城不屑一顧的幾個大小公子哥也好奇地瞪大了眼楮,呂芷青更是走了出來很給面子的又叫又跳地捧場。
「哇!好神奇,真是仙丹呀!」
陳雨城忍不住笑道︰「得,你不叫還好,一叫誰都能听出那其中虛假做作的味道。」
呂芷青羞憤地直揚拳頭︰「什麼人呀?!」
但是還真別說,這個培元延年丹,明顯地賣相要比煉給呂紅兵的那種健骨強身丹強,首長就是它的外層有些柔和的光芒,而且感覺那種光似還在里面流轉著,給人欲吐未吐之感。
當場地,呂老太爺子就愛不釋手了,那麼地拈起一個問道︰「這丹要怎麼吃?」
陳雨城︰「每半個月服用一次,每次一粒,用溫開水整個吞下,當然我在的時候,最好是一邊服用,一邊我用針灸激發藥丹的藥力,如果我不在的話,那就多做輕微運動,如散步、扭扭脖子擺擺腰,當然我在的時候,您也要每天散步和時不時扭扭脖子擺擺腰。」
呂老太爺听得出奇認真地大大點頭︰「好,好……只是只有十二粒嗎?」
陳雨城笑道︰「太爺爺,您還想要多少?剛才忘了告訴您,基本上一個療程服用三粒後,您就不用再服用了,繼續多服也無益,然後最少要隔半年或一兩年左右,您覺的身體又不行時,再服用。」
也就是說這十二顆培元延年丹,最少可以管三年,如果陳雨城不出現的話,那麼呂老太爺子的壽年,可能就是這一兩年之內,但有了這十二顆丹,他最少可以延年三年左右,當然這其中了是他的身體有潛力可挖,如果沒潛力可挖,到了藥水都沒法再進的時候,那麼就真是仙丹來也無用了。
這其實也是陳雨城看好了的,他覺的呂老太爺子可以多活三年,再要延壽,這種培元延丹已無大用,對于他來說那麼就必須下點本錢,然後也只能再延長最多五年的時間,也就是他頂計呂太老爺即使得自己全力相助,壽命也只能在九十歲左右。
呂老太爺卻不管那麼多地直盯住他︰「真的只有這十二粒?」
陳雨城笑著雙手一攤︰「真的沒有了。」
呂老太爺指頭直點︰「小滑頭!」
但是陳雨城不交出來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倚老賣老地壓迫他全交出來吧。
……這個時候,包括楊楠在內,誰也沒意識到這種丹的珍貴,八百年的山參藥力加靈氣,在這個世間真是非常的罕見,因為就算有人手里有千年山參,那人還不一定能把千年山參的功用,全發揮出來,能發揮百分之五十,已經是不錯的方子和醫術了。
但是這一天過後,到了第二天,當老太爺子感到全身發熱,嚷著要運動,並且丟了拐杖地散了近千米的步之後,呂家人就開始上心了。
再等到第三天、第四天,陳雨城為老太爺子的背部傷勢,又做了一次治療之後,老太爺子頓時容光煥發,像年輕了十年似的。
這一天晚上,他穿著一身無餃將軍服,手里玩著兩個鐵膽地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包括呂治嚴、呂如松兩兄弟都像見了鬼似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
然後只見老太爺子還很神氣地說了一句話︰「從明天起,我要去老干部中心看看……只是恐怕沒我這麼大的年紀的老友,那真是一個傷感的事。」
但是他嘴里說傷感,可誰也見不到他半點傷感的樣子。
就是親眼見證老太爺在陳雨城手下一點點好起來的楊楠,都仍然感到驚愕。
因為雖說陳雨城幫呂老太爺的那個治療過程,前後斷續的也將近二個月,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呂老太爺子一夜間就變成了健康並活力充沛的老人。
然後呂家就忽然出現一股詭異的氣氛,先是呂治嚴拐彎抹角問陳雨城還有沒有那種培元延年丹,再接著陳雨城出外鍛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那只旅行大背包,被人翻弄了,雖然翻弄的人很小心地還了原樣,但瞞過別人可以,只是要瞞過他就難了。
這時候,離春節只剩下幾天的時間,但陳雨城卻感到自己可能很難再在呂家過完這個年。
因為忽然間他聞到了一股接近瘋狂的利欲之味,呂家人、呂家的親戚看他的那種目光不是火熱,就是冰冷的,有人只差沒當場掏出槍來逼問。
這一天他跟已經放了寒假的呂芷青出去透氣,坐北都的某個老茶館中。
兩人先就時尚與潮流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兒之後,呂芷青忽然就低低道︰「對不起,我家還是把你的那個丹拿去研究了。」
陳雨城頓時一陣憤怒與無力,是的,他沒有當眾說那種話,但是背後早已交待那兩種丹可以在認為有多的情況下送人,但不要拿任何一種交到國家的醫藥研究機構,因為就是拿去研究也是沒用的,首先他的藥力、靈力封存手法,是任何藥學機構與科學儀器做不到的,因此他才特意交待吃藥時要整個無損地吞下。
但或許他也預料到了,如果培元延年丹真的比較神奇的話,那麼那幾乎是不可避免的會那樣,因為呂老太爺也是人,他也有利益的訴求。
真正一諾千金的人,在世俗中還有嗎?
正在他生氣的時候,卻听到呂芷青又低低道︰「老太爺子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有人願意出一萬塊買你那樣的一粒丹,就是給老太爺子的那種。」
陳雨城更加生氣地直接沒理她。
「喂,喂……你不要擺個臭臉給我看好不好?又不是我要買。」呂芷青縴長的雪手兒在他面前直搖,忽兒頭擠到陳雨城的額頭上再次降低聲音地道︰「其實我覺的能賣一萬也不錯啊……要不你可以加個價,二萬一粒?三萬……」
陳雨城無視她的吐氣如蘭,也無視現在看熟了的那張雪女敕的臉兒,只那樣悲憤地看著她︰「你叛變了!你已經不再是站在人民的立場,更不是站在我這一邊……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別說三萬,就是一百萬一粒,也沒有了,你們要賣給別人做人情,就賣老太爺子剩下的吧!」
但是要讓呂老太爺賣自己剩下那麼幾顆……估計現時的全華夏也只剩下一個人可以做到。
呂芷青被陳雨城說她叛變,說得那麼一陣子恍惚……然後才猛然清醒過來地哭笑兩難道︰「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嗯,我問你,那之前你是不是覺的我是跟你一邊的?」
陳雨城猶豫地道︰「算是吧……之前我最少還感到你是一個外惡心善的人,但現在……」
什麼外惡心善?呂芷青頓時羞惱地去掐陳雨城脖子,而陳雨城沒想到她會真的動手,就那麼地被掐個正著。
但忽然間他只覺背上軟香一片,其中還有一雙彈彈的對面頂住自己,不由身子一僵︰「喂,別這樣!」
「我就要這樣!」但說是這麼說,可是呂芷青也感覺到了那種異樣,兩人的身體貼的那麼緊地,加上雖然是冬季,但一個愛俏拼命少穿,另一個是真不怕冷地只穿了那麼兩件單衣,于是都能感覺到彼此的體熱,她還似能感覺到他背上的那種滑溜又充滿力量的背肌……如果……
一時間她的臉兒嫣紅一片,特別是鼻翼兩邊那幾絲緋紅,都如血絲那麼的顯眼又嬌媚。
「喂,陳雨城,你談過戀愛嗎?」重新坐下來後的呂芷青故作鎮定地忽然問道。
但是陳雨城感到了她的異樣,因為首先她沒先例地叫了自己的全名,另外……還用再說嗎?
「姐,你不是想說想跟我談戀愛吧……但我不得不說,你這種想法是很錯誤的,因為我還是祖國的女敕苗,而你已經是老牛了!」
「陳雨城,我要殺了你——」
然後就見老茶館上演了一番生死時速般的追殺鏡頭。
不過,等兩人鬧完了,在回家的路上,駕車陳雨城忽然跟副駕駛位的呂芷青道︰「姐,我準備回去了,但我發現買車票的錢,居然還差那麼一點,你能不能……」
呃∼呂芷青先是眼楮溜圓看著他,然後就猛地大笑起來。
「哈哈……」
等下她笑完了,才擦著眼淚地道︰「我沒想到你那麼窮,還以為能拼死拒絕一粒藥三萬的人多有錢?」
陳雨城一手憤然地一拍方向盤,「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我欲青崖白鹿間,只恨身無一分錢……」
呂芷青鄙夷翹嘴︰「別掉酸了,說吧,你為什麼要現在就回去,你不是不想見我了吧?」
陳雨城一陣發寒︰「呂芷青同志,請不要什麼事都往那上面扯,我還遠沒到你們那種白日申吟的年齡……」
還沒說完,他的上臂的那麼一撮女敕肉就被死死地掐住了。
他說︰「我在開車啊!」
她道︰「你本來就是無照駕駛,我要懲罰你。」
「好吧,你真想車毀人亡嗎?」
……
最終呂芷青悻悻地收住手,然後幽幽地認真道︰「你為什麼不可以在北都讀書呢?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天才?……雖然……嗯,討厭!」
「莫明其妙!」陳雨城立即回了她一句,也認真起來道︰「真不是為了躲你,再說你有什麼好躲的……而是我不想現在這個時候,就去見那些人,混入到那個成年人甚至是政客的圈子里,我這麼說你懂嗎?」
呂芷青輕輕點頭,但又忽然地那麼過轉臉地久久地看著駕車的他,直把陳雨城看得只感到臉面像起火似的。
末了,她道︰「真難相信你才十三歲……」
陳雨城︰「呂芷青,你趕緊找男朋友吧,算我求你了。」
「陳雨城,這次我真要殺了你!」
……
吱!車猛然剎住……因為不剎車的話,可能就真出現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