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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我只給你一條

「這又未嘗不可?幕家這次必輸無疑,只要你願意幫助我,我就一定要保證幕宵秀不死,並且,讓她跟著我過好日子,絕不虧待。」憂鴻生笑得詭異。

為了牽制憂木柳?幕宵秀望著憂鴻生嘴角的那一抹莫名的笑意,忽然心頭一顫,他是在利用她啊!

「到時候再說。」幕鏡連憤憤地說道,「我先出去找木柳。」他轉而又望向幕宵秀,「五妹,你一個人待在這里不安全,要一起出去嗎?」

「不出去。」幕宵秀好像對一切都失了興趣,她搖搖頭,「我還要繼續吃我的早飯。」

「那我先出去,憂鴻生,我警告你,你若敢動我妹妹一分一毫,我要你的命。」幕鏡連氣哄哄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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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宵秀並未繼續動筷子,她有些失落地垂著眼︰「生哥哥既然在騙我,又何必讓我知道?」

憂鴻生沒有說話,他默默地注視著她,知道她為此傷心了,他還是有幾分竊喜的,不過,憂鴻生的臉上,卻是面無表情的,他撫著她披在肩上的烏黑的長發,眼神霎時溫柔一片。

「我討厭你了,」幕宵秀故意扭開頭,「不要踫我的頭發。」

「沒騙你。」憂鴻生一字一句,說得極是認真,「跟我來。」他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便拉著她,一同跑到了樓上,眺望樓下的美景。

街上很熱鬧。

幕宵秀抵觸地甩掉他的手︰「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秀兒,今日這話有一半是準備好了講給你听的。」憂鴻生或許是因為心虛,他沒有看向幕宵秀,而是看向遠處,「我不想騙你,我是想牽制憂木柳,也談不上牽制,我只是想拿回一些東西。」

「所以想到了我?」幕宵秀惱怒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憂鴻生嘆了一口氣,看街上的人走來走去實在是無聊,于是,憂鴻生便又拉著幕宵秀到房間里去談。

「秀兒,其實是我最近受到父親的牽制了。」憂鴻生閉著眼,慚愧地說道。

幕宵秀一坐在了凳上,她不可思議地望著孤獨地站著的憂鴻生,他是說,他被憂亂軍給牽制了?

「秀兒,我說過了要娶你的。而且是明媒正娶,但倘若爹對我的戒心太大,始終把我看得很緊,我怕我不能……完成對你的諾言。所以,我必須要這樣做,我必須要讓憂木柳乖乖地听我的話,或者他離開,或者他被冠上通敵的罪名,為了……為了……」

「為了什麼?」幕宵秀不肯抬頭望他。

憂鴻生微閃著眼︰「家主之位。」

白色的光,透過紙窗,點起幕宵秀心中的漣漪,幕宵秀默然坐在凳上,無話可以回答。

憂鴻生看她這個樣子,忙走了過去,半蹲在她生前,向她伸出了手︰「秀兒,你相信我,這不是為了我們一個人,是為了我們,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啊!」

幕宵秀沒有說話,她復雜地看著他。

「爹是不會允許我娶幕家女子過門的,只有取得了家主之位,爹就不能阻止我了。」憂鴻生看她緊閉雙唇,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說話的樣子,他心下不禁一寒,面上,卻仍舊是誠懇的樣子。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憂鴻生看著那張一直保持沉默的臉,他終于因為耐心耗盡而憤怒了,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說道︰「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路,我只給你安排了一條。」

「所以,你的眼楮正在盯著的是那個位子,娶我,只是順手。」幕宵秀幫憂鴻生說了下去。

「我已經說過不是這樣的了。」憂鴻生大聲地斥責了她,並在情急之下,扇了她一個耳光。

因為打得重,幕宵秀一下子便撲到在地上,她捂著自己的臉,臉上火辣辣的,她卻委屈得連句話都不敢說了。憂鴻生的眼神很是恐怖,要是以後真這樣過日子,她覺得,自己遲早會有一天會被憂鴻生害死的。

「秀兒,沒事吧!」憂鴻生似乎是著急了,他忙前去扶住她,把她抱在懷里,「剛才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害怕……」

「生哥哥……」幕宵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她還是乖乖地倚在他的胸膛上,委屈地說,「秀兒只是在想,生哥哥為什麼就不能帶秀兒離開這些是非之事呢?為什麼非要去做什麼家主,生哥哥,就我們兩個人不好嗎?」

「好,當然是好了。」憂鴻生輕輕地模著她的頭發,安慰她道,「以後,我一定帶你離開過我們的小日子,但在這之前,你還是要听我的。」

憂鴻生這是不肯放棄家主位置的意思了,幕宵秀心里清楚地很,但她在他的面前,不能表現得事事都很敏銳。她應該要笨一些,柔和一些,善解人意一些……

憂鴻生托起她的臉,漸漸地吻上她的唇。幕宵秀本能地反抗了一下,便逐漸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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