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雪蹭著自己的「浴血薔薇」,「唔啊啊你終于回來了。」那一臉多麼幸福的表情看的獄想抽她一巴掌,「不就是一把刀嗎,你至于嗎。」諾雪很蔑視的瞥了獄一眼,「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閉嘴吧。跟這種情況比起來,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腰上的那把刀,快點扔了吧,很惡心的。」獄低頭看了那把紫色的刀,「那你把‘浴血薔薇’在借我一段時間啊,我短時間內是找不到更好的刀了。」
諾雪把自己的兩把刀抱緊,「不給同等的條件不給你,而我同等條件就是你腰上的刀,我回頭在王城里給你再挑一把紫色的不就好了。」她雖然進不了王城的大門,從後門進去在武器室找一把刀她還是能做到的。「你不是花了很多錢嗎。」獄反問道。「就只是五十萬加洛金幣而已,我又不缺錢。」諾雪擺了擺手,其實她已經很窮了,但是被雞哥那啥過的刀,她真心沒有看的**了。
「五十萬?我去,這麼多錢干嘛不拿出來請客?」夜之溪出身貧民,卻有一手奇妙的醫術不過這麼多錢還是不常見的。「老娘一直攢著的好吧,那把刀拿到黑市上去賣也能賣不少錢,王城里多少好刀,隨隨便便一把都能與‘浴血薔薇’和‘血光薔薇’平衡,那把刀算不上什麼,反正我也該下床活動一下了,翻個牆偷把刀還是可以的。」諾雪在病床呆了一個多月,坐的**都麻了。「你的愈合速度比平常人要快很多,還是先休息,明天再去吧。」夜之溪道。
諾雪點點頭,她也不希望刀沒盜回來,自己在盜刀的路上死翹翹。
「你知道路麼,別回頭在里面迷了路。」獄頓了頓,「少了一把刀,會不會發現啊。」諾雪搖了搖頭,「不會。因為武器庫是只有當軍人的皇子才能進去的,需要密碼口令,我的刀就是在那里選的,小時候就經常在哪里,因為到很多,又輕又鋒利的好刀不多見,但因為王城的武器庫里是整個人類帝國的武器精華,不怕沒有好刀。」只怕選不到稱心的,諾雪一開始就是這樣。
威澤爾推了推眼鏡,「司令會被當做替死鬼吧?」諾雪挑了挑眉毛,「天知道。那就要看女王的心情了啊,心情好了,少一把就少一把,心情壞了,一頓暴揍是肯定的。」
女人,果然是最可怕的生物。屋內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默默的總結出一個結論。諾雪笑的燦爛,就只有身在總城的蘇伊莫打了個噴嚏,「靠,誰在背後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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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刀,說白了就是諾雪舍不得自己的刀,才會給獄重新偷一把好的以免再次在刷怪的時候斷掉,很丟臉的。諾雪穿上黑色的洛麗塔短裙,卻在袖子里藏上兩挺加特林機關槍,子彈綁在手上,薔薇匕首綁在大腿上。「你是準備大鬧王城麼。」威澤爾干咳兩聲。
「除非有人不長眼來砍我,否則我不會動手的。去王城還有三天的路程,威澤爾,借點錢給我,我回頭拿了錢還你。」在王城的武器室中有個暗格,是諾雪那時候造出來藏錢的,最後進軍營的時候,她二哥就跟她說那個暗格里已經有幾千萬了,正好用到這份上,因為,雖然蘇伊雪‘死了’,但是女王還是照樣往蘇伊雪的房間里放上零花錢,然後被蘇伊莫取出來放到那個暗格里。
這次回去,要多拿幾個儲物戒指了。諾雪把幾枚戒指戴在左手上,她還是要回自己的房間一趟的。
「優悠,傳一份地圖到我手機上。」諾雪畢竟也是十二年沒回去了,也是要做一做保險的,萬一真迷路了,拿自己就完蛋了。「好。」優悠蹦啊蹦啊蹦到那一堆電腦面前就開始忙活。「不就是偷個刀麼,怎麼弄得跟做殺人任務一樣。」獄在一邊碎碎念。「你咋不看看我到哪里去偷。」諾雪沖他吐了吐舌頭,一臉「你夠沒用」的表情。「你為什麼要為我去偷?」獄歪了歪頭,紫眸緊盯著諾雪的紅馬,諾雪突然發現,獄原來也可以這樣,諾雪被盯得心里發毛,「不為什麼,你難道是想刀再斷一次嗎。」
「這個理由不合適,我跟你一起去。」獄拿起自己變裝時的長款深紫色風衣,他不能讓她在為自己受傷一次了。「你有病啊。」諾雪怒罵一聲,「我給你盜刀,一個,是因為姬歌拿過的那把刀讓我不舒服,一個,難道要為一把骯髒的刀毀了紅月調查團的戰斗力嗎?況且,我不喜歡那把刀,看不順眼,就要盜刀,盜取比它完美的刀。這個理由夠了吧?我出發了。」
獄看著諾雪離開,劍眉一皺,在袖中藏起兩把左輪,回頭看了威澤爾一眼,就追上諾雪的身影。
「指揮官,你再不下手雪雪就離你越來越遠了哦。」蕾姬把護目鏡戴在眼楮上。「我知道。」威澤爾拿起一粒葡萄,剝了皮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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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雪!」獄追上諾雪的時候,諾雪已經牽過馬匹,「回去。」獄隨即也牽過一匹,翻身上馬,「回去干嗎,你給我盜刀,我也要看滿意不滿意、合不合適的吧,那個女生像你這樣的。」諾雪一臉怒火的轉頭道︰「我不習慣,況且這要是被人發現,都是死路一條,到時候連我的身份也保不住,你也要去麼。」
獄伸手輕輕地撫模諾雪柔軟的銀色發絲,「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話,打不起我還是躲得起的。」諾雪打開獄的手,「我不喜歡別人模我的頭。」會長不高的。
沒等獄回話,諾雪上馬就一蹬馬肚子,帶起一陣銀色的風。獄也蹬了一下馬肚子,追上諾雪,「喂!我們換一條路吧,再往前走就是花痴的天下了!」諾雪沒理他,繼續走自己的路,真是的,我們在騎馬唉,不會有瘋子來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