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雪,神的存在,紅月精神領袖,唯一一個重點,最近被白痴賤人們糾纏,這些年輕老女人的糾纏點基本源于獄和威澤爾。(薔薇新聞報)
「我靠啊!」諾雪第數次掀桌,「你們沒事干干嘛在外面招蜂引蝶啊,會死人的知不知道!老娘現在連調查團的大門都不敢出,玩兒我啊!」威澤爾拿起可樂喝了一口,「淡定。」諾雪一刀把桌子劈成了兩半,「你又不是當事人!想想一出大門就有一群花痴纏著你挑釁一些惡心死人的話,老娘沒劈死她們已經是恩賜了,你們兩個就有這麼悠閑嗎!」諾雪已經是被玩兒殘了,連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獄撓撓紫色的發,「你這麼說好像也沒用啊,我和威澤爾也是不能出團的大門啊,諾小雪就平衡一下吧啊,乖。」諾雪是徹底不爽了,「你,能滾多遠滾多遠,別在這里廢話。」威澤爾伸手撩起諾雪的一絲銀發,「別生氣啦,小雪。」把銀發放在手指間輕吻。「哼,怎麼可能不發火啊。」諾雪扯回自己的頭發,「以後別再做這種動作,表里不一的偽紳士。這回麻煩了,想出去逛街都沒份,我宿舍里的好些東西都該換了。」諾雪把刀放在一邊,心想今天晚上就再試一次吧,到街上去弄些水果和零食,今晚只能穿男裝了。
看看時間,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諾雪穿上白色的襯衫,打上黑色的領帶,穿上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紳士鞋在水泥地上敲出單調的節奏,除了個子比男生稍矮一些,就偽裝的很完美了。「雪雪,你,確定這樣不會招女人嘛?」蕾姬擦拭著自己的狙擊槍,諾雪現在除了比普通男生稍矮一些意外,就沒什麼差距了。「雪雪如果是個男人,我一定會愛上她的。」優悠開始對諾雪犯花痴。「不,我並不希望被你所愛,養不起的。」諾雪暗自在心里吐槽。
「我也沒打算從正門走,從後門離開還進一些。」諾雪的目光還在獄的身上停留了兩秒,就落在獄腰間的佩刀上,獄的刀在最近打怪的時候半殘不殘的斷掉了,諾雪就很貼心的想給獄再選一把。(你是看著不爽吧)「那,我就先走了,晚飯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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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記事薄用完了,薔薇的硬殼記事薄就買了十幾種顏色,洛麗塔的王子也買了幾套,在鐵匠鋪定做的薔薇匕首換了主人,戴在了諾雪的袖子中,在水果店買了幾種當季水果,在甜點店買了一份草莓蛋糕和巧克力蛋糕各一份,取回自己訂的紅茶,又給蕾姬買了新的護腕,為威澤爾帶回了一只黑色的鋼筆,在水晶店買回了一條薔薇手鏈,最後,往回走的時候在武器店選了一把紫色的刀,不是很重,用的材料也是昂貴的好料,是把好刀,自己的「浴血薔薇」不能老在別人身上待著。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十點,「再不回去會被罵啊,真是的,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回去估計就沒飯吃了吧,今晚就只能靠這塊蛋糕了。」諾雪把手上的刀又握緊了一些,「這刀要是丟了,就可惜了呢。」諾雪微微一笑卻感覺肩頭一冷,一陣疼痛襲來,紅色便立即染濕了白色的襯衣。「該死,消音了。」諾雪臉色一變,又是哪個混蛋。
「哈,抓起來,把她手上的東西送回紅月,給她腿上來一槍。」
姬歌。
諾雪身形一閃,銀質的子彈撕裂右腿上的肌膚。「姬歌小姐難道就只有這樣的槍法嗎。」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太怪了,今天準是沒好事。
「嗯,但是,我不只有槍法哦。」姬歌話音剛落,一股白色粉末從天而降,諾雪來不及屏息,就已經吸入這白色的粉末,紅眸一陣水光,便立即抹上一片灰色。該死。
當諾雪醒來的時候,就在那間小黑屋里了,抬頭一撇,不遠的桌子上是擺滿了刑具,還有的,就是坐在遠處很悠閑喝咖啡的姬歌,「醒啦,軍長大人。」
「準備抽死我啊,雞哥小姐。」諾雪不慌不忙的回答。「不不不,只是讓你在五十年內生活不能自理而已。」姬歌也回答的順暢,「看你變成了殘廢,獄哥哥還要不要你。」
諾雪幽幽的笑出了聲,「你了解他麼,就這麼想要他?好啊,我讓給你了,反正,他只是我的部下而已,但是呢,像你這樣的老女人,他真的會要麼。嗯?姬歌小姐。」看著外面的天色,「現在幾點了呢,姬歌小姐。」姬歌放下咖啡杯,「告訴你也無妨,現在,快十一點了哦。你的東西,除了那把紫色的刀,我可我都送回去了哦,畢竟那些東西,你可能在即將不能自理的過程中,變成遺物呢。」
紫色的刀?也就是說,把我的她也送回去了麼。正好,估模著,優悠玲亞在通過我頭發里的信號發射器拼命的查吧,優悠玲亞,要快哦。諾雪一邊打著算盤,一邊道,「我還年輕呢,要死,也是美麗的姬歌小姐死呢,畢竟,你已經老了。」而且,你低估了我為數不多的摯友。
「啊,我忘了告訴你呢,那把刀,是我要送給獄的,別動,獄會嫌髒的。」諾雪深知獄有「生人潔癖癥」,尤其是這些花痴的。「來人,給我用鞭子抽,然後用辣椒水潑,弄死我頂著。」姬歌繼續撫模那把刀,「這把送給獄哥哥的刀,一定要我親自送才行。」(問題是,你送他會要嗎?雞哥賤人)
諾雪冷眼看著那些大漢拿著自己胳膊粗的鞭子走來,仔細看著跟鞭子,上面掛滿了刀片,還是逆向掛著的,估計會很疼吧。
第一鞭剛抽下去,白色的襯衣就再次被猩紅的血染紅,諾雪低頭查看的力氣都沒有,銀發散亂的披在身後,全身除了疼,還有麻,比上次更疼。第二鞭,諾雪深深哽咽一聲,自己手腳都被鐵鏈拴著,以她現在的力氣,就算掙月兌了,也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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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離這里至少有三百公里的北緯三十七度無死角的倉庫,雪雪的信號就在那里,可能是小強們出動了,威澤爾,獄,把之溪帶上,還有雪雪的‘血光薔薇’,雪雪可能遇上麻煩了。」優悠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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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鞭,諾雪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把紫色的刀,刀被姬歌拿在手里撫模,姬歌還在刀刃上舌忝了舌忝,真是夠惡心,而姬歌卻像吃到了能讓自己延年益壽的東西了一樣,把刀仔仔細細舌忝了一遍,「啊,真美味,一想到獄哥哥要用這把刀,喂,女人,是不是很不甘心,很嫉妒我吶?」姬歌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角。
「嫉妒你?不要自戀了,很惡心的,那把刀我不稀罕,只是一把沒什麼好處的刀,連我的‘浴血薔薇’都比不上,還有,‘浴血薔薇’,正在你獄哥哥身上哦。」諾雪不慌不忙的道。「給我潑辣椒水,沒有稀釋的那一種,然後就賞給你們玩兒了。」姬歌強忍怒氣,對那四個大漢道。
諾雪眉頭一皺,看著其中一個猥瑣的大漢提著一大桶純辣椒的辣椒醬,又多添上七八鞭子,就把辣椒醬潑到諾雪身上,諾雪就感覺到一陣刺痛,把想要用尖叫發泄的聲音壓了下去。
不能閉眼,不能閉眼,堅決不能閉眼。諾雪還是忍不住要閉眼。
咚!
黑屋大門被踹開的大聲讓諾雪清醒了一些,「姬歌!」諾雪就看著那個紫色的身影在自己身前停下,一刀劈斷了鎖鏈,把自己緊緊的抱住,「雪,你有沒有事,還醒著麼?」諾雪艱難的抬頭,「獄嗎。」獄把自己抱著,不嫌棄她身上有血,不嫌棄她身上有刺鼻的辣椒味。「是我,是我,她對你做了什麼?」諾雪沒有回答,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現在,她就像恢復一些力氣,等下有力氣說話。
「你,對雪做了什麼。」獄的瞳孔深邃的嚇人。「我,我就是嫌她老纏著你。」姬歌手上還拿著那把刀,「我還準備送你刀呢,因為听說你在五十八次探查的時候弄斷了刀。」獄冷哼一聲,「怎麼可能,整個兵團,除了參與探查的人,沒人知道我弄斷了刀的這回事,那把刀,是雪買來的吧,紫色,哼,你怎麼會知道的刀一般都用紫色?反正,那把刀,我不需要了。姬歌,雪應該提醒過你,不要太賤的。身為軍人,我現在就讓你,做出代價。」
威澤爾從獄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諾雪,推開那個大漢,一個過肩摔把姬歌摔出了血,「獄,這種人,只能死在我們手里不是嗎。」因為,她沒有活著的價值,傷了他的小雪,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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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啊,好痛。」諾雪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夜之溪用繃帶纏成了木乃伊。「醒了?」獄如低沉大提琴般的聲音在諾雪耳邊問候。「獄?」諾雪轉頭,獄的紫色長發有一半是搭在自己肩上的。「還以為你醒不了了呢。」獄眯了眯鳳眸。「我可以把這當做問候嗎。」諾雪也懶得跟他吵了,「姬歌呢。估計被威澤爾揍死了吧。」獄點點頭,遞了一個隻果給她,「第一次看見威澤爾暴走的樣子呢。」
諾雪的目光滑下,「這把刀?你為什麼帶回來?」獄的手搭在刀上,「怎麼了?」諾雪搖搖頭,「還是丟掉吧,很髒的。我……回頭再挑好刀給你。」
「不用,這刀很貴的吧,我看材料也是很少見,不比你的差。」獄伸手在諾雪頭上揉了揉,「謝謝啦,你居然還惦記我的刀。」
「哼,難道你看不出來,是因為你在用我的刀我很不爽才買的嘛?」
「真是貧嘴啊。」
「你先閉嘴吧,好煩啊,病人需要休息和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