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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選留名

我笑著將窗簾放下。

能讓傾城和綠同時出現的東方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但是于我無尤。

杏林去的時間不短,我自己喝著酒,一杯一杯

有些微醺的時候,我坐在搖搖晃晃的畫舫中。不覺些許領悟了‘今夕是何夕’的意境。我是誰?我又在做著什麼?

這一世輪回,我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除去?*??耐?輳?丫??0年了。10年其實我一直在思考,卻仍然沒有想好,我要怎樣償還男人們的愛情呢?

于愛情、于親情。這些羈絆人心的東西,我不懂……

因為沒有想好,我只是被動的等著,等著命運的安排,等著相遇。

我微笑著望著月色,不知不覺竟喝了快一壇。

我手中的酒壺只要一空,就會有杏林的下人送來溫好的酒。當我快喝了一壇的時候,下人的動作雖然不變,但偷偷看我的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也是,這麼個小人兒這樣喝酒是有些嚇人。

就在我笑著回頭看著他的時候,他正在偷偷的看我。見正好被我看見,慌忙的低下頭,因為著急,遞給我的酒壺還沒有到我手上,就放了手,直接掉在地上碎了。

酒液濺了我一身,馨香的味道瞬間飄滿整個船艙。

他慌忙跪在地上,「小姐恕罪」

「宿醉?」我歪著頭看著他笑道。

「請小姐恕罪」他听見我的話更緊張。

「啊恕罪。」我眯眼笑了笑。對于封建體制的說話方式,其實我還是不太習慣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用那麼緊張」我對他揮揮手,起身走到一旁軟榻邊坐下,其實我很不習慣別人對著我跪下。

我靠在軟榻上笑著問他「你叫什麼?」

「待月」他跪在那里收拾著酒壺的碎片,小聲的說道。杏林這風雅的習慣真是無處不在啊,身邊的下人名字起得都這麼詩情畫意。

「挺好听的」我笑著閉上眼楮。之後竟在這飄飄然然的畫舫中睡著了

身上有人給我加衣的動作把我輕輕喚醒。睜開眼,是杏林溫柔的笑眼。「都怪杏林太笨,動作不夠輕巧,還是把你弄醒了」杏林小聲的說道。

我將衣服往上拉拉,「是夠笨的」我笑的媚眼如絲。

他坐在哪,我的笑看在他的眼里不知領會成了什麼意思,看我的眼神更加百轉千回。

回到煙雨樓,已經晨更破曉,我一覺天黑。

起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竟然病了。舞姨給我找來大夫,大夫看過之後說了一堆,大概是我感冒了吧

開了藥,就走了。不一會,婷兒端來一碗黑色的藥湯,我抿了一口便放在一邊。笑著任她怎麼哄就是不肯喝。

深夜,傾城來看我。看著一點兒沒動的藥碗,笑道「是不給你兌點酒就能乖乖全喝了?」

我全身都疼,睜眼看著他,懶得說話。他笑著坐我的床邊,「看你不愛吃藥的樣子到有幾分孩子的樣子了」

「那你平時看我不像小孩像什麼?」我鼻音濃重。

他笑著,「你就老實點兒吧都病成這樣了還一句不讓」

婷兒端來熱好的藥,傾城遞到我面前。「來喝點。」

我笑著閉眼「你兌點酒里,我在試試。」

他看我死活不肯喝,就放下藥碗。

我昏昏的睡去,後來听婷兒說,那夜,傾城坐了一夜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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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杏林知道我病了。巴巴的帶了三、四個大夫給我看病,據說都是帝都的名醫,看後一樣說是感了風寒,一樣是開了藥。

從那天後,杏林天天在家煎好了藥,一路溫在懷里給我送來。就算我一口不喝,他也一頓不拉。

其實,藥的味道本來就已經夠惡心了,想著是他一路放在懷里,我更是不願意喝。

但是,面對如此用心的聖手,還是激起了我的勝負。

我可以看出他對我的殷勤並非真心,只是想要段風流佳話罷了。他的心思在花秀那天他的眼神中就看的出來。我雖然不懂愛情。但是,虛構的愛情我卻一眼可以看穿。他如此不惜血本的與我玩愛情的游戲,以我的個性,又怎會失陪?

「今天的藥,調了蜂蜜。不那麼苦了。」他笑的溫柔如水。

婷兒服侍我起身半靠在床上,我斜眼笑看著他「你這是在逼我吃苦啊」我這一病數日,身體竟然虛的不行說話的聲音都氣若游絲了。

我伸出手,他眼中瞬間驚喜非常,這幾天的殷勤終于有了回應。他慌忙將藥遞到我的面前,扶著我,小心的喂著。

「如此便好,這病如此才能見好」他一邊喂一邊小心的哄著。

見我喝完,「怎樣,是不是一點都不苦?」

其實,雖然聞著味道不怎麼好,但是喝起來還真是不那麼苦。但是,我還是皺眉搖頭。

他寵溺的給我擦著嘴「明天在好好調調,管不教在這麼苦了」

我笑著沒有說話。

這時,看見傾城抱著臂斜靠在門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我接過婷兒遞過來的水漱了口,笑著問他「你來干嘛?」

「听你的話是不想見我啊」傾城笑著走到床邊。

杏林笑著看著傾城「不枉我總往這跑,千金難得一見的傾城我也見到了」

「什麼千金,我都快成這小人兒的下人了」他說著將手中的信箋扔到我懷里。

「什麼?」我擺弄著看來挺沉的信箋。

「你排進了花選,成了‘帝都四姬’。這是花堂的花信和官府的冊封。紫仙童真是疼你,知道你病了,讓我給你送來。」

「當還得官府的冊封?呵呵」我打開信箋看了看,放在了一邊。

婷兒倒是高興的不行,雀躍道「咱們煙雨樓這回有兩個‘帝都四姬’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小姐,這下舞姨可要好好慶祝下了」

我捧著頭躺下,「可別折騰了我怎麼就能進花選?」

「小姐,你那天唱的曲兒啊,現在都風靡帝都了」

我笑著,「是嗎」看來艷情的東西不管什麼時代是都是吸引人的。

我躺下閉上眼,而且不管什麼時代的感冒藥都有助眠的作用。我眯著眼道「杏林,走吧我困了。」

「恩」

我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來已經深夜。婷兒看我醒了,慌忙拿了一直溫著的粥,來到床前「小姐,醒了,快吃點東西」

我看著她,「怎麼了,眼楮紅成這樣?」

听我這一問,她忽然低下頭哭了起來。我皺眉,「什麼事?」

「鴻小姐她……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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