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法國這邊,醫院也傳來了一個好消息,母子平安。
麻藥作用已過,景然就醒了,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小不點,景然臉上劃過一絲滿足的笑容。
孩子小小的,眼楮還沒有睜開,但是和手冢一樣,是茶褐色的頭發。
景然親親孩子,心想著,以後就算是自己一個人,自己都不會讓這個孩子受苦。
「景然小姐,你醒了。」蘇菲亞端著一些雞湯進來,看著景然身旁的小孩,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臉頰。
「景然小姐,小少爺叫什麼名字?」蘇菲亞問。
景然沉思了一會說︰「叫手冢澤熙吧。」
蘇菲亞愣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說什麼,景然和手冢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她也不好過問,她只能讓景然心里別那麼悲哀,說實話,蘇菲亞覺得景然應該把孩子姓跡部的。
德國。
「跡部,你找我什麼事?」忍足進了病房門問,因為手冢已經起來了,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是誰生病了。
柳生把手冢的情況給忍足說了一遍,听後,忍足坐在病床上,眉頭緊蹙。
「這個手術,我曾經做過三例。「忍足沉聲道。
「結果怎麼樣?」仁王急忙問。
忍足沉默了好一會才答道,「沒有一例成功,病人都死在了手術台上。」
「這個手術沒有時間限制,但是,成功的幾率很是渺茫。」忍足繼續說。
跡部听後,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誰都可以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跡部出去後,直接一拳砸在了牆壁上,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手冢死掉,可是可是,現在的他又有什麼辦法。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手冢瞞著景然,唯一能做的……
而病房內的手冢听忍足說完後,心里也只是鈍鈍的疼了一下,他有什麼辦法?
「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手冢有些疲憊的說道。
眾人沒有回答,但卻都離開了房間。
等到眾人離開後,手冢從旁邊的抽屜里取出一張紙,在上面慢慢的寫了起來,寫完後,手冢摘下脖子上的項鏈。|
那條項鏈上,掛著一枚戒指。
戒指上有一顆大鑽石,銀白色的,但是景然曾經說,她不喜歡那些帶有大鑽石的戒指,因為戴上咯的疼,但是,求婚鑽戒最好是鑽石戒指,所以,他便買了這個,他的求婚戒指。
或許,這枚求婚鑽戒,這輩子是送不出去了。
手冢解下鑽戒,把鑽戒連同書信一起裝進信封,然後,裝進自己的衣服里。
跡部他們在外面等著,手冢開門,看著他們說︰「既然沒有辦法,那我就在溫網努力。」
跡部一愣,連撒謊那個浮現出和以往一樣的笑容「本大爺相信你。」
「對了,跡部,延澈還好嗎?」忍足象想起什麼似地問。
「本大爺的孩子一定是最華麗的。」跡部一臉的自豪。
「什麼啊,希望小延澈千萬不要像你。」忍足嘀咕著。
「忍足,你說什麼?嗯?」跡部挑眉。
「沒有,小景,我什麼都沒有說。」忍足一臉信誓旦旦的表情。
手冢看著他們,心情也不禁變得好起來。
跡部有孩子了呢,跡部延澈嗎?如果,如果自己也有孩子的話.
不過沒有可能了吧,沒有可能,手冢自嘲的想著。
不過手冢沒想到的是,他的孩子,也在今天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