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報紙上報道了正野一建的事,景然看著那個在眾人面前痛哭流涕的正野一建,心里生不出一點點的悲哀,猛然,一股疼痛傳來。
「這正野一建正是活該,居然隨便誣陷人。」蘇菲亞憤憤的說,轉身就看到景然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景然小姐,你怎麼了?」蘇菲亞急忙奔過來。
「肚子疼。」景然吃力的答道。
「景然小姐是不是要生產了?」蘇菲亞說時遲那時快,準備好了一切,叫來了私人救護車直接把景然送去了醫院——
去往德國網球俱樂部的路上,一輛漂亮的銀白色跑車疾馳著,車上坐的,正是去環游世界的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回來了。
跡部臉上沒有平時戲謔的笑容,只有凝重之色,一個油門踩下去,快速的朝著俱樂部疾馳。
手冢在俱樂部依舊努力地做著練習,只是,和平常不同,手冢今天莫名覺得很是煩躁。
「國光,外面有一個人來找你,在餐廳等你。」喬治說道。
「啊,我馬上去。」手冢收好球拍,心想著是誰來找他。
但是,當手冢看到那耀眼的紫灰色頭發時,手冢一下子愣住了,這,這不是跡部景吾是誰?
跡部輕輕地抿著咖啡,抬頭看到手冢,不等手冢詢問,跡部就舉起拳頭一個箭步沖上去。
「跡部。」手冢愣是結結實實的挨下了跡部的那一拳。
這次反倒是跡部愣住了。
「為什麼不躲?」跡部問。
手冢抬起眼眸,看著跡部,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手冢國光,本大爺今天就替然然好好教訓一下你。」跡部說著,便打算沖上去揪住手冢的衣領。
但是,跡部停手了,因為他看見手冢向後倒去。
「手冢——」跡部反應很快,一下子環住手冢的腰,把手冢接住,而正好經過的柳生,仁王看到後,急忙將手冢送到了急救室,(這里的設定是俱樂部和醫院相鄰。)
跡部看到柳生和仁王,幾乎能說成是嫻熟的動作後,驀然愣了,難道手冢以前就一直這樣暈過?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跡部在急救室外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柳生和仁王就出來了,同時,也告訴了手冢的事,而跡部當時的表現就是冷靜到令人害怕。
「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嗎?」跡部看著病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手冢說。
「抱歉,手術的成功率太低了,而且,手冢也不願意。」柳生答道。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手冢你醒了。」柳生低頭恰巧看到手冢緩緩地睜開眼楮。
「跡部。」手冢看著跡部的眼楮,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本大爺都知道了。」跡部輕輕的說,「但是,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跡部責問著手冢。
「我……」手冢低垂著眼簾,仿佛像做錯事的孩子。
「仁王,柳生,本大爺會把侑士叫來,你們三個好好商量一下。」跡部看了一眼手冢,繼續說道,「還有,手冢,我尊重你的決定,以後的網球訓練,本大爺陪你。」
說完,跡部就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