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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借酒來澆愁

月兌了嫁衣扔進海里,換了平常的黑衣裳,扎了個高馬尾。她想,還是不回天山,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都來吧,所有的一切都靠不住,她還得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高靈致還是回到錦都看望曾經的老朋友,「你到哪兒去了?我們派出去的人找遍大江南北的也沒你的消息。」一見面雒敬涵就給了高靈致一個擁抱。

「出海去了,玩了一圈又回來了。這一個多月怎樣了?那些絕殺殺手有沒有找你們的麻煩?」高靈致問道。

雒敬涵說道︰「沒事,南方軍也沒那麼差勁。只是很後悔你走的時候沒攔住你,從來都是我們遇到危險你奮不顧身的救我們,而你遇到困難我們卻沒能力保護你。這次你回來就好了,以後別走了,留下吧。」

「好啊,我以後就賴在這里不走了。」高靈致笑道。其實她沒什麼地方去,也沒什麼朋友,唯一熟悉的幾個都在這里。

蕭湛見到高靈致後也給了她一個擁抱,說︰「以後別走了吧,無論如何,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你。」

「謝啦,我也沒那麼無能,至少現在除了魔宮蕭龑玄鏡,還沒人是我的對手。我也想會會絕殺殺手,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高靈致說道。

回到錦都後,王施陪高靈致在錦都城內轉了一圈。「這段時間蕭龑開始有打動作了,一個月就進攻北疆數次。蕭湛和敬涵擔心你出事,派了許多人去找你。你到什麼地方去了?」

「沒去什麼地方,在海外的一個島上待了一段時間,後來厭煩了就回來了。」高靈致不敢把她那段時間內做的傻事說出來,想想真是太丟臉了。

王施嗅到不尋常的氣息,問道︰「和奕風一起去的?」

「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敬涵有他的消息嗎?」高靈致還是想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奕風已經消失兩個多月了,敬涵手下的人也沒他的消息。」王施說道,「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也許他就這麼走了以讓我徹底死心,做個徹底的了斷。也許我是真的喜歡他的,只不過他太神秘,我不敢相信他。我現在似乎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高靈致說得有些傷感。她不會表露自己的情感,對待喜歡的人就像對朋友一樣。

王施迷離道︰「我昨天拒絕敬涵了。」

「為什麼?」雒敬涵的身份透明,對王施沒有任何隱瞞,放眼現今天下,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優秀的男子。

「是我配不上他,更不能嫁給他。我用覺得我離死期不遠了。」王施說道。

高靈致十分驚訝,一個人以預料到自己的死期嗎?「為什麼這麼想?」

「還記得在千鬼墓里的情形嗎?我看到自己原是一具無頭尸,一個神秘人拿了一個頭來縫在我的身體上,所以這個頭不是我的。也許我根本不是個活人,不敢企圖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活著,更不敢想敬涵娶我。」王施回憶在千鬼墓里的情形說道。

高靈致覺得不思議,王施,她到底是誰?「那不是幻像嗎?不是真的,你別放在心上。」

「我覺得那就是真的,我記得清清楚楚,每天夜里都會夢到千鬼墓里的情形。」王施肯定道。

「活在當下吧,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生什麼事。墓里陰氣重,也許那些都是墓里迷惑我們的幻象,不用放在心上。先人們都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你會長命百歲的。」兩人走到街尾的時候,高靈致說道。

聞到桃花酒的香氣,高靈致進了酒肆後問老板說︰「老板,你這里只有桃花酒嗎?」

「本店只賣桃花酒。」老板是個佝僂駝背的老人。

「聞著這香氣相似有好多年的酒了。」高靈致蹲□看雕著桃花的酒壇子說。

老板舀了一碗酒遞給高靈致,「這些酒都有五十年了,還是我父母釀的埋在桃花林里的,這些才是從地下挖出來的。」

高靈致抿了一小口,接著就把一大碗酒喝光了。甘甜的酒中帶著濃烈的桃花香氣,喝著有些沖人。高靈致舀了一小碗給王施,「要不要嘗一嘗?很好喝的。」

老板攔下高靈致,說︰「我看這位姑娘臉色蒼白,像是氣血虧損體質陰寒,不宜喝酒。平日里要多滋補滋補。」

王施微微笑著接過高靈致手里的酒碗,說︰「謝老板關心,我的身體好著呢。聞著這酒那麼香,我也想嘗嘗。」

「老板,這酒我要一壇。」高靈致忍不住多喝了幾口,豪邁的要了一壇。

「小公子,我這酒不便宜。」老板寶貝地說道。

「無論多少錢我都要了。」高靈致掏出百寶袋里的一定金子,她還是很有錢的。只是心里有一口悶氣,忍不住想買醉。

「這兩彈都給你了。」老板又提了一壇子酒來。

高靈致還是忍不住感嘆,這酒確實太貴了,一定金子老板才給兩壇子酒。「走吧,你一個人也喝不完兩壇。」王施說道。

兩人一人提了一壇酒回侯府,又到郊外大打了一架,仍是高靈致小勝幾招。「你的身手不差,魔宮的絕殺殺手未必是你的對手。」

「他們人多勢眾,不過我也不怕不怕。」高靈致擦了臉上的汗說。

晚上高靈致把兩壇子酒搬到侯府最高的屋頂,一個人吹著夜風喝酒。她原來不知道人失戀了為什麼喜歡喝酒買醉,輪到自己的時候才現酒真是個好東西。

桃花酒濃烈醉人,但她喝了一壇後仍無半點醉意。「怎麼一個人在房頂上喝酒?」不該是在花園里嗎?蕭湛站在院子里仰望高靈致說。

「這里月亮比院子里圓,星星比院子里多,視野更廣闊,還有夜風吹。要不要上來看看?」高靈致說道。

蕭湛一躍上了屋頂,配合高靈致說︰「這里的月亮好像真的比院子里要圓一些。從前你從不喝酒,今天怎麼買了兩壇子烈酒回來一個人喝?」

「我失戀了呀?所以想喝酒。」這話說出口的時候,高靈致也覺得自己犯•賤又矯情。

「他走了?」

「是啊,他失蹤了,一聲不吭就走了。不過也好,我們本就什麼也沒有,不過是我自己在這里矯情而已。我就傻這一次了,以後忘了奕風這個人。」高靈致提起酒壇子說。

「你比我灑月兌。」蕭湛把另一個壇子里的酒到進空酒壇里,說︰「分我一點兒沒關系吧。」

「你隨意,」高靈致說,「我灑月兌的原因是用情沒你深。」

「往日就能看出來你很喜歡他,不過是你藏得太深,能感覺到的人不多。在懷疑之上建立起的情義,磊得越高摔得越慘是不是?」蕭湛提起酒壇子說道。

「好像你說得很對。」高靈致提著酒壇和蕭湛踫杯說。

夜風吹得人比白天更清楚,喝了兩壇子酒後高靈致的腦子還是清醒。只是喝了兩壇子水後身體出現尷尬反應,高靈致突然消失不見,蕭湛在牆角看到她的衣角後喊道︰「靈致,你去哪兒?」

「尿急……」高靈致回頭弱弱的說道。

蕭湛在房頂上還未反應過來,等到回味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大笑。雒敬涵聞聲趕來,看到蕭湛笑得那麼驚悚,干笑道︰「生了什麼好笑的事?」以至于笑成這副鬼樣子。

蕭湛見到是雒敬涵,立刻收起驚悚的笑容,拿了兩個酒壇子下來,說︰「沒事,這酒很好喝,明天你命人多買些回來。」

「好。」雒敬涵看著蕭湛強忍著笑意的臉迷茫說道。

喝酒沒醉,還丟了大臉,高靈致一頭栽進河里洗腦子。回府沐浴換了一身干淨衣裳,躺在床上睡不著。酒喝過了,也矯情過了,還要出什麼丑?酒的後勁兒上來後,高靈致才睡著了。

只是第二天蕭湛一見到高靈致就大笑,高靈致威脅他,用眼神示意說︰不許笑!蕭湛只得忍著。

高靈致沒領兵打仗的天賦,雒敬涵請她訓練黑甲精兵,高靈致欣然答應。南方人都听過高靈致的威名,曾經暗影司的眾多影衛的師傅,讓夜和青龍都無奈何的女人,領兵擊退妖軍女將,訓練了南方最強的殺手影衛,逼得蕭龑派出絕殺殺手的女人,他們不得不佩服。

蕭龑手下的絕殺殺手始終未真正的出現,高靈致仍不敢掉以輕心。過了三個月,南方仍舊平安無事,只是邊疆的戰事越加頻繁,大有大戰一觸即的趨勢。

要讓摳門的天鏡變大方,高靈致找到一個絕對奏效的法子,以幫助蕭湛和雒敬涵的名義天鏡一定會給。因此她要到了許多從前沒看過的書和寶物,諸如天文地里和兵法,還有各種降妖伏魔的寶物。

「原來尊師藏了這麼多好東西。」蕭湛拿著各類沒見過的書和寶物說道。

高靈致對天鏡的大方十分不滿,說︰「你們別看我師傅長得一表人才儒雅英俊,他的怪癖多了。他只穿一套衣裳從不換洗,整天拿著鏡子看自戀的說自己長得很俊,最重要的是他有收集的癖好,看到各種好東西就順手牽羊拿回去藏著,而且還特別吝嗇,誰問都不借,這次對你們這麼大方真是太難得了。」

蕭湛听後又笑了笑,高靈致說的他信,只有這麼不靠譜師傅,才會教出這麼不靠譜的徒弟。「你這麼貶損你師傅以嗎?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什麼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蕭湛笑說道。

「你能想象一個如此凶殘的師傅嗎?我是個姑娘家,他從來不把我當人看,我每天都被虐待。我明明以成為一個軟妹子,結果被他養成了個糙漢子,說起來就傷心。」高靈致想著就想哭。

白羽和天鏡都看著鏡子里的畫面,白羽想抽死高靈致的心都有了!那個傻姑娘難道不知道天鏡知道過去生的一切嗎?竟然這麼大膽的在天鏡背後說他壞話。他小心翼翼的看天鏡的臉色,天鏡面色無波,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生氣?

「這些東西別送過去了,祝余也別送了。」天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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