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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二十三章 燕羽人的關注!

第兩百二十三章燕羽人的關注

楚一飛差點兒痛死掉了。

尤其是當手鐲拼命給昏睡在病床上的楚一飛修補各項機能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結果了自己的生命。當然,如果他有這個力氣去拔掉氧氣罩的話。然而,昏睡中的楚一飛不知道,此刻站在他身邊的人大多都是一臉擔憂緊張地看著他,這里面包括了柳寡婦、馬英俊、譚月、福伯、老賀、龍虎兄弟、四眼等人,幾乎是整個楚家軍的人都在場了。他們全都擔憂無比地期盼著楚一飛快些好起來。可醫生給他們的答復卻是,楚一飛的身體機能已經在緩慢恢復了,可現在卻還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腦袋因為遭受了強烈的撞擊和震蕩,他的身體的確是在恢復,可腦子卻出現了一點故障——

說得好听一點兒,楚一飛現在醒過來的可能性不高,但事實上,他的健康卻在迅速的恢復,他身體的恢復能力哪怕是醫生,也感到極為震撼。他們還從沒踫到過恢復能力如此好的病人。楚一飛算是第一個。但是說得不好听的話,那就是楚一飛如果大腦的狀態不能轉好的好,即便楚一飛的身體機能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他還是會變成一個徹底的植物人

是的,楚一飛在各個方面的確都已經有了轉好的趨勢,可唯獨他的腦子,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正是馬英俊等人無比擔憂的地方。而醫生臨走前,也跟他們交代過,每天讓他的至親輪流在他的身邊陪他說話,希望可以喚醒他的腦細胞。

「他隨時可能醒過來,但也有可能,他一輩子都會在這樣的狀態下生存,直到死去。」這是醫生臨走前說的一句話。

偌大的病房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柳寡婦的淚水頓時就滾落了下來。早在機場被包圍的時候,柳寡婦便是擔憂得一塌糊涂,若不是馬英俊強行安撫並且保證會把楚一飛帶出來,柳寡婦當時差點兒就跟著馬英俊一塊去了。這個女人理智的時候,讓最強大的男人也感到深深地恐懼。可是若讓她感性的時候,哪怕是最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抵擋不住她的柔情攻勢。更何況,楚一飛並非一個鐵石心腸的鐵血男兒,而是一個十足的小受男。

除此之外,馬英俊等人的表情也凝重起來。幾乎整間屋子的人,全都一臉的落魄,仿佛楚一飛就是他們這群人的主心骨一樣,現在他出了事兒,就好像其他的事兒,都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在這段時間的合作之後,楚一飛的確是已經成為了這批人的主心骨。不論任何大事兒,他們全都會以楚一飛為中心,哪怕是楚一飛的思想跟他們的不一樣,他們也會強迫說服自己相信楚一飛是正確的。而楚一飛也一次次地證明了他的眼光沒有問題。即便是柳寡婦、馬英俊等有經驗的老手,在將他們所滲透的一些經驗傳授給楚一飛之後,他們也驚訝地發現,楚一飛成長的速度,比他們想象中要快得多啊。

而現在,他們這群人的領頭羊馬英俊,卻被醫院告知,極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這——

譚月那張原本始終淡然的臉蛋上終于浮現了一抹訝然和不安,她知道,若是當初楚一飛跟自己一塊兒離開了,他現在肯定不會躺在床上,也不會隨時可能成為植物人,他更知道,即便他離開了,也沒有任何人有理由有資本責怪。在那樣的情況下,楚一飛本身執行的就是一項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後,他雖然艱難地完成了,卻在最後的掃蕩過程中,跟雇佣兵的首領展開了一場生死血戰。根據清理現場的人匯報,那間小小的醫務室內,大部分鐵架都被打碎了。而牆壁,也因為兩人的不停撞擊裂開無數道裂縫。這樣的場面足以告訴別人,在之前這兒的兩個人的決斗,絕對是驚天動地的。

可是,譚月也知道楚一飛不會離開,他會義無反顧地去做那件事兒。在譚月看來,楚一飛或許在某些時候做到了冷眼旁觀,他也認為自己沒有拯救世界的能力。可是,當身處于某種你不做,就會受到良心責備的時候,他選擇了這條幾乎不能回頭的道路。所以,他現在深度昏迷地躺在床上。譚月那顆本來十分淡定的心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悸動起來。在遇到楚一飛之前,她本以為自己可能獨自堅強地面對任何遭遇。這在各種實踐中得到了證實。不論是他被陳乾坤囚禁,抑或是在各種生死關頭,她都能做到八風不動,心如磐石。可現在,她發現她淡定不能,冷漠不能了——

她的嗓子有點兒干燥,淚腺有點兒加劇運轉,甚至于,她的鼻頭也有點兒發酸,甚至于,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听到醫生最後的告誡之後,也開始不听使喚的發軟起來。她無力地背靠著牆壁,仿佛隨時都可能成為摔倒一樣,而目光,卻是透過人群中的縫隙,落在楚一飛的臉上。他——真的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嗎?

她還記得第一次遇到楚一飛的時候,她還是一個青澀到有點兒拘謹的小男孩,那時候的他,是那麼的單純和羞澀,跟女孩說一句話,都會臉紅好半天。而他那雙清澈的眼神,讓任何女孩看見了,都不會有排斥的心里。甚至于,譚月在見到他的第一眼,還懷疑過這個小男生會不會是一個同性戀

然而,在散伙飯的那天晚上,她把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第一夜交給了我楚一飛。同樣,楚一飛的第一夜也交給了她。這兩個原本沒有任何交集的年輕男女,就這樣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而在大學的時候,因為不願跟錢大項那個狗屎一樣的富二代說話,她不小心地把楚一飛給拉下水了。而後來,楚一飛因為得罪了錢大項而被他撞成了重傷。甚至于,他還一度尋死覓活過。那時候的譚月,對楚一飛更多的是憐憫和歉意。

可是,楚一飛對她展現出來的愛意,卻是讓譚月有點兒措手不及。而在楚一飛第一次反擊錢大項的那一會,譚月發現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十足的廢材,或許,他身上的某些閃光點,只是自己沒發現罷了。而接下來,他的身上一次次的出現了讓譚月感到吃驚的地方,慢慢地,楚一飛的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整個人,也在不斷地成熟著。每一個他成熟的過程,都是譚月對他改觀的環節。直到他見到了自己的爸媽,並且因為自己的一些威脅和挑釁,在父親的面前親吻了自己。那個時候開始,楚一飛就已經住在了譚月的心里。哪怕她是一個性子冷淡,對任何事兒都不會有太大熱情的女人,可那時候開始,譚月平靜的心偶爾就會掀起一陣波浪,原本良好的睡眠中,她也會不可遏止地夢見楚一飛那張並不那麼英俊,卻越看越舒服的臉蛋。

這個時候,哪怕是譚月這種性子冷淡,對男人極少給好臉色看的女人,也終于明白了。她愛上了楚一飛

該是什麼,就是什麼,譚月不會拒絕,不會否認。哪怕她愛上的是一個乞丐,她也會勇敢地承認。

而在機場,楚一飛讓她離開的時候,她深深地看著這個逐漸成長為一個有擔待,有勇氣,有血性的男人的時候,她就暗暗地下定了決心,只要他活著從機場出來,哪怕他手腳斷了,一輩子需要人服侍,她也會照顧他一輩子。可是,為什麼老天要開這麼大一個玩笑?他活著,好手好腳的活著,可是,他卻有很大的可能變成植物人?

譚月有種被老天玩弄的感覺,她活到二十歲,一輩子沒對一個男人有感覺,她的第一次,她的初戀,她準備嫁的男人,卻在她做出決定的時候,躺在床上,承擔著成為植物人的風險。譚月感覺嘴巴有些發苦。眼前還有些發暈,如果不是旁邊的馬英俊好心地攙扶了她一下,她極有可能會當場癱軟在地上。

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別人這麼認為,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當一個堅強地女人踫到了這輩子唯一能打擊她的事兒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還要來得脆弱。

「他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他。」馬英俊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也是那麼的沒有自信,譚月默默注視著馬英俊,轉頭說道。「能扶我出去嗎?」

她已經看見抽泣的柳寡婦了,她雖然極少參與楚一飛的私生活,可是她也知道楚一飛跟柳寡婦的關系,所以現在,哪怕她再想坐在楚一飛的身邊去說話,去鼓勵他。她都不願意去打擾柳寡婦。在她得到的消息中,柳寡婦對楚一飛的付出,肯定是要比自己大的。譚月在這一點有著絕對的自知之明,她的性格,注定了她無法成為楚一飛的紅顏知己,注定了她不可能成為譚月最親密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她的品格,卻是讓她成為了在楚一飛心中,最為重要的女人。這一點,即便是總能佔有楚一飛時間的柳寡婦,也是清楚的,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什麼女人,擔任什麼角色,幾乎都是老天注定的。有些女人對于小三這樣的角色,完全可以游刃有余。她能在不付出感情的情況下,理由自身的優勢換取足夠的利益。而有些女人,卻是天生做老婆的材料。她不求任何東西,只是默默地幫助照顧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替他打理一個美好的家庭,讓他辛勤勞作後回家有可口的熱飯菜吃,有一缸溫熱的洗澡水,有一張柔軟的大床休息。

柳寡婦的性格,注定她是楚一飛的人生中,最完美的紅顏知己,或者說是情人。

譚月的性格,卻注定了她會是楚一飛生命中,最無法抗拒,無法拒絕的女人——

病房內的人慢慢地離開了,他們帶著落魄和不安,還有無盡的憂傷,留下了熟睡中的楚一飛和一臉淚花的柳寡婦。

柳寡婦心碎地替他拭擦著身體,淚水卻順著滑女敕的臉龐滾落下來。當她得知楚一飛被送往醫院的時候,她的心髒就已經有點兒經受不住刺激了。她已經快三十歲了,她的人生已經走完一半了。她最適合談戀愛做小女人的年齡已經過去了。她已經成長為一個足夠強大的女強人了,老天保佑,她的生命中終于出現了一個值得她去深愛的男人,在接下來的日子,在一次理智的選擇了之後,她幾乎後悔拒絕,憂愁了好長一段日子。而當她決定將一切都交給楚一飛之後,她努力扮演著小女人的角色。甚至于,她放棄了她的家族生意,放棄了讓家族更近一層的機會。為了楚一飛,她什麼都不顧了。

可是,老天是在捉弄自己嗎?為什麼當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好不容易踫到一個值得她放棄一切的男人的時候,卻偏偏讓她遇到了這樣的遭遇?

柳寡婦凝視著楚一飛的臉龐,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修長而柔軟的小手撫模著楚一飛那張輪廓並不那麼鮮明,卻十分耐看的臉龐,淚水吧嗒吧嗒落在了柔軟的病床上。

「一飛,你知道嗎,那天你柳家之後,我有多麼的難過,多麼的傷心。甚至于,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打算一輩子不理我了,我肯定也是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幸好,我們和好了,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寵溺我,還是像以前那樣只要我想做的,你都好默默的去做好。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在給我治病的時候,每晚你都會浪費很多時間給我調理身體嗎?我是知道的,如果單純是治病,你根本不會滿頭大汗,也不會虛月兌得好幾次給我治療完就暈厥了過去。你是因為我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怕我的身體吃不消,才會這麼做的。對嗎?那時候,我是那麼喜歡的調戲你,還不止一次威脅過要殺你。可是,你還是對我那麼好。你知道嗎?我每次說要殺你,都是想說,我又愛上你多一點了嗎?那時候,我是多麼擔心你嫌棄我這個老女人啊,你還這麼年輕,身邊又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我真的是很害怕你不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年紀大了的女人啊。」

柳寡婦說著說著,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的滾落下來,像是開閘的水龍頭一樣。那張嬌女敕的臉蛋上,也是蒼白得毫無血色。整整一個晚上,柳寡婦都沒有睡覺,她述說著跟楚一飛的點點滴滴,直到一縷明媚的陽光漫過窗簾照射進來,柳寡婦的眼皮子才終于睜不開——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幾乎每天都會有人陪楚一飛熬夜,他們向楚一飛述說著他的各種往事,按照醫生的要求,盡可能地幫助楚一飛恢復大腦的思考能力。而在這一段時間里,除去每天那些人都要陪著楚一飛,一些意外的襲擊卻從華新市展開了。柳寡婦等人都是知道的,這些家伙大多都是因為楚一飛現在躺在醫院處于半植物人狀態,這是他們攻擊的主要原因。只不過,這些蝦兵蟹將即便知道楚一飛處于半植物人狀態,可是他手下的譬如馬英俊等人,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對付得了的嗎?當然,即便是那些圍觀者或者是看好戲的,也大多知道這人敢攻擊楚一飛,全然是因為在他們的背後,有一個超級大佬級別的人物存在。而這個人,或許大多數人不知道,卻是不可能隱瞞得了馬英俊等人的

白成風

他終于按捺不住了嗎?他終于想趁著楚一飛重病,而要了他的小命嗎?

在白成風終于按捺不住行動的時候,柳寡婦馬英俊等人也展開了全力反擊,只不過,他們反擊的對象卻並不是白成風,再者,他們也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攻擊白成風。作為華新市市長,他是華新市絕對的二把手,他的身份擺在這兒,他不可能主動攻擊強大如楚一飛這樣的巨頭存在。同樣,楚一飛的勢力,也是絕對不會攻擊白成風這樣的身份的人物的。他們之間的戰斗,基本上都是邊緣化的,都是迂回戰術。這是一場敏感的戰斗,是一場無法擺在台面上的戰斗。盡管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人多會發覺背後的始作俑者會是白成風。但既便如此,他們也只能默默地圍觀,不敢胡說八道,更不敢參與這場戰斗——

楚一飛的勢力很龐大,甚至可以說是近些年來,最耀眼的明星,可是,他的對手卻是盤橫于華新市二十年不動搖的白成風,站在哪邊呢?

這讓那些大佬們心生忌憚,站在白成風這邊?萬一楚一飛贏了,他們將會跟著白成風下地獄。可是,站在白成風這邊嗎?他們也不敢。楚一飛連陳乾坤這樣一個巨頭也能扳倒。他還有什麼逆天的事兒干不出來呢?要知道,華新市作為一座特立獨行的城市,白成風貴為市長,的確已經是很強大的存在了。但在這座城市,但凡是那些巨頭級別的人物,都不是他能動的。那些人的勢力,已經上已經蔓延到了燕京,跟上面那些更高級的存在搭上了關系。稍微不注意,白成風的這場攻擊,就極有可能引火自殘。

畢竟,若是巨頭有足夠的能量影響在燕京的布局,那麼上頭想要扳倒白成風,只不過是一個理由的問題。而想要解決白成風,什麼理由不成呢?

所以,白成風這些年來雖然在暗中積累著勢力,卻也很好地跟巨頭門保持著良好的關系。而這些巨頭們,也不會輕易地跟白成風過不去,他們誰都知道,這樣的決斗,到了最後,基本上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誰也得不到好處,誰也佔不到便宜。可是這一次,白成風敢在楚一飛重傷住院的情況下對他下手,除了因為楚一飛現在已經無法操作他的能量了。而在這種情況下,對白成風而言,是有著極大的好處的。畢竟,楚一飛是他們的主心骨,是掌舵人,如果他無法決策任何事兒,其余那些人雖然名氣也不弱,實力更是不弱。但是他們會比楚一飛強嗎?別人怎麼看白成風不知道,但是在他看來,他的對手是楚一飛,若是沒有楚一飛,他們那一批人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另外一點就是——白成風現在有南宮大少撐腰,也就是說,燕京這一方面,他根本就不會去擔心。有南宮大少撐腰,雖然不至于讓燕京的某些勢力給予自己一定幫助。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給自己下絆子的。這一點,白成風有絕對的信心。所以,白成風希望,楚一飛最好這輩子都不要醒過來,或者干脆在楚一飛醒過來的時候,他的勢力已經被自己瓦解地差不多了。那麼到時候,自己捧一個傀儡起來,豈不是給自己建造了一個沖擊燕京的強有力臂膀?

白成風的計劃是很完美的,甚至于,他已經在計劃等打敗了楚一飛之後,在燕京應該如何地游刃有余了。當然,他也深深地明白,只有真正意義上的打敗了楚一飛,這些幻想才能成為現實。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操控所有積累下來的勢力,攻擊正處于休整狀態的楚一飛聯盟——

而反觀馬英俊等人,在白成風大舉進攻的時候,馬英俊第一件事就是讓黑子日以繼夜地守護在醫院,並且安插了不少手腳利索的高手在醫院周邊守護。用馬英俊的原話說就是︰任何可疑的人在周邊逛蕩,不管是誰,先打個半死再說,如果是想加害楚一飛,那麼也不需要馬英俊說什麼了。殺無赦

黑子在這方面根本不需要馬英俊擔心,他的能力馬英俊是知道的,放眼整個華新市,能從黑子手上救走人的高手沒幾個。不論是拳腳功夫還是槍械的運用,他都是可以跟馬英俊過過招的猛人,這一點,楚一飛也清楚得很,所以他一直容忍著黑子冷漠不夠健談的性格。要知道,楚一飛是個話嘮,可每次楚一飛上了車,黑子都是專心開車,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如果楚一飛問一句,他也就是回一句。一句多余的也不肯說出口。所以每次在這種情況下,楚一飛都有換司機的沖動。所以,如果不是黑子的實力夠強大,楚一飛是真的不願意跟這樣一個裝逼的司機打交道的。

而另一方面,四眼仔等人也在全力發展公司的同時,給予了馬英俊的很大經濟上的幫助。這一點,作為公司元老的龍兄虎弟四眼仔等人,這個權力還是有的。當初楚一飛也在公司高層的會議上,交代過這一點。雖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楚一飛重病躺在醫院,而四眼仔等人做出這樣的舉動,難免會惹人懷疑。可公司高層大部分都是當初跟楚一飛打天下的那一批員工。他們對四眼仔龍兄虎弟幾位公司各部門老總,也是有著絕對的信任。畢竟,同事兩年多,足以看清一個每天朝夕相處的老總是什麼樣的個性了。甚至于,當初楚一飛希望給他們一定的股份,都被四眼仔等人拒絕了。他們只需要每個月的固定工資和一定的分成就成了。如果四眼仔等人像普通公司的那些元老一樣獲取他們應得的,現在的他們早就可以單飛了。

可是,他們沒有,他們都全力在為楚一飛的公司而奮斗。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抽調了公司的一部分流動資金支持馬英俊等人的活動,公司並沒有太多的流言蜚語。即便有,也被那一批元老級別的員工給壓制住了。他們沒敢過分的抵制這些員工的想法,畢竟,每個員工都是有說話的自由權,而且現在老總出現了意外,人心難免有些渙散,如果再強力的壓制員工不許胡說八道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公司會從內部出現一系列的問題。

現在的四眼仔等人,可沒精力和時間去處理公司內部的一些矛盾,他們現在面臨著來自于各方面的壓力。白成風的,那些虎視眈眈的大佬的,還有一些他們合作大佬的——

而現在能解決這些麻煩的楚一飛,卻是躺在醫院一動不動。

這段日子,可以說是楚一飛團隊最為辛苦的時刻,柳寡婦除了每天要應付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和給予足夠正確的策略和計劃,每天晚上還會來照顧楚一飛。半個月下來,她明顯消瘦了不少,別說是別人都看在眼里,就連她自己都感覺體力和精神力大不如從前了。而這些日子對柳寡婦來說,恐怕是除了當初給父母報仇之外,最為難熬的。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一個,楚一飛能快些醒過來。如果她再不醒過來,自己真的要支撐不住了——

說到底,柳寡婦雖然在各方面的能力都不錯,甚至可以說,她在經驗方面,也絕對不會比楚一飛弱。可是,她終究不是巨頭級別的大佬,她只是一個接近巨頭卻還沒這個資格跟巨頭坐在同一張飯桌上的大佬。所以,在許多方面,她的號召力還是不夠的——跟白成風比起來。

所以,在跟白成風的某些方面的較量上,她要欠缺一定檔次。而即便是馬英俊這樣一位神級高手,也是無法戰勝白成風的。他跟柳寡婦一樣,可以勉強抵擋白成風的攻擊,卻無法戰勝一個擁有強勁後台的白成風。在一陣時間的較量之後,他們驚訝的發現,白成風的背後,居然有著一個強大到無與倫比的恐怖存在。他仿佛無處不在,又無處可尋。但他對這場較量的影響力,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甚至于,只要這股力量願意,他們能隨時將楚一飛聯盟瓦解,可是他沒有。

而以馬英俊等人的理解,這股力量不這麼做,首先可能是因為楚一飛在華新市的影響力太大,而作為外界勢力,若是插手太多的話,難免會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而另一方面,馬英俊有點兒擔憂地認為,這股力量根本就不願意和楚一飛較真。因為在他們看來,楚一飛根本不是跟他們一個級別的——

如果是這樣,馬英俊等人豈能不忐忑呢?

馬英俊雖然個能能力無敵,戰斗值也高到爆棚。可是在這方面,他就明顯不如楚一飛了。而楚一飛的巨頭光環,也能帶給這場戰斗很多的好處和優勢。只可惜的是,楚一飛現在處于半植物人狀態,他根本無法在這場戰斗中起到絲毫的作用。

————

南宮軒拿起電話,接听來自華新市的白成風打來的電話,臉上一臉淡然,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倒是在他對面跳性感舞蹈的女人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大少,我的計劃已經執行了百分之三十,只要楚一飛在這個時間段不醒過來,又或者是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執行了我計劃的百分之六十以上,他都必敗無疑。」白成風興奮的話語通過電話傳過來,南宮軒聞言,卻是沒有絲毫的興奮感,反而淡漠地說道。「我說過,有了實際的進展,再來給我匯報。你才做到百分之三十,你認為在沒有楚一飛操作的情況下是很有成就的一件事兒嗎?」

「我——」

「我在休息,如果你有時間,就多琢磨一下這些東西吧。」南宮軒淡淡地掛掉了電話,一臉平靜地欣賞女人扭擺出來的優雅舞蹈,直到音樂緩緩停止,女人才緩緩地來到了南宮軒的面前,替他倒了一杯酒水。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身材居然還能保持得如此的好,真是不簡單。」南宮軒品了一口紅酒,以略帶褒獎的口吻說道。

「白成風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了?」梅花微微一笑,似乎很受用南宮軒的褒獎,然而她並沒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的研究,而是直接跳到了下一個環節。

「嗯。這個人不行。過于浮躁了。」南宮軒微微皺眉,點評道。「他在華新市沉浸了二十多年,卻還是在面臨喜悅的時候,表現出太浮躁的情緒。這對一個上位者而言,是致命的缺點。」

「他也終究不是上位者,你也不用對他的要求太高的。」梅花微笑著說道。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凡事苛求完美的人,任何他覺得還能更好的東西,他都會努力再努力一把。而哪怕是一個在他的圈子里,幾乎是微小得猶如螞蟻一樣的白成風,他如果上心了,也都會努力的苛求完美。

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和思維,才造就了今時今日的他。燕京第一大少的地位,可不是任何一個背景強大的富家子弟都能當的。除了這些出生就有的附加條件,更多的,還是靠這位大少本身的才干和能力。不少老一輩的長輩曾經評價過,如果南宮軒提前三十年出生,在那個年代,他的成就會比現在更顯著。甚至會成為一個讓全國人民都記住的人物。而現在,時局已定,雖然他無法打破這個局面做出過于逆天的事兒,可是對南宮軒而言,他現在做出的事兒,也已經足夠讓人震驚和驚嘆了。

「如果他能做到我想見到的效果,我不介意拉他一把。但從他目前的舉動來看,只要楚一飛醒來,他就必敗無疑。而到時候,我也沒心情去搭把手了。」南宮軒淡淡地說道。「他跟楚一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楚一飛可以輕描淡寫,談笑鴻儒間,就將一件致命的事兒完成,可是白成風卻不行。這也是楚一飛打敗陳乾坤的主要原因。這個年輕男人,雖然目前級別太低,可是我相信,如果他能一路順風,用不了多久,就能跟我見面了——」

南宮軒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略帶異色的光澤,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楚一飛必須醒過來。如果他成了植物人,任何事兒都將成為不可能完成的。

「梅花,從現在開始,別再給白成風任何的援助,如果他仍然能堅持下來,甚至是完成我們預期的效果。你再出手。楚一飛啊楚一飛——如果你能醒過來,我們就有可能成為對手,但如果你無法醒過來的話,我即便等你,又有什麼用呢?」南宮軒輕嘆一聲,略顯無趣地說道。

「可是燕羽人不是——」梅花的話說了一半,卻又是止住了。或許,對南宮軒來說,這個人是自己唯一不能隨意評價,甚至是這個名字,不能隨意從自己嘴巴吐出來的人。對于燕羽人,別說是梅花帶有敬畏,哪怕是南宮軒,也一直視他為自己人生中的唯一偶像。

「你是想說,他跟楚一飛的關系?」南宮軒一臉平靜的反問道。「那麼,到目前為止,我不是什麼都還沒做嗎?如果我做了,或許他的確會嚴重警告我。但如果我不做,他就沒有這個警告我的理由嗎?」

梅花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略顯不解地說道︰「雖然我們目前還無法查出他們的具體關系,但自從上次那個年輕男人找過他之後,他對楚一飛的關注,就明顯加大了。甚至,我懷疑如果最後楚一飛都醒不過來的話,燕羽人一定會出手的——而一旦他出手,我們的整個計劃,將會破產。」

「那又如何?」南宮軒的臉上似乎流露出了一抹濃烈的興奮之色,「如果我們一個簡短的計劃就能逼迫他出手,你認為這是他贏了還是我們贏了?在燕京,有幾個人能逼得他出手呢?」

梅花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她知道,南宮軒雖然一直視燕羽人為生命中唯一的偶像,可是,她也知道,南宮軒一直認為讓燕羽人吃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樂趣。這件事兒,得從十年前說起了,那時候的南宮軒,還只是一個略有城府,卻仍然顯得有些青澀的小青年。在一場宴會上,他偶然遇到了渾身都是傳奇的燕羽人。在見到燕羽人的時候,南宮軒做了一些自認為可以吸引燕羽人矚目的事兒。可是最後,燕羽人卻僅僅是對著他說了一句話。

「你這輩子,都不能成為你想成為的那種人。」

這句話對于雖然年輕,卻也有一定閱歷的南宮軒而言,雖然听得不是太懂,可是也理解得差不多了。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南宮軒能完全明白燕羽人當初說那麼一句話的含義。南宮軒在不斷的成長。他對燕羽人這些年在燕京的所作所為敬佩到了極致。一個草根梟雄能混到燕羽人的境界,基本上已經封頂了。哪怕是有南宮家這樣的底子,南宮軒也自認為若是能在四十歲那年混到燕羽人的地位,也已經是很勉強的事兒了。所以,燕羽人一直都是他的偶像。同樣,他一直仇視燕羽人——這個在燕京,誰听到他的名字都會豎起大拇指的牛叉人物。

而現在,南宮軒之所以忽然對楚一飛的興趣變得濃烈,很大成分是因為燕羽人似乎跟楚一飛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那麼,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呢?

這是梅花現在最想知道的事兒。而當初那個年輕男人找上燕羽人之後,他們交談了什麼,說過一些什麼話,為什麼他走之後,燕羽人忽然對楚一飛的關注加大了呢?甚至于在機場事件的時候——燕羽人憑借自身的影響力,已經讓整個形勢扭轉到了支持軍方立刻出發的這邊了。只不過,當他們已經發出指令的時候,機場的那場火拼已經打響,甚至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而這件事兒的關鍵人物,也就是楚一飛一個被燕羽人極其關注的華新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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