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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章 斗法大會,扶搖出場[手打VIP]

五個擂台都圍滿了修士,時不時因擂台上精彩法術發現陣陣驚嘆聲。蒼吾派最近幾百年實力雖隱隱有走下坡,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蒼吾極第一宗的弟子們實力還是強大到不容小看。

祝冥指著四號擂台的一個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修士道︰「此乃羽真門弟子,築基四層,昨日四號擂主便是他。今日前面已有四個弟子敗在他手上,不出意外的話……在進入決賽會與你踫上。」

扶搖順著他的指點看過去,鳳眸輕輕眯起來。觀看藏青男修幾次比試斗法後,扶搖宛爾一笑對祝冥道︰「師兄,他縛靈術相當厲害,但我仔細觀察他應該是擅用刀法,他背上背著的物什應是一把大刀。」羽真派弟子估模行事一直囂張肆意,本命法寶都隨便現世也不怕別人把他注意。

「羽真派一直是我行我素在蒼吾極地是出了名的囂張,扶搖師叔,你若真與他在決賽中踫上沒有萬全把握,弟子建議用符對付他。」一道清越如金玉的聲音突地在旁邊道起,雖有些突兀卻並不顯得無禮,祝冥眉頭皺了下目光微冷向來人看過去。

蒼吾派新起之秀君歸于不知何時站在了扶搖左側,他臉帶淺笑目光柔和看著扶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肩膀還很湊近扶搖……;對君歸于親近扶搖的舉動……祝冥有些不悅起來。

君歸于一開始就隱在眾弟子間,他一靠近……身上散發清而淺疏離的氣息令人心有不安。仿佛是一只隱匿在黑暗中的凶獸,用他幼時的無害模樣一點點迷惑外人,等到時機合適伸出鋒利爪牙將獵物捕食。

扶搖側目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瞄了他身後,他開口倒沒有覺得意外,只是好奇他為毛跟自己站在一塊,而沒有跟辰恬或是姬如鳳站一起。

修眉揚了下,便笑問他,「哦,你也發現他更擅用刀法麼?」這小子幾天不見修為似為又進了一層,難怪說他是天縱之資。

君歸于低頭,柔和目光凝在她的臉上,墨眸里清楚映著她清濯秀美的容顏。微微有些分神,笑著道︰「他左手更靈活過右手,每次使出法術時都左手五指都會出現握刀式的彎曲,由此……不難猜了出他更擅長刀術。」

「觀察倒是挺仔細。」扶搖抬眸,視線淺淺掃過君歸于的面龐,瞳孔在目光收回時稍稍放大一點。這家伙的容貌生得太對她胃口了……,看久一點她真保不準半夜三晚模到他房間里去。

罪過,罪過,等他再長大一點下手吧。嗯,再長大一點,某方面的能力也跟著長大一點。

她臉上的細微變化沒有埋過左右兩側站著的兩名出名男修,君歸于的眼楮里有笑意微微漾起,眸中波光瀲灩更襯得俊顏無雙。

「比試斗法同樣也要斗心細,這一點想必師叔比弟子更清楚。」君歸于挽在嘴邊的笑意更深起來。

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扶搖,他眼神專注,墨色雙眸溫潤著水波凝視幾年前一見便難忘懷的鳳眸,一如初的清澈瀲瀲宛中一枚藏在山脈里晶石,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去擁有她,佔有她。

明眸善睞,顏如舜華……這是君歸于第四次見到扶搖後,在心里留下的印象。

許是覺得自己想得有些雜,君歸于嘴角微地彎了下,目光再次凝看扶搖一眼便轉向出現點小鬧的五號擂台。

昨日連勝的擂台主讓慕容家的一名弟子打敗,臉上露出灰敗之色朝慕容家弟子拱手一禮衣袂飄飄離開擂台。

那是落天派的弟子,據說是幾百年落天派里實力不錯的新秀弟子,可惜不敵四家里的弟子。看來道君的擔憂並非無道理了,落天派如此下去……很有可能真會讓羽真派吞並。

祝冥此時的表情在暗中出現一點扭曲,由其是看到扶搖是目光發直盯著君歸于看了幾眼,心情如同滲在了寒潭里,本是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更冷到寒氣直冒。

余光瞄了眼祝冥,再瞅了瞅君歸于,扶搖暗嘆……人比人真不能比啊,祝冥站在君歸于身邊等于是小星星對著輪明月,在容顏上完全沒有辦法比過俊若謫仙的君歸于。

在扶搖暗嘆時,她左右身側的兩名男修目光短暫踫觸了下,很快若無其事離開。只是一次短暫接觸倆人心里已經給對方打了個印記。

「咦,她這身衣裳倒是好看極了……。」五號擂台有一位女子廣袖羅裙華貴瑰麗,朝顏明艷柔情綽態。不是姬如鳳又是誰呢。

扶搖鳳眸眯起,嘴邊的冷笑似乎深了一點。她換衣裳的速度還挺快的嘛,早先在凝仙池出丑的那套衣裳估模是被她丟了,嘖嘖嘖,真可惜了,那衣裳上面還綴著幾枚小靈石呢。

君歸于含笑看著五號擂台上站著的娉婷身影,有些意味深長輕地說道︰「美則美,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什麼他沒有說出來,就連他的聲音也是輕輕如薄絮,和風一吹了無痕跡。

扶搖似乎听到了他說什麼,又似是什麼都沒有听到,唯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消失在眼中。

君歸于很早很早就知道姬如鳳是一個很用善用自己長處的女子,亦會在適如時表現屬于女子縴弱一面。

他要的道侶可以不完美,可以沒有很高的修為,卻一定要自從大方,不會故意掩飾自己或是抬高自己。更要有一顆一心向道,與他一起參悟道法的赤子心。

正因為如此,他幾年前便對家中父母道︰此女非良配,姬如鳳再美修為再高也不過爾爾。

此回盛會她著實是風頭出盡,各派弟子對她的印象皆是留在她的美貌之上,至于人品如何似乎沒有人提及。

雖然,姬長風在各派中周旋一直言道愛女生性純良,善心向道;誰又會听他片面之詞呢。日久見人心,姬如鳳離金丹期還遠著呢,幾十年來各派就算有意求取她也必會在這幾十年來好好觀察著她。

算計打得太過精妙反而虛了。

祝冥瞥了五號擂台一眼,淡道︰「衣為俗物。」對姬如鳳的印象祝冥並不喜,那女子的眼神過于浮夸,並不適合修仙。

「這倒是,不過人也靠衣裝才行哦。」扶搖扯扯粗布衣袖,眉梢高挑對祝冥道︰「師兄,你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月兌俗,這種連雜役弟子都瞧不上的粗衣布鞋你究竟是哪里找到的?」

經她一說,君歸于才發現她穿的是一套凡間家境清貧的農夫最常穿的麻棉長袍,從她出現在祝冥身邊,他只看到她清幽鳳眸里綻放出來的光彩,還有她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從容自信。

突然,他明白過來祝冥所說的「衣為俗物」,姬如鳳哪怕穿著再美再明媚卻不敵身邊少女,她不需穿著如何極好,她不需要胭脂珠玉精繪顏面,她如天上那輪最清亮的濯濯明月,粗衣布鞋都難掩她的光芒。

不過需要提一提的是︰她的光芒藏得太深了,發掘她的美是需要極有耐心才行,稍感急煩便與她差之交臂。

君歸于拂了拂衣袖,準備離開。祝冥的眼風很有實質性掃看了他一眼,對扶搖道︰「擂台比的是斗法,而非斗艷。你需要斗艷嗎?」

君歸于愕然,在印象中祝冥師叔一貫冷若冰霜,惜字如金;今日乍地一見他對扶搖暖聲細語,處處透著親昵已讓他吃驚。

不料,他也會說出……損人的話出來?

扶搖已經笑了起來,「師兄,我可以認為你把姬如鳳當成是青樓里與群芳爭艷斗魁的美娘子麼?」祝冥說話果然有種氣死人不償命的魄力啊,這話說得太對她胃口鳥。

可不是麼,只是斗法而已,又非斗艷。穿著再漂亮,可在法術上面要不漂亮……才是真的丟顏面的呢。

「兩位師叔,弟子也需上擂台與羽真派弟子切磋,暫且告退。」君歸于廣袖微斂,輯了禮在扶搖頷首下告近。

他離開時,幾個蒼吾派弟子高興唾沬子亂飛起來,道︰「君師兄,給我們好好打壓打壓羽真派的氣焰!別以為出了兩個三個擂台主就得意不可一世,君師兄,你千萬千萬別手下留情啊。」

「君師兄一出手羽真派宵小算什麼!還不得乖乖敗下!」

「還有姬師姐,她也很厲害,昨天把一個慕容家弟子打到鼻青臉腫差點斷氣呢。」

「唉,幾位師兄師姐都這麼厲害,我何時也能像他們那樣呢?法術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看得我眼花繚亂。」

扶搖听了一會,便問祝冥︰「師兄,擂台斗法難道是誰想上去便上去?沒有一個抽簽過程嗎?」

「不必,在此斗法並非需要排外名字高低;抽簽比式指的是新秀榜,你已經錯過了,下次新秀榜十年後。」君歸于一離開,祝冥展開皺起的眉心,口氣里多了些慎重,「雖不是新秀榜,卻更盛新秀榜。扶搖,此回斗法你若能在二號擂台上打敗十人,再無人敢說你為五系廢靈根。」

二號擂台設在廣場最邊緣,那是為煉氣基弟子切蹉斗法而設了。不過,現在都是築基期修士在上面斗法。

而設在廣場最中央的擂台則是一號擂台,為金丹期弟子切蹉斗法。

三、四、五號擂台便是築基期弟子斗法的擂台。祝冥說讓扶搖上二號擂台打敗十個煉氣期弟子也是有考慮。

各派弟子既然認為是扶搖為五系廢靈根,且讓她現在煉氣期擂台上面初露鋒芒,暫將把流言堵住。等到十年後的新秀榜,扶搖以築基修為出現,看何人敢說她乃廢靈根!

祝冥、陵夷道君的想法固然是好,可也要看扶搖同不同意這種作弊的斗法。

每次提到她的靈根扶搖總想對天翻個白眼,靈根廢不廢由她自己說了算,關外人個什麼事情!

視線輕飄飄掃過三個為築基弟子而設的擂台,漫不經心回答,「我的目標是五個築基期弟子,無論初,中,後期。哦,如果可以,能否安排我與姬如鳳斗法一場。唉,一個弟子總說師叔這里不行,那里不行,我這師叔當得未免太窩囊了……。」

「口氣不小,五個你確定能拿下來。」祝冥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絲戲謔,暗深幽斂的玄色眸子把他對扶搖的不放心很好掩藏著,口氣淡色道︰「如果你靈氣不受經脈所限,昨晚所學的法術應該足夠擊敗五個築基初期弟子。至于姬如鳳她已到築基後期,想要戰贏她有些難度。」

他說的是戰贏……。

她的修為到達有多高只有扶搖自己知道,丹田廣域達到金丹初期,姬如鳳一個築基後期的女修……她還真沒有放在眼中。

在自己面前囂張了好幾年,也該到吃點虧的時候了。

姬如鳳終歸是蒼吾派本派弟子,若在此次斗法上面太過打壓她,……蒼吾派是不希望看到。扶搖已想好,只要姬如鳳呆會在擂台上面不咄咄逼人,她不會過份打擊她。

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莫名其妙恨了她這麼久,怎麼可能會放過在一個能讓她大眾面前出丑的機會。

揉眉心,要怎樣做才行呢?

「羅師兄,殺了他,殺了他!」四號擂台突然爆出聲戾氣十足的吼叫,另外除一號擂台因金丹修士還沒有開擂,其他三個擂台的修士都叫這叫戾氣聲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羽真派的弟子手執飛劍對著蒼吾派一築基中期弟子的心胸刺去,羽真派一見此情景,更加吼叫著,「羅師兄,殺了他,哈哈哈,蒼吾派的築基中期不會是虛報修為濫竽充數吧,這才幾招啊就讓我們羅師兄殺到屁滾尿流了嘍。」

「哈哈哈,他們蒼吾派沒有了個長吾元尊算個毛啊,我們羽真派才是真正蒼吾第一宗派呢。」羽真派弟子連勝六名蒼吾派築基期弟子,氣焰愈發囂張起來,斗法比試不可殺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規距,可羽真派卻囂張到當著所有蒼吾派弟子的面讓他們的羅師兄殺死已經重傷的蒼吾派弟子。

真是欺負人太盛!

蒼吾派弟子個個面怒憤色,眼楮通紅狠狠盯著叫囂的羽真派弟子,已經有弟子祭出法法,大喝道︰「誰敢傷我紀師兄性命!羽真派休得猖狂!此乃我蒼吾派之地,敢在此大放闕詞!」

「哈哈哈,就你們現在這種修為能不能保住蒼吾派這幾座靈峰還是未知呢。什麼雞師兄,鴨師兄的,我們就只看到一只敗公雞!哈哈哈,你們說是不是啊,羽真派的道友們。」

坐在高台的羽真派元嬰大能並沒有出手阻止,反倒是默認羽真派對蒼吾派的羞辱。如此,讓羽真派弟子更為囂張不可一世起來。

更多難听的話都從嘴里蹦出來。

陵夷道君壓住心里的邪火,目光凜冽掃過四號擂號,執起茶盞輕抿口靈茶,在羽真派定陽掌門挑謔的目光里,他淡色道︰「……羽真派道風不錯,我們蒼吾派弟子還得向羽真派學習學習什麼。斗法殺人……嗯,不錯,看來定陽掌門比較崇尚虐殺,而枉顧善道。」

定陽掌門神色變幻,許久後才哈哈笑道︰「道君言重了,我們羽真派弟子一向口直心快,道君無需與他們計較,都是一群沒有長大的小兒罷了。」

這麼激將也沒有把激出老道的怒火出來,……呵,沒關系,蒼吾派已是大勢將去,就一個元嬰大能又怎能支撐起蒼吾第一宗派的名稱?

肆意羞辱之言在定陽掌門嘴里成了是小孩子口真心快隨意說的話了。陵夷道君身後的五峰道長臉色鐵青,只恨自己不能沖出去教訓一下口出狂言的羽真派弟子。

「嗯,定陽掌門所言極是,一群黃毛小兒,我們蒼吾派弟子向來大人大量不會與小兒計較,也不知道羽真派的老怪怎放心放出一群黃毛小兒出亂叫呢?唉,當著三派四家六門各弟子這般沒有涵養,定陽掌門啊,本君得要提醒你才行︰這小兒若失了管教災禍可以連連出現啊。」陵夷道君口氣隨意而道,定陽小兒,你不過是區區元嬰初期而已就敢在本君面前玩心眼,真真是黃毛小兒一個!

定陽掌門聞言,臉色頓地沉下來,手重地拍了下案幾,冷聲道︰「道君之言是何意!我乃羽真派掌門,豈是……」聲音提到半途直線劃底,再說下去他不承認自己也是黃毛小兒了?

「咦,定陽掌門生哪門子氣,你不是說讓本君不必計較一群小兒所言嗎?本君貫來大度當在不會計較小兒所言。來,喝口靈茶消消氣,小兒不听話回到門中好生管教便行,生氣……有損掌門威信。」

定陽掌門生氣陵夷道君就開心了,元嬰大能顏面掃盡不就代表門派顏面掃盡麼?

四號擂台圍著的弟子越來越多,直接把二、三,五號擂台的弟子都給吸引過去。

姬如鳳本是準備與落天派一名男修比試斗法,見此情景她目光微微一閃便掠身飛到四號擂台。從袖中拿著丹瓶倒出幾粒丹藥,縴白素手伸到紀家祠面前,掌心中有兩顆丹藥散氤氳靈氣,柔聲道︰「師兄快舒了丹藥,你傷勢頗重需要即時調息。」

捂住胸口的紀家詞猛地抬起雙眸,目光凶如猛獸唬姬如鳳不禁吃了一驚,她心口驟地一跳……如此凶狠的目光平生未見。

拿著丹藥的素手不由一抖兩粒丹藥從掌心滑落,紀家祠出手飛快接過兩粒丹藥仰頭服下,他只調息了一會便站起來對姬如鳳道︰「多謝。」

惜字如金勝過祝冥。

姬如鳳本想過要去攙扶他一把,因他剛才凶狠目光讓她不敢再靠近,盈著優雅的笑容對紀家祠道︰「師兄客氣了,你我同為蒼吾派弟子理應一致對外。」

紀家祠仿若未聞,背脊挺直步伐不見半點凌亂走下四號擂台。幾名蒼吾派弟子立馬迎上去,他們知道這位紀師兄性子孤癖,不喜他人過份關心于他,只是圍過去輕輕拍了下他肩膀,臉色沉重沒有說一句話。

「紀道友,你其實很厲害,只是心境不穩過于求成。希望下回再你時,可以不要這麼急躁。」羽真派羅技站在擂台上面,目光居高臨下看著敗走的對手,嘴里發出輕不可微的冷哼聲。

在場弟子個個都是築基層弟子,目耳靈聰哪會沒有到。蒼吾派弟子死握雙手……真是恨不得殺上去剁了這廝。

羽真派弟子是哄堂大笑,面上譏諷絲毫不掩。

隨著紀家祠離開,圍在四號擂台的修士也就散開的。羅技站在四號擂台上姿態傲然,目露鄙視看著各派,世家弟子。

四台擂台又上了幾名弟子,一一敗走在羅技手下。無疑讓羽真派的囂張達到的頂峰,落天派弟子被他的靈氣震傷到五髒六俯離動,險些損落。

五號擂台的姬如鳳輕松贏了兩局,一個是釧刀門弟子,一個是慕容家弟子。

而在三號擂台的君歸于連勝六局,每一局不過一柱香時辰,三名羽真派弟子,一名慕容家弟子,二名金華門弟子。

這讓士氣低落的蒼吾派一個個都激動起來,前面數場失敗讓他們的心情跌落谷底,再遇到紀家祠與羅技的斗法讓羽真派羞辱到憤怒不已。

若不是在盛會開始前師傅們再三叮囑無論羽真派怎樣口出狂言都要忍住,否則……真的是直接祭出法寶斗起了。

五峰長老也是面露微笑,君歸于,姬如鳳確實給蒼吾派找了顏面回來。由其是微清長老,眼里的高興讓諸宜山都看不下去……,「師弟,冷靜一點,這才剛剛開始呢。」

微清長老就暗中樂去了。

諸宜山把目光落在了君歸于身上,在心里暗暗打起了小九九︰君家這位弟子由道君接入蒼吾派後並沒有拜任何長老為師,連在冊弟子都不行,只掛了個記名弟子。

他座下只有五個弟子,三百年過去遲遲沒有結丹消息。如此,他需要考慮考慮溶入新血才行了,君歸于倒是個不錯選擇,就是不知道君願不願放人了。

「君師兄!君師兄!君師兄!」三號擂台的君歸于又勝了局,台下圍觀的弟子更加激情高漲,齊聲喲喝起為君歸于加油,這一回他們都找到了信心,把羅技與紀家祠一局的受辱事情暫是遺忘。

高漲的士志會直接影響下一場的斗法,姬如鳳看那玉樹臨風的男子再贏一局,臉上不禁露出的明妍笑意。

君歸于……比幾年前更厲害了。

有了君歸于做榜樣,姬如鳳發揮超常又次連勝兩局,如此一來,各派,各家世夫人的目光過半落在了她身上。

屬平州慕容夫人的目光最為殷切,她拍拍愛子的手,不由笑起來︰「玥兒,你眼光不錯。這位姬姑娘確實是個好姑娘。」

慕容玥生得俊秀,眉目間卻透著一絲軟弱,他對家母溫和笑了下,「孩兒的眼光向來不錯,是娘親是先想左了。」

「這倒是,玥兒既然意娶此女,為娘會為你把姬姑娘求娶回來。」慕容夫人向來強勢,才導致其子慕容玥性格有些軟弱,對母命皆是為命是從不感有半點反抗。

之前慕容夫人說姬如鳳並非他良配,慕容玥心里再怎麼不高興,也听了其母的話不敢再流露半句要求娶姬如鳳的意思。

現在,听慕容夫人說會為他求娶姬如鳳,頓時喜上眉梢,對慕容夫人又是輯禮又是奉茶,道︰「孩兒多謝娘親成全,娘親放心,只要孩兒求娶了姬姑娘,孩兒一定會讓她好好服侍娘親。」

自家的兒子是千好萬好,慕容夫人喜的就是愛子有孝心,「娘親不求別的,早點抱到大胖孫,你再沖至金丹期,娘親就心滿意足了。」

他們兩母子的談話沒有知道,姬如鳳也不知道自己被平州慕容家掂記上。

最後一記「枯木逢生」法術將羽真派一個築基中層女修困住,五號擂台爆發更為驚喜的聲音,「姬師姐,加油,姬師姐,加油!你是我們蒼吾派的驕傲,沒有人可以比過你!加油!加油!」

姬如鳳面容平靜,她收回法術對手下敗將歉歉笑了下,「道友承認了。」

那女修也是個火爆性子,狠地「呸」了聲,面不甘怒道︰「妖女!長得一臉狐媚相不知道迷了多少男人,哼!本姑娘就算敗在你手上也是雖敗由榮!什麼第一美女,我呸,比起我派的玉暖師姐差遠了!」

這算是輸不起了。

姬如鳳心里惱怒至極,面上沒有表露太多怒氣,只是聲色沉冰道︰「道友說話請注意!既然輸不起又何必來擂台斗法,窩在你羽真派靈峰里足不出戶豈不更好!」

她這麼一說無疑讓蒼吾派弟子出了一口惡氣,譏笑聲止不聲爆發出來。

羽真派女修目光憤恨,從地面跳起又祭出法寶,怒目橫眉大吼,「妖女!本姑娘今日非殺了你不可。」

她還沒有舉起法寶出來,一道靈力直接彈到她膝蓋上面,是坐在擂台的負責執行斗法規則的金丹期修士出手。

斗法敗者不得再次出斗,違者靈力鞭背三下。女修膝蓋一軟,來不及呼救,三道靈鞭鞭下……直接將她鞭暈過去。

姬如鳳彎唇冷笑,羽真派弟子如此沒有氣量……什麼暖玉師姐想必不過爾爾。

蒼吾派弟子的一派名宗氣度,羽真派弟子的囂張跋扈在各派弟子心里都有了數,不少弟子目露不屑遠離羽真派弟子一定距離。

二號,三號,四號,五號的擂主以出現,二號為羽真派肖姓弟子,三號為君歸于,四號為羅技,五號為姬如鳳。

定陽掌門看到羽真派弟子一個一個敗在二號,四號擂台上目光陰沉到要吃人般。收到消息不是說蒼吾派最近百年並無出色弟子麼?為何會有個君歸于,一個姬如鳳出現?還的斗傷他羽真派二十一名弟子!

這口氣……唵不下去!

落天派掌門已經退下回到廂房打坐休息了,他的傷一直未康復這次可以說是強撐著來參加盛會。

少了落天派也無所謂,三派之未之位早就不保了,隨時會讓別的門派取代。下一場斗法很快開始,每十場斗法會產生一個擂台主。再到每場斗法的擂台主相斗,直接前五名出現。

君歸于,姬如鳳連續經歷十場斗法靈氣也有所消耗,下了擂台後立馬回到道府打坐調息。

接下來才是真正斗法,凡是勝出的擂台主絕非是修為頗高,法術,靈器操縱強大者,不能有半點輕敵之意。

新一局斗法開始,扶搖已經將幾個門派常用的法術記在了心里,再經過她在心里暗暗揣摩番,竟然把他們的法術功法揣摩出七八分出來,還有幾分干脆溶了洪荒道法進去……,唔,呆會試試威力怎麼樣。

戰神扶搖不是隨意封的,一個上神能封為戰神其實力,道根皆是上上層。

扶搖在上神期經歷各類斗法不知多少次,每次斗法過後她都會喜歡揣摩對方使用的法術有何優勢有何弱勢,久而久之,她竟然修得一身可以猜透一些常用法術的功法是什麼的本事出來。

等到第三局的的四個擂台主出來後,扶搖指著其中一位道︰「我若是把他打敗了是不是……可以直接進入決賽。」

若有旁人听到扶搖這麼說一定會露出或是驚訝,或是不屑,或是輕蔑的目光。五系廢靈根要斗贏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這得夸多大的海口……怎麼添也添不圓滿吧。

祝冥聞言只是一個眼神看了扶搖一眼,沒有表示任何驚訝,「可以,將他打敗後等于你……打了十個築基修為。」

嗯,沒錯,要打就打最出頭的,擂台主既然前面贏了十場,扶搖上去將他打敗不就等于贏了前面十一場?

這一次的四名擂台只有一個是蒼吾派弟子,扶搖認識……話嘮秋名青。

一個是平州慕容家弟子,很湊巧……扶搖也認識,在幽地里用褲帶子綁她腳的慕容燁。

還有兩個便是羽真門弟子,一個姓傅,一個姓赫,都是築基中期弟子。

赫姓男修與蒼吾弟子的斗法還沒有結局,不過勝負已分明。蒼吾弟子靈氣消耗,丹田靈氣不足支撐他反敗為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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