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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熙真想一掌把他打到在地上,嘴上卻和氣的說了句︰「我在這看著相爺。」說著轉身進了帳篷。

等到薛先生走後,淳熙,看了一眼帳頂心說「我還真能多管閑事,他倆談心到半夜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自己就那麼不放心那位薛先生呢,生怕他算計了相爺。可相爺有什麼讓他好算計的,就算他佔了相爺的便宜相爺自己不也正有此好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怎麼自己就看著不舒服呢。」

淳熙最終躺不下去,起身走出來,對著相爺的帳篷,安慰道︰我只是不想看他把相爺帶壞了。自己心中卻突的震了一下,緩緩心神覺得這個借口不對,就相爺這號的不把別人帶壞了就不錯,別人怎麼帶壞他。

就拿薛先生來說,沒遇到相爺之前人家可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遇到相爺就發了花痴,不顧自己的名士身份,不顧自己的聲望纏著相爺。這死心塌地的樣子沒法讓人理解。

淳熙對自己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到了末了只怕自己也如薛先生一般中了相爺的毒,深陷其中不能自撥。這樣想來問題就很簡單,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吃了薛先生的醋。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去幾天,薛益白天與梅香儒在大帳或是議事,或是軍營中走動,傍晚則去梅大人的寢帳送杯茶然後開始聊聊各國情況,教相爺說些各國的俗語,再晚些時候,他請梅大人躺在床上,他幫他催眠。

再之後,梅大人安然睡去,他就點了梅大人的穴,月兌了衣,摟著沉睡中的梅大人盡意索取。然後戀戀不舍的起身,換去髒了的床單,幫梅大人整理好衣物裹緊被子,離去。

不管他走的早,或是晚總能在帳外不遠處遇到急急趕來的鄭郎中。

他很好奇鄭先生怎麼能拿捏的那麼準,不偏不倚。開始他還擔心萬一被他撞破怎麼辦,後來想想,他並不是梅大人的第一人,那麼梅大人以前也是要招人來侍寢的,想必這些下人是不敢輕易的闖進來。只要不被人發現梅大人並非自願就足夠了。

于是,白日里他愈發和梅大人顯的親密無間,說的話也語帶雙意,曖昧不明,讓人听了多有誤解。

偏梅大人先入為主的以為他是個古代聖賢,正人君子,再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竟是個「同志」。薛益對梅大人的覬覦,梅大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更無法理解薛益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直到那天,白天的梅相爺在中軍帳中談起自己的施政方針來,談起對教育的看法,那新奇的觀點讓他興奮不已。

他也談起自己的想法,有些竟是不謀而合。梅大人就那麼轉眸看向他,薛益也正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就那樣在空中交會,薛益心上一熱就有幾分情動起來。

他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知己,他以為梅相爺有一天會坦然接受他的愛。

那一晚,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在梅大人身後歡愛直到天明他才意識到自己該走了。

門外卻在此時響起了腳步聲,有人來了。

他只來得及穿好衣服,雷神似的立在床邊,鄭郎中就進來了。

梅大人身上的被子還沒來得及蓋蓋好,他心驚著看到梅大人沒來得及拉好的衣領下,脖頸後自己留下的紫紅吻痕。

下一刻,薛益無事人似的彎腰為梅大人拉好中衣,扯起被子蓋嚴了他。然後鎮定的問了句︰「這麼早,鄭先生有何事?」

鄭申君臉上毫無表情,只淡然回了句︰「爺這幾晚睡的不好,我來看看。」梅相爺還真如他所說的,睡夢中擰著眉頭,一副為愁事所困的苦相。

鄭申君伸出拇指,輕揉梅大人兩道擰起的眉頭。他已輕坐在梅大人的床頭,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離開。

薛益道了聲告辭,慢條斯理的緩步離去。

鄭申君頭都沒抬,應了聲︰「好。」

這兩位的心理素質倒是旗鼓相當。一個撞上這樣的事不覺得難堪,一個被撞破好事不覺得驚慌還真都是強人。不知道梅大人在知道他倆的表現時,會是怎麼樣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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