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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同輩盡是無能廢無物

拳場中勢力駁雜,在白家的人派人通知本家的時候,其余的勢力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簡單的施救之後,白家的人就急匆匆的抬著重傷的白曉雲離開了拳場,直奔白家而去。

一大群人行色匆匆的人穿過街道,街上的人群自動裂開分成了兩半。

這樣一群神色冷冽還抬著一個人的隊伍著實奇怪,吸引了不少人回頭觀望。

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白曉雲一行人剛剛出了那拳場。有幾大群分屬不同陣營的人又匆匆趕到拳場,結果自然是撲了一個空。

簡單的商議之後,幾群人合攏向著一個方向追去,快速的沖出了街道。

「咦,那不是陳家家主麼?」

有人眼尖,看出了領頭人中的一個。

「可不是,還有肖家,趙家。先前一行人應該是白家。好家伙,這是要出事啊。」

更有見多識廣,與幾個家族有生意來往的生意人道出了其中玄機。

這一下,大家徹底不能平靜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席卷了整個的天元城。

天元城,白家。

報信的人經過通報最終來到了白守誠的身邊,小聲告訴了白守誠整個事情的經過。

「混賬。」

頭發根根倒豎,用力的一拍桌子。白守誠眼神凌厲的瞪了一眼雲里霧里的白守銀,直接摔門而去。

無視滿屋子的怪異神色,老狐狸白守銀不加理會,也是慢悠悠的跟著出門而去了。

白守誠是在半道上遇到了護送白曉雲的一群人,看著那臉色蒼白胸膛溢血卻一臉平靜的兒子,白守誠突然有些的心酸。

沒有多說什麼,親自檢查了一下白曉雲的傷勢,自懷中掏出一顆香氣四溢的丹丸給白曉雲服下後,白守誠這才舒了一口氣。

當趕到白家的時候,家中的僕人出現了不少,一個個低眉順眼的,靜靜的等待。

看到等待的人出現了,一群人擠出了笑臉,七手八腳的想要幫忙把白曉雲給扶進屋去。

噠噠噠!

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大群人在快速的接近。

「慢著。」

隔著老遠,陳家家主陳天喬的大喝聲就傳了過來。

緊隨其後,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大群人就已經是到了近前。

看著氣勢洶洶的一大群人,白家人都知道有麻煩了,本家的修士在快速的聚集。

為首有三人,三角眼男子陳家家主陳天喬。魁梧虯髯的中年漢子肖家家主肖尖。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趙家家主趙香爐。

看到三人在這個時間點帶著人聯袂而至,尤其是人群緩緩分開對方同樣抬出了一個臉上蒼白的少年。白守誠瞬間就猜到了個大概,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

「據底下人通報,最初惹事的人應該是你們陳家,如今卻帶人來我白家鬧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白守誠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還有這事全程都與你肖家與趙家無關,現在卻帶人前來。」

「真當我白家無人,真當我白家好欺負了?」

一人獨對三大家族,白守誠的身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單。但是整個人的氣勢卻一點不遜色對方,沒有半分的懼意。

「白守誠,你少要血口噴人。最初是你們白家白曉雲下狠手打傷了我陳家人,狼兒看不過去上台討要個公道,結果卻被擊碎了丹田。你兒子小小年紀卻如此心狠手辣,今天我要討要一個公道。」陳天喬憤怒異常,大聲呵斥著。

「白家主,我們並沒有來鬧事的打算。不過對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有一些耳聞,這心里著實不踏實。拳場我們四家都有份額,四家子弟時常出沒其中,這難免有些磕磕踫踫的。但要是都如白曉雲這般做法,實在讓人心里難安。」魁梧漢子肖尖此時開口,雖然是一臉的憨厚相貌,但內心細膩狠毒可見一斑。

風韻猶存的趙香爐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微微踏出了一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放他娘的屁,以你們在天元城的實力地位,是非黑白一打听便知。如今卻在這搬弄是非倒打一耙,真以為我白家軟弱好欺負?」兒子被擊成重傷,如今對方還主動前來討要‘公道’,本來就脾氣暴躁的白守誠已經是動了真怒。

「我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也不管你白家是否好欺負,我只知道我陳家廢了兩名後輩。只要讓我當眾廢掉白曉雲,今天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定要好好討要個說法,不死不休。」

陳天喬的話近乎是蠻橫不講理,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現場的氣氛一瞬間降到了冰點,變得微妙了起來。

肖尖與趙香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猶豫。一旦撕破臉皮,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明面上是三家合力能力壓白家,但是變數就是不知道白家的老不死死沒死。

最理想的情況就是放任白家與陳家死磕,他們好坐收漁人之利。

但白曉雲的存在就像是橫亙在咽喉中的魚刺,雖不致命,但不拔出來心里不痛快。

「哼,你來試試,你們來試試。」

一聲冷哼,白守誠平靜的開口。

此話一出,如那微波蕩漾的水中投入了一顆巨石,掀起了驚濤駭浪。

大家都在快速的權衡利弊得失,神色陰晴不定,盯著那臉色蒼白平靜的面對這一切卻並沒有開口的稚女敕身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怕了麼?」

在這個當口,白曉雲終于是開口了。聲音不大,但是因為周圍的安靜,所有人都是清楚的听到了。

此言一出,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一個個眼神無比復雜的盯著那一個單薄的身影。

「不就是想要除掉我麼,何必找這麼多的拙劣的借口。人若敬我,我涌泉相報。如今你們自降身份咄咄逼人,我想問一下你們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麼?」白曉雲像是一頭受傷後走投無路的孤狼,危險充滿了攻擊性。「好,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

「雲兒,說什麼傻話,只要父親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白守誠大急,身形倒退,生怕白曉雲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來。

「你們急著除掉我,無非是怕後輩中沒人是我的對手。但是除掉我,你們家這些廢物就能成為天才?你們這些半截入土的人能庇護他們多久?」像是沒听到父親的話,白曉雲繼續開口,「四族試練馬上開始,我白曉雲在此邀戰,無論你們多少人,盡管的放馬過來。」

「雲兒,閉嘴。」

听聞自己兒子邀戰年輕一代,白守誠臉色大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些人是多麼想要除掉白曉雲,不僅僅是陳、肖、趙三家,就算是白家內部一樣會下黑手。白曉雲這麼一說,等于是給了所有人一個明目張膽的機會,雖然大家原本就是這麼想的。

原本氣勢洶洶的鬧事著被白曉雲連消帶打的一句話擠兌得滿臉通紅,卻無從辯駁。反觀白家一方,同樣是有些年長者神色怪異。

「好好好,牙尖嘴利的小子,希望你的運氣和你的膽識一樣過人。你應該知道一月後的四族試練你將要面對怎樣的局面。」陳天喬被氣的不行加上目的達成,那一雙三角眼更加的陰冷,也不再掩飾,「十五年前饒你一命,沒想到你還是逃不過一死。這樣也好,不過是讓你苟活了十五載罷了。」

「原來你們怕了我十五年。我命一向很硬,會成為你們的噩夢,相信我。」臉上帶著嘲諷,白曉雲一臉的陽光燦爛得讓人心碎。

「我們走。」

目的已經是達到,再留下來除了受擠兌沒有任何好處,陳天喬轉身就帶著自家子弟離開了。

肖尖與趙香爐對視了一眼,也默契的轉身離開。

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緩和了幾分,只剩下白家子弟。不過氣氛並沒有就此輕松下來,同樣的壓抑無比。大家各懷鬼胎,誰也沒有搭理誰,也沒有誰開口。

「雲兒……」

「父親不必多言,我的處境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一出生,所有人都希望我死。但是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麼,誰想要害我必定要付出難以忍受的代價。我命由我不由天,不是這些靠父輩庇護的人能奪走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不管年輕與否,不管什麼心思,與白曉雲那冷冽的眸子接觸都會下意思的躲閃。偌大一個白家,竟然無人敢于白曉雲對視。等回神過來覺得丟臉再瞪回去的時候,卻只能夠看到一個後腦勺了。

「好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白守誠的兒子應當如此豪氣。今日起直到試練開始,白家資源隨你索取。反正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大不了拼著這個族長不當了。」

白守誠也是哈哈大笑,為有這樣的子嗣高興,同樣的是因為想開了一些事,放下了一些事。

站在人群前的白守銀冷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大門。白守誠最後那一句主要就是對他說的,目前對這警告意味十足的話只能夠听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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