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的眼神讓秦濤夫婦覺得不寒而栗的,總覺得她的笑容可怕。
她有什麼怕的?在商場上,只要她秦夏出馬,就沒什麼做不到的事情。
呂萍壯著膽子,硬著頭皮往上撐著。
「我可告訴你,你別跟那個死老太婆一樣不識相,我不過就是讓她勸你離婚,你拖著一個拖油瓶到鄒家,這個孽種是誰的還不知道呢!」呂萍的話尖酸刻薄,怪不得,怪不得說是受了刺激了。
秦夏的眼楮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直直的能插入到了她的心里。
「是你告訴女乃女乃,我有孩子的事情?」
女乃女乃只知道自己嫁入到了鄒家,是清清白白的走的,從來沒听說過自己的孩子。
「怎麼?你做了,還不敢我說嗎?」呂萍說話的時候都是鄙夷,似乎十分的瞧不起秦夏。
顧培培真的沒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拿起另外一直高跟鞋。
呂萍驚嚇的大喊起來,還沒砸下去就在走廊上大鬧起來。
秦夏諷刺的看著她,「要做事情,難道就只有這麼一點膽子?告訴你,你想要讓我給黃瑩瑩讓位,你有本事讓鄒小寶叫她一聲媽試試!」她的話不假,只要鄒小寶承認的媽。
呵,老爺子當初不就是讓她用這個身份進入的鄒家嗎?
呂萍一听這個就得意洋洋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大笑,「我們瑩瑩自己肚子里有了龍種,還需要那孽種叫媽嗎?」
秦夏扭頭看著她,嘴角帶著嗜血的笑。
「是嗎?你該知道,誰是孽種的!」她似乎這話里有話,讓人十分的恐慌。
呂萍一下子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只是著急的跳腳,「你這是嫉妒我們,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確實那顆酸葡萄,她一口都沒吃過,曾經小心翼翼護著的酸葡萄,但是現在她已經不屑吃了。
「是嗎?那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簽字放了那顆金貴的酸葡萄。」鄒廷威的孩子?還真是可笑之極!「你不是稀罕那顆酸葡萄,還妄想生個龍子嗎?不知道龍子變成私生子的滋味如何?」
呂萍被氣的臉色發白,「你,你算你狠,沒關系,我的干女婿會跟你來打官司的!」
這還沒結婚,攀上關系,就主動叫干女婿了。為了救出秦剛,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黃瑩瑩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利用秦家,翻臉就能不認人。
秦夏還想說什麼的,但是見看到女乃女乃從急救室被推出來了,看著醫生的臉色,逃過了一劫,沒有生命的危險。
呂萍拉著秦濤就走了,生怕要承擔什麼醫藥費之類的責任。
秦夏到病房里陪著女乃女乃,顧培培在一邊握著她的手。
「阿夏,」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到底是誰做錯了呢?曾經秦夏跟鄒廷威是羨慕死了多少人的金童玉女,可如今變成了一對怨偶。
秦夏笑笑,倔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你想說的,我都知道。」她的眼楮里有一絲的空洞,「培培,我該離婚的。」
只是顧培培扯了扯她的衣袖,她順眼望去,老人已經醒了,用一雙眼楮看著秦夏。
「女乃女乃,你醒了?」秦夏興奮的握住了她的手,令秦夏沒想到的是老人的手還能動,她在她的手心里寫字。
‘廷威呢?’
老人的面上都是希冀,似乎是想要見到鄒廷威。
秦夏握住了老人的手,然後說道,「他在公司,沒來!」
‘你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女乃女乃的眼楮里有一些凶狠,似乎對這個孩子她十分的在意。
秦夏看了一眼顧培培,只怕是瞞不住了。
「那孩子不是我的,只是老爺子說要養在我的名下,說是我的孩子!」秦夏解釋著,可女乃女乃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對她十分的冷漠。
‘為什麼?’
為什麼呢?秦夏難道想說是因為想要嫁給他?又或者是因為女乃女乃的病?
她承認在二者之中,女乃女乃的病佔了主要的地位,可是她不敢說出實情。
「只是想要嫁給他!」秦夏撒了謊,女乃女乃這脾氣,要是知道了,絕對連醫院都不要住了,指不定做出什麼傻事來。
女乃女乃果然听到了這個理由,臉色一變。
‘你跟你媽媽一樣的下賤!’
秦夏的臉色一慌,顧培培知道是女乃女乃跟她說了什麼。
「阿夏,你沒事吧?」
秦夏虛弱的搖搖頭,「我沒事,沒事,女乃女乃,你在這里住下,我給你去打開水!」
她怕自己忍不住的就想哭出來,女乃女乃的性子,她知道,明知道她要強。
匆匆逃離,她關上門,背靠著,心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