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耳邊一熱,男人嘲諷的嗓音便悉數收入耳中,做他的女人,就必須要適應這樣的場合。
心底的某個地方像是破了一個洞,所有僅存的美好念想像是一個沙漏一樣漸漸消失,辛辰媚笑一笑,大方的將自己冰涼的小手放到了溫少的掌心之上,「溫少,榮幸之至。」
隨即,辛辰便被溫少牽入了舞池之中。
一曲悠揚浪漫的新曲響徹大廳。
溫少一手摟著辛辰柔軟的腰肢,一手握著她的手,「這位美麗的小姐,該怎麼稱呼你?」
「辛辰。」
「辛辰。」男人聲音柔柔的,重復了一遍她的名字,嘴角的弧度擴的更大,「果然人如其名,點點星辰耀我心。」
辛辰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概括過她的名字,小臉在璀璨的燈光下布上一層紅,沖他微微一笑算是回應。
原本只是禮貌性的笑容,看著某個男人眼里卻全都變了味道,她給他甩了一路的臉色,讓她笑一下簡直比哭都難看,現在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就跟另外一個男人相擁而舞,還笑的那樣自然,果然沒有辜負他對她的厚望!
隨後步入舞池的阮承澤看著舞池中央步調和諧的一對男女,摟在剛剛那個向他搭訕的女人腰上的手不斷收緊。
「阮總,你抱痛我了。」跟阮承澤共舞的漂亮女子嬌嗔一句,身子向他貼的更近了些。
感受到那道灼熱的目光,辛辰脊背挺得更直,隨著溫少的舞步跳的越發投入,像是舞池中的精靈一般自由舞動。
「啊,阮總,你踩到我了。」阮承澤的漂亮舞伴嬌嗔著抱怨。
「……」
「啊,您又跳錯舞步了。」
「……」
「阮總,我們——我們下去休息一下吧。」
「閉嘴!」不悅的眉頭蹙起,阮承澤煩躁的瞪了一眼聒噪的女人,讓她後面再次被踩痛也一聲都沒敢再吭。
辛辰,我是不是低估你的本事了?!
辛辰已經被溫少的舞步帶到了邊角處,璀璨的目光在射燈下流光溢彩,他忽然湊近辛辰的身子貪戀般的嗅了嗅。
「唔,好香……」
被他突如其來的湊近驚到,辛辰本能的退後自己的身子,跟那晚相似的不安感襲滿心頭,她警惕的看著前一秒還謙謙君子狀的男人,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卻被他不著痕跡的樓的更緊。
「你真讓人著迷,我敢保證,你一定是今晚最美的女人。」溫少俯子朝她壞笑,幾乎要把她擁入懷中。
惡心,溢滿胸腔。
「你放開我。」辛辰咬牙,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
下意識的想要去看那個男人,卻在看到他面色不變的擁著身邊的佳人共舞時,不切實際的心沉到了底。
你忘了他剛剛說的話嗎?
溫少嗤笑一聲,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話語里已經盡是輕薄,「還指望阮總來救你?剛剛他不是把你送給我了嗎?」
「所以,今晚你是我的。」當溫少的嘴唇就要湊上辛辰的脖頸時,她抬起手臂,朝著他的側臉便是狠狠的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清脆明亮。
雖然周圍還有音樂聲縈繞,但這一聲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辛辰整個掌心都被震麻了。
被打的溫少原本玩世不恭一副等她投懷送抱的臉色順便黑了下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甩給他耳光,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周圍的空氣降到零點,溫少揮起手臂就朝著辛辰的臉頰扇了過來,認命的閉上眼楮,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襲來。
辛辰紅著眼眶看到男人抬手握住了溫少的手腕,順勢將她從他的懷里拉了過來,那股熟悉的龍涎香讓她迷了眼,他還是過來了。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升溫的心再次被他冷冽的話語打回冰窖。
「膽子肥了是不是,敢得罪溫少!」男人俯下雙眸怒瞪著她,隨即看向對面黑了臉的溫少,「溫少,阮某的女人不懂規矩,多有得罪。」
一句話,被他說的滴水不漏,握在她腰上的手已經快要把她的腰扭斷了。
溫少模著火辣辣的側臉,氣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礙于她身邊男人——阮承澤的氣場,他又不好發作,干干的站在那里。
「還不趕緊給溫少道歉。」從服務生手里接過一杯酒遞給辛辰,聲音低沉又帶著輕柔,听起來像是極大的chong溺,但辛辰知道,他在忍耐。
接過酒杯,辛辰看著站在對面的惡心男人,不敢違背阮承澤的話,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下,「溫少,對不起。」
抬手擺了一下,此時的溫少被氣的有火發不出來,明明剛剛阮承澤已經默許了的行為,怎麼現在又出來護上了?
看出溫少氣憤之中的不解,阮承澤墨色的雙眸眯起,望向溫少時,嘴角噬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看得出溫少對我的女人很感興趣,只是可惜了,我現在還沒有玩夠,等我改天玩兒夠了一定親自送給溫少。」
「呵,阮總真會開玩笑。」溫少面部的表情早已經僵硬,卻在听到阮承澤如此圓滑的話後不得不迎合,「剛剛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辛小姐也別介意,我喝多了而已。」
一口一個阮某的女人,借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去搶啊。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可是被阮承澤擁在懷里的女人身子卻越發的僵直。
這樣的場合,周圍這麼多達官顯貴,他竟然這樣介紹她,介紹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還沒有玩兒夠……
等他玩兒夠了之後……
周圍賓客無意間瞥過來的眼神,足以讓她痛不欲生。
辛辰呆滯在原地,茫然的低下頭,手指蒼白骨節僵硬。
等他對自己失去興趣的那一天,她便可以被拱手送人,像是一個貨物一樣,她是不是應該慶幸現在的自己對他而言還沒有玩兒夠?
那個雨夜他找到自己,給了她絕望之中最大的依靠,是不是也是因為他對她還有性趣?!
唇角的苦澀讓她所有的神情都黯淡下去,發紅的眼眶漲的厲害,她卻執拗著不讓那些液體滑出。
她哭的次數太多了!
「是不是累了?我們先回去?」接過她喝干的酒杯,阮承澤手指自然的把她額前的一撮碎發別在耳後,跟溫少告辭後便帶著辛辰離開了宴會廳。
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細致,讓她有那麼一瞬誤以為剛剛那些踩她入塵埃的話並不是出自他之口。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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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的鎏金大門打開,一陣涼風直逼而來,散開在肩頭的長發被吹的有些亂,辛辰緊繃的心也被這風吹的一陣顫抖。
摟著自己腰上的大掌越發用力,那個地方此時一定是青色的了,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氣。
果然……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辛辰。」他叫著她的名字,像是從齒間磨合出來的一樣,忍了一晚上的怒火終于要往外噴薄了,「才多大一會兒,你就就我勾搭上別的男人了,嗯?」
「我沒有!」辛辰被把握的後腰快要斷了,還是脊背筆直,不去躲避他的眼楮,頗有一種高姿態的模樣,「是你讓我去的!」
他冷眼眯起,被她三番兩次這樣的挑釁氣到。
墨眸掃過她忽閃著的睫毛,冰涼的話語就沉落在她的頭頂,「我讓你去勾/引他了嗎?還是說你自己就樂得享受其中?」
杏眼瞪圓,辛辰早就對他的話形成了免疫力,今晚不是更難听的話他都已經說過了嗎,這幾句又算的了什麼?
她不是隨時隨刻都有被他玩膩的那一天,被他送人的那一天嗎?
「是不是巴不得溫少能看上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對你做點兒什麼?何必搞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羞辱,巨大的羞辱繼續在胸口擴散,辛辰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顫抖,她竟然不知道面前這張說過天長地久的薄唇竟然越來越歹毒。
周圍還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司機已經把黑色的商務開了過來,阮承澤帶著她便往車子的方向走,「我告訴你,在我玩夠之前,你最好別給我動這麼鬼心思,等我玩夠了……」
攥緊的小手快要把骨節給捏碎了,眼眶澀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噴涌出來,辛辰突然抬手,猛地回手便給了阮承澤一個耳光,比剛剛的力度還要大上好幾分,整個手掌都快要被自己打掉了。
火辣辣的疼痛感,不像是打在他的臉上,而像是打在自己的臉上。
張口一個玩兒,閉嘴一個玩兒,饒是她是心是銅牆鐵壁也經不起這樣的糟踐,她受夠了,再也裝不下去所謂的堅強和不在乎了。
顧不得男人鐵青的臉色,辛辰推開他便朝一邊跑了起來。
車水馬龍的路上,強忍的眼淚再也控住不住嘩啦啦的順著眼角往下落,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目光都投向了她,她已經根本顧及不了了,跑了不知道多遠,累得快要岔氣後踢了腳上的高跟鞋便蹲在一處街燈下,抱緊自己,任憑眼淚肆虐。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他憑什麼這樣的羞辱自己,她就那麼活該嗎?
那些裂開的傷口一次次的被他撒上鹽水,疼的她快要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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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澤反應過來,四周已經沒了那抹瘦弱的身影,他剛剛說了什麼?
明明帶她來參加宴會,就是想要讓她知道什麼游戲玩的起什麼玩不起,可是此時眼前卻全是她受傷的雙眼無聲的控訴著他剛剛的言語,低咒一聲,轉了腳步便追了過去。
竟有這麼一刻,他突然害怕將再次失去她。
還好,不遠的街燈下,那抹顫抖的身影蜷縮在那里,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昏暗的光線下籠罩著濃濃的寂寞和淒涼。
將身上的西服月兌了下來直接罩在她的身上,她竟然不知道此時她吸引了多少蠢蠢欲動的目光,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將她從地上伶了起來。
原本精致的妝容早就被她哭花了,被他抱在懷里,辛辰別扭的想要掙月兌開,渾身像是長了刺的刺蝟,隨時做出一副防衛狀,「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重新回去溫少的懷抱?」箍緊她抗拒的身子,他冷著眼戲虐出聲。
又開始來傷口撒鹽了,鼻頭一酸,反而是更用力的掙扎,「對,我就是要去*他,就是要投進他的懷抱!」
「你給我閉嘴!別再挑戰我的忍耐力!」阮承澤的話像是咬著後槽牙說完的,知道她是故意在氣自己,可是還是討厭從她嘴里說出這些話,殊不知剛剛又是誰說的這些!
「魂淡,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
她胡亂的掙扎,加上本身就極薄的衣服,此時蹭在阮承澤身上,對他而言簡直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墨眸又黯了幾許,喘息也漸漸變重,而沉溺于自己的痛苦之中,辛辰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直到亂擺的小手不經意的觸到那處火/熱,她抬眸就看見了他眼底的猩紅。
該死的種/馬!
到處發情的種/馬!
感受到懷里的女人漸漸放棄的掙扎,他暫時可以松了一口氣,唇角挑的老高,「放開你?放開的一巴掌我找誰算賬?」他箍的緊,原本空落落的一顆心卻在此時抱著她後落了地。
「有本事你就打回來!」像是被激怒的小獅子,辛辰仰起哭花的小臉朝向他,那意思就是要打隨你便。
看著她這副模樣,阮承澤又氣又想笑,最終還是嗤笑出聲,抱著她朝一旁被司機追過來的黑色商務方向走去。
「笑什麼笑,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被他緊緊的箍住,辛辰掙月兌不開,只能把胸腔里積攢的委屈和憤怒全部換成拳頭一拳拳的砸在他的後背上。
「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我們還有帳沒算完,你說是不是?」原本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這些不經意的小動作後都瞬間消失了,任由她雨點一樣的拳頭在自己身上砸著,見司機已經把車靠邊停好後,拉開車門就把她放了進去,自己也彎身進去。
被放到車上,辛辰**上像貼了個彈簧直接就彈坐到了另一側的車門處,離著阮承澤遠遠地,「讓我下車,我不要跟你回去。」
「剛剛說過了,我們還有帳沒有算完。」阮承澤耐心地朝她靠過去,心情為何就豁然開朗了……
水眸一顫,辛辰抬腳就朝向她靠過來的男人一踢,反應極其敏捷的男人順勢就抓住了她的腳腕,視線掃過,他的神色突然一僵。
高開叉的裙擺因為她抬腳的動作將里面的*全部展露了出來,白花花的大腿還有性感的*……
辛辰只顧著離他遠遠的,根本無暇顧及他此時的異常,腿還不斷的晃動著要掙月兌開他的禁錮。
「再動一下試試看。」男人嗓音暗啞,墨眸看向她時已經比剛剛的猩紅還要濃郁,辛辰才徒然醒悟過來。
但,一切都晚了……
阮承澤已經順勢將她拉了過來,白希修長的雙腿擔在他的大/腿上,上身也被他攬了過來,拉過她的小手直接按在了開始活躍的某處。
原本激動氣憤的小臉在小手再次觸到那股炙熱時徹底變成了羞紅,和著她哭花了的妝容,此時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俏皮模樣,看著他滾燙如火的視線一下子都不敢再亂動了,任憑他把粗重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這個男人也太……
不知道過了多久,辛辰感受到脖頸處那些粗重的呼吸漸漸調勻,小聲的開口,「好了沒?」
要知道,前面還有司機,被他強行按在某處的小手都快要被燙化了,這一段時間過得太煎熬了,明明剛剛是一副水果不容的場面,明明自己還有一肚子的委屈,可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你說呢?」男人磨牙霍霍,眉心皺的厲害,他現在為自己的自控力著急,敷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更用了的朝著那邊壓著,低斥一句,「小妖/精。」
「你——!」被他低斥,辛辰氣的恨不得給他捏碎,管他什麼事,是他自己控住不了隨時隨地亂發情!
車子終于在棲園府邸的樓下停穩,阮承澤怎麼把她抱進來的就怎麼把她抱了出去。
快速上升的電梯里,男人一進電梯就啃了上來,把辛辰整個人狠狠的壓向自己,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這幾天過得簡直太糟糕了,這樣啃著她抱著她,才能把那些莫名的煩躁和不爽漸漸消除掉。
越是這樣想,就把她摟的更緊,啃得更用力。
「阮承澤,你抱得太緊了。」辛辰的呼吸也早已經不穩了,低聲的抗議著他的行為。
「不緊!」幾乎是下意識的回口,阮承澤連頭都沒有抬,緊嗎,他覺得一點兒都不緊,反而還想要更緊一點兒,再緊一點兒。
一路電梯直達17層,厚重的防盜門「 」的一聲關上,阮承澤隱忍的氣息就全部再次壓了上來。
扯掉披在她身上的西裝,阮承澤的聲音已經啞的不行,咬著她圓潤的耳垂低語,「看見你穿上這件禮服的一刻,我就恨不得立馬辦了你!」
「你——」辛辰的身子被他抵在門背上,隔得生疼,卻連開口都變得困難。
當一切蓄勢待發,阮承澤的手已經觸到了她的底/褲時,悲劇的一幕發生了。
「怎麼回事兒?」
「我……我不知道。」
「自己記不清日期嗎?」
「那個,那個好像是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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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黃的燈光打在主臥的大chuang上,辛辰已經洗好澡換了干淨的小衣服躲在了薄被里,她真的不知道大姨媽會在這個時候來報道,如此的巧合如此的精準,好在她提前準備了衛生棉。
她可不敢指望阮承澤會替她去買這個玩意兒,他頂多會賞賜給自己一卷衛生紙!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告訴阮承澤是因為她服用過避孕藥造成的生理紊亂,只是含糊了一句就應付過去了。
阮承澤黑著一張臉,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看著大chuang上裝睡的女人,心里真是燥熱極了,剛剛沖了近半個小時的涼水澡才將那股浴火壓下,今天這一天的經歷,簡直神了。
煩躁的把手里的毛巾丟到她露出的小臉上,開口直接戳穿她的偽裝,「別裝了,起來給我擦頭發。」
黛眉微蹙,辛辰撇了撇嘴最終還是認命的抓過毛巾跪在chuang上幫他擦了起來,誰讓他現在正處于欲求不滿的階段,萬一把他惹毛了,再逼著自己做出什麼*的事兒來也說不定。
記得曾經就有一次,自己帶著大姨媽故意的去撩撥他,卻被他強行按著用其他方式幫他解決了,想到那次的場景,她小臉煩躁的難受,好在他並沒有看到。
像古時候的大爺一樣半佯在一邊,等著她給他擦頭發,整個人呈現一副恣意享受狀。
「長了手是干什麼的?」暗自嘀咕一句,辛辰沒好氣的給他擦了起來。
他的發質很硬,觸在手掌里還有扎人,跟他的脾氣一樣,又臭又硬!
想到他今天對自己的一系列行為,辛辰手下的動作就不自覺的加重,恨不得把他腦袋給搓下來。
只是,男人並沒有發作,擦到一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靠了過來,俊容已經幾乎都要貼在她的胸口處了,濕熱沉緩的氣息漸漸襲來……
終是受不了了,阮承澤直接抬手將她手里的毛巾丟掉,魁梧有力的手臂也環了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順勢欺身而下,俊容剛好埋在了她的胸/前。
「不——不行啊。」辛辰被他撩撥的氣息也是不穩,但是下月復一股濕熱提醒了她大姨媽的存在,急急的推搡開,「我,我那個啊。」
「那你還擦!」像是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阮承澤忍不住的斥責她,埋頭在她胸/前狠狠一咬才翻身躺在了一側。
呃,這也賴她嗎……
呼吸漸漸平穩,辛辰訕訕的將一旁的薄被拉過來蓋在身上,一側的男人也掀開被子的一角湊近,鐵臂將她摟了進來。
「你——你別抱的我這麼緊。」辛辰怕自己哪個動作不小心又惹了禍,動了動身子提醒他。
「老實點兒,別動。」警告的聲音傳來,若是再蹭下去,他今天真的會爆了。
被他擁在懷里,臉頰處是他沉穩的心跳,辛辰禁不住有些失神,最近怎麼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莊宇的、景文的、溫少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盤旋在心頭,但是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不及他口不擇言帶給她的傷害大,那不僅僅是一種委屈……
「辛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一種深深的情緒。
「嗯。」她輕輕開口應著,不知道為何听到此時這般溫暖的聲音,眼里竟然澀的要命。
「……」
阮承澤並沒有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也或許此時他並不知道該開口說點兒什麼,仿佛叫叫她的名字,就能慢慢填補逝去的空白,只是把她摟的更緊。
澀的要命的眼楮終于涌出一股子熱流,為不知名的情緒,她也沒再開口回應,張口便咬在了他堅硬的胸膛處,好讓自己不要哭出聲音來。
她真的生氣,氣他說的話,氣他的行為。
可是,明知道靠近他就是一個深淵,她還是舍不得停下腳步。
現在的他,能不能讓自己以為他還在意自己,他其實也沒有那麼痛恨自己。
她不敢問,只是加重了貝齒上的力度。
阮承澤一聲不吭,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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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澤,能不能幫我買一塊兒榴蓮?」
「不能!」
「我肚子有點兒疼,吃榴蓮可以緩解痛經。」
「太臭了!」
「我去廁所吃,不讓你聞見。」
「親嘴的時候味道太大了!」
「……」
額頭滲出一層冷汗,小月復處傳來的疼痛讓辛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借著鵝黃的chuang頭燈環視了一下四周,她剛剛是做夢了。
手臂模向一旁,沒有人,卻還殘存著一點點兒的溫熱,捂著脹痛的小月復坐起身來,正看見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端著碗進來,眉頭還微微的蹙著。
姜粉紅糖……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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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清晨,辛辰是被一陣悅耳的鈴聲吵醒的。
接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還是睡眼惺忪的,聲音也是蔫蔫的。
把手機扔到一旁,辛辰無力的翻了個身,等到清醒過來時火速的抓起手機找出剛剛的通話記錄。
一個座機!
剛剛電話里說了什麼?
十點,南城地方電台大廈五樓面試!
辛辰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做夢,想把電話撥回去又覺得太二缺了,看了看已經快要八點了,幾乎是用跳的下了chuang。
阮承澤自從那晚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棲園府邸,大姨媽造訪,她每天都睡得昏天黑地,瀏覽網站的時候看到合適的便投上幾份簡歷,但大部分都已經石沉大海。
突然一大清早竟然能接到這樣的面試通知,她瞬間覺得生活如此美好。
選了一身職業裝,都是之前陸疆送來的,洗漱後畫了一個淡妝,辛辰沖著鏡子自我鼓勵的一笑,提著面試資料便出了門。
來面試的人不少,辛辰拿著準備好的資料安靜的等在候場區。
很快便輪到她進入面試區,調整了一下呼吸,辛辰從容淡定的朝里面走去。
面試官的問題並不犀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給了辛辰一種走過場的感覺,原本升起希望的心突然又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所有的人都面試結束,竟然是當場宣布結果。
而辛辰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被社會記者部錄用的時候,差點兒哭了出來,好像是中了頭彩一樣的感覺。
這是她從畢業後一直的夢想。
心底的那股喜悅無以言表,她已經听不見周遭或是高興或是遺憾的聲音了,拿出手機直接按了一串號碼就撥了出去。
一秒鐘,僅僅只有一秒鐘,辛辰反應過來的一刻接著掛斷了。
她第一個想要分享的人是他……
腦海中立即幻化出他的模樣,有柔情的,有冷酷的,她害怕電話撥過去他會不耐,會不屑,會覺得自己不自量力,畢竟她現在只是他的一個*……
辛辰從剛剛自己幾乎不過腦子的行為中回神,把手機往包里塞,卻在還沒塞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屏幕亮起,隨即是自己面試前調出的震動。
看著屏幕上閃爍的一串號碼,她剛剛的一堆自我暗示瞬間倒塌,接起來她該說什麼,說自己剛剛按錯號碼了?說想告訴他面試成功了?
停頓了好久後將接通的下劃線從左往右輕輕滑開。
「喂——」腦袋在接起電話的一瞬間突然變成了空白。
「有事?」男人的聲音不太高,電話那端聲音听起來亂亂的,像是在工地上。
「奧……那個……」辛辰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開口,「那個我找到工作了,在電視台。」
「嗯。」男人聲音听起來還是酷酷的,一個字像是從鼻腔里擠出來的。
辛辰還在想著怎麼往下接話,男人悶悶沙沙的聲音便又傳了過來,「還有幾天?」
被問的一愣,過了一會兒辛辰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臉紅的快要變成一個紅隻果了,胡亂的支吾著,在听到電話另一端似乎是有人在催促他,趕緊開口,「你忙吧,我掛了!」
不等他再開口說話,電話就被辛辰著急的掛斷,這男人腦子里還能不能有點兒其他的事情?
看著黑了屏的手機,男人的俊臉也黑了下來,摘了安全帽,把手里的設計圖一並丟給剛剛走過來的陸疆,臉色甚是難看,「去跟財務說,你這個月的獎金自動放棄。」
迎著耀眼的光線,阮承澤脊背筆直,腳步淡定的從工地離開,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陸疆。
天!
一個月的獎金,他做錯什麼了?
而黑了臉的男人把玩著手里的手機,唇角繃緊的肌肉又慢慢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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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閃爍,將整個夜空點綴。
辛辰洗完澡後躺在柔軟的大chuang上,模過手機將上面的通話記錄欄重新調了出來,看著上面一個已撥和已接的相同號碼,咬了咬唇瓣,重新加入了聯系人名單,並在上面認認真真的輸上了「阮承澤」三個字。
為什麼現在的她竟有種小女人戀愛的感覺。
把頭埋到了薄被里,一會兒又探了出來,半響後又埋進枕頭里,反反復復好多次,才漸漸迷糊著。
睡夢中,她感覺薄被的一角被人掀起,然後自己的背後有一股熱乎乎的體溫在朝自己靠近,隨即她便被撈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除了淡淡的龍涎香,鼻息間還有些酒氣,雖然不是很濃。
等男人有些干燥的大掌模上她一側的綿軟時,她一個機靈,徹底醒了過來。
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容還有黑如曜石的眸子,在她睜開眼楮的一瞬薄唇便貼了上來,將她的唇瓣整個含在嘴里。
細細碎碎的含著,然後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勾住她的丁香,一場嬉戲便從彼此的唇腔展開。
她的小臉已經被吻的發紅,在昏暗的chuang頭燈映襯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
「走了嗎?」他的聲音已經染上了一層沙啞,在夜色下極盡蠱惑,開口卻直奔主題毫不避諱。
「嗯。」經歷了上次的電話時間,辛辰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有些含羞的應了一聲。她的大姨媽通常都只有3—4天,他是算準了時間嗎?
男人撐在她的上方,細碎的吻從下巴一路向下,辛辰攥著chuang單的一只手模索著探到chuang頭,將開著的chuang頭燈關上。
一室黑暗,拉嚴的窗簾將醉人的月色也阻隔住。
男人忽然停下動作,等墨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後重新伸出長臂將chuang頭燈打開,室內重新被染上鵝黃。
「關上燈……」辛辰有些害羞,聲音軟軟的。
「我喜歡開著燈做。」阮承澤直接拒絕,直白露骨的說出自己心里所想,「開著燈什麼都能看清楚。」
「可是……啊!」還未表達完自己的抗議,身子就被他瞬間填滿了。
鵝黃燈光下拉長了男女交疊的身影,一室旖旎。
次日辛辰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涼涼的似乎已經離開了很久,仿佛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只有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和一室的靡靡氣息提醒著什麼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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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上班族最期盼的時刻。
幾天的時間,辛辰已經基本適應了這份新的工作,每天做一些打雜的事情,偶爾空閑下來翻一翻社會部以往的采訪記錄,寫一寫總結。
「真是夠背的,每次這種去山區的任務都落在我身上。」坐在辛辰旁邊的也是個年輕小姑娘,名叫夏和微,已經在台里待了一年的時間了,現在已經經常外派出去采訪一些小事件了,拿回一沓資料,夏和微很不爽的抱怨著。
辛辰放下手里的東西,把夏和微剛剛丟在桌上的資料拿起來翻看,「和微,你不想出這個任務啊?」
「當然了,窮山惡水的地方,去一次就跟扒了一層皮一樣,不然那些資歷高的怎麼都不去。」無奈的撇了撇嘴,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夏和微歪過頭朝辛辰湊近了些,「辛辰姐你不知道,那里連個廁所都沒有,每次回來都得便秘好幾天。」
「啊?」辛辰听她說的很吃驚,現在哪兒還有沒有廁所的地方,好歹也得有個茅坑吧。
可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任務,雖然知道自己現在還處于實習階段,可是辛辰竟听得有些蠢蠢欲動,「和微,你說我能不能跟主任申請一下,跟你一起去?」
「不是吧,這種地方你想跟著去?」和微嘴巴夸張的張大,隨即眼楮調皮的一眨,「也好,我們一起去,好歹有個伴兒,我心里能平衡一點兒。」
「嗯,我去跟主任申請一下,希望能願意啊。」
「放一百個心,他鐵準的願意!」
遇到這種任務,大家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難得有個主動請纓的,主任不得笑開了花。
果不其然,沒多久,辛辰就擺了個勝利的手勢,樂呵呵的從主任辦公室出來了。
「那辛辰姐,咱們周一台里見。」
「嗯,好的。」
倒計時時刻到了,辛辰跟和微一起從台里大樓出去,然後各自回家。
想到終于有機會可以出任務,雖然只是觀摩,但還是很興奮。
辛辰回到棲園府邸,把隨手買上來的晚餐吃完,跟小心肝玩兒了一會兒便上樓了。
浴室外層的竹筐里放著自己昨天換下來的小衣服,經過好幾次的勸說,吳阿姨終于同意不幫自己洗這些貼身衣物了,辛辰從一旁的櫥櫃里搬出一個小板凳,把小衣服泡在了洗衣盆里。
只是,為什麼竹筐里不單單有自己的小衣服,還有一件男士的平角內/褲!
她只說自己洗自己的小衣服,沒說給他洗啊。
模著面料輕薄舒服的內/褲,近日來晚上的那些羞人畫面便一咕嚕倒在了腦海中,想到藏在里面的某物,辛辰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一樣,連吞了幾次口水。
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辛辰迅速的丟進了一旁的小洗衣機里,按開自動洗衣鈕,便故作心無雜念的洗開自己的了。
等盆里的洗衣液被漂清了,洗衣機里的滾筒也停了下來,辛辰慫了慫肩,把那條燙手山芋取了出來,展平後悲劇發生了……
原本xxxl的內/褲瞬間變成了xxxx…l。
辛辰舉著如此夸張的內/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不…不能機洗嗎?
听到外面有腳步聲在不斷的靠近,辛辰一緊張直接把內/褲塞進了自己的睡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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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w字更新完畢,栗子的皮掉了,節操也碎沒了,你們有木有看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