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捧著阮承澤的臉頰,嘴里一直不停的念著「對不起」,那種無助又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流。
這已經不是今晚她第一次哭了,但這樣的表情這樣無聲的眼淚似乎滴在了阮承澤心里,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他無法質問她此時心里到底想的是誰,無法亦是不敢。
剛剛盤旋在小月復處的那股沖動已經慢慢被平復,渾濁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均勻,拉下她捧著自己臉頰的雙手,輕輕握在自己掌心反復揉搓。
「乖,別哭了。」夜色下,他的聲音沉穩又充滿蠱惑,在她頭頂散開。
就把今晚的辛辰當著三年前的她吧,只此一次!
因為心髒的某處竟然被今晚的她扯的有些疼。
果然,哭泣的小女人止住了眼淚,只是瘦小的肩膀不經意間還抽搐幾下,兔子一般的大紅眼緊緊盯著阮承澤。
「你不生我的氣了是不是,你原諒我了是不是?」像是一個孩子,辛辰執拗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拿過剛剛在衣帽間抽出的襯衣,阮承澤刻意避開某些誘人部位快速的給她套上,耐著性子回答,「恩,不生氣了,原諒你了。」
「真的?」
「真的。」
似是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辛辰剛剛垮著的小臉瞬間陰轉晴,多年不見的孩子氣笑容浮現,那個淺淺的梨渦點綴,看起來別樣的美麗。
只是,本來就只能微微遮住她身軀的襯衫因為她無知覺的磨蹭,再次露出許多*,男人強迫自己避開,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阮承澤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浴/火會因為她無心的動作再次點燃。
「現在很晚了,乖乖睡覺,嗯?」嗓音有些沙啞,阮承澤將辛辰在chuang上安置好,咬了咬牙起身準備離開。
看到阮承澤要離開,辛辰努力去抓,冰涼的小手正巧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後死死的不松開,醉眼盯著他,唇角彎彎的,樣子楚楚可憐,「別走。」
辛辰的聲音並不大,卻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在阮承澤原本就不平靜的心頭,有些剛剛築起來的東西轟然倒塌。
應了辛辰的邀約,阮承澤重新躺回到*上,女人貓一樣的迅速膩在他的懷里,低聲嚶嚀一句,很快就安靜了。
懷里的女人安靜入睡,阮承澤動作輕柔的起身,重新進了浴室,冰涼的淋浴澆在他有些燥熱的身軀上,握起的拳頭狠狠的砸向浴室牆壁的瓷磚上。
今晚,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對他忍耐力的挑戰,他想他應該立即就辦了她!
只是,一場一個清醒一個醉著的歡/愛,並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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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凌晨三點的時候,辛辰開始覺得身子不舒服,睡得也開始不安,恍恍惚惚中模開chuang頭燈,想要喝水,卻因為手上無力將放置在chuang頭櫃上的水杯踫倒在地。
茫然的看著周遭的環境,迷迷糊糊中覺得很面熟,但是眼皮很沉,不受控制的闔上又張開。
一抹高大的身軀逆著光站在chuang邊,說了些什麼她沒听清,只是那熟悉的龍涎香讓她有種久違的安心,迷糊間她看到男人出去又進來,手里端著一碗姜湯,坐在她旁邊喂她一口口的喝下。
辛辰只覺得自己全身軟綿綿的,想說話也無力開口,腦袋像是要炸開了花,胃里也攪的難受,一股股的涼意襲滿全身。
薄被下的身軀不斷蜷縮,阮承澤將房間的溫度調的高了些,喂她喝完姜湯後,又喂她吃了幾片家里常備的退燒藥,沾著酒精的毛巾反復擦拭她的額頭、手心和腳心。
之前折騰了一個晚上,阮承澤最終選擇在隔壁的房間休息,翻來覆去好久才入睡。
只是向來淺眠的他,一下子就被主臥里「 」的一聲吵醒,推門進來便看見*上的女人蹙著黛眉難受的模樣,手心貼在她的額頭上,果然燒了起來。
幾經折騰,辛辰的燒算是暫時退了下來,緊皺的眉頭慢慢松開一些,chuang上的女人也變得安分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
躺在主臥的沙發椅上,阮承澤有些疲憊的閉目休息,他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的自己竟然為了辛辰折騰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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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傾灑進來,電話響起,是陸疆打來的。
揉了揉眉心,阮承澤接起電話。
「總裁,今早上八點有晨會,是關于城郊地皮問題的有關事項。」
阮承澤看了一眼*上睡得還算安穩的女人,拿著電話去了陽台,「會議推遲一個小時。」
「可是,九點鐘您還約了李總。」陸疆急急的開口補充道。
「知道了,會議正常舉行。」晃了晃有些不適的頭,繼續道︰「先送一套女士的衣服過來,88B、62、90。」
「額……」電話另一端的人明顯有些微征,但還是很快的回應道︰「是,總裁!」
這是留誰過夜的節奏嗎?
掛斷電話,阮承澤重新走到chuang邊,試了試辛辰的體溫,雖然不是凌晨那樣的高溫,但溫度還是有些偏高,給她額頭上重新換上了一塊毛巾。
門鈴響起,阮承澤無視掉陸疆探究的雙眼,提著準備好的衣服重新進了主臥放在chuang邊,等著請的鐘點工吳阿姨到了之後才稍微放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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