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辛辰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阮承澤有些嫌惡的聳了聳眉頭,圈住她縴腰的鐵臂稍微用力將她往上一提,辛辰的整個上半身就趴在了他的肩頭,昏脹的腦袋朝下耷拉著。
雙腳離地,天旋地轉一般的感覺,辛辰有些難受的呢喃著什麼,阮承澤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听她的醉話,空出一只手給陸疆撥了一通電話,大抵是讓他過來處理一下舞池里的另外一個女瘋子,然後抱著不安分的女人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門童已經將阮承澤平日里常開的黑色卡宴停在門口,並替他叫好了代駕,見他抱著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正欲幫忙卻被他抬手制止住。
卡宴後車座的門被打開,阮承澤將辛辰丟在里面,略微粗魯的動作讓剛剛趴在他肩頭昏昏欲睡的小女人猛地一顫,腦袋正好踫在了另一側車門的把手上,突然傳來的痛意讓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看到彎身準備坐進來的男人。
高抬腿,直擊要害!
動作一定要干脆利落,務必做到快、準、狠。
當年某個男人交給她的防身術,如今全被她大方的接收後全數用在了某個男人身上。
絲毫沒有想到醉酒後的辛辰還會來這麼一手,阮承澤的某處直愣愣的被她襲擊了。
看著那細細高高的鞋跟,原本就不怎麼明朗的俊臉徹底黑了下來,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她酒後腳下無力,否則現在的他一定立馬就廢了!
偉岸的身軀坐進車內,車子緩緩的駛離Always……
「辛、辰!」
他咬牙,聲音平而沉,卻如同空谷中爆發的怒吼,在車廂內回蕩。
原本以為終于能成功運用一次防身術的辛辰被他的聲音驚的魂都快飛出來了,睜著驚恐的醉眸,但下一秒,竟然看著眼前黑了俊臉的男人黛眉微微彎起,「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他/媽的到底喝了多少?」阮承澤看著她這副模樣,爆出髒口咒罵著。
辛辰酒量不好,酒品更是差的要命,這點他早有體會,沒想到三年的時間竟然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對著神智不清的女人,阮承澤根本一點兒情緒都無法發作,低咒一聲,視線移到她腳腕大片的紅腫處,直接將她的雙腳擔在了自己的大腿處。
奮力的想要坐直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腳腕處被旁邊的男人緊緊的箍住不能動彈,似是要月兌她的鞋子。
「賤賊,你敢偷姑女乃女乃的鞋子,看姑女乃女乃今天怎麼收拾你!」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直接讓辛辰瞬間有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氣,偏過頭來便要去咬箍住她雙腳的男人。
可惜這次的阮承澤早有防備,當辛辰嘴巴張開的第一秒便狠狠的掐住她嘴角的兩側,讓她張不開也合不上,痛的眼淚都快 了出來。
「再罵一個髒字給我听听。」阮承澤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給辛辰听到,看著她杏眼里表達出的痛意,沒有一丁點兒的心軟。
「嗚——嗚嗚。」辛辰使勁全力搖著腦袋,被箍住的腿腳也不停的折騰著,男人卻始終視而不見,「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