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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楚澤的實力

「您過獎了,小家碧玉的不算辱沒了了勒家的門楣。」肖茹笑得溫婉,靜好的歲月賦予她謙和與大氣。

貴婦慘淡一笑,再次打量了一眼李清美,視線恰好落進李清美黝黑的眼眸里,卻被她邪肆陰寒的眸光震懾到。

可是眨眼間,李清美又裊裊婷婷的從一旁端過酒杯,「清美不懂事,初次見到各位長輩,先敬各位一杯。」

一杯酒下肚,李清美白希的臉龐上浮現了一團紅暈,肖茹又是心疼又是欣慰的扶著她到一旁休息。

只是兩個人還沒有落座,梁助理就慌慌張張從穿過人群跑到肖茹的面前,因為走得太快,衣角還踫掉了桌旁的高腳杯。

「梁助理,我看公司里最沉穩就是你,今天你是怎麼了,沒注意到現在的場合麼?」肖茹面露不悅,一雙秀麗的美眸上下打量梁蓓。

梁蓓依舊是一身古板的職業裝,她清雋的面容露出一絲尷尬,「夫人,很抱歉,因為我有急事要告訴你。勒總和澤少在酒店小花園里面打起來了,誰也勸不住。」

「什麼!」縱是肖茹再淡漠寧和,听到這個消息也吃驚的站起身,秀麗的眉宇間透出詫異。

「我們去小花園。」李清美微醺的眼瞬間清亮起來,拉著肖茹的手就往花園走去。

花園在精雕細砌的酒店背後,穿過悠長的畫廊,古典的燈火照亮了漆黑的夜色,幽幽的花香傳來,如今這靜謐卻被打破,整個空氣中流動著不平靜的氣氛。

遠遠的就能看見兩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雖然動作和身形看上去都極為流利和優雅,但是夜色中就仿佛是兩匹惡戰的野獸,優雅流利的身形配合著風馳電掣的動作,無一不張揚著殺氣。

肖茹和李清美趕到的時候,兩個人的身上都負了傷,但是氣氛依舊劍拔弩張,一來一往,沒有人有絲毫的退讓。

「澤,以前我真是小瞧了,竟不知道你有這麼好的身手。」勒少避過楚澤擦過他嘴角的一拳,嘴角勾起,黝黑的眼眸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楚澤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的迅速凶狠,飛身一腳似乎要踹到勒少精致的下巴,惹得一旁的李清美尖叫一聲。

勒少的身後那是戰場上訓練出來的,楚澤的動作快狠,勒之堯的反擊也極為的準確,他抬手之間,掌心已經牢牢地抵住了楚澤的腳尖,力氣集聚在胳膊,輕松將楚澤的身子彈了回去。

眾人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卻沒有人敢上前阻止,兩個人的氣勢都太強了!

又是一個回合的格斗,兩個人都有些力竭,停下來喘息。

楚澤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跡,而勒少也不動聲色的抹去了嘴角的血珠。

「二哥,今日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目的是為了告訴你,我不比你弱,所有屬于我的東西,我總有一天會從你的手里奪過來。」楚澤信誓旦旦,清秀的眼眸流露出不符合他溫潤氣質的殺氣。

勒少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以前確實是我看輕了,你的實力不弱。你是我的弟弟,你要的東西我本該讓給你,可是唯獨那樣東西不行。」

「我不需要你讓,我會自己從你的手里奪過來!」

楚澤笑得張狂,他已經隱藏太久了,楚氏不該一直臣服在勒氏的手下,他堅信自己的實力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能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麼?」

勒少看著眼前楚澤陌生的神色,淡淡的憂愁從他墨黑的眼底流露,記憶中的楚澤是陽光的,這麼陰寒的笑容不該出現在他的臉上,他不在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變成什麼樣子了?我不過是一直沒有展現真正的實力而已。」

楚澤的音調低沉,像是瓷器裂開的聲音,讓人從心底覺得發寒。

不是勒少驚訝,周圍很多人也紛紛露出詫異之色,包括蕭翎韓亦辰他們,出了名的公子楚澤忽然在他們面前展露出這副模樣與實力,讓他們如何不詫異。

一直站在一旁觀看的肖茹臉色也有微微的變化,當年的那件事情是造成楚澤變成這樣的原因麼?原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卻想不到會變成現在這副局面,楚澤這孩子還真是像極了當年的那個人,勒雅的擔心果然是沒錯。

「伯母,您沒事吧!您還是趕緊讓他們兩個不要打了,不然今天的酒會還怎麼舉行。」李清美感覺到肖茹的臉色發白,就察覺出有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不等肖茹上前阻止,勒之堯與楚澤忽然就放松下來。

「二哥,看樣子我們還是改日再切磋吧!今天是楚氏的年會,大家還在酒店等著,我們還是先過去吧!」楚澤清朗的聲音如同和煦的春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他已經笑嘻嘻的走到勒少的面前,友好的搭上勒少的肩膀。

「確實不早了!」勒之堯低頭看了一下腕表,贊同的點點頭。

兩個人便親昵的並排朝著酒店前廳走過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覷,只能將疑問留在肚子里,誰也沒有勇氣去招惹那兩個深藏不露的當事人。

楚澤與勒之堯並肩走在肖茹的面前,兩個人皆露出溫和的笑容。

「媽!」「舅媽」「我們先過去了!」兩個人問候完肖茹,就繼續往酒店走去。

李清美望著勒少遠去的背影,不甘心被無視,剛想要追上去,卻被肖茹拉住。

「別過去,那兩個孩子應該還有話要說。」肖茹嘆了一口氣,溫柔的眼眸流露出追憶往事的滄桑。

李清美雖然不甘心,可也只能悻悻的止住了腳步。

「二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告訴你,蘇沫是我的,我勢在必得。」走在燈光闌珊的畫廊里,楚澤清秀的面容氤氳出一圈柔和的光暈,剛剛的煞氣早已不見了蹤影。

勒之堯跟在他的身後半步,嘴角微微上揚,「在我的記憶里,仿佛昨天你還是那個跟在我後面追著叫著二哥的小孩,今天你已經長成了跟我一樣高的男人了。」

「我不會輸給你的!」楚澤對勒之堯的故作成熟感到不滿,他們明明就沒差幾歲,可是偏偏勒之堯在他面前總是以一種大人的姿態,這個認知讓他極為不舒服。

「你若執著,我也沒有辦法。我先遇到沫沫,這是命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她會一直呆在我身邊。」

經歷了萬事滄桑,勒之堯從未這般平靜過,老天對他是厚愛的,洗去了他身上的世俗氣,留下的只是超出凡塵的淡然與平和。

听到勒之堯這樣的回答,楚澤忽然笑了,「你確定蘇沫會一直呆在你身邊麼?比如說現在?」

「走著瞧吧!」勒之堯也跟著笑了,仿佛楚澤的一切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

望著勒之堯出塵的背影,楚澤的嘴角扯出一絲邪魅的弧度,他期待著,也很好奇,誰才會是最後的贏家。

蘇沫的病房似乎特別的安靜,只有空調呼呼的聲音,房間里面很溫暖,感覺不到外面絲毫的寒氣,因為勒少不在,就由柳月水陪著她,此時柳月水裹著厚厚的睡袋趴在蘇沫的*邊睡得正香。

與屋子里面不一樣,窗外一片漆黑,樹影婆娑,慘白的月光照在窗台上,晶瑩而剔透的白霜冒著冷意。

昏迷中的蘇沫似乎又在坐著噩夢,在別人察覺不到的地方,她的眉心似乎蹙起了淺淺的紋路。

她在做夢,這個夢比起以往的噩夢似乎沒有那麼的糟糕。

夢中她穿著飄逸的睡裙,裙長及膝,赤著腳下樓,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貼在後背。

樓下是一副溫馨的場景,時不時飄來淡淡的甜香味。

餐桌上擺設雅致,花瓶里插著新鮮的太陽花,男人一邊看報紙一邊就餐,他的面前是頂級的藍山咖啡還有精致的西式糕點,而他的對面是她的早餐。

男人長相俊美,只是五官有些冷峻。

「堯哥哥,早!」蘇沫甜甜的叫喚卻得不到勒之堯的回應,他依舊在低頭看著報紙。

蘇沫又嘗試著與他講了幾句話,可是他連頭都沒有抬,似乎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蘇沫很是失望,只能委屈的默默吃著自己的早餐。

吃完早餐,她一抬眼,面前的勒少已經不見了,她嘆了一口氣,習慣拿著幾本自己愛看的書到泳池旁靜靜的看書,眼前清澈的池水很能帶給她安靜祥和之感。

突然,嘩啦一聲響,她還反應過來,眼前一花,池水就鋪天蓋地地朝她涌來;窒息的感覺讓她預見了死亡的恐懼,水底似有一雙鬼爪牢牢禁錮住她的雙腳,不管她怎麼使力,都掙月兌不了,水中黑發如曼妙扭動的水草,她想要掙扎,卻只是徒勞。

朦朧之中,她卻透出池水看見了岸上的勒之堯,他冷冷的看著她,看著她一點點被池水淹沒,卻一點救她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他的嘴邊還帶著笑意。

這是蘇沫腦中的世界,然而當我們回到現實,卻依舊是在病房之中,牆壁上的鐘擺有條不紊地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忽然,門外傳來了輕輕地腳步聲,極力放低了聲音,但是因為頂樓太過安靜,腳步聲依舊十分的突兀。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蘇沫的*邊,看了一眼趴在蘇沫*邊的柳月水,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迷香,放在柳月水的鼻下晃了晃,柳月水呢喃幾句就沒了動靜。

「唉!真是倒霉!居然被派來做這種事情,要是被勒少知道了,我還能活命麼!」男人見柳月水睡死過去,忍不住小聲埋怨著。

他走到蘇沫的*邊,將蘇沫攔腰抱起,動作萬分的小心翼翼,因為他心里清楚,要是將手里的這位磕著踫著哪里,不管是哪位小祖宗都不會繞過他的。

醫院里面的人員在他進來之前都已經打點好了,男人將蘇沫輕輕的放在輪椅上,很輕松的就將蘇沫推出了病房。

醫院廊道里的攝像頭似乎出了故障,男人推著蘇沫在它們的面前走過,它們卻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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