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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灕淵的失蹤(6000+)

溫華伸出手,往灕淵的頭上輕輕敲。

灕淵吃痛地捂著頭,委屈地看向溫華,問︰「二師父,你為什麼打我?」

「學學花花,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你剁了她十根手指你斷了的手指也不會回來。」

「可是,也不能便宜了秦韻香啊!難道二師父你看到花姐姐的小指斷了不生氣嗎?你是不是不愛花姐姐了?!」灕淵生氣地問道 。

房內的人听到灕淵最後的一句話,猛地一怔。最驚訝的莫過于花無芽,听灕淵那語氣,難道溫華曾喜歡過她……

溫華對于灕淵的反駁,漂亮的臉上有了一絲的怒意,他說︰「你年紀小小就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讓你以後長大了,你是不是要對傷害過你的人趕盡殺絕。」

「人傷我一寸,我就還一分,這有什麼的!若不給他們點臉色看,下次他們還是會傷害花姐姐的。二師父,花姐姐要是再出事,我看今日的話是你對?還是我錯?」說完,灕淵便生氣地跑了出去。

「終究還是那一身的血在作怪。」溫華嘆氣輕聲說道。

不懂他們倆剛才對話的花無芽和池非鳴面面相覷,由于事情牽扯到了自己花無芽更是不好開口。

池非鳴清咳一聲,打破這僵局道︰「無芽雖然四大長老不罰你,但你私自帶靈獸出靈獸園在先,所以你現在隨我去靈獸園跟溪離師叔道歉。」

點了點頭,花無芽從床上坐了起來,剛穿上鞋子,溫華就站在她的面前。

「花花,我只問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溫華這是一語驚人,眾人都受驚了。

「這個……那個……」花無芽手足無措,百言不知從何說起。

後知後覺的池非鳴突然生氣了。

「無芽,走隨我去靈獸園。」他生氣地拉著花無芽的手就走了出去,溫華望著她離去的腳步也跟了上去。

池非鳴一路見,見他不緊不慢的腳步跟了上來,生氣地拉著花無芽越走越快。

終于兩人來到了,溪離靈獸園的竹屋前。

只是在那竹屋前,他們看到溪離正與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在飲茶。

見到那面具男子花無芽一喜,這人不用猜都知道是白笙。

「弟子見過溪離師叔。」池非鳴跪下行禮,隨他而來的花無芽也同樣跪下。

「起來吧。花無芽,我听說你為了這只小狐狸斷了一指。」溪離懷中抱著昨日花無芽在靈獸圓中帶走的白球。

白球見到花無芽掙扎著地離開溪離的懷里,走到花無芽的腳邊用頭蹭著她的腳,細長又水靈靈的琥珀色眼楮帶著歉意看著花無芽。

「這孩子跟我說,它是哀求你帶它出去的。害你斷了小指它也很愧疚。」

「這……」池非鳴有點驚訝,若如溪離所說那盜靈獸這一罪名在花無芽頭上就不成立了。

花無芽倒是不解,白球怎麼替她撒謊了?明明就是自己擅自帶它出去的。

花無芽還未說話,池非鳴就先雙手抱拳行禮說道︰「溪離師叔,無芽已知錯,請溪離師叔大人有大量,原諒無芽一次。」

溪離搖了搖頭,「無芽師佷都無錯,何須我原諒?」

「這……」池非鳴詫異地看向溪離。

「小狐狸是自己偷偷跟著無芽師佷走出去的,被無芽師佷發現準備帶回來卻被韻香師佷一行人誤會。小狐狸對于無芽師佷斷指之事也很愧疚,所以哀求我將它送給無芽師佷,以後當她的靈獸以保護她的安危為己任。」

花無芽詫異地看向白球,很是詫異。明明是自己帶它出來的,怎麼成了是它偷偷跟出來的?低頭瞅了瞅白球,只見它眼里依舊是慢慢的愧疚,听起來到是像溪離所說的那樣。

溪離抿了一口清茶,道︰「無芽師佷,小狐狸既然害你斷了一指,那就讓它以後跟著你了。你可要?」

「這……」花無芽有些為難,見白球淚眼汪汪地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她點了點頭。

白球听到花無芽願意收養它,開心地搖著尾巴在她腳下轉來轉去。

事情算是解決了一件,溪離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白笙,說︰「無芽師佷,我還有一件事想

tang要拜托你。」

花無芽疑惑了,溪離居然會有事拜托她?她沒听錯吧?但是高高在上的師叔說有事拜托,身為師佷自然不能推月兌,花無芽只好恭敬地說︰「溪離師叔有什麼盡管說,弟子一定竭盡全力幫助溪離師叔。」

「這位是在靈獸園幫忙的弟子白笙,你幫我帶他出靈獸園。」

「白笙師兄?!」花無芽詫異地看向溪離,再看了看白笙,再問︰「白笙師兄離開靈獸園沒事嗎?」

「白笙在我這靈獸園已待了幾年,靈氣也吸收得差不多,現在估計也無大礙,也是時候該讓他出靈獸園了。」

花無芽半信半疑地看向白笙,只見白笙點了點頭,聲音溫和淡淡說道︰「給無芽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花無芽擺手說道。雖未見白笙的笑顏,但那含著笑意的眼楮也知道白笙因為她這句話有多開心。

「既然無芽師佷都答應了,你們都走吧,我還有事要去忙。」溪離下了逐客令,花無芽一行人也不好意思在逗留紛紛離開。

花無芽與池非鳴在前行,溫華與白笙在後隨。

溫華漂亮的臉上寫著不滿,劍眉已打結,他問︰「白笙,這和我們約好的不一樣。」

「西山帝君去參加了王母的蟠桃宴,沒有三個月是不會回來。這三個月我們的行蹤他老人家是不知道的。」白笙淡淡地說道。

溫華听他這麼一說,眉頭的結是打得更厲害。他本以為這段時間能與花無芽多些獨處的機會,沒想到白笙居然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早已偷偷來了。他望了望白笙,見他臉上那張銀色的面具,問︰「怎麼不敢以真面目與她見面?要帶這樣的一張面具?」

白笙頓了頓,眼里有著一抹讓人看不通的悲傷,他淡淡地說了句。

「怕嚇到她而已。」

是的,他現在的這張臉真的怕嚇到了她。

在前面行的池非鳴看了看身後的二人,湊到花無芽耳邊小聲說道︰「無芽,白笙師弟的事我也早有耳聞,你帶著他的時候可要多注意些。能和溪離師叔同台而坐飲茶的弟子,我估計天海宗里就只有他一個。」

池非鳴叮囑道,剛才在靈獸園見到白笙與溪離坐一起喝茶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嚇到。在天海宗溪離可是最難相處之人,平日連四大長老都不往來,但這樣的他的居然和白笙一起喝茶,可見在溪離眼里,白笙可是比那四大長老還重要。最近花無芽身邊發生的事太多了,池非鳴真怕自己一下子沒看到,花無芽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出事。

花無芽倒是沒注意到池非鳴所說的這點,她心里想的是白笙以後要跟著她,這是不是代表他們兩個以後都要朝夕相處?

「無芽,听到了嗎?」池非鳴問,花無芽點了點頭。他嘆了一聲氣,道︰「你怎麼還是這樣呆呆的樣子?听好了,要照顧好白笙師弟,楊開師弟昨日在空靈谷被妖怪所傷,這幾日新弟子都由我帶,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小心點。」

「我知道了,師兄你別老當我是小孩子。」

「可你就是個小孩子。」池非鳴話里帶著憐惜,看著她包扎的右手,眼里又是自責。「無芽,師兄我先走了,你自個小心些。」

「嗯,知道了。」

見她答應,池非鳴對身後的溫華說道︰「溫華師弟,你隨我去做今日的功課吧。」

溫華疑慮地看向池非鳴,再看了看花無芽,遲疑了一會才點頭跟上池非鳴的腳步離去。

白笙走到花無芽的身邊,問︰「無芽,我們現在去哪?」

「我今日宗派任務還沒做,我們去祖師閣做任務吧。」

「行,你去哪我就去哪。」白笙聲音溫和地說,花無芽沒由來地臉紅了,這句話為何感覺好曖昧?

「那我們這就去祖師閣吧。」花無芽很不自在地說,眼前的白笙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約好了一起前往祖師閣。

來到祖師閣師,其他弟子都紛紛看向她的右手。大概都知道她與秦韻香的師,不自在地將右手藏了起來。忽的,一只大掌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花無芽一怔,抬頭看向身邊的白笙,他輕聲問道︰「弄到你傷口了?」

「沒有,只是有點嚇到了。」見面才三次,手就牽上了。這速度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無芽姑娘,總算找到你了。」是溫如玉的聲音,花無芽轉過身看到溫如玉喘著粗氣走到她面前,只是見到她身邊的白笙時,他被嚇了一跳,朝著白笙輕輕地點頭行禮。

「如玉師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花無芽問。

溫如玉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正事,他慌忙問道︰「無芽姑娘,你可有看到灕淵?」

「灕淵?」花無芽疑惑地看著他,「灕淵不是應該跟師兄去做今日的任務嗎?」

「沒有,今天早上從你的房間跑出來之後,我們就一直沒看到她。剛才大師兄集人數之時也未見到她。」溫如玉的話語中有幾分焦急,這時,也見溫華和池非鳴匆匆趕來。

「無芽,灕淵不在你這嗎?」池非鳴慌張問道。

花無芽搖搖頭,望向露著愁容的溫華問︰「你們沒去靈獸園找溪離師叔問問嗎?」

「念畫師妹和其他兩個師弟已經前往靈獸園。」池非鳴說。

還容不得他們歇口氣,念畫與溪離已經從遠處風塵僕僕趕來,而他們身邊不見灕淵身影。

念畫走到溫如玉身邊搖了搖頭,示意沒找到。倒是奇怪的是溪離為何來了?還帶著鎮山靈獸紫紋白虎。

「我听說那女娃不見了,可有此事?」溪離問。

池非鳴答︰「回溪離師叔,灕淵小師妹確實不見蹤影。」

溪離眉頭皺成「川」字,他雖說與那女娃只見過一面,當听到她不見時,自己竟然也會擔心。莫非是因為她還只是個孩子才擔心?

溪離還在這邊胡思亂想,那旁的白笙開口問道︰「灕淵是怎麼不見的?」

「今日在無芽姑娘房間時,灕淵和溫華帝……溫華師兄吵了一架就離開了。」擔心過度的溫如玉陷些喊錯,溫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瞅見了眾人的視線正看向他,那視線帶著責怪和詢問。

溫華眼里露出一絲不滿,看他們的表情像極了在說︰「是你把灕淵罵走的吧?」

溫華不開心了,「不過是一個孩子,現在不過是耍性藏起來,現在我就把那丫頭找出來。」

說完,他雙手畫圓念了個仙訣,無數的紙鶴在他所畫的圓中出現,四散地飛遠。

花無芽從沒見過這法術,驚奇地看著飛遠的紙鶴。

溪離突然厲聲喊道︰「小紫!」

紫紋白虎突然猛得朝溫華撲去,溫華的臉色突變,伸出食指彈向紫紋白虎的額頭,那紫紋白虎被他食指一彈飛出了十米外。

花無芽嚇愣了,圍觀的弟子也嚇愣了。

紫紋白虎可是天海宗的鎮山靈獸,居然這麼容易就被彈飛,你當它是小貓嗎?

眾弟子凌亂了,溪離卻趁勝追擊與溫華打斗起來。

兩人肉搏起來,溪離虛中帶實,實中帶虛的招式讓人真假難辨,就算在一旁看著都讓人眼花。可是溫華卻不慌不忙以招拆招,一招便抵住了溪離的攻擊。

兩人較量下,溪離竟然佔下風。溪離一個掃腿驚飛了地上的落葉,溫華的劈掌震落了樹上的葉子。這兩人的打斗甚是精彩,圍觀者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關于他倆人為什麼打起來已無人問津。

忽地,溪離被溫華一掌震離了一米遠,溪離不動手反擊,圍觀者不開心了,打得好好的怎麼不打了?

「閣下究竟是何人?你的實力看上去在溪離之上,而且你剛才施的那個法術帶著淳厚的法力,看起來壓根不是平常的凡人。」

居然是在試他的力量,溫華不高興了,他皺起眉頭,黑著張臉說︰「溪離師叔過獎了,溫華法力低微,只是年少時曾受高人指點過一二。」

溪離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只見溫華剛放飛的紙鶴飛回來了兩只。

紙鶴在空中旋轉飛舞著像溫華傳遞著信息,溫華的臉色突然一變隨著那兩只紙鶴離去。

見溫華離去,花無芽一行人也尾隨他其後。

一行人來到了靈獸圓西苑的門口,只見那西苑門口到處血跡斑斑,而地上躺著三具被掏心的天海宗弟子。

念畫見到這慘景,心中一驚,緊緊地抓住了一旁溫如玉的手臂。溫如玉回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花無芽自幼在天海

宗長大,天海宗向來不允許同門相殘之事,為此花無芽見過最血腥的事便是自己的小指被削,但見到眼前這三具尸體時,她只覺得眼前一片通紅,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忽得,有一只溫暖的手握住她的手,花無芽側過一看,又是白笙的手。她受寵若驚了,今天這是他們第二次牽手了,他倆啥時候關系好到可以想牽就牽了?

只見白笙慢慢轉過頭來,眼里有這一抹無法掩飾的尷尬,他道︰「不好意思,我從未見過這慘景,有些怕。」

溫華,溫如玉,念畫三人猛地一回過看向白笙,他們臉上都帶著著鄙夷的神情,那鄙夷都在說︰「要不要這麼不要臉?想佔便宜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嗎?」

可是白笙是誰?會在意這點嗎?借口什麼的只要能用就好,瞧傻傻的花無芽,以為他是真的怕,手指收緊了一些,十分堅強地說︰「沒事,白笙師兄,我會保護你的。」

要不要這麼傻?

那邊知道真相的三人都很無語。

池非鳴見他們二人十指相扣,自然是看不過眼,但是想想白笙不過是個廢材美男,還帶著個面具裝神秘,一看就知道是個悶【***】的人,這樣的人和自己搶師妹絕對是搶不過的,想想,池非鳴心安了。

這幾人是各有各的心事,唯獨溪離憂心忡忡。天海宗里從來不許弟子相殘,即便是同門間的比武也是點到即止。從建宗以來就從未出現流血事件,現在居然有弟子在宗內喪命。而且,這空氣中還有著淡淡的妖氣,還有,他們是追尋紙鶴來尋灕淵的,現在只有死去的天海宗弟子卻無灕淵,溪離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他道︰「非鳴,敲響警鐘,通知四大長老。」

「是!」池非鳴響亮地回應,施著輕功快速離去。

池非鳴剛離去沒多久,又有兩只紙鶴飛到了溫華的面前,這兩只紙鶴翅膀煽動地極為快,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只紙鶴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幾人也不多問,跟著紙鶴的指引前去。

只是,紙鶴所帶的路溪離十分熟悉,這是前往紫竹林唯一的路,而紫竹林是天海宗靈力最為醇厚的地方,平日都有三十多個弟子在那處修煉,紙鶴帶的這路,難道……

溪離已經不敢再往下想,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團。

只是,這紙鶴帶領的方向確實和溪離所猜測的不出一二。看著眼前滿是紫色竹子的林子,念畫停下了腳步,溫如玉也站在她的身邊停下了腳步。

這竹林的靈氣中夾雜這濃重的血腥味。

溫華,溪離,還有白笙三人擔心灕淵的安危自然就直沖無誤,只是神經大條的花無芽跟進去之後就後悔了。

竹林中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十多具天海宗弟子的尸體,其中這三十多具的尸體皆被挖心。

溪離不淡定了,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場景他已不知如何應付?天海宗可是第一次在一天內有這麼多弟子死去。

「這是怎麼回事?!」憤怒的吼聲在突然響起,眾人回頭一看,四大長老帶領著天海宗的弟子已趕來,見到眼前的慘景,最先出聲的便是向來以冷酷出名的秦雲長老。

「我的徒兒!」梧桐突然驚呼,走到一具女弟子的尸體前,嗚嗚地哭了起來。

其他的人依舊是無法相信眼前這慘劇,臉上都是茫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表情,有些見到往日與自己交好的同門師兄弟已經嗚嗚地哭了起來。

秦雲看向溪離,大步走過來問道︰「溪離師弟,這是怎麼回事?」

溪離臉色蒼白地搖了搖頭,無力地道︰「我不知。」

听他這話,秦雲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憤怒,這三十多人中有兩個是她的弟子,因為紫竹林靈氣醇厚所以能進來修煉的弟子都是天海宗里的精英弟子,這三十多個弟子放到外面去,多少都能闖出一番風雲,可是,他們如今卻死在此處。

秦雲看到自己兩個愛徒的死狀,眼里的憤怒都快冒出了火。

「千雙師兄,天海宗里的陣向來是你陣靈堂所管的,現如今有妖怪進來殺害弟子,你們陣靈堂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秦雲這話責怪的意味很強,被點名的千雙本因為失去愛徒之痛就已經不想說話,但沒想到如今秦雲將責任都推到他頭上,他也是怒了,不甘地反駁。

「秦雲師妹,守護天海宗可不是我陣靈堂一人的責任,你們劍靈堂不是有

守衛的弟子嗎?為何沒人來通報?!」

「行了,別吵了。弟子被殺害,我們都有責任,沒看弟子都在看著嗎?」伍星站出來說道。秦雲和千雙都生氣撇過頭去不理對方。

伍星見這其他三人都已經無心管事,道︰「你們去回收弟子們的尸體,待他日為他們一起舉行一場葬禮。」

站在他身後的弟子听令,將死去天海宗弟子的尸體都搬在一起。

突然,一個弟子喊道︰「長老,這里有個幸存的弟子!」

眾人听聞,連忙趕過去,見到那人都一震。

居然是新入門的弟子龍傲!

龍傲的身上有著不少的傷口,但是比其他弟子好,因為他的心未被取。他的呼吸很微弱,半睜著眼,聲音無力地說道︰「灕淵……灕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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