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烈這廝的震撼力真的太強大了嗎?
攀著他的肩膀,瑟瑟發抖的身子仿佛在那強勁的腰身上找到了依傍。
微微抬起身子,胸尖兒蹭上了男人結實的肌肉,不過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動作,硬生生的讓喬烈這意志力至上的男人爆了青筋。
男人結結實實的悶哼了一聲,捏著明初雅敏感的大手愈發的用力。
吃痛的低呼了一聲,身下的丫頭便鬧別扭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兒。
對于喬烈這樣掠奪性十足並且猖狂霸道的男人來說。
那層薄薄的塑料薄膜真是太煞風景了。
無論杜蕾斯出了多麼超薄的觸感,還是無法與明初雅的身子相提並論。
總像是在原本的舒爽之上蒙了一層薄紗,爽不到位。
可是……
有了上一次避孕藥事件過後,他不敢再直接提槍上馬了。
明初雅是他的女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自己都要保護好她,這是他的使命。
明初雅指縫間的小雨傘一片片的被那個男人拆包,直到那五個通通變成了垃圾才算是罷休。
有好幾次,明初雅甚至害怕這吊床會被喬烈折騰壞。
但這些都不恐怖,最恐怖的是這五次過後喬烈竟然還有意猶未盡的模樣。
這張還是不能被滿足的臉真的讓人很無奈。
兩個人擠在一起面對面躺著。
明初雅伸出小手戳了戳喬烈的臉。
「你丫今天吃藥了?怎麼像瘋了一樣!」
明初雅癟了癟嘴,拉著喬烈的手指了指那扔在文件紙上的廢棄小雨傘。
「如果不是套子用完了,你是不是還要繼續做?」
「做!」
被喬烈這麼正面的回復,明初雅的臉色頓時更粉了。
清了清喉嚨,開始對抱著自己的男人大講人生哲理。
「喬爺知道漢成帝何驁是怎麼死的嗎?他可是精盡人亡而死的!」
「所以呢?」
喬烈輕輕撫了撫明初雅的肩頭,將腦袋埋在她的發間嗅著她身上的馨香。
那撩人的香味兒卻比玉蘭花更加甜蜜動人,挑動著他心地緊繃著的神經,無法自拔。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在古人身上多學點兒人生哲理,那個地方省著點兒用,會精盡人亡的!看到漢成帝夜夜寵幸飛燕合德的下場了嗎?死在床上了!」
「漢成帝是因為食用了過量的藥才會泄陽而死,我不需要那種東西,你就是我的藥!」
「流氓!」
明初雅蹙了蹙眉想要翻身坐起,卻被喬烈更緊的攬在了懷里。
「最後問一次!何定山給你的文件,你要不要我簽?」
「不要!」
明初雅干脆的回答,媚眼如絲,挪著身子抬頭望著喬烈的臉。
「不過我有另外一件事想要求你,喬爺能答應嗎?」
「說!」
喬烈悶笑著點了點明初雅的小鼻尖,大手又開始不規矩。
這丫頭今天晚上太媚了,他已然預見到自己或許會和漢成帝夜夜寵幸趙飛燕比肩的未來。
吞了吞口水,明初雅輕輕的笑著。
「咱們開個新聞發布會解除婚約吧!」
話音落,便在喬烈那深邃的眼底看到了那沖天的怒火。
「胡鬧!」
「你知道我沒有胡鬧!咱們兩個把那麻煩的婚約解除了,就這麼苟且著不可以嗎?」
「不可以!」
喬烈的怒吼聲震得這吊床不停的搖晃著。
明初雅自然知道這家伙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
捏著自己肩膀的手力道越來越大,恨不得將她捏碎。
「你不想嫁給我,不想給我生孩子這些我都可以縱容你,但是,婚約不行,那是我能夠拴住你的底線!」
「沒了那個婚約又沒關系,我們可以在地下維持著奸夫yin婦的關系,找個郊區的別墅,避開何定山的耳目,偷偷的。」
明初雅一邊說一邊湊到喬烈的耳邊咬了咬他的耳垂,那雙靈巧的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圈。
已然是使出渾身解數在討好他了。
奈何喬烈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就屈服。
婚約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騙來的唯一能困住明初雅的東西。
怎麼能解除?
「明初雅,我從來沒打算和你玩玩,我是認認真真想要娶你,可是你……」
明初雅現在也學聰明了,見喬烈發怒吼人,她便嬌滴滴的將自己的唇瓣湊到了他的唇上。
吧唧一親,果然看到了喬烈眼底微微的松動。
明初雅就知道這個家伙吃軟不吃硬,狡黠的一勾唇,膩在喬烈的懷里撒著小嬌。
「嘿嘿,喬爺不要這麼冥頑不靈嘛,我這不是為你好嘛,有個婚約多累啊,自由人更爽快,是不是?」
「不是!」
這次的回答比上一次更加斬釘截鐵,本來就是個面癱男。
撒起火兒來就像是冰火兩重天般的折磨人。
「解除婚約的事兒不談!」
「喂!」
然後憤怒的喬烈便將光溜溜的明初雅攔腰抱起,帶著她走出了花房。
喬烈這別墅自然比醫院的環境要好上幾千倍。
屋子中的室溫恆定,即使不穿衣服也感覺不到冷。
當然,那是在喬烈臉色好看讓人如沐春風的時候,此刻這家伙怒氣沖天,便沒有那麼舒爽的環境待著。
氣氛尷尬,明初雅的嘴便開始不閑著。
「喂!我說喬烈啊,你丫到底是不是正常男人啊,正常男人要是听到和自己商業聯姻的女人打算解除婚約那不是要美得屁顛屁顛嗎?
「最重要的是我還這麼善良的打算和你繼續苟且著,不讓你負責,不會故意懷孕用孩子威脅你,咱們平等的苟且著,不好嗎?」
明初雅自認為自己說得已經夠誠懇了,奈何這個男人壓根不搭理她。
「這樣吧,解除婚約你自己去宣布,就說我不守婦道要休了我!全都是我的錯,絕對不壞你的名聲,這樣總行了吧?」
明初雅在喬烈的懷中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沒有絲毫要搭理她的意思。
大踏步上了樓,走到他的臥室,又繼續上樓到了浴室。
將明初雅放到那美人榻上,打開花灑試著水溫。
「喬烈,你吭一聲啊,到底成不成?」
調好水溫,喬烈便開始幫明初雅洗澡,動作細致溫柔,面色卻是冷如冰霜。
避開明初雅的傷口,輕輕的沖濕她的長發,然後就任勞任怨的做著洗澡該做的那些事。
肢體間有意無意的廝磨,明初雅的身子便又開始燥熱起來了。
不,或許不是喬烈這個家伙吃藥了,是她自己吃藥了。
不過是洗個澡嘛,她怎麼覺得自己渾身麻酥酥的呢?
完蛋了,現在自己的身子已經踫不得了,跟著了火似的。
將頭發上的泡沫沖干淨,溫熱的水花剛剛落到自己的胸口,明初雅便猛地拉住了那只大手,柔柔的望著他。
「喬烈,我不舒服。」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終于喚來了這個男人臉色微微的緩和。
冷氣退了一半兒,換上了另一半兒擔憂和忐忑。
「哪里不舒服?著涼了?」
喬烈一邊說一邊關掉花灑,跟著便探了探明初雅的額頭。
怎麼會這麼燙?
像著火了似的。
「初兒,哪里不舒服?」
喬烈拿著毛巾擦了擦明初雅的頭發,抱她入懷輕輕哄著。
奈何這懷中的小丫頭死活不說自己哪里不舒服。
咬著牙,抖著那泛著粉紅色的肩膀。
「明初雅!你倒是說話啊!」
「別,你別踫我啊!你放開我,快快快,把我放下!」
喬烈這邊兒還沒怎麼動呢,不過就是幫自己洗了幾下澡,怎麼就開始發春了呢?
仔細想想,今天晚上自己的感覺也有些不對勁。
確實不對勁,特別不對勁!
「唔……恩……」
明初雅緊緊夾著腿,一股子熱流不停的在身體里翻騰著。
這邊喬烈剛剛把她放在美人榻上,那晶瑩的嬌軀便難受的挺了挺。
她又被人下藥了?
不可能!她中過藥的,不是這種感覺!
藥那種浴火焚身就像是大火沸騰一樣,可是她現在的感覺卻不是……
只是在喬烈模了她的身體之後才會難受。
喬烈坐在美人榻邊,輕輕撫了撫明初雅的臉頰。
「還想要?」
「恩……唔……」
明初雅咬著唇瓣道了句,只感覺喬烈一把將自己抗在肩上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然,喬烈自然也發覺到明初雅不對勁兒了。
他大步流星的帶她回到自己的臥室,將那抹燥熱的身體扔在了床上。
喬烈連忙拿了盒小雨傘,這次明初雅不管自己會不會被壓到傷口了。
點火兒似的撲過來纏著男人結實的軀干。
「喬烈,我……這是怎麼了……」
不同于被下了藥的失去理智,現在的明初雅是有意識的。
所以對于自己身體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格外的敏感羸弱。
簡直要羞死人了!
共赴巫山**這幾個字已經不能來形容了。
明初雅就像是磨人的小野貓一樣不停的在喬烈的身上點著火,燎原般的引誘著他和自己一同發瘋。
不,確切的說,是用自己的身子讓這個男人和她一同發瘋。
煩、亂、燥、熱!
剛剛還談著要解除婚約的兩個人沒一會兒又開始天雷勾地火。
這是明初雅人生中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到‘想要’這兩個字的含義。
然而她的‘想要’完完全全的化成了魅惑,勾引著喬烈跟她一起發瘋。
明初雅的兩條長腿兒緊緊的扣著喬烈的腰,本能的讓這個男人將他們兩個人的距離一次次拉近,便遠,又變近……
直到明初雅實在受不了這強大的灼熱感,昏了過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