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有點冷，南宮懷燁側頭看她，反問︰「你說呢？我覺得你想月兌衣服還是只當著本王的面好。而且，今夜有點涼。」
樓顏笑有點扛不住，「王爺，你說這話，跟你的形象不符。」
她覺得他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哦……」他淡淡得說了一句，「顏笑慢慢適應就好？」
「……」
她無語凝噎。
太監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她跟南宮懷燁的思緒。
宴會在太監傳達了皇帝得口諭中算是進入正式環節，口諭的內容無非就是︰南翼與天啟將在後日舉行友誼比賽，兩國有幾十年的邦交，這次順著個活動，讓兩國人民更加了解彼此，並祝願兩國世代和平相處……等等之類的。
然後就是大家一起舉杯，預祝了活動圓滿舉行，又夸了一通南翼皇帝治國有方，萬歲萬歲萬萬歲之類的！
樓顏笑听著看著，這些事情倒是不管到哪里都差不多，現代的宴會其實也就是換湯不換藥的。
一下就熱鬧開了，喝酒吃飯，聊天，看跳舞！
這些都是一些沒有任何驚喜的流程，樓顏笑因為南宮懷燁衣服的事情，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這家伙到底什麼意思啊？
她雖然能夠感覺到對方對自己都有點意思，可是，這種意思里面包括多少真心呢？
要不要讓他說一句「我愛你」，然後她去踫他的手看看是不是真的？
當然，這種事情太傻了！
不用這麼做，她也能從他眼底看出來，他估計是喜歡的，卻不是愛。
南宮懷燁的興致卻是不錯，時不時得看看樓顏笑，一直都沒有什麼表情的人，卻是一會兒溫柔的淺笑，一會兒又寵溺得給她倒酒……
好吧，樓顏笑是真明白了，這個王爺是個喜歡挖坑的，總喜歡設計她跳。
那麼，她就當找個靠山吧，到目前看來，南宮懷燁也算是最靠譜的，她要做的事情，要找的東西說不定也需要他幫忙。
宴會還在繼續，萬戰離在一邊喝著酒，但是他的情緒一點都不好，旁人問他，他就說︰「想到那邊疆的百姓，而我們卻在這里飲酒作樂，想想就心里堵得慌。」
他說話其實聲音不大，但是怪就怪在當時正好舞曲結束了，他是個直性子的人，又是個真漢子，這話當然還是被人听到了。
在還有別國的人在場的時候，卻說了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很難堪的事情。
南翼皇也是如此認為，但是，他沒有呵斥萬戰離，反而視線移動到了南宮懷燁這邊，「十弟，這件事情，皇兄真是萬分焦慮，讓這些官員們捐款，可是他們，都一個個捂著腰包說沒有錢！」
樓顏笑皺眉，她無語，皇帝，你在天啟人面前把自家官員說成這這樣，真的好嗎？
丟人的事情關起門來應該是誰都知道的，可是這個皇帝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楚世宗在這個時候倒也適時開口，「流民的事情各國都是棘手問題，南翼皇這麼關心百姓已經實屬不易。」
……好吧，居然還能拍馬屁。
樓顏笑表示真是相當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