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黨一方,很快軍火藏匿地點被攻破的消息傳到了中央的耳朵里,而作為工黨的忠誠干部,上海失敗的消息,也極快的速度傳回了江西。
這個消息立刻讓中央的工黨領導人立刻讓新任的中央領導人王明冒火三掌,在工作會議上大肆的批判了李開的翻動行為和眼亂,而李開的取槍不殺人的舉動,也被解釋為害怕階級力量。對于此次的失敗,相關的負責人都得到了嚴厲的批評,甚至都丟掉了領導者的職務,並且要進行不斷的自我批評。
但對于警告,則並不放在心上,認為這是虛張聲勢。對于還在路上,準備運到中央的那一把槍樣,王明也給予了極低的評價,認為沒有一個國家的武器可以超越蘇聯,因此這種垃圾根本沒喲必要仿制。這到讓一些頭腦清晰的領導人松了一口氣。
可王明要加派力量組織上海軍隊暴動的事情,卻被一群有理智的領導人壓制了下來,既然目的對付已經清楚了,這還打個屁啊。這個時候雖然王明已經奪取權力,但並不牢靠到獨裁的地步,招架不住眾人的理智反對,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愚蠢的計劃。
「這個李開真是有意思喲。」在療養的太祖听了上海傳來的消息,皺了皺眉頭,就立刻笑了出來︰「是個有性格滴人,很講原則也有能力。如果可能,我們不能讓他們成為我們的敵人。」
「可是這種局面,讓我們很尷尬嘛。」恩來笑著說。
「我們現在是民族革命和社會革命混淆在一起咯,先後分不清楚,這可能要出大麻煩咯。」
「人已經給我們放回來了,沒有任何傷害。」恩來道︰「要是他真的要殺我們的領導,這就怎麼辦?」
「要我看,那一把槍,讓兵工廠的人研究研究,做不了,那就是送回去算嘍,就說是丟了唄。」太祖點起一支煙︰「結個善緣,也是個好事情嘛。」
剛剛抽了一口,就被恩來從嘴里奪走了。他不由得咳嗽著笑了笑。
「我想派些年青人去這個李開那里潛伏。」恩來道︰「這個人有武器,又飛機,知識淵博,是個了不起的人,在他的手底下,可能我們能培養一些有能力的人。我們也需要飛行員,槍械師,人才我們可不夠用啊。」
太祖道︰「要挑,就挑最好的!」
日軍的運兵船在抵達上海的途中,遭受過李開為首的海軍三次控制打擊,在教近的位置,李開的飛行大隊使用了500千克的航空炸彈,對日軍一些艦艇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這還包括擠在船只甲板上的日軍士兵。
因為船運能力有限,根本就沒有能力一次性運輸太多士兵,四萬人的運輸能力,已經接近了日本的航運跡象,如果不是距離太遠,也許每一艘船都會變得比後世的公交車更擁擠。密集人數讓每一次進攻都沒有落空的可能,大半的船只屬于民用,防護不強,因此在攻擊下,日方損失了解決五千的陸軍士兵。
當然,在日方頑強的抵抗下,李開的航空大隊,首次出現了戰損,犧牲了一名馮庸大學的學生。飛機油箱被打破,年青的飛行員選擇了自殺式攻擊,撞向了日本運兵船。
而因為航空大隊每一次都為了形成規模而集體出擊,因此傷害空中作戰的任務,其實已經交給了中央空軍。在航空大隊飛向東海的時候,日軍公大機場的飛機也出動了,目標直接撲向了虹橋機場,虹橋機場李開安排的十幾門火神炮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直接擊落了五架日本戰斗機,而中央空軍的7架次飛機也在李開一方的提醒下,全部升空,雙方打了一場空戰,但因為日軍方面數量較多,因此佔據了優勢,最終中央空軍兩個飛行大隊損失散架飛機,而日方也被擊落兩架,擊傷一架,最終在李開的航空大隊返航時匆忙撤出戰場,降落在了地面上。
這次日方反擊,對機場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壞,特別是中央空軍一方,油料和軍火放置不當,變成了活靶子。但總體上,這是一次勝利的作戰。中央空軍也得到人們的贊譽。以杜月笙為首的商界代表向他們表示了親切的慰問和鼓勵。也就在這一天,南方陳濟棠領導的廣東航空大隊發電響應中央命令,將北上參加對日作戰。也在當天的下午,國民黨多個大隊從南京飛到了上海和蘇杭一帶的機場,隨時準備和大舉進犯的日軍空戰。
而在第二,張治中所率領的新編第五軍,也已經到達了上海真如車站,稅警團第一團按照中央命令,直接進駐了虹橋機場,加強機場包圍能力。
在電報中,常凱申委員長要求中央軍委必需保護機場絕對安全,能讓英勇的空軍戰士們安心作戰。也特別提到了對于民間組織的這支航空大隊的保護。但作為非蔣系力量的十九路軍,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原有的五百多人,依然留在機場繼續進行守護任務。這使得機場的人流分外密集。看護機場的隊伍,人數直接打了三千多。
稅警團是個十分有特殊的隊伍,他是中國少有的精銳力量,全超德系標準裝備,資深德國教官親自進行教授。而他也是宋子文手中的嫡系部隊,給養充足,宋子文被評為世界上中國古今最富有的士人之一,這足以證明他的富有,加上掌管著國家的財政大權,這支軍隊永遠不可能缺錢。這是中國財力最雄厚的軍隊,也基于此,常凱申一直對它垂涎三尺,希望將它據為己有,但始終沒有完全成功。一個稅警團,已經帶兵了兩方力量,而現在在機場布防,十九路軍,粵系,不管這麼說,這水有些深了。
趙光正等人有些擔心的是,現在他們和中央政府關系定位十分不明確,手中又有這種先進武器,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就會向他們下手。不用趙光正說,李開也能看見這些士兵看著自己這邊的裝備貪婪的樣子。李開開自己的鸚鵡螺號上,倒是可以進行這些飛機起降,但他沒有想過然過多人知道他的秘密。就在目前而言,到過鸚鵡螺上的人,也就趙光正一個人。
李開隔著跑道看著對面的妝容整齊的德系士兵,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此時自己身後的士兵們正在忙碌這準備過年年貨,因為過不了多久,中國人的新年就要打來了,春節過後,那才是真正的下一年,傳統節日對國人意義非凡。剛剛從德國人的手中大賺一筆的李開,也不吝嗇這些福利上的指出,昨天起日本企業的紡織廠工人罷工,李開當即就以商會的名義給所有的罷工的工人們發放了一個月的薪水。同時勸說一些工人跳巢,因為陳萬運已經賣到了合適的廠房,幾條生產線的設備,已經到位了,經過培訓,工廠計劃就可以證實開工了。
李開說不準常凱申會怎麼作,但他相信,對自己下手應該不容易,如果他還有足夠的理智的話。對面的士兵在整齊的巡視著,時不時會向這里瞟一眼。年貨很豐富,許多甚至大老遠得從南方運過來,雞鴨魚都有。正在通過各種手段進行處理,以備過年的那三天里,十九路軍,第五軍還有其他的參與者們都能在戰場上過一個還算不錯的節日。
從哪些士兵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有多麼眼饞了。李開對身後的小隊長道︰「給總指揮說一聲,我們人手不夠,讓他們也過來幫忙吧。」
至少在現在,一種友好的關系會更加有用,他能讓大家變得更加團結,民族矛盾才是第一位的。
「這是什麼東西?」
望著大屏幕,張治中不由得睜大了眼楮,在屏幕上,居然能夠有如此清晰的畫面,這是怎麼做到的,而在屋子里,幾名士兵正在操控著較小的一些平屏幕忙碌著,上面的各種圖表和畫面不斷的變動,而幾名士兵居然能讓自己的小屏幕上的圖表和數字隨心所欲的變動。這簡直太神奇了。
「這是李開先生提供的一套作戰指揮系統。」戰場的總指揮蔡廷鍇至少了解一些︰「這些屏幕上,能夠清晰地將一萬五千多米高空中的偵察飛機的信號傳到這里來,形成圖像,進行一些簡答的處理,給我們提供直觀的佔地情況。」
他指著長江上艦船密集的吳淞要塞附近的位置向士兵下令︰「把畫面放大!」然後,在大屏幕上,俯視圖就離地面越來愈近,張治中清晰的看見,天空中十幾架飛機正在空中不斷地對日軍的登陸部隊攻擊,子彈打在士兵的身上,能看見日軍士兵倒下時痛苦的樣子。
突然間,操作電腦的士兵將畫面移向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繼續不斷的放大,幾根類似樹枝椏的東西越來越清晰了,最終,張治中和蔡廷鍇都開清楚了,那是無線電天線。
「把坐標交個前線,那是一個指揮部!」蔡廷鍇命令道。
「二號小隊請注意,***,***位置發現有價值目標。」這邊士兵只是自言自語的向前方報道了坐標方位,很快,畫面收縮一些,兩人就清晰得看見,一連串的火箭彈直接飛向了這個隱蔽的指揮部,明確而精準,讓它在畫面上變成了滾滾濃煙。
蔡廷鍇解釋道︰「這應該是第九師團步兵第六旅團的指揮部。如果剛剛秋山義兌在指揮部里,應該已經死了。這是我們打死在戰場的第三個重量級的日軍高級將領!」
「這簡直是不敢想象!」張治中對這些東西有些接受不了,戰爭指揮,居然能發展到這種地步。「剛剛是怎麼聯系的,這麼快?」
蔡廷鍇笑道︰「每一架飛機上都有最先進的電台,能夠清晰得和我們後方以及自己的隊友交流,因此協同作戰很好。」說著拔掉了一台機器上的一條音頻線,立刻屋子里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三號,我看看到你已經中彈五次了,趕快返航,小心出事!」
「等等,我好想看到敵人的火炮了,在那首船上!」
「時間差不多了,所有人听令,統統返航,把機會讓給第一小隊!」
「收到!」
身旁的正在忙碌的操作人員立刻道︰「第一小隊準備行動,請指示!」
「好了,可以行動。弟兄們,我們會去吃晚飯。」
蔡廷鍇將音頻線插好,笑道︰「李先生有時候也會來這里,他覺得放外聲太嘈雜,不利于指揮官思考。」然後指著戰場上一架紅色的戰斗機道︰「這就是他的戰斗機,現在已經已經有了十架墜機。相當了不起!」
張治中把視線聚焦在了這架紅色的飛機上,只見這架飛機,以極快的速度俯沖下去,既然以蛇形的姿態飛行,讓地面上對它設計的防空炮根本捕捉不到它,最終一聲巨大的爆炸,讓防空火炮直接熄火了。
「為什麼他的這架飛機是紅色的?」
「一戰的時候,德國有位飛行員擊落了80架敵機,是現在世界上墜機最多的飛行員,是德國的民族英雄,他的飛機就漆成了紅色,讓敵人遠遠就能看見,並產生恐懼。這個人號稱紅色男爵,是一個傳奇人物。」蔡廷鍇笑道︰「這個紅色男爵已經成為很多人的偶像。我听我們這位李先生說,他想如果有機會,他會為這位傳奇英雄拍攝一部傳記電影。」
張治中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紅色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蔡廷鍇用嚴肅得口氣道︰「如果他是你想象中的那個理由,就以他的實力,幾架飛機,在這樣的指揮系統下,一天之內就能將政府所有的要員全部定點消滅,讓國家機構陷入癱瘓,甚至奔潰!張兄,他是年輕人,和我們的想法根本不一樣。因此我希望,如果沒有必要,別冒險去招惹他,我們都惹不起。」
張治中「」
蔡廷鍇並沒有給張治中繼續深入這個話題的機會,他開始討論起了作戰部署︰「廟行方向就交給兄弟你了,如果可以,現在就指示部隊換防吧。」
「現在時間倉儲,如果日軍一旦發起進攻,我們豈不是自亂陣腳。」剛剛的戰場是日軍在寶山登陸的情況,日軍登陸了,接下來的就是進攻了。而他的部隊剛剛到,如果在換防過程中敵人突然進攻,會很混亂。
蔡廷鍇調整畫面,很快戰場的畫面被移動到了虹口一帶的租界區,這里擠著更多的日軍陸軍,看上去至少有兩萬多人。不同的時,他們沒有遭受到轟炸。而在部隊中,重炮赫然在列。
「這里才是最近的主戰場。」蔡廷鍇道︰「這邊有租界保護,日本人後方是安全的,只要我們不進租界,他們幾乎可以隨時出擊,我們防不勝防。我已經下令清空了交戰地帶一公里的居民區,這里將成為我們的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