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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特別的懲罰

凱風一行人到了馬車前,凱風親自扶盧歌上了車,才回頭對著谷悅說︰「悅兒剛剛很是從容,不想盧歌那般驚慌失措啊!」

谷悅一笑,說道︰「他的性子好,別人看了自然想去欺負他一下,恃強凌弱的心思,這世間有的是人有,盧氏也是個武功高手了,他也跟著學了不少東西,偏偏只會守著自己,不會攻擊別人,礙著主子在一旁,更不好發作,只落得滿頭大汗的地步,我行走江湖慣了,身上的煞氣太重,那些人欺軟怕硬,怎麼敢來招惹我呢?」

凱風本是上了車,听他這麼說,又回轉身,蹲下,一根指頭挑了他的下巴,輕佻的說道︰「我倒是覺不出你的煞氣,許是你的百煉鋼到了我這里都成了繞指柔了吧?」

谷悅也不打開她的手,由著她挑著,迎上她灼熱的目光,帶著些許調侃的笑意,「我覺得剛則易折,既然做不到像主子那麼剛強,倒不如以柔克剛,讓主子為所欲為比較好。」

「為所欲為?悅兒到底是習武之人,如此不拘小節,朕倒是很期待這句為所欲為是怎樣?」說完凱風站起來,伸了手,也拉了谷悅上車,這馬車十分寬敞,車里坐著他們三個人也不顯得擁擠。凱風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這幾個月梓潼跟貴君有孕,朕每次招人侍寢都是你們兩個輪換著來,內務府那里,朕也早就說過要留,怎麼也不見有什麼消息?這個時候還不抓緊時間有了孩子,以後宮里人多了,就算朕想著專寵你們也是不行的。」

「這種事也是說有就有的?」盧歌笑的有些心虛,余光輕輕掃視了一下谷悅,發現谷悅也是有些尷尬,他二人倒不是為了爭寵,只是覺得眼下不是什麼懷孕的好時機,凱風是女皇,在朝日尋常的女人都未必能經受得了這身體上的需求,何況是凱風?平日里那些食物大補特補,補得是什麼,誰又說得清楚呢?

盧歌擔心凱風的身體,如果自己也有了孕,她倒也沒幾處可以排解,橫豎自己現在還有文彬這個兒子,也不求什麼,于是偷偷的用了藥,想著晚些時候再有孕,他跟芸侍君同住一處,有些事自然瞞不過他,後來竟變成了兩個人一起避孕,這幾個月隨著凱風怎麼折騰,自然是不會有消息的。

凱風看了看面前神色有異的兩人,大概也清楚他們是做了什麼手腳,雖然說心是好的,但是到辜負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垂下臉來,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背著朕做這樣的事情!」

兩個人見凱風真的生氣了,也知道是瞞不過,立刻跪了下來,馬車雖然寬敞,到底比不了龍輦,何況又在行進中,兩個人想著跪下,卻沒有錯開實打實的跌了一跤,四腳朝天,倒把滿面怒氣的凱風逗樂了,盧歌出丑是偶爾的事兒,可是悅兒不同,他在自己面前可是從來都沒出過丑的,凱風本想著給他們點厲害瞧瞧,看他們還敢這麼騙自己,這一下子破了功,笑得不行。

兩人勉強著調整姿勢跪好了,凱風卻依舊在開懷大笑,使得兩人愈加尷尬,也不知道凱風是什麼意思,畢竟涉及到了皇家子嗣都是大事。

凱風看著大氣都不敢出的兩人,終于止住了笑,說道︰「起來吧,這種事是大事,你們也應該知道,朕不能不罰,你們可認罰嗎?」

「臣君(侍)認罰。」

「朕想著為你們好,你們自己卻辜負了朕的一番心思,新人即將入宮,真想著尋個由頭跟芸侍君升到貴君,眼下你又沒有立下什麼功勞,難堵悠悠之口,才想著給你一個孩子,就算只是有孕,也可以有個借口,你倒不領情。」凱風跟谷悅說完,又看了看一旁的盧歌︰「在朝日,誰不想要個女兒?朕不想你有什麼缺憾,你自己倒是樂不得的。」

「臣君(侍)該死。」

「恩」,凱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狡黠的一笑,說道︰「即使如此,你們也心甘情願的認罰了,今後兩天你們兩個都來水月宮侍寢吧,朕不管你們是用藥還是用的針灸,都給朕停了,新人們也快進宮了,你們這麼賢惠,反而讓別人得了便宜去。」

「我們兩個?」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凱風從來都是節制的很,從來沒有招兩個人侍寢的時候,如今她這麼說,兩個人頓覺得面紅耳赤,不能言語,平日里侍寢與她赤身露體相對也就罷了,再加一人,情況就不同了,這種事情本是閨房秘事,一男一女才最好,若是那般的情狀,以後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彼此了,偏偏兩個人同住一宮,這種尷尬,有增無減。

「臣君記得陛下從不曾招過兩人侍寢。」盧歌的聲音有些顫抖,說不清是緊張、心虛還是心有余悸。

「朕也記得從前悅兒跟盧歌只會在床第間跟朕說不要了,卻不會不要朕的孩子。」凱風輕浮的觸模盧歌的耳朵,專挑他敏感的地方蹭,盧歌不敢躲閃,硬生生的接著,後來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又重新蓋了蓋衣服,凱風便知道自己給他的教訓夠了,這孩子有了反應,因為宮里的男子都帶著貞操鎖,一旦被人挑逗有了反應,卻不打開鎖,那種疼痛,是十分難熬的。

他們是在車上,外面就是大街,盧歌雖然十分難受也斷然不敢喊出來,只能默默的忍著,汗珠越積越多,竟然成流流淌下來,凱風只是想教訓他一下,他精通醫理,避孕的藥物和針法太醫院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不通過凱風就給後宮的人用上,只有盧歌可以做到,自己避孕,還連帶著把芸侍君也拖下水。

只是如今,看他如此隱忍,也覺得自己做的過了,問了外面駕車的侍衛到了什麼地方,說是馬上就到了皇子府,凱風讓人快點駕車。

到了皇子府,月深跟展顏剛跪下行禮,凱風就抱起盧歌說道︰「快給朕準備一間干淨點的屋子。」

凱風的舉動弄得月深暈乎乎的,眼看著盧歌的樣子,大體也猜到了是什麼事,忙不迭的把人請到客房里去,又匆忙的退出去,只留凱風的暗衛守著,谷悅剛想跟著出去,凱風卻說道︰「芸侍君留下。」

谷悅心中一驚,陛下不是說晚上嗎?如今白日宣yin也就罷了,還要拖上自己!「陛下還是趕緊幫淑君紓解吧,臣侍先告辭了。」

「朕讓你留下,你忘了剛剛在車上朕說什麼了?」凱風手上的動作不停,趕緊把盧歌的褲子褪下,從腰間拿了鑰匙,把他的貞操鎖打開,還好沒出什麼大事。

谷悅呆呆的看著凱風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說道︰「可陛下說的是晚上去水月宮,現在是在皇子府。」

「既然你都答應了,自然隨時隨處都可以,哪里非要在水月宮呢?」凱風是對著谷悅說話,卻面向著盧歌,在月兌盧歌的衣服,他隱忍許久,早就疼的沒什麼力氣,由著凱風的意,凱風倒也不急,取了汗巾幫他把汗都擦去,還輕聲安慰了幾句,吻了吻他的額角。

谷悅看著凱風的動作,心生詫異,說道︰「陛下出宮,居然還帶著拿東西的鑰匙?」谷悅立時覺得自己被騙了,這哪里是出宮玩的?只怕那人是早就算計好了,今兒是在劫難逃,于是用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那邊。這個人,平日在皇宮,難道是收斂給別人看得?如今來了宮外,本性才徹底暴露出來。剛剛在車上,她只逗弄著淑君,如今這架勢,似乎自己也是逃不過了。

「你不用那樣看朕,內務府的人最是貼心,這種事情都準備的極好,斷然不是朕的主意,現在淑君這里已經處理好了,你那里,是你自己來,還是朕來?」凱風調笑著看著谷悅,他的臉越紅,凱風越覺得好玩,她就是要讓這個處變不驚的人驚慌失措,她就是要做他覺得尷尬的事情,她就是要他離不開她。

處理好了?不就是月兌光了把人弄到被子里嗎?「那個……陛下請止步,臣侍自己來。」谷悅看了看凱風,她的一只手還在被子里,干著什麼看淑君的臉色就可以知道,在她如此老謀深算的笑容面前,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又瞅了瞅那張大床,比水月宮的床還要大上幾分,不由得心生埋怨,這個皇子府怎的客房也是這般鋪張?假使現在床小,自己還可以借故推辭,如今床這般大小,自己徹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自己乖乖的有了她的孩子,不就得了?谷悅背著凱風,一邊思考一邊慢吞吞的月兌衣服,等他終于月兌到了褻衣褻褲,再一轉身,凱風已經壓在了盧歌身上,招著手示意他過去。平日里侍寢,凱風總是在他上面,而自己羞于看她的目光,也總是把頭轉向別處,或者閉上眼楮,自己從沒打量過她此時的樣子,如今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倒覺得她染著**的臉上,風情萬種。

凱風與他們糾纏一會兒,也不再折磨他們,讓人備了水,準備沐浴,自己起了身,沐浴完了,穿上衣服,卻看見床上的盧歌跟谷悅兩個人兩兩相對,終是沒有一個人先起身,畫面如此尷尬,誰也不願意被另一個男人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

凱風看著他們兩個人還在別扭著,就笑著說道︰「你們若是覺得不夠,今兒晚上水月宮,朕照樣等著你們,你們若是覺得尷尬,不願起身,朕現在就過去掀了你們的被子,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也不需要分什麼彼此了。」說著就要走過去,床上的兩人也分不清楚她是說笑還是動真格的,趕緊爬起來,背對著對方穿衣服。

「你們兩個現在覺得尷尬,以後習慣了就好。」

兩個人的手一頓,習慣?之前她不是說之後兩天嗎?為什麼還說習慣了?兩個人哀嘆一聲,早就知道在這樣的閨房之事上,女人的嘴都是不可信的。

「你看看你們兩個,沐浴的時候,橫豎也是要月兌掉的,剛起身,穿的那麼好干什麼?」凱風說完就收到了兩個白眼,還是惡狠狠的那種,這大白天的自己真的很收斂了,好嗎?干嘛還一副凶悍模樣?凱風搖了搖頭,也不跟他們糾纏,讓他們自行沐浴,自己就奔著書房找月深去了。

「陛下倒是興致好,剛來臣的寒舍,就直奔著客房巫山雲雨去了。」

凱風笑了笑,也不辯解,「愛卿在干什麼呢?」

「不過是整理一下書房。」

凱風一瞄她的案上,卻發現了一封信,後面似乎有著阿心特有的蠟封。于是指著桌案問道︰「那信?」

「信?」月深順著凱風的目光看去,發現是主子留給自己的信,趕緊拿給凱風瞧瞧,說道︰「這信實在奇怪,看字跡確實是主子的手筆,可是說的話,我是一點兒也參悟不了,什麼叫明哲保身,提防太後?陛下可是知道這其中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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