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寒,你要離開?為什麼?我不許!」
相比之雲柒此時的暴躁,寧子寒仍舊保持著那萬年不變、淡笑如初的表情。雲柒抬首一看,立馬就怒了。
笑?!這家伙居然還敢給我笑?!
眼眯成線,雲柒直接欺身而上,在高岸的驚呼和古陵的訝然中,一把抓過寧子寒的前襟,迫使那堂堂的九尺男兒向她「卑躬屈膝、低頭認錯」。
「你要去哪里?」詢問的聲音听上去很危險。
寧子寒也不掙扎,就那樣微彎著身子一臉笑意地任由佳人「凌虐質問」︰「出來的也久了,也該是時候回家里看看去了。」
「所以?」
「要回海之域。」寧子寒分外老實地回答。
回海之域?!回他大爺!!
「那、我、呢?」一字一頓,聲音冷的在一旁觀戰的高岸、古陵二人立馬腳底抹油的就往外跑,唯恐自個兒做了那「殃及池魚」中的魚。
外人退場,也該是正主清算清算「賬務」的時候了!
伸手覆上前襟處的柔荑,寧子寒笑的越發的溫柔︰「柒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
「呸!你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雲柒怒極反笑,手上的氣力用的越發使勁起來。「你這堂堂的‘白衣殲商’要是都听不懂的話,那這天下人就沒一個听得懂了!」
這家伙說他听不懂她在說什麼?當她是三歲孩童麼?這該死的黑心狐狸要是真不懂她到底在問什麼,那她雲柒就去跳海自盡!
「柒兒這話又是何意?」仍舊是笑意盈盈的。
但很顯然,寧子寒這一番「賣笑美男計」對于此時的雲柒來說已無半點用處,反而讓原本就怒火攻心的佳人更加的憤怒爆棚。
還笑,只會笑是麼?很好……
微迷的眼楮突然張開,只見雲柒神色一變,唇角撫媚一勾,聲音嬌柔而又輕緩的問著某男人︰「是真的听不懂麼?」
寧子寒從容不迫,不怕死的點頭回︰「子寒確實不知柒兒到底在說什麼。」
明亮的眼眸驟然一轉,佳人冷笑。很好,既然你這麼死鴨子嘴硬,那可就別怪我了!
「听不懂啊……那我就身體力行讓你這裝死的黑心狐狸明白個透徹!」
怒吼一句,只見雲柒動作極快的扯下寧子寒前襟,在房外偷窺之人還來不及反應之際,突然踮腳迎上,只听輕的一聲「啪」響,佳人的嬌柔瞬間直接貼上某人那略帶薄涼的雙唇。
強吻!窗外偷看的人們激動了!
主子竟然被人強吻!還是被一個女的給強了!啊啊啊——天下第一奇事啊!
英勇!無畏!主子好樣的!主子加油啊——
相比與窗外的激動和不可思議,房內的情形到顯得安靜的多。
輕舌忝重咬,吮、吸慢含,乎進乎出。雲柒嬌柔就好似一只發怒的小獸般,在寧子寒的口中肆意妄為著。直至寧子寒唇際血濡漸顯,她這才心滿意足地退出了某人的「領地」舌忝了舌忝唇角。
但還不等被強吻之人反應過來,這向來囂張狂妄的人兒柔荑一抹,突然動作猛烈地一把將那白衣如仙的男人推開了三丈外。
「兩清!現在你可以滾了!」
此話一出,窗外之人又是一陣莫名的激動。
哇——強完就踹?!這「黃衣卿相」當真是好本事!
主子威武!主子千秋萬代!主子給我們女人爭臉了!
但這次老天爺又真會這般順遂地如佳人所願麼?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就在雲柒滿足地拍拍**打算撤退之時,先前被她「強」的男人終是徹底的回過神來了。
看著佳人抬腳就要往房門外走,男人饒有深意的輕笑了聲,隨後動作極快地伸手將來不及逃跑的佳人撈進了自個兒的懷里,不待佳人一聲嬌呼,先前未出的語聲瞬間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冷舌入口,男人不知貪婪地攫取著佳人的芬芳,用力地探索著佳人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隨著嘴中的肆意,手上的力道也開始重力起來,幾乎快要讓他懷中的佳人呼吸不暢,停滯窒息。
畫面在此刻靜止。
房中的二人緊擁而帖,水汝膠融,那唇間相匯的溫度致使他們二人迅速忘記掉周圍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和她,至此再無半點人煙。
時過匆匆,在佳人就快要窒息而亡之時,某男人終于依依不舍的「鳴金收兵」,「法外開恩」地給了佳人一席喘息之地。
呼吸不暢,雲柒伸手指著面前那一臉春情的寧子寒,結結巴巴的控訴著︰「你……你你……你……你個……個……個大……大Se……大Se……」
「乖,」溫熱的大掌將佳人的柔荑包進掌中,頰面輕貼著佳人的緋紅,言辭里透露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愉悅滿足感︰「先跟著我學,來,吸氣,呼氣,對,很好,再來一次!」
「來……來你個大頭啊!你走開!」
被寧子寒那類似于馴獸的語氣給氣了個滿懷,雲柒叫著嚷著就要推開面前這吃盡她豆腐的衣冠qin獸。
掌中的嬌柔不停的推搡著,但雲柒的那點力道在寧子寒看來不過是*間的嬉笑打鬧,不足為懼。
「好,好好好,我錯了,柒兒不生氣可好?」將柔荑送至唇邊輕柔一吻,寧子寒臉上的柔情此時滿的就快要溢出水來。
不生氣?!本小姐都被你著頭月復黑狐狸佔了大便宜了,憑什麼不生氣?!不生氣你妹啊不生氣!本小姐氣大發了!
雲柒心中百轉千回著,隨即腦子一熱就要沖某頭得意洋洋的死狐狸發飆。可這怒罵的詞語剛至嘴邊,她又猛然想到自己先前怒氣沖沖殺到這邊來的目的。
眼珠子滴溜一轉,佳人一個激靈,先前被桎梏在大掌中的柔荑瞬間掙月兌牢籠,反手將男人的臂膀抓了個正著。
「說!你現在還走不走了?我先前的那些話的意思你現在可明白了?!」
姓寧的,你最好給本小姐我放聰明點!要是還敢惹怒本小姐,哼哼……本小姐就找十七八個*女Ji把你給強了!
寧子寒低眸而視,眼角細微的撇了撇臂膀上漸漸收緊的玉指,未曾遲疑,直接開口道出答案。
「即便要走,那也要將我的柒兒給一起帶走。柒兒,你說是不是?」
雲柒一听,心底莫名的松了一口氣,但隨後又再度強硬的沖寧子寒罵道︰「呸!姓寧的你不要臉!哪個跟你走啊?!自作多情!」
寧子寒听後也不惱,伸手撫著雲柒的唇際,饒有深意的出聲反駁︰「‘印記’都蓋了,難不成柒兒還想做一回那負心之人不成?那可不行,既是奪了我的‘清白之身’,柒兒可要負起責來為好。要是柒兒真這般的無情,那我也只有……」
「只有怎樣?!只有怎樣?!」雲柒急吼吼地踮腳尖詢問著。
寧子寒眸中亮光一閃,趁佳人不備之時極快地低首在佳人唇際又奪一吻,「那只有將柒兒你日夜困于我身邊,今生至死都別想我能放過你!」
窗外人傻了,愣了,樂了,笑了;
雲柒呆了,氣了,怒了,羞了!
「寧子寒——」
震天響的怒吼聲瞬間席卷整個碧落府衙上空。
「什麼神明爽俊,顏如舜華!呸!寧子寒,你丫的就是一不要臉的死狐狸!色狐狸!還是那種從里到外全部黑透了的混賬狐狸!」
恍若未見佳人跳腳一般,滿面*的他極悅一笑,再度將佳人環擁入懷。
「即便我心再黑,你也逃不掉了。柒兒,我說過︰即便樹紅樹綠,寒交暑,晝替夜,聚復散。我這一生都會將你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至此天上人間,黃泉碧落,我矢志不渝。」
不知是被寧子寒這一番毫不掩飾的真情告白給震驚到,還是我們堂堂的「黃衣卿相」分外難為情地害羞了。總之,先前原本縮在寧子寒懷中張牙舞爪的「小獸」終是安靜了下來。
半響,只听懷中的「小獸」嗡聲嗡語的蒙頭說道︰「光說有什麼用啊,甜言蜜語我听的多了!你得用做的……」
听及語,寧子寒眉目高挑,半誘半哄著︰「好,只要是柒兒所要求的,我一定都做到。柒兒想讓我做什麼?」
飛速抬首,雲柒伸出食指猛地戳向寧子寒胸際,故作惡聲惡語道︰「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里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乖乖,這一大段話從那絕美的佳人口中快速飛出,直接震驚掉窗外那一干人等的下巴!
女人們听後在心里暗暗地拍手叫好,皆嘆自家主子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如此這般「大不敬」的話都敢在寧子寒面前直言不諱,當真是功力深厚!
男人們听後則是默默地在心里為自家主子擺香案、插清香,暗道得此人間「強妻」,自家主子的未來恐怕堪憂啊!
自然,以上的諸多想法都並非寧子寒、雲柒心中真正所想。
好似知曉佳人如此大吼一通後定會口干舌燥。也沒說話,環抱著佳人就往一旁的茶桌走去。松開懷抱,寧子寒清清然的倒了一杯茶水遞于佳人面前,待佳人一飲而盡後,他這才出聲回應︰「寧子寒此生只認雲柒,此情此生無計可消!哪怕是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不敢與柒絕!」
寧子寒說的認真,道的明白。可被真情告白的雲柒雲姑娘又再一次的呆、愣、住、了!
這……她……她她她……她該說什麼?!
好不容易回緩過神,雲柒突然腦子一熱的一個跳腳直接閃身到了房門外,在寧子寒措手不及之時,無比輕巧地打了個哈哈扔下一句話就閃人回屋了。
「唔,我出來太久也該回去了,省得那些小丫頭出來尋我。我……我,我就先回屋了啊!額……寧子寒,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以後就不可再在外面沾花惹草、亂采野花!要是被我發現一次……哼!你的下場我保證比那景晨更慘!還有!不許走!以後只能跟著我!哼——」
你看看,這小人兒到底是「惡性難改」,仍舊這般霸道妄為!不過,朝那廂的寧子寒寧公子處看去,滿面春風、柔情四溢,看來到底是應了那句老話︰「子非魚,又安知魚之樂也」?
這熱鬧看完了,佳人也走了,窗外的那一群也該散了。
先前聞訊而來的望心一伙子人除開不知所終的曉夢,其余幾個皆被那掌府的錦弦一瞪,立馬乖乖地回屋伺候主子去了。至于那剩下的一黑一紅兩個男人,則是模了模鼻子,分外認命的進屋「領罰」去了。
沒辦法,誰讓先前他們听牆角听的太得意忘形,以至于被自家主子發現了蹤跡。現在……雖不致死,也得半傷也!
「……主子……」
「嘿嘿,主子……」
一黑一紅老實的並排站著,等候自家主子的發落。
優雅的落座于桌邊,寧子寒骨扇輕搖,面上全無半點被人偷窺的怒意︰「先前吩咐下去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嘿嘿,主子……」高岸率先出聲應答,那副狗腿子上身的模樣直被古陵一陣嫌棄。
「嗯。」
身形未動,寧子寒閉目養神著,半響竟無任何話語出口。
額?這是……
高岸、古陵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解自家主子此時這態度。
這是……生氣啊?還是沒生氣啊?
自然,他們二人是沒人敢在這時候去捋老虎須、觸自家主子逆鱗的。
乖乖罰站著!等著自家主子之後的吩咐吧~
不過,在罰站的同時,身為寧子寒左膀右臂的高岸仍有一事至今未能想明白!那就是︰
主子為什麼不告訴雲姑娘,他本來就是要帶雲姑娘一齊回海之域啊?!主子要是和雲姑娘講明了,那雲姑娘也不至于今個兒生那麼大的氣啊!想不通!真想不通!
所以說,古陵對于高岸的鄙視和嫌棄都是應該的,活該這大個子兒活到這般歲數還沒娶上一房媳婦!該的!
***
看完了寧子寒那邊,再來看看雲柒這邊。
佳人緋紅著臉頰,滿面嬌羞的奔回了屋子,結果被她那守株待兔的親娘和四哥給撞了個正著。
見自家小七那一臉堪比紅蓋頭的羞紅,陸言氣的恨不得揮刀自盡!呸!什麼紅蓋頭!小七還是他家的!他家的!姓寧的那家伙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坐于一旁的百里敏佩見陸言如此「失態」,不由的一陣長嘆。無視那不爭氣的,直接抬目詢問自家的寶貝閨女︰「都解決了?」
「娘,」雲柒興致高昂的沖到百里敏佩身邊坐下,「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配作我的夫婿?」
百里敏佩一听,眉目一挑,道︰「這是訴說衷情了?」
「娘——」不好意思的輕吼了一句,雲柒狀似無事地把玩起桌上的杯子,回道︰「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訴說衷情,不過,听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心跳的很快,這就是情動麼?娘?」
「當然不是!」還不待百里敏佩回應,受了莫大刺激的陸言率先出聲阻擾,「小七,你要知道,你先前那般的討厭寧子寒肯定是有原因在里頭的,現在只不過那姓寧的寥寥幾句,你就這般動容,那你將來還不得被他給吃得死死……哎喲!」
「你給我死到一邊去!」百里敏佩一個「五指山」呼嘯而過,陸言瞬間呈「大」字狀貼于一旁的牆面上。
解決掉了「阻礙」,百里敏佩這才一臉慈愛的抬首為自家閨女開解︰「那你先前听聞他要走,你又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呢?」
雲柒一听,偏著頭略微沉吟了片刻,隨後如實回道︰「嗯……焦急,緊張還有……還有不舍和心痛。」
「那現在呢?」
「額……開心?」雲柒疑惑的看向自家的娘親。
百里敏佩饒有深意的繼續追問︰「那先前所困擾你的那個心結呢?」
問及「心結」,雲柒先是一怔,隨後格外老實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想起那個‘心結’,我的腦中仍是一片混亂。但是,娘,我知道如果這次我就這樣放寧子寒離開的話,我很有可能會後悔上一輩子!」雲柒一臉的認真,「當听聞他要離開,不知怎麼的,我竟然能直接拋開先前的那些糾結,滿腦子想的都是‘我不能讓他離開,他怎麼能離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擺月兌了心結,但是,我知道,他現在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雖然雲柒的這番話並不是讓百里敏佩十分滿意,不過,倒也讓她得到了些許的欣慰。
無聲的輕嘆一聲,看著自家閨女那張固執執著的小臉,百里敏佩心道︰這樣就夠了,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得要慢慢來。她相信遲早有一天,寧子寒能幫自家閨女徹底的走出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至于那天景的景晨……哼哼,欺負了她家的寶貝閨女,想要全身而退、魚和熊掌兼得?可能麼……
暫且將景晨的問題丟于腦後,百里敏佩伸手撫了撫雲柒的額際,淡淡地說︰「明天一早,我就要跟你四哥回去了。你下一步打算要去哪里?」
「嗯……」偏頭想了想,腦子突然涌現出三個字,「海之域。」
「海之域?」百里敏佩听聞有些愕然,「你確定?」
「嗯,寧子寒是海之域之人,娘你也知道,從知道海之域這個地方起,我就老想去那里探訪一番,現在得寧子寒開路,沿途也能順遂些。」
寧子寒是海之域人百里敏佩也是這幾日才知曉。既已知道寧子寒在乎雲柒的程度,百里敏佩倒也沒過多阻攔,只是囑咐雲柒千萬好生小心,多多注意自身安全,有什麼事要及時同家人聯系。
雲柒乖巧的一一點頭應允下。
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了得是熱火朝天。兩人幾乎忘記了那個被百里敏佩扇至牆面上的陸言,只听緊貼牆面的男人淚流滿面的喃喃著什麼,聲音極小,很快就被母女倆給忽視了個底朝天。
母女之間的「探險」話題一結束,百里敏佩突然神色微變,語氣略帶嚴肅的開口沖雲柒說道︰「還有,近段日子你要多加注意你身邊出沒之人。」
「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百里敏佩見女兒出聲詢問,心中竟有一瞬苦澀難當,但話至嘴邊她又不得不說。悶聲半響,只听她言︰「我收到消息,他已知曉你的存在,現已在找來的路上了。」
雲柒听及震愣,他?他!他居然——找上門來了?!
***
夜幕低垂,屋外銀月高掛,柔和的月光漸漸透過窗紗射進昏暗的屋子內。
「主子吩咐,再過幾天便是十五月圓之夜,要你莫要在拖沓盡快擇時動手!必要之時,我會在一旁助你!」
把玩著手中的紅色藥丸,昏暗處的曉夢笑的分外嗜血狠絕︰「呵呵,這還沒多久的日子,你家主子就這般著急了?你們可別忘了,上次的‘狂笑’就是因為你們太心急,尋了那麼個窩囊廢來操辦!結果被雲柒一針射死不說,還累的家族盡數被滅!現在,你們竟然還敢如此急躁?莫不是真把雲柒當三歲幼兒看待不成?!啊——」
縴白脖頸間的手掌逐漸收緊,雖看不見曉夢此時的表情,但來人卻從她那不時的粗喘和呻、吟中听出了她的痛苦。力道再加重,來人顯然不想在繼續同曉夢廢話︰「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不過下場……你也是知道!想要活命,主子怎麼吩咐你就給我怎麼去做!別的,我一概不管!」
「咳咳……」雙手死絞著脖頸的「奪命手」,曉夢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男人,「咳……我和……我和你家……家主子……好……好歹……好歹也是……是合作……合作關系!你……你現在……現在將我……將我殺了!那你……你主子也……也別想……別想得逞!」
這話一出,男人眉目一簇,將曉夢隨意往旁一拋,混著物體*的「砰」響,男人扯過一旁的幔帳,冷面地擦拭著自己先前踫及曉夢身體的手掌。
「你給我听好了,這段日子,我會隱在暗處監督你,直至任務完成!要是任務沒有完成,不待主子動手,我第一個送你去地獄!」說完,男人一個拂袖飛身出了屋子。
掙扎的起身,曉夢惡狠狠的瞪著男人離去的方向久久不曾言語。半響,待身上傷痛輕緩,她起身走到先前摔落的紅色藥丸前,蹲身拾起,唇際的笑容在此時竟有漸漸擴大的趨勢。
呵呵……這還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有道是前種什麼因,後必得什麼果。你又會得到什麼「果」呢?
雲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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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柒我會告訴,這更放上來其實還不到今天更新的一半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