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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解開絕情咒,提前的洞房花燭

鐘晴和南宮墨如釋重負的笑了,只要將她身上的咒語解掉,就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了,她和他可以做一對恩愛的夫妻,做著最親密的戀人才能做的事情。

「那麼現在可以嗎?」

她輕輕的開口,即使眼楮里寫滿了疲憊仍舊不願意再拖延,這個事情已經折磨了她和南宮墨太長時間了,早點解決也好,省得心里總是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讓人喘不過氣來。

「可以。」

向浩渺的態度也很爽快,他見識了她的醫術之後,不再那麼害怕女兒的事情了,只要女兒能夠平安他願意做任何事情,哪怕他的手上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更遑論這只是讓向凌天解開絕情咒。

雖然向凌天很可能會因此而死去,但是那又如何呢,誰讓他竟然敢在南淵之外的地方使用咒語,哪怕不得善終也是他咎由自取,人在做天在看,怨不得別人。

于是,南宮墨,鐘晴帶著向浩渺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京城郊外的別院趕去,在那座被數不清的暗衛包圍的別院里,住著向凌天和鐘顏。

「王爺。」

「他們在這里住得還好嗎?」南宮墨淡淡的問道。

「夫人一開始有些哭鬧,經過這些日子的折騰之後發現沒有效果也就不哭了,老爺對夫人很是寵愛,幾乎什麼事情都依著她呢。而且夫人這幾天食欲不振,似乎是有喜了。」

管家將別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南宮墨,這位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好不好。

南宮墨當然已經收到了這些消息,鐘顏懷了身孕,事情應該更好辦了吧,他不相信向凌天不想要鐘顏的孩子。

當然,如果連孩子都沒辦法讓向凌天妥協,他不介意讓向家的人使出非人的折磨手段。

一行三人直接來到了客廳里,管家很機靈的讓人去請了向凌天和鐘顏過來。

當鐘顏被丫鬟攙扶著,隨著向凌天來到客廳里看到鐘晴和南宮墨的時候,忍不住瞪大了眼楮,眼楮里有著怨毒的光芒,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了一樣。

「姑姑,听說你懷孕了呢,恭喜你了。」鐘晴宛若沒有看到她野獸般凶狠的目光,天真嬌俏的笑了起來,更是氣得她七竅生煙。

而向凌天看到胡茬濃密,眼神依舊銳利,氣場依舊強大得讓人想要折服的向浩渺時,整個人搖搖欲墜差點站不穩,「叔叔。」

向浩渺的眼神很淡漠,冷得沒有一絲溫度,「闊別二十幾年,你還是那麼任性,根本連一點長進都沒有,向凌天,你果然好樣的,南淵的咒術竟然被你用到雲國人身上來了。你就不怕被烈火油烹嗎?向家的家法看來你都忘得差不多了,不然怎麼連這樣的禁術都敢用!」

真是快要氣死了,幸好南淵的咒術一向都很隱秘,知道的人並不多,不然若是傳到另外幾個國家去,南淵的國主肯定饒恕不了他們向家。向凌天這個混蛋真是敗類,只會拖家族的後腿,只會給家族抹黑!咒術天賦高又如何,沒有將心思放在正途上,總是鑽研旁門左道,這種人簡直是家族的污點,就連被驅除出向家了也還要害人,真是氣死了!

向凌天臉色忽然變得猙獰恐怖,惡狠狠的瞪著向浩渺,「既然已經被逐出向家了,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我做什麼事情都和你們向家無關,快滾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要不是你們我怎麼會被逼得走投無路,漂泊在異國他鄉!」

都是這些人,他不過是犯了個小小的錯誤他們就容不下他,鐵石心腸的將他趕出向家趕出南淵,他被逼得一無所有。如果當初有人肯拉他一把事情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我現在來不是想跟你討論當年誰是誰非的,你不應該在南淵以外的地方使用絕情咒,現在就將睿親王妃身上的絕情咒解開,你犯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向浩渺臉色異常嚴肅的警告道,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不讓家族蒙羞,他必須要這麼做。

向凌天嘲諷的笑了起來,「你讓我給鐘晴這個女人解開絕情咒,到底是收了她多少好處,我都已經不是南淵向家的人了,你憑什麼來命令我?我是不會解開她身上的絕情咒的,死都不會,你別想了!」

以前他受了那麼多的折磨他都不會,現在顏兒已經懷里他的孩子,為了孩子他就更加不會了,他要是幫鐘晴解了絕情咒,他死了孩子怎麼辦?顏兒出身優越沒吃過什麼苦,到時候他不在了孩子要怎麼活下去,他可不認為鐘晴和南宮墨會那麼仁慈,會幫助他將孩子撫養長大,他們不掐死他的孩子都算仁慈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願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願意。如果你不將睿親王妃身上的絕情咒解開,我會在你孩子的身上下換魂咒!你覺得讓最陰毒的小鬼纏著你的孩子好不好?」

向浩渺可不是南宮墨和鐘晴,他深諳南淵的各種咒術,使用起來也是各種得心應手,隨即皮笑肉不笑的威脅道。

「你敢!」

向凌天身體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厲聲喝道。

「你可以試試看!你若是不解開絕情咒,就等著你兒子被小鬼換掉靈魂吧,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的。」

向浩渺勾起唇冷笑出聲,比陰險狡詐他也會,對付向凌天這種小人就只能比他更卑鄙更狡詐。

「這里是雲國,你敢用咒術?向浩渺,別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信你就等著看!」向凌天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額頭上青筋暴漲,肺都快要氣得爆炸了,為什麼向家的人就是不肯放過他?他才剛剛有了安定的生活,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他們又要將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這群人為什麼就是看不得他過得好呢。

「你都敢使用,我為什麼不敢?只要我將你的妻子帶回南淵,用怎樣的咒術還不是我說了算?你不要再垂死掙扎了,不管怎樣掙扎結果都一樣。要麼你解開鐘晴的絕情咒,要麼你孩子會被我下換魂咒,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向浩渺眼神銳利得像淬了毒的利箭,為了南淵長久的穩定,為了女兒的生命安全,他必須心狠手辣,哪怕受到天譴他也認了。

「你們會遭到報應的,我恨死向家的人了!」

「向凌天,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換魂咒?」

鐘顏感受到向凌天身上散發出來的絕望,整個人也不安起來,緊張兮兮的問道。

「換魂術啊就是將你孩子的靈魂抽走,讓惡毒的鬼魂進入,到時候你生下來的孩子就是一個魔鬼,六親不認,發狂起來連父母的血肉都能啃噬干淨。」

向浩渺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來的路上他都听睿親王說了,向凌天之所以對未來的睿親王妃施了絕情咒,都是被眼前這個女人指使的,是以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好感。

鐘顏嚇得渾身顫抖,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你閉嘴,不要再說了!向凌天,我不要這個孩子,我不要他,我怎麼能生下魔鬼來,他們真的會吃人的!」

南淵咒術的利害她在向凌天這里見識過,那種恐怖會讓她抓狂,她也知道這個老人的話應該不是嚇唬她,所以才會更加害怕。

「由不得你不要!」

南宮墨斬釘截鐵的說道,「鐘顏,你問過大夫沒,在懷孩子的時候本王讓人給你喝了特殊的藥,你若是不喝,就等著跟這個孩子到黃泉路上作伴吧。天下盛會明天就會舉行,上官絮兒會花落誰家很值得期待呢。」

「你們這群惡魔!」

鐘顏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處處擔心受怕處處被威脅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不願意再過下去了,她就算想去死都不行,她的絮兒還被他們捏在掌心里,她真的害怕如果就這麼死了,那麼絮兒將會落得比鐘晴還要痛苦不堪的下場,到時候她要怎麼辦。

鐘晴還有南宮墨的庇佑,她最近也變得越來越強大,而她的絮兒呢,能有這麼好的運氣找到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嗎?

「向凌天,你最好想清楚,難道真的要拒絕嗎?」

向凌天嘴角動了動,忍不住握緊拳頭,可是他不行了,武功已經廢掉了,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但是他心里又不甘心,不甘心解開鐘晴的絕情咒他就要死去。

「你是不是有所顧慮,害怕解開她的咒語之後你會死了沒有辦法照顧你的孩子?」向浩渺直接說出了他的顧慮。

「如果我能保住你的性命呢?」

「你哪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向凌天很是懷疑的看著向浩渺,他可不認為這個最年輕的叔叔能夠保住他的性命,向家所有人都知道解開絕情咒的代價就是死,不然他為什麼遭受了這麼多的折磨還是不肯松口。因為他對人世還有眷戀,他還想好好的活著,尤其是現在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更是想要好好活著,看著他的樣子長大成人。

「你知道向家有幾道終極咒語只有家主才會的吧,的確施咒者如果解開了被咒者的絕情咒之後就會暴斃而亡,不過那是在正常的情況下。如果向家家主在場,他還是能夠挽回施咒者的性命的,那就是用另外一道更厲害的咒語壓住之前的咒語。」向浩渺盯著向凌天的眼楮坦然的說道。

「你沒有欺騙我?真的能保住我的性命?」向凌天心里仍舊有些擔心。

「我沒有必要騙你,向家咒語有多神秘你也知道。而且我有的是千百種辦法讓你妥協,不需要跟你商量。我只是不想你再錯下去,不然會遭受天譴,你就為沒有出世的孩子積點福吧。」

向凌天閉上眼楮,心里進行著激烈的掙扎,很久之後才睜開眼楮,「你發誓不會過河拆橋,用向家的列祖列宗發誓,如果欺騙我向家所有人不得好死,每個人都被滅魂咒折磨,死後不得進入六道輪回,永世不得超生!」

「當然可以。」

向浩渺很痛快的就發誓了,而後有些譏誚的看著向凌天,「現在你可以相信了吧?」他低著頭遮住了眼底暗沉的光芒,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害得向凌天犯下大錯,等到她生下孩子之後,他會帶著孩子和向凌天回到南淵,至于這個女人就讓他忘了吧,這種心術不正的女人只會釀成禍害。

向凌天最後一絲警惕心消失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走到鐘晴的面前,用奇怪又詭異的步伐轉了好幾圈,越轉越快,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鐘晴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宛若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牽引著,身體內有一股什麼東西不停的往上涌,直沖向她的頭頂,頭上像是有輕煙冒了出來一樣,攪得她差點昏死過去。

向浩渺看到她臉色不對,兩根銀針飛出去扎在她的穴道上沉聲說道,「睿親王妃,不能暈過去,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你也會遇到危險,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南宮墨听到他這麼說也嚇壞了,站在旁邊死死的盯著,額頭上青筋暴漲,內心隱忍著巨大的擔憂和恐懼,「晴兒,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在這兒等著你,等到你身上的咒語解開了我們就成親,不要扔下我,一定要好好的撐過去!」

鐘顏被南宮墨痴情的模樣刺激得嫉妒發狂,她眼楮里涌動著惡毒的光芒,邁開腳步朝著鐘晴跑過去想要將她推倒讓她徹底的暈死過去再也醒不過來,然而一直提防著她的南宮墨又怎麼會讓她得逞,飛快的出手點住她的穴道,像吃人的野獸一樣惡狠狠的怒道,「你再亂動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都已經這樣了這個女人還死不悔改,要不是不能讓向凌天發怒放棄救鐘晴,他真想一劍砍了這個女人的頭。

鐘顏動彈不得,只好僵硬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瞪著鐘晴,希望她堅持不住直接死了算了。可是她又要失望了,鐘晴雖然像是忍受著劇烈的痛苦,一張臉慘白沒有半點血色,原本精致的五官已經扭曲在一起顯得狼狽而猙獰,她卻死死的咬著牙硬撐著,整個人已經止不住的顫抖卻還是以頑強的毅力支撐著,就是不昏也不倒下去。

她的額頭上血紅色的蠍子印跡在向凌天不斷的念念有詞中慢慢的凝聚,越來越小,最後匯聚成一點,宛若鮮紅的朱砂痣散發著詭異妖艷的美麗。

向凌天嘴里的詞越來越快,整個人像是隱忍著巨大的痛苦,他的眼神也翻滾著痛苦的情緒,渾身被一層繚繞的煙霧包圍著,看起來宛若隨時都會煙消雲散一樣。

忽然,尖銳的聲音沖破所有人的耳膜,「咒滅!」

鐘晴嘴里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近乎透明的肌膚下面紅色的印跡消散得無影無蹤,她整個人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兩眼一翻,直直的往地上栽倒。

「晴兒!」南宮墨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鐘晴的面前,在她倒地的前一刻接住了她,將她打橫抱起,焦急驚恐的看著向浩渺,「向前輩,晴兒怎麼樣了?」她這個樣子是解開了絕情咒還是失敗了?

南宮墨甚至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的失敗了,晴兒如果不在人世了,以後的日子他要怎樣才能活下去。單是想想他都渾身僵硬,心髒像被一雙手狠狠的揪住了幾乎喘不過氣來。

向凌天也吐出了滿嘴鮮血,整個人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膝蓋跪在地上,整個人不停的抽搐著,手指指著向浩渺。

「王爺請放心,王妃身上的咒語已經徹底解開了,她現在是耗費了心力導致的疲憊昏迷,只要帶她回去好好靜養,半天時間就徹底恢復了,她以後就和正常人一樣,能夠和王爺有情人終成眷屬。」

向浩渺一面用最簡單的話語回答他,一面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向凌天的面前出手如風的點住他身上好幾處重要的穴道,然後干脆利落的讓隨從的向家家僕將他和向凌天包圍在中間,嘴里開始念起神秘又遙遠的咒語。原本血流不止差點暴斃而亡的向凌天慢慢的不再流血,渾濁的雙眼里漸漸變得有神,只是那樣的眼神有些陌生,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純淨,似乎前塵往事都忘記得干干淨淨一樣。

半柱香時間之後,向浩渺停了下來,手指點著他眉心的地方,溫和的說道,「一切都過去了,睡吧,睡醒了又是新的開始。」

等到向凌天被別院里的丫鬟扶下去之後,他才走到鐘顏的面前,嚴厲的說道,「這位夫人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否則報應落在你孩子的身上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的。以後向凌天不會再幫你做事了,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你什麼意思?」

鐘顏一下子愣住了,眼神發直的看著向浩渺,什麼叫做向凌天不幫她做事了,這怎麼可以,她還想著離開呢,還想著和上官燁然再續前緣呢。

「什麼意思你心里還不清楚嗎?他不會再听你的話,就這樣,如果不想你死後下地獄,還是存點善念好。」

向浩渺解開了她的穴道,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心里打定了主意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之後一定要讓她離向凌天遠遠的。

這時候的鐘顏還是不明白他的話,等到晚上向凌天再次醒過來看著她的目光不再有深沉的愛戀,有的只是淡漠和疏離的時候,她終于明白了,頓時心痛如刀絞,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她終于還是失去了最後一個對她好的人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愛她愛得全心全意,再也沒有人將她捧在掌心里呵護了。明明她覺得自己不愛這個男人的,為什麼還是會那麼難過,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被人硬生生的掏空了一樣。

「向凌天,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的,不管我要你做什麼事情,哪怕要挖你的心,哪怕要你的性命,你都會陪在我的身邊不會離開我的,為什麼要食言。」

她捂著嘴幽怨的控訴著,得到的卻只是向凌天毫無動容的冷眼,「鐘顏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唯一的任務就是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再敢出什麼ど蛾子,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除了是我未來孩子的娘親,其他的什麼都不是。我怎麼會愛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叔叔將你之前做的事情都告訴我了,你害得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授意讓你哥哥將你最好的朋友活活折磨死,這樣還不算,三番幾次的陷害你嫂子的女兒。你這種人怎麼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你應該找一根繩子上吊死了一了百了!」

鐘顏听到那些冷酷無情的話從最愛她的男人嘴里說出來,整個人氣得差點發瘋,「向凌天,你卑鄙無恥你忘恩負義,當初要不是我把狼狽得像狗一樣的你從乞丐堆里救回來,你早就已經死了,你以為還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啊?不僅強行佔有了我,現在又這麼冷漠無情的對我,這就是你的恩情。你只想要孩子又想要將我拋棄是嗎?門都沒有,這輩子我跟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甩開!」

南宮墨告訴她,他們鐘家已經被抄家,她哥哥被處以凌遲之刑,她所有的佷女被充入官妓受盡折磨,她一個佷兒已經死了,一個佷兒變成太監,鐘家完全倒了,就連她外祖家也因為支持太後而被皇上抄家滅族。而皇宮,哪怕就是冷宮她都回不去了,因為皇上已經放話讓所有人知道當初的靜貴妃已經死了,而且她也不能回去。現在除了向凌天的庇佑,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離開了向凌天,她什麼都沒有,一定會餓死街頭的。

她好難過,這時候她終于隱隱感覺到後悔,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飄起來,告訴她真的做錯了,她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因為她害死了最好的朋友,害死了不少邊關將士,害得她的佷女受盡折磨。

可是她又不願意承認,她只是追求她的愛情,哪怕失敗了,她需要承受某些後果,也不應該後悔。

不管她現在是怎樣的心情,向凌天都已經對她沒有愛意了,冷冰冰的吩咐別院里的丫鬟婆子好好的照顧她,不允許她有任何閃失,等到她生下孩子之後他就帶著孩子回南淵,以前是他做錯了事情,現在叔叔願意不計前嫌的將他接回去,太子和皇上也默認了,他一定要改過自新,為向家盡他的責任。

等到向凌天離開之後,鐘顏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哀嚎著,「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她不要上官燁然了,她也不再怨恨向凌天強行佔有她了,她現在只想守著向凌天好好的過日子,難道老天爺連這樣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她嗎?

可是她的好運似乎真的到了盡頭,不管她怎麼;淚眼婆娑,不管她怎樣溫言軟語讓向凌天回頭,向凌天對她都不再有絲毫的愛意。

鐘晴和南宮墨相擁著坐在床上看著別院暗衛傳回來的消息時,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日子鐘顏不知道珍惜,使勁的作,最後終于把自己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所以說人要惜福,不要太貪心,不然什麼時候就將福氣給用完了,只能品嘗苦果。

「晴兒。」

南宮墨心情柔軟從成了一灘水,深情繾綣的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柔情百轉千回,「我們終于能沒有任何阻礙的在一起了,我很開心。」

她以後會是他的妻子,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一個人,從身到心。

鐘晴臉上綻放開了絢爛如花的笑容,熱情如火的捧著他的臉對準他稜角分明的唇吻了下去,輕輕的啃咬著,試探的加深。

空氣似乎一下子就變得火熱了起來,南宮墨心怦怦的跳著,胸臆間洶涌的愛意再也止不住,反手扣住她的頭用力的吻了下去,修長而直接分明的手也來到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挑開了她的腰帶,當觸及到她光滑細膩如同凝脂的肌膚時,腦袋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般,眼前只剩下這個嬌柔甜美的人兒,這是他深愛的女人,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鐘晴白皙的臉上染上了酡紅的色彩,雖然有些害羞,更多的是歡喜,她愈加乖順的靠在他的懷里,雙手摟著他精瘦有力的腰,微微張開粉女敕的紅唇,兩人吻得氣喘吁吁,眼楮里只剩下彼此。

南宮墨只覺得情潮涌動,恨不得這一刻就將她變成他的女人,徹底的感受那種戀人之間才有的快樂,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強迫自己松開她,將頭轉過一邊僵硬的說道,「抱歉我失控了。」

都是她太過美好,他抱著她就舍不得松開了,很想跟她融為一體,成為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鐘晴目光迷離,臉上帶著罪醉人的笑意,雖然覺得害羞還是主動抱住了他,鼓起勇氣說道,「墨,我不想再等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我不在乎那個儀式的,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想要徹底成為他的女人。或許是心里太愛他了,又或許是太心疼他為她付出的一切,她想讓他快樂起來。

「可是,那樣對你不公平,我想給你一個甜蜜幸福得永遠都難忘的新婚之夜。」南宮墨喘著粗氣說道,雖然他現在也很想,忍得快要受不了了,還是不想讓她委屈了,她以前太苦了,他舍不得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鐘晴給他的回答則是褪下了身上的衣裙,修長如同藕臂的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甜蜜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近乎膜拜的吻著他,全神貫注,帶著所有的愛意和真心。

南宮墨的呼吸變得混濁了起來,意識模糊不清,強忍著最後一絲理智沙啞的說道,「晴兒不要再鬧了,快點穿好裙子。」

他怕再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自己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到時候她後悔怎麼辦。

然而鐘晴更加熱情,靈活的手指落在他的衣襟上,挑開一片布料,觸模他滾燙的肌膚,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墨,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們今晚就在一起吧。」

南宮墨很想,忍得身體都僵硬了還是不敢亂動,「晴兒,我怕你以後會後悔的,你住手不要再鬧了。」

鐘晴咬著柔軟的唇瓣,眼底似乎染上了一層迷蒙的淚光,「墨,難道你就不想要我嗎?北國皇上那里會使出怎樣的詭計我不知道,我害怕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我和你被迫分離怎麼辦。你也看到了他的態度,想要掠奪起來不會顧忌你是他的兒子。如果我們真的有了夫妻之實,也許事情會變得好辦很多。」熙瑤的杯具她不希望在她的身上重演。

南宮墨眼底略過嗜血凜冽的殺意,厲聲說道,「他敢!如果他敢搶走你我一定要將他殺了,不會顧及他是我的父親。」那樣的男人從來沒有盡過父親的義務,沒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他怎麼還有臉將他的妻子搶走。

鐘晴心里其實是隱藏著不安的,聲音里有著掩飾不去的恐懼,「可是我害怕。」世事無完美,她害怕稍微不慎就會被他得逞,所以她才想要成為他的女人。即使在他的心里她很主動,可能有些不知廉恥也沒關系,他們兩情相悅,又已經有了婚約,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南宮墨感受到她的擔憂在心里輕輕喟嘆一聲,「晴兒,你真的不後悔嗎?」他當然想要她,夢里想得都快瘋了。

鐘晴搖了搖頭,嘴角噙著溫柔繾綣的愛意,眼神一往無前的堅定。

南宮墨失控的將她壓在下面,隨手放下了紫色的紗帳,很快的,帳內傳來了女人撒嬌的吟哦和男人沉重的呼吸,甜膩旖旎的氣息彌漫在室內,編織成了愛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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