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還有幾個人,被王動的腳力震懾住,只有鼻孔男講義氣,還要上前幫手,被徐寬抓了臂膀,推倒在一邊。不過這些酒囊飯袋,王動不客氣地說,沒練過葵花決之前,一挑三不是什麼大問題。
徐寬跟上來說道︰「幾年不見,身手比以前更厲害了。放暑假了,到店里來幫忙,最近有事,缺人手。」這貨對面前的尤物一點都不留心,淨想著拉攏人手,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王動掩蓋住對徐寬取向的猜測,抱著秦惜惜一路出了大門。要做壞事,得走得遠遠的,免得以後被他取笑。嬌軀在懷,香氣飄入鼻子。微風吹蘭杜,眼前眉黛如畫,紅唇如櫻,他忍不住低頭在那兩片朱紅上輕吻。酥胸**,令他第三只腿傲然挺立。這樣帶回學校也不是事兒,他尋了一家酒店開房。開了個豪華大床房,打得一手鬼主意。抱到房中,扔在床上,
如此嬌軀,他也不願放過。不過爛醉如泥,醉里尋歡跟干死魚一樣;又好比那尋歡的公狗、垃圾堆里覓食的餓漢,沒有你情我願你儂我儂卿卿我我打情罵俏,毫無味道。強自壓下了**,酣睡入夢。一頭栽倒,同榻而眠,卻沒干事,簡直連禽獸也不如。
佳人在側,輾轉難寐。
第二日秦惜惜醒來,頭痛欲裂。她雖長于交際應酬,但酒力不勝。且愁酒易醉,一不留神就被人灌醉了。
清晨的陽光射在臉上,十分的不舒服。她翻轉了身體,忽然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嚇得從床上跳起來。打量床上那男人,又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好在衣服俱全。努力回想,卻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會不會被這混蛋佔了便宜。哼哼,怎麼會醉成這樣,而且居然是和他——王動,躺在一個床上!」心里生出一陣苦味,不會隨隨便便就被男人上了吧。好在身體上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應該出什麼問題吧。應該是這樣,一點記憶都沒有呢。」她心里只能如此自我安慰。她交過三四個男朋友,早非完璧,但如果昨晚發生什麼事,第二天應該還是會有點感覺的。
一道陽光照射在他的眉眼上,劍眉泛著光,熠熠生輝︰「他長得也不錯嘛,陽光帥氣,就算發生點什麼,也總比和昨晚那個什麼劉少好多了,那一口爛牙,真惡心。」她忙甩甩頭︰「我怎麼會想到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回事嘛!」可惜越想要拋卻這種幻想,就越是往這個方向去想,越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看著喜歡,心亂如麻。
為了證實自己的這個幻想是子虛烏有的,很不客氣地拍醒了王動,故作冰冷姿態︰「喂,你怎麼會在這里?」
王動從睡夢中醒來,見她這幅冷淡高傲的神色,心中亦不喜,坐在床沿。言語也冷淡,說︰「昨天在ktv玩,看見一群流氓把你灌醉了,意圖不軌。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了,怎麼連一句道謝也沒有。」
秦惜惜冷哼了一聲,說︰「誰要你救,我愛和誰玩就和誰玩,憑什麼要你管我。」
「狗咬呂洞賓。」王動呢喃了一句,站立起身︰「那麼再見了,對不起攪了你的好事兒。」突然發現晨勃地厲害,忙又坐了下來。誰抱著一性感美女睡一晚上能不晨勃。
秦惜惜看見他身上的異狀,心中好笑,亦有幾分自鳴得意,心想他勃得這麼厲害,肯定是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其實男人晨勃再正常不過了,正常的青春男兒就算獨守空房也必然會每晨一勃。「好像很大呀,馮瑯已經算是佼佼者了,他的怎麼那麼變態。」秦惜惜忽然發現自己又想歪了,忙把思緒強自控制,臉上飛起一絲紅霞。
心思一歪,語氣也就軟了許多︰「昨晚的事,謝謝你啦。嗯,我是想問你,我們怎麼會睡在一個床上。」
怎麼會睡在一個床上,當然是王動在心中掙扎,到底要不要上。信口找了一個借口︰「我昨晚也喝醉了,記不大清楚。好像抱著你到了酒店,暈暈乎乎就到了床上。」醉酒是一個好借口。
秦惜惜心中一定,說道︰「那麼說,我們…….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吧?」
王動模著下巴,說︰「我好好想一想。」想了一會兒,說︰「應該沒干什麼吧。」
秦惜惜心中大定,不過也有稍許失落,美人在懷,他在酒後的情況下竟然都沒有乘機會……難道我的魅力不足?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宿醉方醒,難道在晃點我?眼中充滿懷疑的神色,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嗎?」
他想了一想︰「是做了一點事啦。」
她忙問︰「做了什麼?」
王動說︰「好像忍不住親了你兩下。」他倒是老實人。
就這麼點兒事?秦惜惜白了他一眼,見在他嘴里問不出什麼事來,拉著他的手掌看了看,又看了他的鼻子幾眼。才確信沒有發生什麼事。身上粘粘的不舒服,便不再理他,轉身往浴室去了。王動卻被看得很不自在。
王動很想就此動身離開,可惜元陽不退,情s欲高漲,那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中一具白皙誘人的軀體仿佛就在眼前,更加的難以降火。這樣子出門,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直到秦惜惜出浴,身上只有一條白色的浴巾環繞,一對豐滿的玉峰呼之欲出,兩條長腿更晃得人眼暈目眩。見他那副模樣,不由啞然失笑。她倒是葷素皆進,十分放得開,長發垂在浴巾上,做出各種嬌媚誘人的形狀,開起他的玩笑︰「擼一管不就軟下來了。」
他自然不會做那等浪費精力的事。也去浴室里沖了個涼,凝心靜氣,終于消退下來。
秦惜惜尚未離去,在外頭催促他︰「快一點啦,你昨天幫了我,我請你吃飯。」軟語嬌柔,假嗔做痴,又叫人欲s火升騰。
秦惜惜對他生出感覺,偏又愛又恨。百般地調笑他,甚感好玩。王動萬想不到這位美女看似個性感熟女,頑劣起來卻一點也沒有熟女的知-性,難以應付,,吃完了飯,送她回校,逃也似地去了。
剛回到宿舍,忽然眼角一動︰「誰在跟蹤我!」佯裝不知,依舊開門進入宿舍,跟著反躍而出,果然見到走廊盡頭拐角處,站著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一老一少,老的有六七十歲上下,弓著腰,眯著眼,整張臉很大,五官卻像是擠在一起,只佔領了中央的一小部分地盤。
少的只有二十三四的模樣,中等身材,相貌亦不出眾。但是血氣紅潤,一張圓臉上皮膚細膩,毫無痤瘡、痘痘之類的痕跡。兩只太陽穴向外鼓出,顯然是內功有一定的火候。關小仙內外硬氣功皆有成就,太陽穴也這般鼓起。
「據老白所說,太陽穴鼓出,是練氣有成的形象。這人身體形神凝結一處,凝練堅固,毫無破綻。怎麼偷偷地跟蹤我,可不好應付。」王動心里思索著應對之法,暫不做聲。
這兩人跟了王動一天,既然被他發現,便也不再躲藏。人多處不好下手。此時他甩了秦惜惜,只單身一人在走廊上,也無躲藏的必要。那青年一邊向王動走來,一邊說道︰「你好,我叫南宮晚,是劉志毅的表兄。」
王動奇道︰「什麼劉志毅,和我有什麼關系。」
南宮晚笑道︰「你昨天晚上在ktv里,一腳把他踢成重傷,肺葉震出了裂痕,你這麼快就忘了嗎?」他的表弟被人踢成重傷,說話還能如此雲淡風輕。
「哦!」王動這才想到,原來自己那一腳有這麼大的力量,當時自己已經把絕大部分內力都收了,怎還會如此強勁。「听秦惜惜說那劉志毅是個闊少,你們就是他請來的打手吧。」又是因秦惜惜這女人惹事,紅顏禍水,確實不該沾染。王動自付有葵花訣在身,惹了大禍倒也不懼。這劉志毅也夠能的,請來內家高手當打手!
南宮晚笑道︰「你和銀圳集團的徐寬是拜把子兄弟,sz市的黑道都不敢動你。所以我那表弟才求到我的面前,央我替他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王動冷笑道︰「他企圖把個黃花大閨女灌醉**,竟然還找別人主持公道。你腦子有病吧?」
南宮晚道︰「你說的是那個秦惜惜吧。我且問你,她可有出一點事?」
王動道︰「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她就被那禽獸侮辱了。」
南宮晚冷笑道︰「喔。那麼說就是沒事了。但我的表弟此時卻身受重傷,躺在醫院里,你說我這個表哥該不該主持公道。」
王動見他強詞奪理,便不理會,正要進屋,忽然背後一寒——那眯眼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跑到他的身後,安安靜靜地盯著他的腦門。這老頭神出鬼沒,悄悄靠近他的背後,他竟然絲毫也沒發覺。
月復背受敵。王動急縮了卵子,靠到牆壁上,笑容滿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這時隔壁宿舍的宋思歸听到外面有動靜,從窗戶里伸出腦袋,問︰「王動,怎麼了?」
南宮晚面無表情地說︰「我是王動的表哥,那個老人是他的堂叔,正好遇見他,在這里聊天。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宋思歸不知是相信了這個瞎扯的謊言沒有,哦了一聲,縮回腦袋,緊閉門窗。
那老人說︰「少爺,這里是公共場所,不好做事。」
南宮晚說︰「我也沒有打算親自出手。他的力量雖然不小,但只是個普通人,我出手也不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