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希嘟起嘴巴,嬌嗔道︰「你不是很喜歡喝酒嗎?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
明明已經喝醉了,還要不醉不歸,是不是女人都想她一樣口是心非?
從沒見過李楠希像今天這樣,好像從來到A市以後,她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有前幾天她突然開車獨自出了雲山別墅,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她說過她是第一次到A市,理應說她應該對A市對不熟悉……
眼見李楠希沒了杯子,便伸手去拿酒瓶,南錦城再次惱火將酒瓶奪走,「一個女人喝的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子!」
李楠希眯起眼楮,唰得從沙發上站起身,搖晃著身子指著南錦城,怒道︰「女人怎麼了……女人就不能喝酒了……南錦城……你你你……你瞧不起女人……」
結結巴巴的說了一通,李楠希伸手揉了揉昏眩的額頭道︰「南錦城……你……你怎麼有三個……不對,是……四個腦袋……」
南錦城臉黑了一半,站起身將已經快站不穩的女人拉住,「別鬧了,我送你回別墅!」
「不要!」李楠希一口拒絕。將南錦城推開,跌跌撞撞的離開座位,開始在酒吧內亂竄。
南錦城扶額,再一次把腸子都悔青了,他怎麼就一個心軟將她給帶了出來!
本來酒吧就不是一個安生的地方,望著已經有不少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將李楠希給剝絲抽繭,南錦城快步走上前去將她按進懷中,強勢的將她往酒吧門口帶去。
「我要喝酒……我不回去……」李楠希奮力的掙扎。
「李楠希,你要再敢發酒瘋,我馬上把你丟出去!」南錦城在她耳邊狠狠的說道,手卻是緊緊桎梏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如果這女人真在酒吧內出了什麼事兒,就算許叔和他爸爸不揍他,他也不好向他的好兄弟小白交代。
「南錦城……你說為什麼他不愛我了……」倏地,李楠希一把抓住南錦城的衣襟,迷醉著雙眼無神的望著他,「為什麼……他為什麼看到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愛我了……」
南錦城動作頓住,望著已經把臉哭花了的女人,心里狠狠的疼了起來,他記得上次藺初染也是因為一個男人在這間酒吧買醉,然後也像李楠希一樣,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哭的淒慘。
他有些無措的伸手將她的眼淚擦去,別扭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不是藺初染,所以他能對藺初染說的話,未必能對她說出來!
驀地,原本掙扎不休的女人安靜了下來,整個身體都壓進南錦城的懷里,最後呢喃了一聲︰「澤……我還愛你啊……」你怎麼能不愛我呢?
澤!
南錦城身體狠狠一震,她嘴里的那個澤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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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適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緊密的糾纏著。
藺澤行捧著許尋初的臉,用力的吻著她的唇瓣,滑膩的大舌火熱的席卷她的,逼得她不得不將粉女敕小舌伸出,而他就在她伸出的瞬間,猛地一把吸住,深深的吮/吸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衣料慢慢滑上她嬌女敕的柔軟,然後用力的揉/捏起來,伴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動作,她只感覺身體越加顫抖的厲害。
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慢慢探進她的T恤內,正沿著光滑的月復部慢慢往上一寸寸的撫模著,腦中不由的幻化出另一個畫面。
他是不是也曾用同樣的方式過另外一個女人?
「不要!」在藺澤行隔著衣物含著那顆紅梅時,許尋初一把將他推開。
她忍受不了,只要這樣想她就無法忍受!
許尋初如小獸一般將自己緊緊的環住,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她的眼楮輕垂著,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在看著她,可是她沒有勇氣去看他探究的目光。
藺澤行勾唇,靠近她,正要用手去觸踫她,而她就好像條件發射一般,迅速的將身體往後移了移。
他收回手,問︰「怎麼了?」
許尋初默然了很久,才緩緩抬起眼眸看向他,「老公,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不想做。」
藺澤行擰眉,用手背踫了踫她的額頭,問︰「很難受嗎?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休息一下就沒事兒了!」許尋初抓住他的手,搖搖頭,看著他的眼楮帶著絲絲愧疚。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先去洗個澡,等下就來陪你!」溫潤的手指輕輕的捏了下她的臉,眸光幽然的動了動,轉身走進了浴室。
許尋初望著已經消失的背影眼楮開始酸脹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介意那個女人,只要一想到澤和那個女人曾今親密無間、果裎相待,她就覺得好難受。
雖然只是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可是她有一種預感,那個女人說的話不是假話,而她卻沒有勇氣去向藺澤行尋求真想。
最重要的是,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誰……
世界上真有那麼相似的兩個人嗎?
譬如她和藺初染。
為什麼所有人在看見她的時候都將她認為藺初染,而只有藺澤行卻說她不是?
以前她深信自己不是,而她也不敢奢望自己是,因為藺初染三個字似乎擁有的東西太多,而那些東西都是她所可望而不可即的。
可是現在她卻有些懷疑藺澤行的話了,如果她真的不是藺初染,那藺澤行又豈會對她這個與他毫無瓜葛的人無條件的好?
就算是同一張臉又怎麼樣,藺澤行會是那種只看外表的男人嗎?
許尋初將頭深深的埋進被子里,她有些不敢往下想下去了,她怕,如果事實是她就是藺初染,那她該怎麼辦?
而藺澤行又為什麼要欺騙她,說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