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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疲憊

「就是,你墨國也不過如此麼!」

「沒想到堂堂墨國的太子殿下,被譽為戰神太子殿下的即墨離憂不也是敗在了咱們五皇子的手中了麼!」

「看墨國太子被咱們五皇子一槍刺過去的感覺還真是解氣啊!」

「是啊,敢三番兩次犯我離國,就該早被一槍挑死!」

「五皇子殿下,趕緊挑死他!」

「對!挑死他!」

‘「挑死他!」

離國的士兵看清楚場面的狀況後,情緒頓時高漲了起來。紛紛出言譏諷,吆喝著將即墨離憂一槍戳死。

對墨國人而言,離國是先犯他們領土的人,是他們的敵人,仇人,他們本就該反擊,是以他們才一路向著離國的城池不斷進攻,只是為捍衛他們的領土他們的家園。

而于離國人而言,墨國則就是成了侵犯他們領土的國家,並且是相當過分的侵佔了他們的城池,所以,對于墨國人,他們本能的排斥厭惡。

對于兩個國家的士兵彼此厭惡,彼此憤恨,也都是處于各方所站的角度不同,說不清誰對誰錯。戰爭這東西向來恩怨不明不是嗎?!

「即墨離憂,你現在是不是該向你的士兵們說些什麼了,比如讓他們放下武器,自覺投降,或者是直接自殺在你面前來表示他們對你的追隨?!不過你得要快點說出你最後的遺言,不然我的士兵可等不及呢!

瞧瞧,听听,本皇子的士兵正喊著讓我一槍刺死你呢!你說就你這位被墨國士兵廣為贊譽的太子殿下就這樣死在我的長槍之下是不是會感到憋屈呢!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讓你今日就犯在了本皇子的手里呢!唉,也可惜了你這張美若冠玉的一張臉啊,這張臉就是讓本皇子這個見慣了美人的人也不禁心動嫉妒幾分,不過它很快就會不美了!它會變得丑陋不堪,滿是傷痕!哈哈哈!」

五皇子听著自己手下的士兵那洪大的吆喝聲,不禁笑了,微微向前踏了幾步走進了即墨離憂,絲毫不將那對著他虎視眈眈的墨國士兵放在眼里。

雖然那些士兵夠多,可卻抵不上他的速度快,只要他們稍有異動,他的這把槍將會刺得更深,徹底讓即墨離憂沒了命。所以就算那群墨國士兵再怎麼怒喝,他也不會在乎。

望著眼前滿臉虛弱的即墨離憂,他輕吐出讓任何听後都會屈辱的話——讓自己的士兵,因為自己慘死,那是多麼殘酷屈辱的一件事啊!那可是他親手帶出來的兵呢,要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可是相當有成就感呢。

走進了即墨離憂,他才發覺,原來原來即墨離憂的臉竟然是那麼美,美的讓他心動,讓他嫉妒。那種美不是一種女性化的美,而是超越了模糊了性別的美!

用「面若中秋之月,色若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目如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薄唇似雪。」這段話來形容他是最為恰當不過了,那雙美目中雖帶著滿滿的怒氣,鄙夷,不屑,嘲諷,但讓他看著卻不會覺得生氣,暴怒。

就是那因為失血過多而發白的唇瓣看起來也是格外的誘惑,美麗,就如沾染了絲絲血色白雪,白中透著淡淡紅意。

美,太美!以至于他都在不知覺間上手模了過去,感受著指尖那細膩潤滑的皮膚,當真是讓他心神不穩呢。

這張臉是那麼的美,他還真心想收藏起來留給自己觀賞呢,可惜的是,他們之間注定為敵,注定要死去一個,所以對于這張臉他雖然相當的喜愛,但卻絕不會因此放過即墨離憂。他們之間早已是不死不休!

只是為何初見他時怎麼就沒有覺得他是那麼的美呢。要知道以即墨離憂這種面容被人第一眼看到絕對是為之傾倒驚贊,甚至會被有些人說成雌雄莫辨,女氣。

噢,他記起了,是即墨離憂通身的一種氣質,一種男兒血性的氣質,溫潤中透著陽剛,俊逸且又軒昂。也就是這種氣質讓他忽略了他的美。

「本殿倒不知離國的五皇子竟然對本殿的這張臉如此感興趣,還有模本皇子臉的嗜好呢,不知情的人若是看到五皇子如此含情脈脈的看著本殿,還以為五皇子是個斷袖,與本殿有私情呢!」即墨離憂雙手無力,且又分別撐著槍,只能側過臉避過鐘離子淵的手,嘲諷道。

「呵呵,說起來本皇子還真的對太子殿下您有幾分興趣呢!不過這幾分興趣也不代表本皇子會放過你。想好了怎麼說沒有,你那十數萬的士兵可還等著你呢!」鐘離子淵收回那被即墨離憂一側臉突然空下來的手,不在意的接著說道。

「本殿的士兵用不到本殿來教,他們自會做出決定,今日本殿落在你手里算你運氣,也就任你處置!」即墨離憂怒聲道。

「唉,還真心是不听話的啊!要是听了本皇子的話,一切可都好說呢,何必要弄的如此僵硬呢。」鐘離子淵狀似可惜哀嘆。

沒錯他就是喜歡看即墨離憂一臉屈辱惱火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反正他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不是麼。

「鐘離子淵,離我們太子殿下遠一點!」

「鐘離子淵,快點放開太子殿下,不然遲早要你好看!」

「鐘離子淵,你太卑鄙,無恥!」

「滾開!離太子殿下遠一點!你個骯髒的小人!」

「……。(平南文學網)」士兵們自然對剛剛那幅場景看的分明,不由得怒火沖上心頭,紛紛高聲怒喝叫嚷道。

「呵呵,卑鄙?無恥?骯髒?你們確定要這樣說麼!要知道你們那尊貴的太子殿下現在可是在手中一動不動任我宰割呢!你們要是惹怒了我,現在你們的太子殿下可就要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啊!怎麼,還罵嗎!」

墨國士兵叫罵聲不絕于耳,終是將鐘離子淵的頭給轉了過來,面向那十數萬的墨國士兵,慢悠悠的,冷嘲道。

「你!」墨國士兵听他話語,雖感到相當的憋屈,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閉嘴,不然激怒了他再傷了太子殿下可就是他們的大罪了!

「呵!」鐘離子淵,見墨國士兵果然住了口,不由得嗤笑一聲,不再理會,對于這些人,看似叫喚的厲害,只要掌握了他們的軟肋保證他們服服帖帖,老老實實。

轉過頭,又看向即墨離憂,「本皇子這話說的夠多了,你既然如此不識相,那麼也別怪本皇子辣手無情了!

你一死,我離國可要少上一勁敵,墨國的城門可就又弱上幾分呢!本皇子估計你們家那即墨老兒,連個繼承人都找不到了吧!看來墨國遲早會是我鐘離家的,只可惜你這個墨國太子已經看不到了!」

鐘離子淵的第一句是高聲說出來的,至于這剩下的幾句,則是向著即墨離憂的身側一靠,貼著即墨離憂的耳畔低聲說的。這剩下的話,到底還是不適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然顯得他離國野心太強,怕其他國家對離國心生防備,不利于離國下一步的擴張。

是以他也只是對著即墨離憂說出來,誰讓他就要沒命了呢,要知道死人可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待鐘離子淵說完這句話,就要動手將長槍刺得更深,刺死即墨離憂時,即墨離憂忽的開口道︰「你真的確定已經勝券在握了麼!」

「怎?…」鐘離子淵听即墨離憂的問話感到奇怪,想要出言問清楚,可這話才出口,卻再也問不出來了。

因為此刻一桿長槍由他的胸腔處徹底的洞穿了過去,而後又迅速的拔了出來,只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房被那一槍刺得破碎,感覺生命力在流失,力量在消失。月兌力之後的他,並沒有直接倒地,而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跪在了即墨離憂的面前。

他不明白,不過一瞬這一切怎麼就倒了過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睜大了雙眼,使力的盯著即墨離憂——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閑話太多只會給對方機會麼!還有不要太小覷你的對手,不要以為受傷了,你就可以毫無顧忌了麼!呵!你做的最錯的不是這些,而是你真的不該靠我太近,不然我還真的不保證一擊致勝呢!」即墨離憂站在鐘離子淵的面前,看著他那睜大眼楮,居高臨下的說道。

原來如此麼,是因為他太過于輕敵,小看了即墨離憂麼!以為他已無翻身的機會了,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呵呵,他倒也真的被這點坑害了呢,現在不就是連命都沒了麼!原來如此啊!

再無力想太多,眼楮太過于疲憊,讓他再也無法支撐,累,困,從來都沒有過這般的累,就這樣睡過去吧,永遠的睡過去吧,再也不用想著其他的事情,只是昏睡過去。

閉上眼吧,睡吧。

即墨離憂見已經閉了眼徹底沒了生息的鐘離子淵,輕嘆一聲。轉過身,扯開那已經破裂的鎧甲,拿出一件血色塊狀物。

仔細一看——那竟是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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