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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時刻

更何況,他們今日也就沒打算讓那杜若活著回錦澗城,更別說讓人把這邊的情況報告給潘凜。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的突然,緊急,讓離國的士兵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是以,到如今,錦澗城內的潘凜估計還不曾得到消息。

既然如此,他們也是絕對不會再讓他們有得知的機會。

數百人追在後面,堵上去又是一場廝殺,斬殺了護送的士兵,直接將昏迷中的杜若奪了過來。雖然是不能讓杜若活下去,但執行卻不是由他們,他們只需要將杜若帶回去即可,其他的還是由上面的領導階級決斷這杜若的去留。

離**營駐扎處。

「周傳小子,看你這次怎麼贏!」郭賢看著近在咫尺的旗桿,回頭再看看落在後面的周傳,出言笑道。

要知道,他可是靠著其他兄弟們支持幫助才比周傳快上一步,為了能看看周傳拔光了衣服的模樣,他們可都是心照不宣的達成了一致意見——兄弟們為他開道,殺敵,而他則是盡快沖向旗幟處。

在這種眾人相幫的情況下,他若是再不能贏周傳,可就算白白費了兄弟們的一番心意。還好這結果還是如人意的,他終是較之周傳先一步接近那旗幟,取旗幟也不過再費上一點點功夫罷了。

再看看周傳兄弟還落後他一大截,郭賢心里當然是樂開了花。

「周傳兄弟,你這回可是要慘嘍!」

「就是,這下我們可要大飽眼福了!」

「也不知道咱周傳兄弟扒光了衣服的光景到底是怎麼樣啊,這次可算是逮到機會。」

「周傳兄弟,認輸吧,等戰事一結束,咱們就在軍營里等著你luo著身子跑軍營呢!」

「……。」眾士兵自然是密切的關注著這邊動靜,見郭賢與周傳對上了,當然是巴不得再往上填把火加把油,一邊對戰離國士兵,一邊出言幫襯著郭賢,要知道他們可是一伙的,他們可都是等著周傳月兌衣服跑營的模樣呢。

瞧著墨國士兵一邊談話,一邊攻打的模樣,簡直就是囂張到了極點,但離國士兵又能有什麼辦法,他們根本無力抵抗,再加上這一波的墨國士兵手里拿著的,身上穿著的都是他們離國的上等品質的軍事物質,他們如何打的了。

本身他離國士氣就是相當低落,之前可是遭受了不少罪,又加上這次的墨**隊也來了個神出鬼沒,神秘莫測,讓他們心里沒了底,還有就是他們身上的裝備可都是偷了他們的,還是那種精良的!這樣一比較,無論是從主觀上還是客觀上他離國都難以戰勝的了墨國啊。他們可是連主帥都沒了的啊!

不過越是想著這些墨國士兵來攻打他們竟然還如此高調穿著本該是他們的戰甲,他們心中越是窩火,他們從沒有見過這麼如此的人,如今可真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

「哈哈哈,這話可別說的太滿啊,這結果不到最後一刻,誰都說不準啊!」周傳大笑,並不在意眾士兵那刻意說出來刺激他的話,一槍挑過一名離國士兵,將其砸到了數名聚在一起想要向他攻過來的士兵,將一堆人砸到在地,將場地空了出來,這才頓住兵器的走勢,回答道。

「周傳兄弟,你倒是自信的很呢。瞧見了沒有,看看那旗幟可就距我不過十數步,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逆轉乾坤!」郭賢不信,他還就真不信,周傳這小子還能飛過來不成,要知道擋在他前路的可有不少的離國兵呢。

「好,今夜,我就給你看看周傳是怎麼讓你心服口服,輸的心甘情願的!」周傳朗聲回道。說罷,又執起了武器砍向離國士兵。

「哈哈,我信你扯吧。」郭賢見周傳又向剛剛那般向著士兵斬殺過去,不覺搖搖頭,就照著這種殺法,他就是殺到天亮也殺不完啊,還談何取勝,看來這旗幟他可是贏定了的。

郭賢也就不再理會周傳,一心向著旗幟的方向砍將過去,要知道他身上可是肩負著所有兄弟的願望呢,這一點可疏忽不得,他可不希望一個不小心讓他成了千古罪人。

近了,近了。那桿旗幟近在眼前,他只需一刀砍下去,那勝利可就是屬于他和他們這些個兄弟了。

揮刀,就可砍斷,這一場賭,他必贏。

刀鋒就要觸及到旗桿之際,一把長刀直直的由他的身側橫飛過來砍向旗桿,沒有絲毫的阻礙,絲毫的停頓,就在郭賢的眼皮子地下,將旗桿橫斷,旗幟應聲而倒,砸在了地上。

郭賢一驚,慌忙看向身側,卻見周傳眼帶笑意的看著他,從周傳那副神情中,郭賢分明看出了——如何,到底還是我贏了,服還是不服。

「你是怎麼過來的!」郭賢驚疑的看向周傳身後——本是擋在了周傳的那為數不少的離國士兵竟然都悄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再看看自家兄弟們那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知道周傳這次絕對是使出了什麼出乎意料的法子。

「看看這是什麼。」周傳指了指自己的腰月復。

「繩啊。」郭賢不明白,周傳腰間不就只系了一根繩,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你再看看這繩的另一頭是系在哪里的。」周傳也不惱,提示著郭賢。

郭賢順著繩子一路看過去,一直追到源頭,再看那繩子——分明就是被系在一支箭羽之上,而後那箭羽被射了出來,射向了那桿高高樹立的旗桿之上。彼時他只顧著向前沖,卻忽視了耳畔那隱隱出現的破空聲——原來那一刻,周傳就已經將箭羽射在了上面,刺穿了整個旗桿。

「我就是順著這根繩蕩過來的。」周傳短短一句解釋。但卻讓郭賢震撼,這說的輕巧,可要是真實施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那最接近頂端處的旗桿是不足以承受得了一個男子的重量,所以周傳這當過來的時候一定還用了其他的辦法用來減輕重量,並且精確的把握了落地時間,就連在蕩過來的那短短一瞬時間,為阻止他,而先一步砍出的長刀也是被牢牢的精確計算過的。

回頭再看看那些倒地的離國士兵,郭賢看過去,他們身上並未大的傷痕,除卻脖子處的那道細細血痕中滲出來的滴滴血跡。若不是那血跡滲出來的明顯他還真的可能不會找到那些道不明顯的致命傷。

「這里。」周傳晃了晃左手,將手中之物展現給了郭賢,他自然是看到郭賢注意到的那些傷痕了,是以將武器展現了出來。

「銀線?」郭賢看著纏在周傳手上的密集之物,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更確切的說,它是鋼絲。」周傳糾正到,這個東西可是三皇子殿下為他量身定做的,就連名字也是三皇子殿下為他取的。

「這樣一橫過去,會斬殺一大片,只是卻是要在沒有自己人的情況下,才宜拿出來用。」周傳比劃了一下,解釋道。

「……」郭賢听著周傳的解釋,當真是愣了。

這家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你贏了!」郭賢愣了許久,終于是從嘴中干澀的吐出來這三個字,有些筋疲力盡的意味。他本以為是勝券在握了,原來到最後才發覺周傳這小子還有一大堆的底牌沒出呢。

這一次,他當真是心服口服。

之前他們也曾約定過,誰先到,先砍的那旗幟便算誰贏。雖然周傳人沒有先他到旗幟前,但他卻先一步將他的東西綁在了旗桿上面,並將旗桿砍斷,率先完成了這些步驟,雖有些不符合其本身的意思,但從字面上的意義來說也確實是沒有違反,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一場——周傳贏得漂亮。

輸也就是輸了,他們又不是輸不起的人,到時候受懲罰便是。

回過頭,再看看戰場上的情況——離國士兵已經被消滅殆盡,所剩無幾,卻還在負隅頑抗。

也就在所有人都開始打算收拾戰場之際——那批被派往追擊護送杜若的士兵回來了。

「周侍衛,幸不辱命。」數百人抱拳回道,而在他們面前還放著一直昏迷不醒,中了劇毒的杜若。

「好樣的!這下子,可要好好的舒上一口氣了,看哪個還敢說咱們墨國不如人,咱們三皇子殿下不會用兵!」周傳大贊,言語中滿是驕傲,自豪。

楓越城,將軍府。

「我輸了。」即墨離憂望著眼前的這一盤棋,撂下了手中的黑子,語氣中帶著不甚在意的說道。

「是離歌僥幸罷了。」沈墨竹神色淡淡的說道。

「哈哈,管他是不是僥幸。離歌,現在該是時候點兵渡河了吧。」即墨離憂大笑,眼前這一局輸了又如何,就是輸,也只是輸給了離歌,又不是其他人。

只要這一次的戰局不失利——其他好說!

「皇兄,是可以走了,也該是時候喊醒葉少將軍,曹將軍以及眾士兵了。」沈墨竹抬頭看看天色,卻恰好看到烏雲被夜風吹散,露出了那被遮擋了許久的月色。

「走!」即墨離憂率先邁開身子,不再理會尚還沒有收起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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