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舉動,夏冰陽微微愕然了一下,隨後勾出一抹詭笑,配合著她拉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調理分明的胸膛。
這是白芍第一次這麼**luo的看著夏冰陽的身體,蜜色的肌膚帶著誘人的光澤,身上每一塊肌肉看起來都那麼的緊致結識,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則弱,那中恰到好處的緊致結識被柔美的線條勾勒出性感的弧線,兩顆殷紅的紅豆赫然映入眼簾,仿佛微風中顫抖的櫻桃。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目光向下游移,果然不出所料,六塊月復肌調理分明的映入眼簾,一絲絲黝黑的毛發從肚臍往下成一條性感的線一直向下延伸沒入褲腰。
白芍看痴了,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的潛質,目光饑渴得恨不能剝光他的褲子,看看里面。
尼馬,羞澀了。
白芍雙手捂臉。
「呵呵!」夏冰陽低沉性感的笑聲傳入耳中。
「芍,對為夫的身體你可還滿意?」他笑著拉開她的手,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褲腰上,一點點像里面探進。
白芍囧了,面紅耳赤的看著自己的小手沒入他的褲腰之中,好想抓回來,卻又有那麼點無恥的渴望。
白芍,你完蛋了,你死定了,你被誘惑了。
正在她矛盾的欲生欲死的時候,指尖踫觸到了阻礙。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啊1
夏冰陽在她自己踫觸到自己的瞬間顫栗了一下,幽深的眸子幾乎要放出火來。
「握住它。」他低聲的渴求著,抓住她的手覆上他叫囂的**。
白芍覺得自己此時一定是腦袋被灌了鉛水,荷爾蒙分泌過盛,整個人處于一種二缺與sb的邊緣,竟然真的乖乖听了他的話去握住那又硬又挺拔的東西。
感覺到他的脈動和顫抖,白芍越發的膽大了,騎在他身上勾人的笑,小手一上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大概是真的玩的有些得意忘形了,白芍忘了自己身下的是一個男人,且深愛著自己的男人。
他睜著迷蒙的眼,看著她,仿佛一眼萬年,深深將她刻在心底。
這個女人,是他要守護一生的人。
說不出心中溢滿的情緒是什麼?
他幾乎無法控制著突如其來的幸福感,伸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滿是深情的眼直直的望著她,在她驚訝的目光中低頭俘獲她的嘴唇。
纏綿的吻,帶著暴風雨般狂烈的情潮將白芍瞬間淹沒,她沉溺在他編織的情網,自甘沉淪。
他的手仿佛帶著電流一樣在她身上游移,只有**的相貼合的皮膚能緩解她身體里自發的灼熱。
她迷蒙的睜著眼,感覺他含住她顫抖的蓓蕾,整個人在她口中融化。
夏冰陽底眸看著她動情的模樣,微微笑著,厚實的大手順著她玲瓏的腰線一點點向下滑動來到她緊閉的雙腿間。
修長的食指仿佛帶了魔力一般在她肚子邊緣輕輕摩擦,粗糙的指尖細細的摩擦她細膩的皮膚,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那股翻涌在月復部的熱流越發的往腿心涌去。
白芍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他狂熱的情潮里了。
她幾乎是自欺欺人的閉上眼楮,感覺他濃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身上。
如果今生重要交付身與心,那麼此刻的人,便是她想要守護和依附的。
沒有遲疑的,沒有猶豫的,在他洞穿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頭了。
白芍一大早就被李少白個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夏冰陽正俯身含笑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低頭吻了吻她微張的嘴唇靠在她耳邊道,「娘子,門外好像有人找,你是要我去開門?還是你去?」
開你妹!
白芍瞬間炸毛,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把拉過棉被罩在夏冰陽**的上身,「你去干嘛!去告訴人家我們有奸情麼?」
夏冰陽在棉被下咧嘴一笑。
李少白在門外足足等了半個時辰,白芍才惺忪著睡眼拉開門。
「有事嗎?」
李少白苦著臉瞧了瞧白芍,長長嘆了一口氣兒,「我的郡主啊,朝廷可是給了期限的,一個月內必需破案,現在已經過了十天了。」
白芍微愣,怎麼沒听廖無情提起?
「廖大人那是不想給你壓力,可是我壓力山大啊!」他一初到大理寺的小官,一下子就接手了這麼大的案子,而且還是驚動了皇帝,如果不能如期破案,他必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白芍倒是甚為理解李少白,這廂估計是被廖無情給算計了。
「我的郡主大人啊,這案子瞧著簡單,看起來也是甚為復雜的,昨夜我可以一夜沒睡研究卷宗,瞧這黑眼圈。」李少白一指自己的眼眶。
白芍忽而一笑,無力的聳聳肩,扭頭看了眼身後虛掩的房門,「走,去書房說吧!」
李少白這人雖然有些文人的傲氣和酸氣,但勝在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臉皮厚,但凡是他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他一準會把這個大問題丟給別人,這也是他為什麼起大早就找白芍的原因。
白芍笑看著李少白,**luo的視線讓他忍不住發毛,忍不住緊了緊菊花,警備道,「郡主啊,下官這身子骨弱。」
「嗯!」
「郡主啊!下官有喜歡的姑娘了。」
「嗯,再說。」白芍翻了個白眼。
「那個,下官有隱疾啊!」
很好,隱疾都出來了。
白芍暗笑,「得了,別想歪了,我是在想問題。」
「什麼問題。」
「藥的問題。」
「毒藥?」
白芍點點頭。
如果沐風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明明是墮胎藥,又如何變成了毒藥的呢?
「不是沐風下的麼?」李少白自然不知道沐風與白芍說的話,在他看來,毒藥是沐風下的,或者另有其人而已。
「不是。」白芍道,把沐風那日的話說給李少白听。
李少白的臉色有些難看,好長時間沒說話。
「我在想,這藥是在什麼地方動的手腳。」白芍道。
「藥是沐風親自當著洛陽的面下的。」李少白狐疑了。
是呀1
當時洛陽沒有喝下藥,所以從沐風下藥到洛陽喝下藥之間的時間接觸過藥的人都有可能下毒。
「去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人在沐風離開後進了洛陽的房間。」
「不用查了。」門被從外面推開,夏冰陽站在門外,面沉似水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你查過了?」白芍詫異,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
李少白見夏冰陽時微微一愣,這案子本來其實應該落到六扇門的,可是皇上偏偏把案子硬是塞給大理寺,其中原由可想而之。
早先的宮妃慘死案幾乎可以說是轟動了全國,整個夏家都受到牽連,皇上在這個時候孤立了六扇門,是不是代表皇上對夏冰陽已經起了戒心?
李少白兀自思索著其中厲害,夏冰陽已經走進書房,尋了白芍身旁的椅子坐下,「沒有人在那個時間進出洛陽房間。」
洛陽的侍女素心是從宮里帶出來的,跟了洛陽很多年了。沐風離開洛陽之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直到第二日素心敲門前都沒有出來。
古代的建築格局很是怪異,通常閨閣女子的房中會有一個隔間,方便主僕共住。
洛陽的房間在里間,中間隔了一扇門,素心住在外間。
素心那晚睡的並不是很沉,所以有什麼動機都會听見。
洛陽沒有離開房間?那藥又是怎麼換成毒藥的呢?
「難道是,藥本身就有問題?」夏冰陽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了,如果不是中途換藥,那麼便是藥本身有問題。
三人出了山莊,馬車晃晃悠悠繞進城里。
雖然已是初冬,街道上還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致,街道兩旁商鋪鄰里滿目,行人匆匆。
馬車晃晃悠悠的駛進大街,白芍有些昏昏欲睡的坐在馬車里,李少白坐在她對面,素白的手撩開車簾探頭往外看。
「累了麼?」夏冰陽適時的攬過她的頭按在自己肩頭,免得她跟車壁來個親密接觸。
白芍狠狠剜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昨夜不知節制?
夏冰陽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沒有出聲。
「啊!站住,站住,你這個小雜種,偷我的東西。」
「抓住他。」
「快,抓住它。」
坐在車里都可以听見前面人群里的騷動,白芍頓時虎軀一陣,忙從夏冰陽身旁坐起,撩開車簾往外看。
只見人群中竄出一名年歲不大的少年,少年手里拎著兩只黃紙抱的藥包,一邊跑一邊朝身後的人做鬼臉。
人群里沖出一名老者,花白的頭發,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倒是精神不錯,跑起路來亦是呼呼帶風,緊追著那少年不放。
白芍嘆了口氣,想來是那少年偷了老者的東西。
少年穿著破舊,手里的東西晃動間灑了一些出來,瞧著倒像是藥材。
過了好一會,人群散了,白芍見那老者追了少年進了一條小巷。
縮回脖子,馬車繼續晃晃悠悠往前走,大約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馬車停了下來,車簾被撩開,露出乾那張清秀的臉。
白芍一陣恍惚,咧嘴一笑,「是你。」她上車時也沒注意趕車的車夫,沒想到會是乾。
乾亦是咧嘴一笑,「小姐。」
馬車停在一家醫館門前,這醫館不大,門廊上高高束著一塊有些破舊的牌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百草堂三個字。
白芍見了頓時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