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在平時必須防著點兒他們才行。」
「可惜，你覺得需要防著他們，但是我們的當政者唯恐巴結他們都來不及呢、還會防著他們嗎？可是，這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成了冰火兩重天呀。」
「先不說那些。我們應該先在平時的一些其他方面做起來才好。」
「都應該是什麼方面做起來呢？」
「主要應該從同對方共同交往做起，找到文化對接點，才能獲得更大的成果。」
「文化對接點？只怕會讓你失望了。我們現在和對方好像現在已經成為逆向平行線了，已經漸行漸遠了。」
「我並不這樣認為。最近我查看了一些有關歷史的書籍，還參看了一些對方可能在我們國人內部他人眼中算是杜撰的影視作品後，我發現了一個很令人回味的現象。」
「什麼現象？是關于你說的文化對接點嗎？」
「差不多吧。這個現象表現得最少讓我很奇怪。」
「那就別再賣關子了。快說說吧。」
「我發現︰我們那陣進行我們稱的‘聖戰’的時候，即便是雙方處于交戰狀態。我們的國人依然有一些人其實是和對方的人站在一起的。」
「你是說當時我們‘挖’出來的那些‘奸細’嗎？」
「如果從我們當時的國家利益上說，他們的確是損害了我們的國家利益。可是，如果站在戰後我們國家的結果上看，他們應該是很有先見之明，很有遠見卓識的人。也就是說︰他們的預言成為了最後的現實。他們對兩國的分析，其實是最正確的。」
「恐怕在我們這邊，不會有人會願意給他們‘翻案、正名’的。他們將會永遠淹沒于歷史長河之中，不被人所記起了，甚至可能一直被‘右’翼的朋友們所嫉恨。」
「我們現在最需要考慮的則是︰我們其實和有些當時對方的人之間是配合得很好的。比如︰在當時的情報交換方面，比如他們稱的反戰同盟的組建上，比如後來國內某一黨派的建立上，比如後來他們利用我們的各類技術人才為他們服務、培訓人員、組建各種技術性組織機構方面。」
「是嗎？我們當時有那麼多對他們做的有好處的人嗎？」
「有啊。這些其實都是那段所歷史造成的。因此我們必須思考到的能否爭取對方與我們合作去對付美國人的空想，畢竟在對付美國人方面，我們都是亞洲人，我們為什麼都去看美國人的臉色呢？我們才應該是真正的自己人呀？為什麼自己先斗起來，讓美國人看笑話呢？為什麼我們不能與當時他們提出抗日的主張一樣︰亞洲人不打亞洲人的口號呢？等等。」
「這種想法是在是讓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如果說我同意的話，你我都將成為現在所謂主流意願討伐的對象；可是，如果說我不同意的話，你的想法真的是無懈可擊。應該就是我們最該努力的方向。」
送走了魯嘯天後，李雲卿向楚玉明抱怨︰
「演習之前你還給我保密。這次人家旅長都給我說了︰有一部分實訓科目其實就是從你們一些的課題研究中提煉出來的。」
「是又能怎麼樣呢？而且其中我的課題中有一些就是來自于你建議的內容。我看你還不是干氣得肚子疼。」楚玉明很頑皮地說。
「我才不生氣呢。本來提出來的預設就是想讓其有更加實際操作性。其實，這樣一來，這次演習中的一些科目演練的成功，不是就可以成為你最終報告中最有說服力的例證了嗎？還有那次我們一起去經歷的冒險，也可以作為另外的一個例證。」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好像是這樣的。不如，這個報告的作者就署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因為這次課題最終能夠獲得成功的貢獻，你應該算是頭一份兒。」
「算了，還是都放在你的頭上吧。就說都是你想到的。我只是想完成我的心意。名利什麼的，真的不太看重。也算了給你楚參謀在當時對我的決定和行動支持的回報吧。」
「我現在正在考慮︰你對我怎麼好，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陰謀倒沒有，只是想了解一些關于各種新式機型和艦艇的構造問題。」
「這些都是國家最高機密，我們只是能夠對其中的一些外在表象知道的是一鱗半爪，而可以向你這種平民老百姓透露出來的就更少了。」
「我並沒有想去探听國家的什麼最高機密的意思。其實關于這個我們最多也就是了解一些公開的報道內容已經心滿意足了。比如最近我們被人家說的所謂‘威脅’的一些例證。最少想知道他們的型號，作戰能力而已。就算是大概也可以呀。」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哪些核心機密為要。知道很多的，容易成為對手國腐蝕、拉攏的對象。」
「作為一個平民老百姓，只要知道我們可以有依仗著不再受侵略的資本就行了。在現代戰爭中，有時候心理威懾所起到的作用往往比實際看到其應用威力效果還好。因此，我會在相對心理和輿論戰方面多去想一想的。」
「對嘛。尤其是你的一些想法，對我們要防範的對手國，的確有不少的可以運用的東西。」
「我看你這次的論題研究，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繼續合作？我後面還有好多合適的題目，準備去具體實施呢。有了實際的演練行為，你的科目設定就有新的選項了。」
「你的什麼好多論題，有好多我都看過了，也就是一些泛泛談談的東西。沒有什麼可值得我去合作的。」
「是嗎？你好像忘了，還是你提議我進行業余深造的。而且，我看書和領悟的過程你也見識過了。最近的一些新東西，你恐怕沒有看過吧？那些可比以前的那些更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啊。」
「你不用拿這些大話來刺激我。想讓我再去為你說好話。」
「說好話呢，不敢奢求了。只要楚大參謀將來在做相關課題的時候，能夠繼續將我這個小老百姓的想法作為實例設想，讓其能夠有進行實際施行的機會，就已經是對我最好的照顧了。」
「你這麼大的人，還需要別人照顧啊？你別嚇唬我，我可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