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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要是我現在就想讓你把自己交給我呢?(6000+)

他隨手將一口都沒有吸的煙掐熄,站起來提起鑰匙,去地下停車場,開了車直奔沈園,一路上听著陶的《一念之間》︰

……

請告訴我該怎麼去SayGoodbye

一念是多情一念是無情

愛情里沒有人最聰明

心中那莫名的牆翻不過來

最恨是自己

一念成了佛一念成了魔

每個人做了心中的選擇

當初心頭的最好

一念之間可以SayGoodbye

為何心心念念要的愛

一念之間可以SayGoodbye……

熟悉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播放,蘇子航緊緊握著方向盤,骨節森白,粗喘著氣——

上了癮一樣喜歡上這首歌,只因為感覺太相似,親手將她送到別的男人*上,他就後悔了……假戲真做了愛上她,是他唯一的錯誤,可也是他情願的。

只是,從那一晚開始,沾上了酒,開始酗酒、夜不歸宿、一個又一個的換女人,剛開始回家之前還特意洗澡,他不想讓她見到什麼痕跡,她也很聰明,那些女人找她,她也一聲不吭,她知道這樣她依然是他最愛的女人,他珍愛的、擁有全世界的一切,不會有一絲的不悅打擾她,她等著他回頭……

可是,他每天在那里自欺欺人,漸漸地憤怒了她的不聞不問,回去不是帶一身酒氣就是帶一身女人的馨香。

到紅燈路口,蘇子航踩了一腳剎車,重重地拍了一把方向盤,閉上眸子,揉了揉鬢角,粗喘了一口氣,如果再個他一次機會,會像當初計劃的一樣無動于衷嗎?

他搖了搖頭,心中一股絕望蔓延!親眼看著她和沈天擎站在一起,他憤怒!她要離婚,他也想過將她從自己生命里剔除,他以為再依賴的癮他也可以戒掉,他有這個信心,他是蘇子航,天底下沒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

可是這兩個月的時間,他特意給自己安排了豐富的節目,每晚約了不同的明星、女敕模,縱深情色,夜夜不休,從不同的身體上尋找快樂,可是閉上眼,舒舒的模樣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她的容貌,刻在骨子里一樣。

偶爾回家,進臥室時候,不知為什麼就不自覺地放輕了動作,幾乎是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屋子里黑黑的,可到底是他和她的臥室,不用眼楮他也知道家具擺放在哪兒,他也不會撞到牆上,可是關好門才開了一盞小燈,卻發現唯獨缺了她——

不,就算痛苦著,相互折磨著,他也不能放手!

到了沈園,接了沈家老爺子,緩緩地駛向沈天擎的住處,這一路,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如今,他們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

蘇子航緊緊方向盤,兩眼用力地盯著前方。

沈家老爺子看向曾外孫,皺了皺眉頭,「子航啊,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多了,臉色這麼差?」

蘇子航點了點頭。

沈家老爺子兩手拄著拐杖看向蘇子航,像哄孩子一樣出聲,「子航,別怕,太姥爺已經和銀行打過招呼了,貸款很快就到位了,太姥爺還幫你介紹了一個好生意。」

蘇子航回頭看向沈家老爺子,勉強一笑,「謝謝太姥爺。」

————

頂上的吊燈突然亮了,舒舒驚訝地抬頭,不知什麼時候門已經開了,沈天擎就站在門口,手還按在燈掣上,眸色深邃地看著她。

舒舒有些怔仲地看著沈天擎,拘謹地紅了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還算整齊,從*上下來,幫依然熟睡的寧寧蓋好被子,走出臥室。

看門闔上,沈天擎才低低地問,「晚上你幫我蓋的被子?」

舒舒點了點頭,昨晚看見書房的燈一直亮著,半夜過去了一趟,看見他躺在在搖椅上,臉上帶著倦意就那麼對著筆記本屏幕睡著了。

她試了一下,扶不起他,就抱了一*被子過去。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緊緊握住了舒舒的手,「寧寧暫時沒事,等離婚手續一完結,我們先去把證領了。」

舒舒耳根一紅,抬頭看向沈天擎,半天才反應過來,怔怔的問,「知道丑小鴨為什麼可以變成白天鵝嗎?」

沈天擎沒有出聲,攥緊了她的手。

舒舒一笑,低著頭出聲,「其實並不是她多努力,只是因…因…為她是白天鵝的孩子啊!而我,不是丑小鴨,以後也變不成白天鵝,你真的要……要娶我嗎?我嫁過人,是二婚,你不會後悔嗎?」

沈天擎依舊沒有出聲,眸色深邃地看著舒舒,指月復按在她嘴角。

她看向沈天擎,迎上他的眸光,「如果有一天,你會放棄,你會不屑一顧,那麼就在就不要招惹我好嗎?」

沈天擎神色恍惚,指月復移到她臉上,輕輕刮著她的臉頰,讓舒舒有一種被珍惜被呵護的錯覺。

她望著沈天擎,越多的接觸,才越多的發現,他們豈止是雲泥之別!雲和泥可以在一起嗎?可以幸福嗎?

沈天擎深凝著舒舒,許久,低低地出聲,「我不是一時沖動,否則不會多年未婚。」

「……你…你一起有過深愛的女人嗎?」

舒舒拘謹地聳著肩頭,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點了點頭,按住了她的肩頭,「有過一個。」

「分開了?」

「嗯。」

「為什麼?」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盯著舒舒,自嘲地一笑,將她的手拉在胸口上,手掌覆住,聲線很低,「她愛上了別的男人,已經身為人婦。」

舒舒沒有多問,不明白什麼樣的男人,竟然可以從沈天擎的手中搶走女人,想必也是一個不凡的人物。

她抽回手,手指絞在一起,不自在地問,「那為什麼是我?」

「很有眼緣。」

沈天擎看向舒舒,對于她的試著了解他十分滿意。

舒舒一笑,咬唇看向沈天擎,「我不太信這個。」

沈天擎點了一根煙,夾在指間,隨著白色的煙霧一圈圈上浮,尼古丁的味道漸漸散開。

他盯了許久,才抬眸,視線落在舒舒臉上,深邃剔骨,「或許女人總是慢慢地愛上一個男人,但是男人不同,只需要一眼就知道那是不是他要的女人。」

舒舒漲紅了臉,低下頭,他的意思是他要她嗎?

沈天擎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柔軟的下頜,捏起,眸色越來越暗,「男人都有xing分裂癥,會把性和愛二分之一,唯性的時候很花,唯情的時候用心,下半身縱欲的時候,上半身還想談感情,我也不能例外。」

「……」

舒舒怔怔地望著沈天擎,無法出聲,他說的太直白,太透徹!是告訴她以後不要過問他的私生活嗎?

沈天擎指月復輕輕按在舒舒唇上,眸色更加深邃,「有人分不清xing愛,但是我分的清,性和愛我都想從你一個人身上得到,而不是別的女人,孩子需要爸爸,需要一個完整的家,我需要一個貼心的女人,你需要一個疼你的男人,不是剛好嗎?」

她?

他是說想從她身上得到性和愛?

舒舒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心跳亂得沒了章法,要跳出心髒一樣。

沈天擎聲音低啞了幾分,「所以,我沒有強迫你,就算是三年前那一ye。」

「……」

舒舒別了別鬢發,渾然燃燒,兩頰酡紅,心中有種東西無形地膨脹,呼吸漸漸受阻,她想喘氣,卻不敢張開嘴巴。

「我一直在等,等你把自己交給我。」

沈天擎垂眸盯著舒舒。

舒舒咕噥了一聲,「……你…你一向這麼理智嗎?可以等……」

她低頭下了頭,在晴欲方面,也可以控制嗎?也可以等嗎?她不懂男人,也不懂男人的那種生理沖動,但是知道蘇子航一向不憋屈他自己。

沈天擎晃了晃神,搖頭,看著瘦了一圈的舒舒,臉如今還沒有他的巴掌大,一手就可以蓋滿。

他捏住她下巴,一點點抬起,迎著自己的方向,「慢慢打磨出來的,我有足夠的耐心等你把自己交給我。」

「……我……你讓我想想…」

沈天擎眸子里閃過一抹光亮,突然低頭吻住那*自己的紅唇,手一抖,兩指微松,煙頭掉在地板上,他按著她,將她壓在牆上,大掌撫過她瘦弱的身子,嶙峋的骨頭硌得他掌心痛,胸口也痛,氣息也越來越沉,一直盯著她,盯著她的眉眼,薄唇漸漸移到她耳垂處,含在口里輕咬,吻她的脖頸,吻她的肩頭,突然一手掬起她,抱在懷里,走向自己的臥室,「要是我現在就想讓你把自己交給我呢?」

舒舒羞紅著臉,雙手抵在沈天擎胸前,頭低埋在他心房的位置,聲音細如蚊鳴,「……我…我那個來了……」

沈天擎深呼吸了一口,放下舒舒,「幾天?」

「……大…大概一周左右吧。」

她低著頭,有些難受,身上就像被他點了一把火,無法熄滅,不知道該慶幸還是默哀,大姨媽來的太是時候!

沈天擎抱緊舒舒,在她身上研磨了一陣,咬了一口她耳垂,舒舒輕顫了一下,臉滴血一般紅,如果不是大姨媽,她的心和身體都拒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

等沈天擎放開,她逃進了自己和寧寧的臥室,喘了一口氣,走到陽台上撥了柏曉的手機,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那邊傳來柏曉的聲音,「蜜月度回來了?鍍金又鍍蜜的,感覺很好吧?」

舒舒咬了咬唇,「柏曉,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寧…寧是…是……,兩個孩子都很喜歡他,都……都改口叫爸爸了,……他…他說等我和蘇子航離婚了,要和我去領證,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將敗血癥三個字咽了回去。

柏曉興奮地出聲,「當然是立馬拿著戶口本去民政局啊,趕緊的,錯過這個村沒有那個店。」

舒舒緊緊握著手機,無氣無力地出聲,「你想讓我犯重婚罪?居心*。」

「我認真和你說呢,別嬉皮笑臉的不認真,真抓緊了。」

「……」

舒舒一肚子苦水無法說,她現在能笑出來就真神經病了,「……可…可是……柏曉,我們只是有孩子,門不當戶不對,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是他……」

舒舒似自演自嚴辦出聲,「你覺得我會不會跌的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他敢負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歸于盡。」

對于柏曉的豪言壯語,舒舒無可奈何,「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穩,而我…」

舒舒不知道該怎麼說,停住了。

柏曉輕嘆了一口氣,也不開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勸慰,「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說他一個三十四歲的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到了這個地位,老成沉穩都是閱歷和經歷一點點打磨出來的,難道不是好事嗎?衣冠楚楚,文質彬彬,要學問有學問,要教養有教養,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色有色,你覺得還欠缺些什麼?」

「……」

舒舒語塞,「我這不是覺得他太好了嗎?不知道我以後會是牆上的一抹蚊子血還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親愛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你看蘇子航,那些沒有娶進門的不是他的*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親,他怎麼能和沈天擎相提並論?那是侮辱沈天擎!」

舒舒捏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就是覺得心里不踏實。

柏曉換了一個姿勢坐穩了,「我就問你,你們現在上chuang了嗎?」

「……還…還沒有…」

「這麼大人了,說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連孔子說,食色,性也!」

柏曉恨鐵不成鋼地恨恨地出聲,說完頓了片刻,又補充道,「不過在他面前還是矜持點,女人要端著,男人才更愛,我給你說,像沈天擎這種男人,躋身入上流社會,金字塔的頂端,在公眾場合道貌岸然,但是身上穿的太多透不過氣來,估計在私密場合,越想把身上重重的包袱卸下,反而沒有那麼多心機,只是簡單地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你!還有啊,看上越是本分的男人在*事上越是威猛……」

還沒有等柏曉等完,遠遠地看到一輛白色的奔馳朝著這邊開過來,像是蘇子航的車,舒舒匆忙關斷了,「現在有點事,改天再和你說。」

放下手機,她到沈天擎門口,急急地敲了敲門。

沈天擎剛剛睡著,頭還有些不舒服,臉色也不佳,睜開眸子,起身下*,拉開臥室的門,看清舒舒的臉色,低聲問,「怎麼了?沒有衛生棉我去幫你買。」

男人的聲音似惺忪呢喃,朦朧又含糊不清,重金屬的音質,別樣的性感,听得舒舒渾身發酥,愣在那里。

沈天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從旁邊拿起西服往身上披。

「蘇…蘇子航好像過來了。」

舒舒突然回頭神來,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捏了捏眉心,陡然清醒,眸色也跟著寒峭了幾分,披西服的動作頓住了,月兌了西服放到一邊,兩手攏住舒舒的肩頭,眸色深邃地看著她,低頭在她紅唇上落了一個吻,「別擔心,他不敢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樓下門鈴聲響起。

沈天擎按著舒舒坐在他的*上,走到陽台頭,向下看了一眼,爺爺也過來了,蘇子航扶著他站在門口。

他眸色深斂了幾分,走回臥室,從*頭拿了手機,撥了陸子舟的號碼,「蘇子航最近很閑,我是該質疑你的能力,還是另請高明?」

說完,沈天擎掛斷了電話。

陸子舟一手捏著一筆,一手捏著手機,臉色陰寒,筆在指尖打了個旋,落在桌子上,滾落在地上,筆頭在地板上重重地戳了一個墨點。

他看了一眼,拿起電話,揪著電話線,撥了一串號碼。

沒一陣,蘇子航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听清對方的話,眸色陰鷙,低吼了一聲,「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許芫被帶走了,調查七年前的那件事。」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蘇子航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沈家老爺子,「太姥爺,公司出了點事,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代我向舅舅問好。還有,听說我舅舅身體最近不好,大概是操勞過度lao毛病又犯了,你就替我住在這里,看著舅舅一些,別讓他那麼拼命。」

沈家老爺子笑了笑,「好,好,還是你有心,我就住在那里,你先去處理公司的事吧,處理完過來陪陪我。」

看外曾孫開車走遠了,老爺子才移開視線,等了半天,不見孫子開門,又按了一遍門鈴。

沈天擎拉開門,叫了一聲爺爺。

沈家老爺子一看沈天擎的氣色,緊張地問,「天擎,身體又不好了?怎麼氣色這麼差。」

沈天擎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扶著爺爺進門。

老爺子拄著拐杖進門,嘆了一口氣,「天擎啊,別總那麼拼,賺那麼多錢干什麼,咱們家也不差錢。」

「爺爺,我知道了,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沈天擎扶著他坐在沙發上,眸色深斂。

老爺子將拐杖放在一邊,「子航送我過來的,那孩子,還是挺有心的,看你一回來,就叫我一起過來看你,不過公司臨時有點事,回去了。」

沈天擎沒有出聲,沉默地坐在旁邊。

老爺子看向沈天擎,「子航的公司出了點事,你知道嗎?」

「听說了。」

「唉,這孩子就是玩心重,天擎,有機會多帶帶他,你也就這一個親外甥。」

「嗯。」

沈天擎一邊說這樣一邊用紫砂壺泡了老爺子最喜歡喝的西湖龍井。

老爺子悵然嘆了一口氣,眼中有淚花,「天擎啊,中秋節那天晚上,我還夢見芊芊了,她一直在叫爺爺,身邊還帶一個男孩,長得和你一模一樣。」

「大概是芊芊也想爺爺了。」

「是啊,我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天擎啊,我听你媽和我說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本來中秋節要帶回家的,我紅包都給你包好了。」

老爺子看向沈天擎,一臉期待。

沈天擎點了點頭,「嗯,是有這麼一個女孩,不過最近,她去美國學習了,可能沒時間,等她回來,我帶她去見你們。」

「好好好。」

老爺子欣慰地點頭,湊近沈天擎,「有沒有照片,先讓爺爺看看。」

沈天擎搖了搖頭,眸色深邃了幾分,「不過爺爺,她的家世可能很普通。」

「沒關系,沒關系,人好就行。」

孫子一直不找媳婦,這好不容易願意找了,老爺子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有意見,直笑得合不攏嘴。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小女孩稚女敕的聲音,女乃聲女乃氣地說不出的可愛,「爸爸,爸爸,你在哪兒呢?」

貝貝穿著可愛的草莓睡衣抱著一只紅色的小狐狸蹦蹦跳跳地下樓來,一邊一走一邊想,哥哥還在睡覺,她推開門偷偷地看了一眼沒有去打擾,不過爸爸和媽媽怎麼都不見,真是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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